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将军的小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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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着话音,女子缓缓的摘除脸上的面纱,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像是携了满袖清辉,蕴了玉蕊芳香,遥挂在天上的那轮皓月,在瞬间失去了颜色,仿佛天地间的所有光彩只能由这女子的容颜洒出!
“啊——”是惊心的喊叫声,来源于两个方向,一个是高台之上的太后,一个则是慕天放身后的倾城。
倾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指着如月光般的女子,着:“芸,芸,芸娘?”
天哪!倾城在心里惊呼,遂又将眼光放在白衣身上,为什么芸娘和白衣——
芸娘冷冷的扫了一眼倾城,眸光中全然是淡漠,让倾城的心没来由一颤,这是芸娘吗?为什么这般——
“静妃姐姐,哦不,应该是皇后姐姐,看来你还没有忘了我!”芸娘嘴角是嘲弄的笑,嘲弄着高台之上有些慌乱的人。
太后面露慌张,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你,你没死?”
“不,我已经死了,我是来自地狱的厉鬼,带着二十三年被你害死的无数人,来向你索命来了!”
周围一片森冷,芸娘的话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漫无边际的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太后的眼前出现了好多幻觉,许多狰狞的面孔交替变换着,龇牙咧嘴的叫嚣着,森冷的眸子全是恶毒怨恨。
“啊——”太后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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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来你还记得他们!”芸娘慢慢的走上台阶:“那你知不知道你亲生的女儿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第一次见她,她小小的、瘦瘦的、就那么一团,身上还带着被打的淤青——”
“够了——”太后身旁的琴嬷嬷大声喝止:“芸妃娘娘,不管你是人是鬼,这里是皇宫,由不得你在这里乱说!”
“哈哈——”芸娘仰头大笑:“我乱说,你以为你们洗的干净吗?二十三年前杀了那么多人,就能掩盖*吗?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二十三年前你们是如何偷梁换柱,毒杀皇上,陷害忠良,吉婆,你可以出来了!”
应着芸娘的话,有一位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婆婆走上前去,撩开脸上带了面纱,半张脸狰狞的如同鬼魅般直直的勾上琴嬷嬷:“琴嬷嬷可曾记得我?”
“你?”琴嬷嬷不只觉的后退了一小步,脸色也越发的苍白,映着月光和满殿璀璨的烛光,还能看到她微微的。
“怎么?不记得我了,我可是很想念琴嬷嬷的,这二十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说到最后吉婆婆已经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掐死眼前的人。
芸娘嘴角是冷笑,亦同她冷冷的眸光一样瞥了眼躲在一旁的倾城:“好了吉嬷嬷,时间有限,我们还是让静妃,哦不,太后娘娘听听她当年干的那些个勾当,就先从她如何鱼目混珠,偷梁换柱开始吧!”
倾城只觉的心怦怦跳的厉害,就好像要跳出了心口一般,尤其当芸娘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她顿时觉得自己掉入冰窖,从头到脚,寒冷的彻底。
慕天放也感觉到事的不一般,尤其是芸娘不一般的眼神看过倾城,他回过了身看到有些的倾城,心底的痛一点点的泛滥,遂将倾城和随风揽在怀里。
“娘,你怎么了?”随风抬起小脸,紧张的看着倾城,而倾城仿佛处在自己的世界里,两眼空洞,听不见随风的声音。
慕天放摇摇头,示意随风不要出声,然后将眼光放在高台上,看着被称做吉婆的人一含着冷笑,开始一句一句的说着。
“二十三年前,你静妃娘娘同时与柔妃娘娘有孕,皇上下了令,得子封太子,其母贵为皇后。你生怕柔妃娘娘比你早一步诞下皇子,你买通了御医为你催生,可你千算万算竟没料想是位公主。万念俱灰下你想到刚生产没多久的娘家表妹,然后你命人一边拖住皇上,一边将你表妹的孩子换进宫里,就这样鱼目混珠,偷梁换柱的‘生下了一位皇子。’你害怕东窗事发,将我骗到烟云阁然后纵火焚烧掉整个烟云阁,因为当晚为你接生的就是我,我还记得很清楚,你生下的小公主,肩后有一颗梅花痣。”
窝在慕天放怀里的倾城本能的一颤,月光映照下的小脸越发的苍白,小手紧紧的抓着慕天放的衣襟,指节都跟着泛白。
慕天放心疼的看着怀中的倾城,他的脸色也越发的不好看,因为他很清楚在倾城右肩后有一颗很显眼的梅花痣。感知着倾城的和内心的挣扎,他抱紧了她,想要告诉她,他在。
高台上的吉嬷嬷还在说着:“幸亏当年我命大,烟云阁后有一个小荷花潭,我才保住了这条命,这二十三年来我隐姓埋名,过着乞讨的生活,为的就是能见到您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后,亏了老天有眼,让我见到芸妃娘娘——”
说到动时,吉婆婆还忍不住抽噎了起来,狰狞的右脸在她的抽动下更为了吓人。
芸娘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已经可以了,吉婆婆点点头退下了。芸娘看着太后问到:“怎么,见到了老人,有何感想?说过了鱼目混珠,偷梁换柱,我们是不是要说说你是如何毒杀皇上,陷害忠良的?”
“那是三年后吧,浩儿摔了一次,很厉害。御医来为太子诊治,刚巧那一天那一天皇上也割破了手指,御医身上沾染了皇上的血迹,我却发现皇上和太子的血液不相溶,于是我便猜想太子不是皇上的骨血,便派人暗中查纺,谁知道竟惊动了你。你三番四次的想除去我,奈何皇上对我宠爱,你不好下手,但你又为恐我抓到把柄,你就开始在皇上的药食里下了草头乌。皇上整整昏昏沉沉,无心朝市,而你却扶持太子临朝,把持朝政。而事的发展远出于我的控制,无奈之下我告知了哥哥夏广陵和哥哥的好友慕耀天。我的一举一动早在你的监视之内,你为了不被揭发,以莫须有的通敌叛国的罪名斩杀了夏慕两家所有的人。你的心肠真是歹毒啊!我的婢女穿着我的衣服投入并蒂潭,就这样我逃过了一劫,这二十三年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剥开你的心,看看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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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大殿上很静,静的就连人们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有满殿灼灼的明烛耀着宽敞的大殿。
所有的人都凝望着高高殿台上的人儿。太后静静的坐着,脸上没有表,像是一尊玉石雕像,令人怀疑这是工艺精湛的工匠雕琢而成。
只是她略显苍白的手紧紧的扣住椅把,还带了些,令人怀疑她那平静的面容下到底隐藏着怎么样的暗流激!
“呵真好笑,芸妃娘娘奴婢且不管你是人还是鬼,但你可拿出证据,平白的找来一个宫里的老人,说这些莫须有的事!奴婢是不知道您有什么用心!”琴嬷嬷带着冷笑站了出来。
“是啊,我是没有证据,假使我有,我也不会等了二十三年!”芸娘对她的指控倒显得很平静,冷冷的笑,冷冷的眸光,冷冷的语气:“不过你也大可放心,我既然敢来就有十足的把握!”
琴嬷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和芸娘对视的眼光里是想要将对方吞噬的火焰。
芸娘嘲弄一笑,转过身,望着遥远北方的天际:“梅城,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陷入混战了吧!”
一席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如平地惊雷震得人四肢,殿上的每一个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长久以来,南顺不如北齐的将士骁勇善战,而常年居于不败的地位,仅仅是因为梅城与堰塞关这两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然屏障。倘若这两处屏障已破,那南顺的灭亡也只是迟早的事。
“你,你竟然——”太后愤怒的拍案而起。
“我?我怎样?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不是我司徒家的子孙,是你一手扶持的郝家孩子。既然天下已不是司徒家的,谁来坐天下又有何异?”
太后在笑,嘴角噙着笑,眸中带着笑,脸上堆满的亦是笑。一眼看过去,真的以为她在笑,可这笑里却透着凉意,如同来自地狱的森寒。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你已经有了你的盘算,回来岂不是送死?”
“哈哈!”芸娘仰头大笑:“我可不认为你能杀了我,当年你害不死我,今天你也不会如愿。就算是死,我也要拖住你一起下地狱。我回来就是要揭穿你伪装的假面目,要将你换子弑夫的罪状公布于众!”
“你没有证据,你以为所有的人都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不过是嫉妒我罢了!”
“嫉妒?可笑!当年皇后的位子我不稀罕,今天太后的位子我更不稀罕。我之所以进宫,是因为宫里有我牵绊一生的人,而你却将他——”
芸娘的脸上笑容僵硬,森,立在暗黄之下的光影中,硕硕其华,累累珠玉,白色的裙装在风中起舞飘,她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太后。
“是,我承认我没有把柄,但是现在我却有一颗最有用的把柄,让我们来看看我们尊贵的皇太后的心肠究竟硬不硬?”
说着一个飞身闪下,几起几落就冲到倾城的身边,还好慕天放眼疾手快挡住了芸娘伸出的勾手。正当慕天放和芸娘纠缠的时候,白衣出其不意的躲过所有人的防备抓住倾城,扼住了她的脖颈处。
白衣大喊:“住手!”
慕天放赶忙收住攻势,唤了声:“倾儿——”却结实的吃了芸娘一掌,人立时的飞出去,嘴角处也溢出了鲜血。
“娘,娘——”随风步履蹒跚的就要冲过来,沈青容赶忙上来抱住他。
脖颈处的手,倾城还能感觉到熟悉的温度,手不紧,捏不痛脖子。可倾城的心在白衣飞身掠走她时候,碎了一地。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白衣不肯陪她回来,也终于明白白衣为什么要等三个月以后来接自己,一切都是早就预谋好的,一切都只因为——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娘看的她的时候,眼睛里全然是冷漠,为什么爹看她时,会忍不住叹息。不是因为她不是男儿身,不能光耀门楣,只因为她并不是郝家的孩子。是她的存在,夺走了他们的孩子。
倾城的泪溢满眼眶,吧嗒吧嗒的顺着脸颊滴落在白衣的手上。她不想相信今夜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当她求救的眼光看像郝夫人的时候,她却沉默的低下了头。
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尽管她那么不愿意去相信,但都是真的!她的亲娘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舍弃了她,她的娘在她十六年里也舍弃了她,现在白衣也舍弃了她,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明铎也舍弃了她!
她到底还拥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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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后
芸娘走到倾城的身旁,接过手下递上的宝剑架在倾城的脖颈处:“静妃姐姐,如果我这么一划,你想想会是怎么一个结果?”
“你,你——”太后的脸色苍白的看不到一丝血色,此刻恼怒的指着芸娘:“你究竟想怎么样?”
“哼,我没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让我们尊贵的皇太后当着众人的面好好说一说二十三年前的事!”
太后怔忪的站在原地,身形一僵,死死的看着芸娘。倒是太后身后的琴嬷嬷站了出来:“你这是威胁,你这是着太后承认那么莫须有的事!”
“威胁?”芸娘大笑。这末夜里的凉风,吹起她轻薄雪白的裙裾,让人竟误以为她是下凡的谪仙,但幽黑的瞳孔里去是森如地狱恶魔的獠牙。
“做没做过,其实你们心里不比我清楚吗?”芸娘恶狠狠的说着,手中握着明亮的宝剑也紧了几分,立时倾城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痕迹。
“倾儿——”慕天放艰难的撑起身子,就要扑来,却被芸娘的手下按到在地。
芸娘冷冷的看着他,环视了一圈蓄势待发的御林军侍卫:“都不要动,你们动一动,这漂亮的公主可就没命了!”
“够了——”太后咆哮着,泪水已淹没了她的脸:“好,我说,当年——”
“来人,拿下这些逆贼!”未等太后将话说下去,一旁的陈皇后霍然站起身来,对着满殿的侍卫叫喊着。
众侍卫一脸茫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行动。
“废物!刘飞你还不快给本宫拿下这些逆贼!”应着陈皇后的喊叫,御前侍卫总管挥动手里的剑向白衣人群冲去。
“都别过来,男的哦啊你们想她没命吗?”芸娘从白衣的手上接过倾城扣在自己的手下。
“住手,都给我住手!”高台上太后冲着侍卫喊道,可侍卫们却好像没有听到般死命的同白衣人厮杀。
陈皇后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在侍卫的保护下撤到了一旁,对着太后冷冷的说道:“母后,您就别费力气了,他们是不会听您的!”
“你——”太后一脸的不可置信,往日贤淑孝顺的儿媳今日却——,终日打雁,今天倒好让雁给啄伤了眼。
陈皇后肆无忌惮的笑着,红唇笑魇,影影绰绰,都像是附了毒药般:“母后,您当年做的那些事,我们早就知道了。我可不管谁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我的位置是谁都不能动摇的!”
太后望着眼前的一切,她觉得心都被掏空了一样,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到头来——,原来以为自己才是世界上最狠毒的人,却原来……,不,应该说,这宫里从来都不缺少狠毒的女人。
芸娘将脸转过,对着太后,嘴角是百般嘲弄的笑:“看来你这个太后当的也不怎么样啊!”
太后眸光凌厉的看着陈皇后:“让他们住手,不然我将事都抖出来,你们——”
“母后啊,成者王侯,败者寇,您老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您还以为我们没有万全的准备?只要今天殿上所有反对我们的人死了,明天还照旧是我们的天下!您老还是省省力气吧!”
“你,你——”太后愤怒的看着她,一口气郁结在心中,吐了口鲜血,身子也跟着摇摇欲坠,好在琴嬷嬷扶住了她。
陈皇后嗤笑:“母后,您老了,不中用了,该好好休息了。不过呢,我倒是可以让您死的瞑目!”
说着陈皇后挥了挥手,坐在殿下的郝连成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