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太监总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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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慕筠看了看灯油又少了一些坚持不了多久了。心里越发急了起来又掰了掰木板脑子里突然想出了什么。
她把油灯拿上来放在木板底下烧了起来。
木板是腐的烧不着火只是马上就被烧黑了有些呛人。还好是晚上别人看不见这里的烟。
她一直用火烧木板的那一处烧一会然后再试一下能不能弄断最后在油灯将完时终于用力一撞叭地一声断了。
裘慕筠欣喜地将木板都在钉子上转到窗子的一边然后就想着怎么钻出去。
她将头伸出窗外看了看依稀能看见窗子的旁边有棵树。攀着窗子努力一些应该可以够到树枝然后爬到树上去。
试了试自己站的地方还是矮了些脚踏不到窗子上裘慕筠看了看下面从桌子上下去将的铺盖卷了起来叠成一堆垫到了桌子上然后再爬上去。
这一回高度够了她系起裙角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出窗子再够到树枝爬上了树。这时窗口处透出的微弱的灯光刚好熄了。
心中一阵窃喜仿佛久待在牢狱的人一下子越狱成功了。
抱着树枝慢慢往下爬树没什么枝丫爬起来还有些不容易。
不怎么看得见她摸索着踏到了一根细细的树枝上试了一下好像一时还断不了便小心地将重力放在那根细枝上往下爬。
突然咔嚓一声脚下的树枝断了她一下子摔了下来。
正文 第二十章 求救
突然咔嚓一声脚下的树枝断了她一下子摔了下来。
不敢出声她只是坐在地上咬着牙皱了好一会儿眉。
好在腿似乎没受什么伤的疼痛过了许久才减轻一点裘慕筠这才站起身慢慢往前走着。
段府里巡夜的人很多她只能避开巡夜人的眼睛偷偷摸摸走不见光的路。
没想到连后门都有四个人把守着。后门不行前门自然也不行的。她又跑到院墙旁看了一下高高的光秃秃的她不可能爬得上去。巡夜的人走到了这边她又找地方躲钻到一处花草里躲了起来。
背后突然一亮她吓得连忙蹲了下来然后一盆水浇在了她身上。
窗子又关上了她感觉到水还是温热的。
那一瞬间裘慕筠有些想哭了。
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被这高墙拦住了要是被人抓到被段正忠知道她还想逃那她就真的完了。
巡夜的人往前面走了她蹲着原地感受着风吹来的冰凉想着该怎么办。
突然看到了段子聪的院子。
可以说段子聪是她在段府唯一算是认识的人。而且看上去他应该是个好人。现在的问题是不管他是不是好人她都只能拿他当赌注。
她现在浑身都湿了晚上还很冷要是在外面呆一夜她会冻死的更何况这期间她随时会被发现就算她没被冻死也没被发现到明天天亮她也是死路一条。
无奈之下裘慕筠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看见后快速跑进了段子聪读书的院子。
段子聪这里比外面巡夜的人少一些她很轻易的就跑到了屋子前只是不知道哪一间是段子聪的房。
找着最大的房子然后她惊喜地发现里面还亮着灯。
慢慢走近那房子蹲从窗子外面看进去果然看到了正在读书的段子聪。
裘慕筠高兴得不得了想叫他却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孩儿?段公子?段子聪?子聪?聪儿?
思量再三她轻轻叫了声段子聪。
房里很安静段子聪一下子就听到了声音往窗口处一看看到了裘慕筠的半张脸。大吃一惊道:母亲您
裘慕筠轻轻说道:快开门我进去给你说。
段子聪虽奇怪却还是去开了门然后裘慕筠钻了进去。
她这一进去又把段子聪吓了一跳脸红道:母亲您怎么
看到他脸上的红裘慕筠看了看自己一身湿衣贴在身上胳膊这样单薄的地方还成了透明的在灯光下像极了一副活春宫。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误会
看到他脸上的红裘慕筠看了看自己一身湿衣贴在身上胳膊这样单薄的地方还成了透明的在灯光下像极了一副活春宫。
裘慕筠下意识了抱住胳膊低头说道:我从西楼逃出来了。?段子聪看着她眼里透出惊奇的光芒。他怎么也想不到侯爷府的千金居然能从西楼逃出来甚至敢逃出来。
裘慕筠接着说道:我想回到家里然后让我爹娘把我送回来或是让他去裘府接我回来那样他应该不会再罚我了可我不知道怎么出去所以想让你帮我。明天我打扮成家丁或是丫环让你带我出去你愿意吗?
段子聪看了她好半晌然后说了三个字:我愿意。
裘慕筠欣喜地说道:谢谢你!
段子聪笑了笑又看了看她的湿衣服又不好意思地将眼移开然后又看向她说道:你这样会生病的?
裘慕筠注意到他说的你还不是您。她低了低头说道:刚才被人泼湿了。
段子聪犹豫了好半天说道:要不要暂时换上我的衣服。
裘慕筠犹豫的时间少了些轻声道:嗯。
段子聪从箱子里拿了件衣服递给她然后看了看屋内的屏风脸红道:你去屏风后换。
裘慕筠又嗯了一声拿着衣服走到屏风后面站了一会才开始慢慢。
把身上的湿衣服退尽正要穿段子聪的衣服门砰的一下开了。然后裘慕筠听到段子聪一声战战兢兢的父亲。
面前的屏风突然被人推开段正忠以及他带来的人便看到了慌忙之中用段子聪的衣服挡住身体的裘慕筠她脚下还有一堆女人的衣服。
一片静默只听到段正忠一字一顿地说道:把这个阉了现在就给我阉!
义父!段子聪失声叫道。
裘慕筠也大吃一惊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惊慌道:你
这时他身边的人还站着段正忠喊道:快阉现在阉!
几个仆人像触了电一样猛地一颤然后快速向段子聪走去。
段子聪恐惧地朝后退了几步被仆人一下子扣了起来。
管家将手上的匕首递给段正忠身旁的一个侍卫然后就有人过去脱段子聪的裤子。
裘慕筠终于恢复了些神智结结巴巴道:不不要
义父孩儿没有没有!段子聪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裘慕筠立刻说道:是我来找他的是我让他帮我逃出去的我只是衣服湿了向他借衣服而已。
段正忠只是背对着她看着这边的动作在段正忠的注视下仆人已经撩起了段子聪的外衫。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牵连
段正忠只是背对着她看着这边的动作在段正忠的注视下仆人已经撩起了段子聪的外衫。
裘慕筠忍无可忍在段正忠身后说道:你凭什么要这么对他就因为我们有情吗?那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们有情?
段正忠回过了头来冷冷说道:深更半夜你一丝未挂地躲在他这个男人房中你又凭什么证明他不是你不是银妇呢?
裘慕筠语塞了段正忠又回过了头只见仆人将段子聪的裤子脱了下来。
你找人来验!裘慕筠大声喊道:如果我是处子之身你就放了他!
段正忠回过头目光清冷而又不发一语地看着她。
裘慕筠说道:如果如果我是清白的那证明我们不是银妇证明你没有理由处置他。
段正忠缓缓道:找人给这个女人验身!
裘慕筠松了一口气看向段子聪刚好对上他投来的目光。
段正忠派了三个女人来都是从外面找的稳婆。
自小有着大小姐的身份未受过一点委屈的裘慕筠就那样地躺在羞辱地接受了三个人的检查。
裘慕筠穿好衣服出来时三个稳婆刚好被送走。她看着段正忠说道:现在你应该放了他?
段正忠冷笑道:你说你从西楼逃出来然后让他帮你?
是不关他的事是我想逃脱惩罚。裘慕筠现在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只希望不让段子聪受牵连就行了。
段正忠看向段子聪道:所以你就把她收留在你房中了?
是我自己非要
闭嘴!段正忠朝裘慕筠吼道。然后又看向段子聪。
段子聪低头吱唔道:孩儿
段正忠开口道:养你是让你反抗我给我段正忠丢丑的吗?藐视我的威信坏了我的规矩没有一个能安然无恙走出段府的!
裘慕筠心里一惊已经预料到事情不妙只听他下令道:打断他的腿逐出段府!
不要!
义父不要!
裘慕筠和段子聪同时喊出来也同时被仆人拉开。
再一次四五个仆人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段子聪抓住。
裘慕筠也被几个人拉着她只得又求向段正忠道:你打我好了打我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他是你义子你怎么能这样!
段正忠头也没回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
段正忠我求你好吗?你就罚我一个人不要牵涉无辜我求你!裘慕筠眼看着仆人举起了粗粗的棍子大声喊道。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还不清的债
段正忠我求你好吗?你就罚我一个人不要牵涉无辜我求你!裘慕筠眼看着仆人举起了粗粗的棍子大声喊道。
不要不要裘慕筠无助地急出了泪水段正忠依然无动于衷。
义父
段正忠老爷
——裘慕筠的尖叫声伴着段子聪的惨叫声响起木根狠狠打在了段子了腿上。
再打。段正忠平静地说道。
然后又是重重的一下。
仆人放手段子聪瘫在了地上痛得要晕厥了过去。
裘慕筠早已没了言语一向坚强的她失声哭了起来。
拖出去。段正忠一声令下仆人拉着昔日的少爷拖出了门外在地上留下两条长长的血印。
裘慕筠看着地上的血迹痴痴的没了表情没了声音。
段正忠慢慢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把夫人带去西楼。
段大总管——裘慕筠突然开口道。
你休了我我不是什么安分的人说不定哪天我就也给你丢什么丑了为免到时候你在京城颜面尽失你还是现在就把我休了。
段正忠看着她脸上依然是平静的。
四目相对沉默了许久段正忠说道:皇上赐的婚你以为一封休书能轻易写吗?
那你给我安上个七出之条或银或妒还是盗窃随你的便!裘慕筠决绝地喊道。
段正忠的唇依然紧抿着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是已算不上是平静而是隐隐的冷隐隐的怒。
许久他说道:管家让人把西楼的窗子封死。然后转身离开她的视线。
裘慕筠又一次被带进了西楼这次却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管家让人拿来了两盏油灯看了地上的饭吩咐人清理干净然后在门锁上不久后又有人送来了饭菜。两个菜一碗饭。
只是裘慕筠却再也没有吃的心思了。
得罪皇上她没有在意过;在全城人的嘲讽的目光中嫁给太监她也没有多少难过。只要她想生于何地与何人相伴她都能让自己活得自在。可是她按自己方式活按自己的喜怒做事却害了别人。
她终于欠了债欠了一个无法偿还也还不清的债。
饭菜上袅袅的热气渐渐减少然后一点不剩饭已民冰凉。夜的黑渐渐退去晨曦从小洞内照射进来告诉她:天亮了。
裘慕筠脑海中依然停留着那个与她一样年纪爱脸红的年轻人的样子他总是恭敬地叫她母亲总是一副谦恭的样子可是却会胆大地帮她那样的他被打断了双腿扔在了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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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发烧
裘慕筠脑海中依然停留着那个与她一样年纪爱脸红的年轻人的样子他总是恭敬地叫她母亲总是一副谦恭的样子可是却会胆大地帮她那样的他被打断了双腿扔在了夜里。
地上那两道惊心动魄地血痕叫她停不了回忆闭不了眼。
天明又天黑洞口的饭换了两三次到第四次时已经是三个荤菜了裘慕筠却没发觉——从头至尾她连眼也没朝那边移过。
天黑后她没有点灯屋里一片漆黑不知道什么地方又响起了类似女人哭泣的声音呜呜呜的仿佛随时会飘到耳边来。
裘慕筠的脑中从清晰的段子聪的样子、恐怖的血印到一片混沌最后倒下前是没有思想的空白。
在仆人将裘慕筠一天两夜未动过饭菜的消息告诉管家时管家来到了西楼在门外叫了两声没人应开门进来时才发现高烧昏迷的她。
经过段正忠的允许裘慕筠在第二天中午被抬出了西楼。
熬了粥煎了药她却始终不醒烧也不退。
段正忠来到了她床前在用手背探了探了她的额头后轻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换大夫。
立刻又有大夫过来了然后低着头颤声道:大人恐怕恐怕只能针灸了。
段正忠不发一语地看着他让大夫冷汗布满了整个额头。
治不好段夫人恐怕不好出这个门用针灸却更会得罪他。
来人——段正忠叫道。
槿儿和另外一个丫环忙来到他面前。
替夫人宽衣。段正忠说道。
大夫退出门外丫环替裘慕筠脱下上衣然后将她翻过身来只留了背部在外面。
大夫再次进门来慢慢走到床边看着人裸露着的光洁的背颤抖着打开针包。要施针时手却放在背上方一直抖就是不能刺下去。
段正忠沉默着退出了门外。
大夫舒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慢慢将针刺向裘慕筠的位。
让大夫庆幸的是段正忠并没有说什么让人付了银子放他出了门。虽然段夫人的身子他没胆子看也没有心思看但段正忠那不说话平静的样子却让他想起来就想先去给自己买副棺材。
裘慕筠醒来时看见了站在床头的段正忠他也看着她面无表情然后转身离开。裘慕筠也将头侧向里面。
裘慕筠一醒槿儿便端来了粥。她摇摇头说道:吃不下。声音小而沙哑恍惚重病的人。
槿儿着急道:夫人不能不喝呢不先吃点东西药也不能喝了。
裘慕筠没有作声也无力作声。
夫人槿儿又说道:槿儿求您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