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将军的小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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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挪身在落地窗前,眼神顺着男子的眼光落去,繁复的大街上几队卫兵收寻着来往的人群,而且全部都是年轻的女子。
倾城警铃大作,难道是因为她。可是她在这没有仇人,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什么会……,难道是……
倾城的脑海中闪现的是一个娇蛮的女子,该死的明铎,好不死的,长的那么帅,竟*人家女子,真不该帮他,现在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对!倾城串联着有关的讯息,事不想她刚刚想得那么肤浅,一个小小的城守,再大的胆子也断不敢为自己的女儿出气,让卫兵满大街的搜人。
然而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应该都能看出,明铎不是好惹的家伙,刘若涵的老爹既然能坐上城守,断不会连这点眼力介都没有。
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越来越想不通!
白衣男子负手立在倾城旁边,看着她的眉头从微蹙到紧皱,神从愤怒到迷茫,看惯了周围人的冷面孔,他不知原来人还可以有这么丰富的表,波澜不惊的心也起了愉悦的涟漪。
“你现在还不适宜出去,就住在这吧,这里相较起来还是很安全的!”男子转身留下一缕余音,优雅的退出了这间富丽堂皇的屋事。
倾城听着他的话音,疑惑的盯紧了他渐去的背影,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家伙,该相信他吗?
颓然的坐了下来,就是不相信又怎么办?她又不可能逃出这个地方,哎,这才刚出狼窝,又进了虎。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她再也没见过那白衣男子,每天每天都窝在窗口,百无聊赖的看着路过的行人,神色匆匆,还时不时的有几队卫兵盘查而过。
真的是正如那男子所说,这个地方还真的很安全,起码这三天,她没见过任何一个官兵上来盘查,对那个男子迷一样的身份,还是琢磨不透。
当口,门被推来了,倾城斜眼望去,终于在三日后见到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衣男子,只是现在他俊秀的面容颇有几分疲倦。
倾城站起身来,走到了男子身侧,试探的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
倾城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怔了一怔,旋即迈开步子,就欲离去,却似想起什么,霍然转身问道:“我可以借匹马吗?”
“可以!”
倾城心底暗叹他惜语如金,但心中还是不*赞叹他是个好人,救了她,还借给她马。要知道这里是北齐的境内,从这里到大顺的军营,徒步好所也要十几、二十天左右,要是有脚力的况下,大约五六天就应该到了。
倾城明朗的笑着,转身离去的步子也变得欢快了,只是快走到门口,却又听到那男子好听的声音:“你的朋友好象是遇到了点麻烦!”
倾城停下脚步,明铎吗?狐疑的转首看着他,而男子始终都是背对着倾城,不等倾城开口询问,男子继续说道:“你可知你将他陷入怎样的境地,这里他不该来的!”
作品相关 选择
…
选择
“呃——”倾城迷惑了心口,本能的开口询问:“他怎么了?”
“生死堪忧!”
淡漠无的口吻听在倾城心里却无异于平地惊雷,这怎么会?怎么会?这里是北齐的境内,明铎又是北齐的王子,怎么可能?可她还是本能的相信了白衣男子的话。
惊惧的双手捂着唇,是害怕自己叫出来,平复了好久,才说道:“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男子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倾城:“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不顾一切回到慕天放身边,那你就没必要知道一切,二是去找回明铎,那这一切也应该将由他来告诉你!要走哪条路看你的选择,你不需要现在就回答,好好的考虑一下!”
倾城呆在原地,双眼毫无焦距的盯着前方,眼前的白衣何时掠过她也不知道,就连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扣进里,也浑然不知。
要怎么办?怎么办?她还想放,好想下一秒就能钻进他的怀抱,然后什么都不用她去想,只要依靠这他就好!
可明铎呢?明铎要怎么办?按照那人说的,他现在的处境一定很艰难,总不能不管他……
乱了,乱了,心好乱!该怎么办?
倾城无助的沿着墙壁蹲下,将腿蜷缩起来,紧紧的抱住,谁能来告诉她该怎么做。自私一点好了,不要理会明铎,倾城摇头,她做不到。
可是这是她唯一能回到慕天放身边的机会,她不想放弃,只要一想到慕天放,她的心都会痛,那是思念噬骨的痛。
可这些日子和明铎相处下来,关系也不再是剑拔弩张,她也做不到不理不顾,这些日子以来明铎极进一切的可能要她开心,也是因为她身陷险阱,她怎么能只顾自己……
放,我该怎么做,我要怎么做!眼前闪现的是慕天放的宠爱和明铎的柔,让她无从选择。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倾城就那样无神的蹲坐着,眼睛呆滞的盯着地面,听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有抬眼去看,她知道是谁进来了,那一双白色的衣摆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她知道是该做决择的时候了——
“看来你还没有想好,可是时间已经不多了,你——”
倾城抬起含泪了眸子,这一刻对她来说是那么的艰难,放弃谁都是她不愿意的,咬了咬唇,坚定的说:“你能带我去见明铎吧!”
“是,这是你的答案吗?”
“是!”
“好,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出发,这期间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白衣男子转身走了出去,倾城木讷的看着他的背影,无助的眸子也坚定了起来,毕竟是她连累的明铎,只要他们能平安的回到军营,她还是能想办法逃出去的。
放,我们晚点再见好了!
白衣男子出了门却见红衣女子恭谨的立在门口,好似在等他一样,随即将防们紧锁,拐进了另一间屋子,那女子也尾随其后。
“红莲,有话就说吧!”
“宫主,按照主上的安排我们应该尽快将郝倾城送回慕天放的身边,这样才好进行我们的计划,可您现在……”
“好了,主上那里,我会同她解释,你退下吧!”
男子气定神闲的站立在窗边,嘴角依旧挂着温暖而美好的笑意,可眼光却清寒冷凛冽,望向远方像看穿一切。
“是!”红莲看了一眼男子,垂了首离去了,只是将房门轻阖上,忍不住的嘘了口气,宫主还是这样,温暖如玉的笑容象极了五月温煦的阳光,让人忍不住就想亲近,可冰寒的气质,却将自己紧紧的束缚住,让人忘而却步。
转首,看了一眼倾城所在的房间,一向从不违背主上意愿的宫主,竟为了这个女人……,是因为那张蛊惑人心的脸蛋吗?
她还真不愧是红颜,是祸水!
叹了口气,转身下楼,宫主的这一举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要好好的去准备,要将损失降到最低才行,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
夜凉如水
倾城在榻上来回的翻身,怎么也睡不着,两个优秀的男人无时不刻的都在折磨着她,按照白衣男子所说,现在她还可以反悔,可……哎!
与明铎相处的这些日子,她是明快的,是欢快的,因为不在乎,所以不用刻意的讨好,面对放,她总是那样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她便会失去他,失去他的爱,在他身旁她总是遗失最真的自己,毕竟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不确定的因素,让倾城觉得他的爱那么易碎,那么摇摆不定。
在心底大大的叹了口气,翻身将腿蜷缩在前,像婴儿一样寻找一丝的安稳,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那么不安了?
渐渐的她潋去了心伤,缓缓的了梦乡,梦里是大片大片有如棉絮一般的浮云,浮云的那头她隐约看到慕天放的身影,嘴角上永远都是上扬的,此刻正冲着倾城摆手,示意她快点过来,倾城欢快的朝他奔去,一头钻进那个让她想念的怀抱,那样的宽厚、坚实。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缓缓的走进一名男子,白衣长袍,洁净如云,侧首看着躺在榻上沉沉而睡的女子,嘴角扬起的纯纯笑意又上扬了几分。
而她,容颜缓缓舒展,眉宇间含着几许娇柔的羞意,还时不时的勾起唇角。
男子静静的看着倾城的容颜,她是在做美梦吗?不然又怎会笑得如此明快,只是在他梦里的人会是谁?
心念一动,他的手轻柔的抚摩上她的容颜,指背顺着她脸颊的曲线滑动,眸中洋溢着疼惜的柔。
“倾城,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我知道你的一切,从小到大你都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在窥探着你,看着你伤心,你快乐,你顽皮,你所有的所有,而你,却从不曾看到我……主上要做的事,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我只能尽我的可能将它延后,只希望到时候你能成长到可以去承受那一切……也许你的选择是对的,你不能呆在慕天放身边,他带不给你快乐,而所有的人都希望你快乐,可离开慕天放你真能快乐起来?”
“恩——”此时,倾城翻了个身,却将他的手压在脸下,唇中亦是带着哝哝不清的呓语,但他却听得清楚。
看着倾城熟睡的容颜,叹了口气:“哎,你还是放不下慕天放,可为什么不放弃所有去找他,你还真是个笨女人!”
起身离开了边,夜,很静,很静,静得让人心慌乱不已。
抱歉,抱歉,发迟了!在抽风,好不容易才进来!
作品相关 又见明铎
…
又见明铎
“明铎,在这里?”倾城指着眼前有些废弃的旧院落,那里有些荒凉。
“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些,盛夏的就要看你们自己了!”男子转身悠然的钻进来时的马车里,倾城望着他们离去,撇了撇嘴,本来是想问他叫什么的,可——
推开一间看起来很残破的门,穿过肆意伸展的花枝,一直往后寻去,到了里面霍然明郎,地面也是清扫的异常干净,可见是有人住在这里的。
倾城沿着幽僻小径四下寻找,却找不到明铎的身影,只有路边的梧桐花开得灿烂,晚的阳光,带着温煦,照花粉艳的,落在满是残寂的草地上。
清澄欢快的看着,她只知道这梧桐花,有粉白色、粉红色,却不知道,原来还有粉紫和嫩黄,在这个四月的风里,还姹紫嫣红开得热闹。
在风中,轻摇着枝头,摆弄着一片自在的风,没有修剪,很是高大,有种说不出的意境,悠闲得让人把所有紧张沉重的心,都放松了下来。闭目写意,倾城竟忘了是来找寻明铎的踪影。
“啪!”是清脆瓷器破碎的声音。
倾城不由得蹙了眉看去,远处的小径上,青花瓷瓶已是破碎不堪,其中还有几枝带了露水的粉紫梧桐花错落其间,一地的颓败。
“倾城?”
是男子的声音,中还略带了惊喜,倾城顺声向上望去,嘴角的弧度也在逐渐扩散:“明铎!”
下一秒,眸子里多了愁意,她已看清,远处那个曾经潇洒如风的男子,一身褴褛,手臂、腰间、腿上也都绑着绷带。
眼眶里蓄了泪,这还是那个骄傲的明铎吗?都是她不好,不该任的,害他——
明铎一瘸一拐的缓慢走到倾城的面前,打趣的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很潦倒?”
倾城拼命的摇头,蓄了满眼的泪水汹涌流下,明铎心口一紧,将她拥在怀里:“傻瓜,你哭什么,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任让你带我出来,结果还害你……”倾城依在他的膛前,哽咽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挥洒在明铎满是血迹不堪的衣衫上。
明铎疼惜的板开倾城的脸,轻柔的抚去她颊上的泪水:“不是,不是你的……,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在这里的?”
“啊?”倾城怔了怔,总不能告诉他,是一名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名字的白衣男子告诉她的吧!眨巴着大大眼睛,指着明铎的伤口问道:“上药了吗?”
明铎下意识的摇头!
倾城打开白衣男子准备的包袱,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明铎:“给,上药!”
明铎接过倾城手中的瓷瓶,探询的凝望着她的容颜,倾城应着心虚,赶忙将脸转向一旁,还尴尬的不停挠着头。
明铎见她不愿启齿,不再迫,拆掉臂上随意绑上的绷带,直接就想倒上药。
倾城用余光看到,忙摇摇头挡下,扶着他做在那颗梧桐树下的靠椅上,端了水来,浸湿一下衣袖,再给他擦干净,拈着药粉,在离伤口微高的地方,细细的捻着,让药粉飘飘而下,很轻很柔,这样就不会刺激到伤口很痛,这还是她以前顽皮受伤时,慕天放给她上药的模样。
倾城柔柔的吹了口气,让那药粉更加贴合在伤口上,随后用干净的布袋绑住:“好了!”
伸直腰板,愉悦的眼神对上了明铎认真的眸光,飞快的将脸转过去,蒙白色的光,明铎看到倾城一抹潮红染让了她的耳际。
心大好,欢快的笑着:“没想到,你上药的手法还挺好,都不会痛!”
“哼!不理你了!”拔腿跑进了一旁的阁楼里。
阁楼,倾城才看清,这阁楼,很雅致,写满了一种古典的雅美,但隐约中,却让人觉得好似夹杂了丝丝的哀怨一般。
右边的墙边有张四角方桌,方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花瓶,只是插在里面的花有些枯萎了,就连瓶子里的水也有些浑浊。
倾城想起,刚刚在外面的景,他是去换了花来吗?
再往上瞧去,是一幅女子的画像,那画中的女子,如此的美,如此的娟秀清雅。只是女子美则美矣,只是眼中有着化不开的迷愁,想那画师也是厉害的,将她轻拢的眉尖,画得那样精细。
明铎也走了进来,只他的手上多了几枝梧桐花,将花放在桌子上,看着画中的女子:“是我娘!她最喜欢梧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