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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的破坏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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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盈对我失望了,可后来她说打算给我个机会,把一份资料传给我,她当面几度声明是非常重要的资料,叫我别忘了查收邮箱,还打电话提醒了我。我怀着一颗忐忑又兴奋的心把完作业做完,喝了一杯热水,资料,来了。
  这份资料下了我一通宵,我当然没时间去看了。可第二天,盈一见到我就问起这份资料的事。
  我实话实说。盈“哦”了一声,自己反思是不是又让她失望了,而盈反常地,放学主动等我一起回去,一路上我像刚学会走路似的,一点都不自然。
  心理医生也没那么可怕。
  今天是她第二次来,她和我聊起我的游戏、我的战友,还有我的忠犬阿彪。她的笑容让我很舒心,只是在这种和谐的气氛下,她突然乘胜追击,问:“远……交过女朋友吗?”
  被这么一问,那最为柔软的情愫下意识地钻到内心深不见底的地方,用出于自卫的恐惧感将之重重掩埋。
  身体在一瞬间僵硬。“没有。”连话语都开始掺带生硬的质地。而她还是那副亲切从容的神情,大概是察觉到我的异样,没有就这一话题问下去。
  心理医生除了面对我,还跟爸妈瞒着我聊了什么。近来吃饭还都加菜,一点也看不出请了她后的拮据现状。
  抗拒治疗的心态,多多少少有,心理医生制造的和谐,我却嗅到一丝刺激性的气味。
  我终于把资料整理好了,是盈参加的地理小组的资料,一个压缩文件好几个G,全是地形地貌的图片。
  虽然我地理不是那么好,但那么明显的地貌不会那么容易就排错的——我还是检查了不下六遍。图片光是上传又传了一个昼夜。
  我受到了盈的表扬。可是,在此之后,放学以后盈却不见了。
  不如上一回那样幸运地碰见班主任,当然,我不会蠢到不会到附近的小店去打电话——但我在拿起话筒时,我才发觉自己根本记不住盈的电话。
  准备走人时,店主却诬陷我打了长途电话不不付钱,还按了“上一个号码”的按钮让公众评理。我真是有理说不清。
  幸运之神,也许确实对我情有独钟。惹来了围观群众,也惹来了我的老师的注意。
  “查一查才知道。”我对老师如实相告,面对老师的追究,店主却心虚推却了。
  老师是关心我的,我是关心盈的,所以,老师是关心盈的。当她问我打电话的事情后,就回学校找到了盈的联系电话,拨通号码。
  老师皱着眉头讲了一会,然后把电话递给了我。
  “你想来我们家做保姆吗?”
  “盈你回到家了?怎么回去的?”我直接绕过了盈提出的问题。
  “呵,有人接啊,不是跟你说过抓豆娘去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
  “不说了。”然后盈就匆忙挂了线。                    
作者有话要说:  

  ☆、蛇夫座与牛金牛

  好久,没有了,难道你,真的会成为我的回忆?
  安绮表姐像很忙的样子,好久没看到她的消息了,我发出去的苦闷和心事,已然石沉大海。
  校园里头没有了童话,只有下一次月考的备考试题,哎,真不敢想象我的成绩能去到什么水平。
  这个月最后一个周末,心理医生开朗的话语又出现在外面的大厅中,我又自然想起她那颇有深意的笑容,感觉要是抓住我的那一件事死问不放,可能我会忍不住吐露。也许她会帮我解决这个难题,也许她会像个好心温柔的护士一样治愈这处无妄之伤。
  但我不能这样做。虽然很难受,想到说了出来她在我心里有失去位置的危险,便决意死守着。
  敌人来犯。心理医生的笑依然温暖随和,她简单问我了近况之后,便聊起命运的话题来。“命运”这个词很神秘,对此我从来都是半信半疑的,然而她一说,我马上就想到遇见她的所谓命运,显然不是偶然。
  命运有很多种形式的,她说,不妨看看我自己的命运。
  原来只是星盘占星。她分析了一番,给我看结果,其实结果来自不同的层面:月亮代表感情;水星代表思维;金星代表欲望等等,再者十二宫位和行星关系,让我的感觉都蛮准的。
  看完以后,她问:“准吗?”
  “准。”没必要隐瞒什么,那么准的命运测算,让我不得不说实话。也许,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咧嘴而笑,说:“呵呵,它是不准的。”
  “为什么?”
  没弄懂她想怎么样。既然是不准的,给我看这种有关命运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接着她又给我看了一组,关于我的新的“命运”。这就不是星盘的算命了,我说不上名字,但觉得似曾相识。
  这是一些描述人格的词句,相比起之前的,这次连自己将会做出什么举动都算得一清二楚。看来这位心理医生是把握了我的人格和心理,这两份“命运”,都是相当准的。意料之中也是出乎意料的是——“它也是不准的。”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位青年女子,她不再像之前那样笑容相对,现在的表情变得严肃且认真。是的,谁在一个觉得被对方小耍一顿的人的面前笑,再亲切的笑容都会被不同程度地魔化吧。
  如果说十二星座是与“天命”有关的,那它就是不准的,因为蛇夫座被无辜地排除在外;如果只是十二种性格的代表,它也是不准的。每个人都有相对的、复合的性格,其实这些所谓“命运”,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之所以我认为准,是因为被一种暗示而激发出来而已。
  “你遇到这些你的‘命运’,”她说道,“本来就染上一个命运了。当你相信了这个命运的时候,不知不觉被另一不为所知的命运操纵着。”
  她问起了我的目标,今后的人生展望,再没笑着对我。
  我问起盈抓豆娘的事。盈是生物小组的佼佼者,而我,只是跟随盈一起参加的普普通通的组员,大抵了解过豆娘这种生物,却从没见过。盈听了我的疑问之后只是笑,不说话。
  放学的路上我跟盈并肩而走,想盈说点什么,看盈的侧面又不好意思再问。盈有很好看的酒窝,就像我心里的被某种触动熨出的那一个软软的坑。
  到了校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子开了过来。临走前,盈探出车窗:“轩!”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邓文轩!”
  “啊?”
  “周末来我家玩,打电话给你。”盈说完,跟我挥了挥手。
  我也僵硬地跟盈挥手道别。
  我没有病,一点病都没有,有病的是他们——他们是谁?这不废话嘛——我之外的人。
  这次是最后一次用药,专家说很快就好的了,坚持住——当我听到“坚持住”这三个丑陋无比的字眼,我又吐了,哪怕里边什么都没有,只空空地吐着空气。在我的意识中这三个字都连着“药!来——————啦!!”的,唯有呕吐,才能拒绝。
  必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平静地为人处事……
  “我的笔记本捏?”
  这是我的妹妹,我从没碰过她笔记本,我一直用的是自己的。“拿我笔记本做什么!”——可她却说这是她的。蛮不讲理。
  “你的?”
  “不是我的你的?”
  它确确实实是我的,在我离开家之前。妹妹试图抢夺,遗憾的是,作为兄长的我力气更大。
  更加遗憾的是,药物已经磨蚀了我的意志,以及年长男性的优势力量。我用起了反常的手法——狠狠地捏了妹妹的脸。“混蛋!”我一把抱着笔记本,笔记本渐渐地拥有了我的体温,即便它不是我的也是我的了。
  妹妹看着紧抱笔记本的我,唉声叹气无从下手,于是用起辱骂的烂招:“逗良。”悻悻而去。
  坐享胜利果实时,我才猛然发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密码错误。
  盈的家很大,一进来有点茫然,盈看见我,居然脸红了。可是,她并没有像电视剧那样热情地递上一杯饮料招呼客人,而是拉我到一道走廊看一个人:“喏,这是我老哥。”
  我很少见盈的哥哥,小的时候只见过他跟几个女生一起游泳,他跟盈一样长得十分好看。瘫坐在地上的他在看着地面,明显地有了好些发白的头发。
  “你好,盈的哥哥!”有礼貌地跟盈的哥哥打招呼。我的脸有点发热了,毕竟盈那么主动地带我来见久违的盈的哥哥,下一个,不知道会是谁呢。
  “抱着他。”
  “嗯?”我的茫然感再度来袭。
  “抱着豆娘。”我的目光开始注意空气之中。
  ——“抱着我哥。”
  盈不知何时已经掏出手机,快门对着我和她的哥哥。我单手搭在盈的哥哥肩上,“哎!不是那样!”盈不快地放下手机。
  你语文及格过吗?
  “你语文及格过吗?”——这次轮到我猜到她的话了。
  “我说‘抱’哎!”说完,她又扬起手机。
  逗逼妹妹的恶趣味又发作了,不知哪来的傻帽,对妹妹惟命是从,蹲在我旁边一脸亲昵。妹妹一说完,他就真的从后背把我紧紧抱着。
  我以为在地球——不包含亚特兰蒂斯——的人当中,我的学习能力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但看了他的表现之后,自惭形秽。
  学习能力真的强大,让我怀疑他刚才羞羞答答地搭我的肩膀的举动根本是装出来的——他居然还自觉地把脸探过来,蹭到了我的脸。
  我登时一记肘击击中他的下肋。力量不大,但很有效,他立马离开了我无辜的背,“噢噢”声的哀诉则让我很无语。
  “别再TM碰我。”本来想狠骂一顿的,没力气,也念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
  妹妹拍照了,用她那部十分骚气的带闪光灯的照相专用手机。瞧她那样子就不舒服,加上闪光灯就更加恶心。我用胳膊挡住闪光,勉强站起来,头晕晕的。
  果然,如我所料,她不久之后就把这会拍下的照片发在圈子里——不去看也知道,我就知道她是有多无聊。
  命运……
  辗转难眠。心理医生,准确来讲是心理导师吧,她走了,她说我会好起来的。这是爸妈跟我说的。
  月考结束后公布了成绩,我跟自己说,没退步就该暗自庆幸了。然而一看排名,还小小地进了几位,也算给了自己近来所遇的困惑一份满意的答卷吧。
  导师走进、走出我的圈子,仿佛对我来讲都没什么影响,守护着该守护的,过着该过的,可能命运本无必要去做所谓的探究和挖掘的。不过,她给了我一份礼物,那就是对星座星宿的兴趣。
  闲暇的时候,我看了关于星座的资料,梦幻的星座星宿故事,编造得多么出彩,还是抵不过西方蛇夫座和东方牛金牛的虚无。因为谁都不会选择被别人涂鸦过的纸来创作,不是吗?
  空白,有着无限的可能。
  精神急诊室里一张靠南的凳子上,迎来了我阔别良久的屁股。不久,一位青年女子就一脸笑容坐在我的对面。
  我挤出了同样的笑容,因为那代表着健康、善良、美丽、平易近人等等一切可以掩盖内心无限丑恶的褒义。
  她一开始就开门见山,跟我聊起妹妹发的图片的事情。我认认真真地进行解释,她也在认认真真地听。
  还解释了自己为什么逃出去、为什么回家……
  我知道她的生日。以一阵沉默的代价心算出她的星宿后,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不管她嫌弃我的黑牙也好,畏惧我的唐突也好,我尽数说出自己为什么又逃出来、为什么逃出来见她——不忍离得太远的破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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