重生之春光无限-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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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不饿?厨房里的东西都是你爱吃的,小心吃成胖子!呵呵,胖子我也喜欢,摸起来很舒服!”
看不下去了,啐他一口。
摸了摸脸,还是决定看完一并啐他。
“不要用凉水,不要乱跑,不要乱想,不要胡闹,嗯,要好好的……”
“那边先别过去了,很乱,你的手机、小本还有内衣都拿了过来,只能给我一个人打电话,注意安全!……”
都什么时候还记得内衣!
愤愤地往衣橱那边瞅了一眼,收回目光时候,侧面化妆台上手机赫然在目,欣喜地抓起攥在手机舍不得放开。忽然想到刚才记不住电话号码的焦虑。赶紧打开号码簿——
这回彻底的傻眼了,这人,居然把我的电话号码删的只剩下他自己的号!孤零零的看起来可怜的很。
我无语地望着这个基本上成了对讲机的东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是怕别人打电话来顺着查到我的地址么?摇摇头,这招太狠了,一箭双雕了都。
几乎没什么心思了,安心的躺在床上,摩挲着稍显冰凉的小腹。已经很好了,就算他这几天不能再为我暖身子,我也能撑得住。圆滚滚地裹着被子踱到厨房里,检查着食物。吃的,喝的,零嘴的,满满都是。咧着嘴我傻笑了半天,抱了吃的就回了卧室,打开电视一面吃东西一面看新闻。
世纪花园发生这种恶劣事件,怎么可能不被报道呢。
结果我错了。
“豪宅失火,祸及四邻……”
冷眼瞧着屏幕中进进出出的消防人员,现场的情况确实很糟,小吧台上的名酒还在,沙发地毯还都好。镜头中除了厨房被毁了之外剩下的糟糕也就是凌乱。那些人在找什么东西!
眼睛迅速瞄向身边的小粉红,我很早就把书房台式机子上的资料,全部移到这个可以随身携带的小本上了,宇文测是什么时候把东西找到送到我身边了呢。
心情又开始乱了,自从自己身体出了事之后,情绪反复,烦躁得要命,动不动就想骂人,发脾气,胡思乱想,还有莫名其妙的就会哭。
说来就来,一把推掉面前的小食品,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抡起那几个软枕就乱砸,都是骗子,分明是入室暴徒好不好,什么失火,什么不慎,什么祸及四邻,全是骗人的!都是骗子!连宇文测都是骗子!!!
“秋秋?怎么了?”
我双目含着泪水朦胧地往门边看了过去,来不及扑上去,“哇”一声哭了出来,含糊不清的控诉着电视台里乱说乱报道,手声声指着电视机,连哭带讲道理的不停,这时候已经毫无形象可言,因为是亲哥哥所以不用顾及,乌里哇啦地涕泗横流。
“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呜呜呜……嗯——”我突然卡了壳。仿佛一只讨厌的苍蝇嗡嗡嗡个不停,突然被人打死了,干脆利落,泪眼朦胧的朝哥哥的方向看去,他身后不正是宇文测嘛!
傻乎乎地看了看电视,手指甚至还在指向电视未及收回,刚才太兴奋了,视线原本就模糊,再加上先入为主的人为只有哥哥来了,以至于完全忽视了他身后另一个男人的存在。我来不及擦掉脸上眼泪鼻涕满把,丢人丢死了,现在叫我怎么收场……
哥哥好笑的靠在门边,并没有挡着宇文测、不让看见我狼狈模样的意思。那男人也是精明极了,只轻轻叹了一声气,在我还发愣的当口已经靠了近,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热毛巾细细擦试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细密温柔的安慰着,“不哭了,咱们不哭了,嗯?”
我继续傻乎乎的点点头,抽泣的声音渐渐变小,自动压抑着不让自己继续出糗,不时看看身边不嫌我脏的男人,再看看门边微笑地很温暖的哥哥,鼻尖再次酸了起来。
“哥?”
“嗯?”
“我想回家。”
“不行!”
“不行!”
他们的声音坚定的利害,完全没想到还处于受惊状态,好容易压抑下去的伤感就这样暴发了,又一次一塌糊涂的不可收拾。
“你现在不能乱走,身体不能见风,他们现在可都盯着你!”哥哥看了一眼宇文测,继续道,“要回也得你身体好了。”
“好,那你不能不管我。”
“不好!”宇文测顾不上我眼泪鼻涕蹭他一身,毫不退让的将我揽在怀中,气势汹汹地冲着林楠质问道,“小秋跟你回去做什么,你又不能整天跟着她,她生气了哭了谁哄着?”
我忽然就哭不出来了,嘴角甚至还控制不住的咧着笑,身子微微震动着。要不是藏在他怀里肯定吃不了好果子。可哥哥居然眼尖的看见了,那一张和煦的笑颜此刻却笑地诡异无比,“爸和妈再家里都闲着呢,我又没小孩,当然全家三口都会哄着妹妹,你急什么?”
“不行!小秋……我们说好一起去夏威夷的,是不是!”
我没敢抬起头,凑在他怀里“嗯”了一声,表示疑问。可宇文测得意的冲林楠扬言道,“听见没,小秋说好!”
睁着眼睛说瞎话吧你。
“秋秋,爸和妈也没见过棒棒。”哥哥再次打击宇文测,“我也没见过小外甥,照片上照的真好看!”
“那当然!”我禁不起夸,扬着脑袋冲哥哥笑了笑,“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宇文测这回倒是镇定了,“好啊,大家一起去夏威夷好了,反正那里足够住的。”
我大脑终于清明了一下,那么大的地方,光从前面走到后面还不得一个半个小时的!你果然够狠。
哥哥却不知道宇文测心里的小九九,笑地便没那么奸诈了,看了我一会,渐渐敛起笑颜,“秋秋,这几天一定要听话,不要乱跑,哥身上还有任务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不要老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我急了,“哥你说什么呢!”忽感不对,连忙又问道,“哥你要干什么去,会不会危 3ǔωω。cōm险?危 3ǔωω。cōm险的话能不能……”让这个家伙去?
宇文测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我的脑袋,“他能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还有,你是不是打电话给周同了?”
林楠接着道,“周同的电话早叫人窃听了,方家的突然发难肯定有原因。听说你悄悄偷录了方婷婷跟三清集团太子爷的……嗯?”
我抽搐着脸,看着这两个严肃的男人,不由得低下头,“我也就是……太闲了……”
那两人对视一下,了然的无奈,“光盘让方家的提前拿走,因为宇文先生的关系又怕有其他东西落在你手里,看看你干了多大的好事!”
我不敢吭声,原来还是我太冲动了,这么大点本事就敢跟那些老油条们斗。死了吧?
他们俩见我依显疲态,便不再说笑,哥哥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连带关上门,轻轻地。身边人一点也不含糊地将两人一同裹进被褥间,结结实实地将我圈在怀中,炙热的大掌还有热乎乎的身体相互纠缠着,我敏感的忽略掉两个人身上不能抑制的情欲。昏昏欲睡。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白天一个人睡觉,晚上两个人睡觉。睡不完的觉。
“还有什么?”
一大早就闻见香喷喷的红枣粥,热气腾腾地放在枕边,勾引着我不得不清醒过来,“还有什么吃的,这个肯定不够……”我乖乖地靠坐在床上,任凭自家男人拿了热毛巾替我擦了擦脸,漱口水倒掉,双手也抹拭掉一夜的味道,清清爽爽地坐等吃喝。
男人无奈的看着毛巾下舒坦的小女人,简直懒到家了。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噢,大结局!
第一百一十七章 噢,大结局!
“都在厨房里温着。待会要是饿了过去就有现成的,看我做什么,赶紧喝,那些小零食的不要当饭吃,都这么大了!”
这一句激将用的不怎么到位,我懒洋洋地歪着,碗中的热粥很快见了底,咂巴咂巴嘴子,不满道,“这么大怎么了,你们都不在,有什么意思,谁能跟我多说说话也成呀,跟着猪一样了都!”
宇文测没好气地穿上外套,不再理我了,指了指床边上的小电饭煲,“里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乐呵呵地爬了过去,翻开盖子浓香的鱼汤充斥了整个房间,我喜欢的。白豆腐,青菜,很清淡很简单,可很有用,“你对我真好,能不能再好一点?”
“能啊,过了这两天吧,一定让你毕生难忘!”那人已经收拾好了,贼兮兮地一笑,也不理我想要什说些什么,兀自出了门。我轻轻一叹,果然男人的脑子里都是些透明的蝌蚪,随时想要找到另一群“蝌蚪”。
可是我想的是能不能把那些没舀完的粥也端进来呀!
“铃铃铃……”
看都不用看,“喂?”他为了方便连电话号码都彻底换了。唉。
“鱼汤的味道不错,不要凉了再喝。……要是凉了就不要喝了。”
哥哥被召回京里不知道是什么事,自家男人又忙着这次事故的调查,还有残余势力的剿清,只有我,不准出门,也不能出门。一副与世无争的懒散样,床上架起小桌子,开了小本就开始上网。
电邮积压了多少天,满满的一个页面都是些乱哄哄的标题党。那些八卦杂志还没有退订,香港的,内地的,乱七八糟。
床边小篮子里装着些果脯,挑拣着扔进嘴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京中的三清集团已经开始了末路,铺天盖地的性丑闻、交易黑幕,足以将这间后劲十足的大体团拖垮。我清楚的知道,当然,三清的王轲王总,连同他那个不成器的太子也也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从总页上找到《大洲刊》,电子版的封面永远清晰的名人生活妆,丑态横生。这么多人的牵连恐怕连宇文测他们都没有想到吧。谁知道呢,走下坡路的时候,无论是谁多推上一把,后果都是血淋淋的。我不甘地成了导火索,他们孤注一掷得当初,是否想到这一刻经回来的如此之快呢。
嘴角的笑意已经凛冽到不行。我终于有些明白宇文测他们的笑,为什么总是那样,冷到极致变成了巨大的压力。因为你所有的秘密都被他洞晓了,勘破了,拆散了。他站在高高的金字塔端俯视你的龌龊,你的肮脏,那笑怎能不压得人生生死死呢。
霍希权还是拿到了家族最核心的赌场经营权。宇文家的助力重新回到之前。
口中的干果有些硌口,硬吞了下去。顺手找到枕边的电视遥控器,正对面的屏幕“唰”的一下色彩缤纷,漫不经心的换到财经频道,浓妆淡抹的女播报员四平八稳地念着稿子,经济在经历了直线上升起之后,迅速达到瓶颈,国有企业在经济体制调整过程中,因改革获得新的发展……但全球形势下的金融危机冲击国内市场,导致……
“唰”的一声,重新关掉电视。
事无大小,电视台都喜欢这么讲着那些原本不是这样的故事,连情节都雷同。
我软软地歪在床上,哥哥说的那些骗人的话居然大家都当了真了。我不禁望着天花板直发愣,至少这样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昏昏沉沉的适应了这个牵强的解释,居然就睡着了,还在运行的小本“嘀嘀”两声,清脆入耳,我迷惑地睁开眼,一封新邮件提示,闪烁着,向我招手。
抬手按了个打开,肩头的被子滑落了,重新扶起,下载附件,小视频俏皮的蹦了出来,“打开or否”?我裹了裹被子,简单的缓冲。一片火红的颜色映入眼帘。
原本迷糊的甚至瞬间清醒,神经“嗖”一下崩的满弓。
我彻底被打败了。画面上一对赤luo纠缠的肉体拼了命的在那冲击着,男人的呻吟声连同女人刺激难耐的尖叫声在卧室里显得尤为**。俩人简直都滚到了床下还犹不知足!我惊慌失措的按了空格暂停,大脑短了路一般直骂痴呆地惶惶然鼠标指了右上角坚决关掉!
心脏还是乱七八糟地“怦怦”不止。
下流!
那个下流的人在网上发这种下流的东西!
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反映了,真下流!清纯的桌面在眼前一动不动,我暗骂自己的每用。多少天禁欲了都,一个人还好一些,可现在偏偏每晚都跟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腻在一起,擦枪不走火简直太悲剧了。
摸了摸自己已经烧红了的脸颊,坚决地关了小本蜷缩进床里,理智,一定要理智。
实在忍不住了,抄起电话就会拨了过去,听清楚说话人后才放心的喊叫了出来,“你在做什么,想不想我,我也想你了,哦,烦死了!”“啪”一声关掉电话,继续蒙头大睡。
这个视频点燃了我好几天没有爆发的小宇宙,一发而不可收拾。焦躁的情绪慢慢的爬了上来,没有人可以骂,没有东西可以摔,没有地方可以让我撕心裂肺的吼叫!
电视太恶心。网络又很下流,电话只有那一个自恋的,我纠结的挤着眼睛,就算嗜睡,也不能一天24小时都在睡呀。
裹着被子在诺大的房间里打圈圈,一圈,两圈,然后反着又转了一圈。
焦躁。
忽然眼睛瞥见仓皇间居然能想着抱着一同逃命的东西,沙发的侧后面不清析出我的小木箱子,乱乱地躺在那里,仿佛自我接到宇文测安好电话后。疲软了神经时候,就滚到了那里的。
有些迟疑,盯着它看了半天,同样是劫后余生,我……该拿它怎么办呢。一人,一木箱,就这么对峙着。
思绪飘呀飘的,远到了天边,那些同别的纠缠的事情,欲罢不能的事情,情意绵绵的事情仿佛不过是一场梦,我如今被惊醒了。那梦还清晰的如同真实。反倒是里面的故事,成了不能诉说的神秘,一碰,兴许就碎了。
真的会碎的。
我默然地停止了焦躁,冷冰冰地瞧着地上的木箱子。
转身回了房,继续睡觉。
有的时候,真相的存在不过是一念之间。现在就很好,真的很好。我闭上眼,梦里依稀山水色,墨一般晕开,混沌了视线。
猛地坐起身,冷汗涔涔的往下直流,说不尽的荒诞。我瞪着渐渐变黑的窗外,不安。
小木箱端端正正的放在我面前,有些脏,轻轻一吹仿佛就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很脏。我有些嫌弃的强抑住扔掉它的冲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无理取闹,就算没有经历,就算那些往事与我不过水月镜花,它也是曾经美好的存在。我怎么能嫌它麻烦,嫌它脏呢。
那一时刻,我甚至来不及经过大脑,抱着它,生命一般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