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光无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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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道,“叫我小静吧,要不然蛮别扭的。”
霍希雅侧了脸看着我一阵,然后轻轻笑了起来,“小静?”
这样的她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最起码也应该是不苟言笑、眉目之间带着无所(炫)畏(书)惧(网)的刚毅才对么。再次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一时间不知从那里打开话题,只是看着她的神色爽朗就很舒服了。
“是夫人让你带话……还是有什么其它的事?”我看了一眼几上的茶杯,显然是刚刚沏好的新茶,水雾氤氲,蒸腾着空气中不稳定的分子,一并都暖暖的、软软的。
“呵呵,你写的东西很有意思吧,夫人看了你的便签,笑了好{炫&书&网}久……可惜我都没能看见。”小雅偏了头看着我的神色还想没有什么不同,又笑了笑,“之前我一直很矛盾,始终想不到一个更好的处理方法,觉得自己已经够麻烦的了,没想到你——”她止住了话语,低头执起自己的精巧的茶杯,这才缓缓说道,“你比我还能磨。”
第二卷 第六十二章 坦白相告
“你比我还能磨。”
看了她一眼,我有些纳闷这句话的意思。究竟是把它简单理解成字面意思呢,还是把它复杂一下呢,这是个问题。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见霍希雅正在神采奕奕地盯着我看,仿佛有什么新奇的玩意一般,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究。
不知道该同她说什么。不熟。
气氛有些僵硬,干笑了两声,“是吗。”
霍希雅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适,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笑眯眯的上下打量我一翻,这才缓缓开口道,“我也看不懂为什么。夫人也说她越来越不能看清楚你的心思了。原先从你手中接过棒棒的时候——呵呵,棒棒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很担心你会做出让二弟不好办的举动,不过,似乎我们都多虑了。……你真的很奇怪。”
我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当然很奇怪,无论是谁如我般茫然清醒后,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存在。
将身子缓缓靠在沙发背上,右手撑着沙发座,两个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身下的布艺沙发衣,手感很舒服。自然地微微垂下头,慢慢的解释道,“棒棒真的很可爱。我很喜欢。……他会很好的,我也是。”
“呵呵,之前我还没正式进宇文家门的时候,爸爸跟我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但我总会变成宇文家的少奶奶。我会变成宇文霍氏。呵呵,之间的不同真是很奇怪。”霍希雅顿了一顿,为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知道刚才我才知道你的存在,果然是够手段的。”她顺着我的手指看着沙发上的手织布艺笑了笑、轻轻地摇着头道,“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需要介意的不只是爸爸。”
她很快看了我一眼,几乎没有停留地又将眼神飘忘了别处,“我先生并不知道我会跟你这么③üww。сōm快见面。他甚至不希望我同你见面、我想不出原因。”
原是你们俩夫妻之间的问题关我什么事,本来就基础不稳现在跟我说有解决办法么!
心下有些不爽也学了她的样子,执起自己的小茶杯,将其中不多的茶水全部喝掉,很没有修养似的豪爽着,“所以呢?”
“呵呵,小静——这么叫可以么?”得到我的点头认可,霍希雅笑得很无奈,“他对女人从来都没有兴趣,我就试着做他工作上的好搭档,以为这样可以相处多一些。只是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我们一起说过的话除了公事之外,好像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你跟我这样、一起闲话些家常之类。”
三年,大概就是晓岚说过的订婚吧,这个女人真的爱上了那个让人费解的男人?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个香港出类拔萃的上层精英女性居然如此地、我深深死了一口气,有些不能理解这样的付出,“值得么?……那个,我是说你其实不必这样刻意地想要跟他在一起,你应该比我更明白女人其实先要爱自己。——当然,我家棒棒跟我地位一样重要。”我笑了笑,想起棒棒兴奋起来粉红扑扑的小脸蛋,就忍不住勾起嘴角的笑意,幸福地乱笑一阵。
霍希雅见我提到棒棒,也有些喜欢的样子,“夫人会照顾好棒棒的。我以前也奇怪为什么澈会同意夫人的提议让棒棒正式入谱、成为宇文家的长孙——呵呵,不是说棒棒不好,是你不肯出来给棒棒一个合法母亲的身份。”
听到这里我有些诧异但还是强忍住疑惑听了下去。
“但是正式见过棒棒之后我也不得不佩服你了,生出这么好的儿子,真有福气。”我其实有些不能全部接受她的恭维,但是瞟见小雅眼中一闪即逝的羡慕与向往,我很快就能明白她的心情。遇到像宇文澈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果然你会被冷落。
“香港总是这么阴沉沉的,我喜欢有太阳的日子,北方似乎更适合我。只不过好像决定我去留的总是其他人。你有父亲有兄弟可以为你撑腰。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要能站在你身后,什么问题都可以不是问题。”将身体上的重量全部放在了沙发上,疲倦地闭上眼睛揉了揉眼角的太阳穴,“夫人是什么意思我可以照单全收,就算不喜欢、不想收的话你们会用另外的方法不是么?”
我索性将问题铺展,不管她这么多废话是真心说好话还是变相的威胁,绕圈子的本事我终究是学不来的,正了正颜色缓缓开了口,“香港不适合我。你看得见,这才几天时间我就有些看不清方向、辨不出是非了。香港,不是我的。”
霍希雅有些异样的盯着我看、半晌没有言语,我的话说完后就放手看着她,无论有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不能接受的也得接受。
“你留给夫人的便笺我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也猜不到。”她忽然笑了一下,笑得很诡异,但神色如常,“只是过后夫人特意让我过来一趟,看你有什么打算。本来以为能看得到你的想法,现在看来你确实挺厉害的。”我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情变化,眼角的笑意尚未抹去霍希雅的言辞已然变化,“我会很珍惜我的生活,看得出你也会。这样也好,夫人的意思我想得明白。你不会跟我作对,我也一样。只不过比起你来我会多爱别人一点。”
别人?宇文澈吧。
“宇文家的主母只能有一个,我从来都不希罕,但也不会随意放手。”
我好奇地瞥了她一眼,关我什么事,但还是很配合地“哦”了一声。
“齐氏同霍氏现在正在签订合同,s市的事情很乱齐谲只能往别处借水救火,二弟怎么想的你会比我更了解……”霍希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那神情,似笑非笑。
回到房里,晓岚正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屏幕里面的新闻愣神,瞥了一眼上面审慎的齐谲还有万年不变僵硬脸的霍希权,想到霍希雅刚才的话有些心烦,索性将外套扔到一边关掉电视,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回来了啊。……呵呵,想你呢。”
“嘿,不是林起我还真有点意外了!”
“哎,想就想怎么啦!”
我好笑地看着眼前一连思念模样的女人,朝女人扬了扬手中票子,“我得走了,时间也快了,万一堵车就不好了。”
“你说你怎么突然就想回去了,真没意思。”晓岚嘟囔着,但还是起身帮我整理着一些零散的物件,“唉,只能到时候海南见了。”晓岚不无感慨地瞟了我一眼,“还真是雷厉风行,受不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话,看着衣服收进旅行箱,乱七八糟的不是必须品就扔到一边,家里有的也不带整理到一个小袋子里到时候让晓岚拿到别墅,说不准什么时候还得来呢。翻了半天,只拿了些基本的护肤品放进小粉红箱子中。
来的时候满满两大箱子东西,现在只一个大箱子另外一个小箱子——掠夺晓岚那只可爱的小粉红,满意地看着奋斗品,接过女人递过来的外套,“这个穿着有点薄吧?我可是回北方的。”
女人瞥了我一眼,“行啦,这是最厚的衣裳了,反正除了机场就进了车子里,冷不到多久的。”
我想了想,还是接过了。
不晓得怎么跟晓岚告别,出了门就把女人硬推进房间里,很是无赖地调笑道,“别出来,我可不想跟你玩煽情!”
“哼!谁跟你煽情了……还不是看你那么多东西麻烦,好啦你自己拖着吧!”
“呵呵,有服务生帮忙你就算了吧,走啦!到时候见!”
“唉,拜拜——”晓岚无力地冲我摆摆手。
我“呵呵”笑着关上门,看着门那边女人的脸一点点被遮掩住、看不见了,才定了定心神,转身离开。将肩膀上手袋的包往上推了推,吩咐一旁拎着两个箱子的服务生一声,朝电梯那边走了过去。
服务生的年纪看起来不大,脸上零星的几颗青春痘很游喜感,便走边跟他聊了会天,“听说早上酒店附近出车祸了?”
小伙子看起来仿佛20出头的样子,恭敬地答道,“两个出租车给撞了……好像是抢车道还是怎么回事……不太清楚。”
我奇道,“不会吧,酒店这里也算是闹市怎么还会有抢车道相撞这种事……平时又发生过这种事么……不应该呀?”
“谁知道呢。”小伙子耸耸肩,双手使大力提起箱包,将手上的重物大力往前挪了挪好跟上我的脚步,“反正之前从没发生过,上面现在还在收拾摊子呢。”听起来蛮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赶紧又加了一句,“可能是这几天可源比较充足,大家抢着做生意吧。”
我笑了两声,没再问下去。感觉自己走的有些快对方的脚步有些吃力,放缓了速度、换了个话题,“多大了,普通话说得不错。”
“21,我广东人……放假就过来打个工,反正也是闲着,过年这里正好缺人手。”
“哦,还是学生,怪不得,挺不容易的。”我点了点头,恰好电梯停在这里,招呼着小服务生进了去。
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门童小颀
可能是感觉自己刚才说话有些失礼,再后我问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小伙子倒是回答得爽利,却没了先前的随意。我只好简单的凑着些话,三三两两地聊着香港的八卦新闻之类。
说话间已经出了大厅,门外早有长长的出租车排成长长的一段,井然有序地缓慢前进。前面的那位顾客上了一辆之后,我稍微等了一下,待跟上的车子停妥当后,让服务生将我的行李塞到出租的后车箱里。东西都放好之后,小伙子干脆地冲我鞠躬表示“祝您旅途愉快”,这才算是服务完毕。
我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张票子当塞到小伙子手里,不是很多但毕竟入乡随俗小费还是要意思一下的。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微微点头鞠躬表示感谢。我冲他摆了摆手,坐进车子里往前方驶去。
提前两个小时出发,车窗外人潮涌动,霓虹尚未旖ni。
香港,我匆匆的来,却仍旧匆匆地走。
这里是我最为辛苦的地方,也是我皱眉最多的地方吧。手肘习惯地支在车窗上,展开手心轻轻抚平蹙起的眉尖,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这么样子的我。回去吧。
机场的人很多,一派喜庆气氛,过年探亲的、游玩的,各种各样的人在其中走动。我拉着大小箱子穿过层层人群,穿过一家三口,穿过俊男美女,穿过巍巍长者,穿过蹦蹦跳跳的兴奋的孩子们,穿过他们一路向前。
来到售票处排队等待。
前面一位外籍华人说着不知道什么语言,“叽里呱啦”地跟机票处的小姐纠结了半天都没个结果,只不过他身材很是魁梧我没能看见小姐尴尬和不知所云的表情,颇有些遗憾。
正无聊得扳手指头时候,那人忽然转身冲我爽朗地一笑,弄得我一时愣在那里。外籍人士似乎有什么事情很急切地冲我一顿乱说,指手画脚地比划着什么,看上去有些急切地向表达自己的意思,可看那神色却又没那么迫切似的。
我有些无语地配合这人的行动,摇摇头,不懂,他来了劲、呜里呜拉地扯着我的袖子好像就差一点我就能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似的。
可惜我一只都处于茫然状态,除了摇头,就是沉思后再摇头。这人孜孜不倦地乱说一通,听的我几乎大脑缺氧,云里雾里的就要爆发不满,机场专门的负责人才终于赶了过来,把我从那人乱七八糟的声音中解救了出来。
外籍人士被请到别处之后,我有些郁闷的看着那俩人的背影,难不成人家还有一对一服务项目?这年头连英语都不会的人还瞎跑,这些人还真是大胆。摇摇头,这就是男人的优势呀。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哦。”我回过头,抱歉地笑了笑,怎么这个时候也能走神,“一张x市最快的机票,什么样的都行。”
小姐熟练地敲击着键盘,很快为我报出一连串数据,我仔细听了听,还算可以掏钱付款。
六点三十四。
看了看时间,广播那边已经开始呼叫乘客,我拉起箱包就往登机处赶去,应该还来得及。便走边看手中的票子,弄来弄去还是张头等舱。给了个愤怒的眼神,脚下加快步伐,破财消灾、希望一路顺利吧。
这么短的时间,有谁能截和呢。
忽然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忙碌纷乱的大厅,嘴角悄悄扬起,再见了。
上了飞机看着周围人不是很多,还有好几个座位是空着的。将手袋放好,按着空乘小姐的讲解弄好身上的安全带后,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开始一路的睡眠。
可能真的是累了,也可能是突然的轻松感让之前紧绷的神经忽然失去控制,一路上我长睡不醒,做着各种各样的梦,有开心的,有失聪的,也有受了伤的,千奇百怪。
直到坐上x市的出租车我才缓过劲来,扣了扣身上的衣服,师傅操着一口地道的北方普通话跟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时而愣会神,双手不住地摩挲,见我如此师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提高了空调的温度。很有感动。
“姑娘刚从南方来吧,穿这么少,这阵子正流感着哩!”
“呵呵,是呀,刚过来连件后以上都没有,从大巴上刚下来那会简直冷死了!”
“这可不成,下次可得先把厚衣服放在身边,冬天伤了风可是要命的……”
我不太能理解上风跟要命之间的关联,只是胸口暖暖的很舒服,很喜欢这种被关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