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将军的小妾-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倾城转身回到条案前,继续埋首处理军中的事物,这些本应该属于司徒剑,只是一个长年养尊处优的王爷,凛然的气质里却少了分霸气。
世人都知道她郝倾城擅琴擅舞,只是无人知晓,她最擅长的便是棋局,十岁时,便能将芸娘入死角,那时芸娘的一席话,至今她还记得清晰:“倾城若是男儿,必当是令敌闻风丧胆的英豪!”
倾城浅笑摇头,芸娘啊,芸娘,当年你教会我,当处弱势时,必当隐忍不发;当成大事时,必当总览全局。是否已经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境地啊!
就在倾城发呆间,司徒剑*了帐内,倾城但觉有人来,抬了首,随即淡然问道:“都确定了吗?”
“恩!可疑的人都以控制住了!”
倾城还是有些不放心,继而又问道:“确定没有打草惊蛇?你用的人确定可靠?”
“恩!都是放以前的旧部,绝对的忠诚!”
倾城深深的叹口气,真正的较量才只是刚刚开始,即将面对他们的——倾城欲要说些什么,就听帐外急报:“王爷,前方加密信函!”
倾城与司徒剑闻言皆是一颤,倾城随即起身,恭谨的立在他的身旁,听他喝道:“传进来!”
一位风尘仆仆的斥候奔了进来,倾城只觉浓浓血腥直扑鼻端,细看去,那人面色苍白,右手捂着腰际,大团的血液正从他的指缝间慢慢扩散。
斥候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指信笺,的递予司徒剑,唤了声:“王爷!事紧急啊!”
司徒剑一把扶起他,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我知道,你辛苦了,先去疗伤吧!”
待伺候离开,倾城接过司徒剑手中的信笺,抽开,细看,心,好似被柔碎了般,煎熬难奈!
司徒剑从倾城手中结果信笺看去,随即冷冷的嗓音抹开:“陷阱,这是陷阱啊!”
是啊!倾城又怎会不知!是诈,可她知道只有这一次机会,只有这一次啊!
倾城迅速的奔到沙盘前,指了一处问道:“司徒,这是什么地方?”
司徒剑只淡扫了眼,便回道:“邶业!”
邶业?这就是邶业?倾城的心冷笑着,邶业,那个她深恶痛绝的地方;那个慕天放与沈青蓉相识的地方;那个慕天放与沈青蓉定的地方!
没想到,没想到,她竟要在那个地方,在那地方——
司徒剑见她的表,豁然明了,问道:“你要去邶业?”
倾城点了点头,是的,她要去邶业,她只有这一次机会,哪怕是陷阱,哪怕是无底深渊,她也要闯上一闯,只是她不甘,不甘竟然是在那个地方。
司徒剑快步走到倾城的身前,摇晃她的双肩:“你是不是疯了,你明明知道那是陷阱,你去也只是——”
“我知道!”倾城甩开他的摇晃,坚定的与他对视:“我知道,我在来时就已经告诉自己,生死与共,与君同命!”
“你——”
“司徒,我没有时间了,入夜我就要离开,你要做的就是稳住军心,十日,如若十日放不回来,这一仗就要靠你了!”
说完,倾城决绝的离开,因为,出发前,她还有个地方要去——
也只有他们才能帮到她,营救慕天放的机会还能有上几分!
走在营帐间,倾城无力的抬头看那遥挂在天边初升的弯月,淡然一勾,盛满了银白,挥洒在这片天宽地广里。
倾城叹了口气,收起了心中的感慨,大步离开,她所剩的时间不多了,确切的说明铎留给她的时间本就不多。
伙头营帐里,伴随着倾城的踏入,无数复杂奇怪的眼神盯想她,倾城哑笑,大概是敏儿经常同她,这才叫人误会了去。轻轻的摇了头,骤然抱拳单膝跪地,想要开口,却被后踏进的敏儿抢了去。
“她是前丞相的千金,太后亲封的永乐公主,慕天放的发妻,第一将军府的夫人!”
静,伴随着蔡敏儿话音的陡落,是一片沉静,倾城抬了眸子望去,刚还奇怪打量她的众人,都含了不可置信的眼光,倾城抬了抬手,将叩在头顶的项盔卸下,甩头间,挥洒出如瀑的三千青丝。
再望向众人,都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她,好一会才有人回过神,但见她单膝在地,堪堪问了声:“夫人,您这是——”
“各位,倾城有一事相求!”抬了眼去,眸光流转的皆是哀伤:“倾城实不相瞒,前日,我夫被俘,生死堪忧。倾城意欲救夫,但这需要各位的帮助,我能信任的只有你们,可前途凶险,如若……倾城并不强求!”
倾城知道只需开口,眼前的数十兵士必会追随于他。只是她也知道‘一将终成万骨枯’的道理,任谁的命也是上天赐予的,不能因为任何一个人而搁浅;她也知道什么是‘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闺梦里人’,军中的每一条生命的背后都承载了故土多少人的幸福与希望。
沉寂片刻后,倾城被‘伙头’扶起,坚定的话音是这热血大汉的意志:“夫人这是说得哪里话,将军一向体恤下属,我们兄弟又承蒙夫人这么瞧的起,定当生死相随!”
倾城弯腰跪地,眼睑里已蓄了泪水,此行九死一生,可这些人……
“倾城在此谢过各位的大恩了!一刻后,帐前集合!”
营帐外,夜幕漆黑,仅有的依稀星光也逐渐淡去。
十六匹骏马旁皆立着十六名神色肃杀的黑衣将士,在倾城的示意下,整齐划一的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干练。
倾城忍不住又同身旁的司徒剑交代了几句:“司徒,我们这就走了,你千万要记得我嘱咐的事,大军要迅速的开拔至边境,闭守成门,不要恋战,十日后,放不回来,你就同军中常年带兵的将军商量,自行开战!”
“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一路小心!”
“倾儿,你一定要小心,十日后,我等着你回来!”菜敏儿不舍得拉着倾城的手依嘘着。
倾城握了握被她抓牢的手,给了她一抹放心的微笑,随即挣开了她的手,翻身上马,马儿被勒住,扬起前蹄,随着倾城的催鞭,一跃消失在茫茫黑夜里,漆黑之中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白茫茫迷雾,更是让人看不清周遭的环境,只能看见他们离去时,卷起的黄沙飞散、飞散。
“放,我来了,你要等我,等我!”
奔驰的马背上,倾城异彩的眸光几许希冀,几许浓重,很快的,消逝在深不见底的深邃中了。
她扬鞭催马,任长风猎猎,掠起衣袂翻卷,长发飞扬。御风踏云飞驰于林间石路上,风中混杂了泥土与青草的清香令人心神具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喜欢的亲就收藏一下下喽!3Q!
作品相关 三月客栈
…
三月客栈
三日后邶业城中
三月客栈,只要是身在或到过邶业的人都会知道这座客栈。致使这家小小客栈出名的原因自然也有很多:
比如,首先,三月客栈位于邶业城的正中心,也是整个邶业唯一一家集酒楼与住宿为一体的客栈。
客栈中不仅环境幽雅、食物*,长年来都有艺姬表演,辛辣、媚惑,无其不有,这也是来来往往的客商最愿意流连的地方,甚至比青楼楚管还更吸引人。
然而最最要的一点,便是来往在三月客栈的各地客商,永远都不用发愁找不到货源,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是谈洽生意正佳首选。
当然,能开得起这家三月客栈的老板也必是富贵权势之人,邶业城中的人已经悉数都了解三月客栈经常异主的原因。
来往的客商也从不计较,毕竟他们是花了大把的银子入住进来的,只要不危害到他们的安全,管你老板是谁,都与他们无关。
这不,两天前,这热手的三月客栈再一次异主,只不过这一次颇让邶业城中的百姓摸不着头脑,以往的哪次不是打得热火朝天,而这次异主却进行的悄无声息。
而且,最重要的便是,这老板竟是个颇为美貌的女子,那风万种里,那酥骨媚笑中,让人不自*的沉醉、沉醉。
此刻,这年轻貌美的娇人老板斜倚在柜台前,右手拈了丝绢,左手把玩着耳际垂下的几缕发丝,唇角勾勒的媚人笑意探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路过的女人们嗤之以鼻,男人们皆身心俱意,这老板都不为意,一双眼睛含了酥骨的笑意盯在街面,好似在等人一般。
任谁都不知道那浓装艳抹的背后是怎样一副清丽可人,任谁都看不穿那媚态连连的眼眸后隐藏的是怎样一种清冽的深邃。
倾城倚在柜台边,探着客店外的动静,她从心里厌恶此刻的打扮,可只有厚厚的脂粉才能掩盖她的容颜,只有那媚骨深深才能掩盖她的身份。
两日了,她占据这家客栈两日,她原本盘算的是将客栈的老板、伙计囚*了,待他们营救出慕天放,再将那些人放出。
可她没想到,悄然溜进客栈后院,看到的竟是那样的光景,三、四个伙计模样打扮的男人正凌辱着一名生命垂危的少女。
倾城到现在还记得她发出的那一声几尽来自地狱的森寒:“杀!一个不留!”
倾城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可以直面那修罗场景,虽说他们拼命抵抗,可面对的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无异于堂臂挡柜,虽然是‘伙头’兵,可毕竟他们也接受过正规的训练,出手亦是不含糊的。
倾城缓缓的挪动脚步,走向那**的少女,忽见一物飞来,正擦着她的衣裳掠过。定睛一瞧,竟是一只手掌,鲜血淋淋,犹在抽搐着慢慢伸展五指。
她也只是淡然一眼,继续走着,扶起气息微弱的少女,将身上的披风盖了那满目的*,指着那屠宰的场面,说道:“姑娘,你可看仔细了,那些欺负你的人,我已帮你全数斩杀!”
女子两行清泪漫下,堪堪一笑,轻吐出“谢谢”二字,便永远的沉睡去了。
后来,倾城有想过,曾经的她闻到鲜血的味道,头皮都会发麻。为何,现在的她,竟可以淡然的面对生命的惨烈。
答案她不知道,她唯一给自己的解释便是,她已将生命看淡了。
倾城百无聊赖的盯着街面,已过了两日,仍不见明铎的身影,她的心开始有些焦躁了,她到现在还是没能猜出明铎的用意,哪怕是半分,也没有。
倾城还清晰的记得当日斥候传来信笺上的内容,按说,这个时候,两军呈胶着状态,不应该将放押解回北齐境内,这样做,无异于是给他们营救增添的机会。
如果是陷阱,那也大可不必,放已被俘,还有什么能真正威胁到明铎的呢?他又何苦要制造这样一个陷阱,他真正的用途不是放,那又是什么?
有什么比放还更为重要?倾城百思不得其解。
摇了摇脑袋,摆脱这困扰了她几日的疑问,探了探街外,她肯定明铎的到来不是今晚,就在明早。
因为她能肯定,明铎有着比慕天放更为重要的东西,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已经不重要了,她所要做的就是极尽可能将慕天放救出,而她现在有了信心,因为她知道,能吸引明铎的是什么——
虽然这有些卑鄙,但这也是被的!
倾城正想着,扫了眼街面,嘴角的媚笑更盛,因为她已经看到,她的猎物在慢慢靠近了,明铎衣着光鲜,手持折扇,潇洒的走着,真真的是一位丰神郎俊的公子。
他身后紧随着一名玄衣护卫之人,再往后则是四人共抬了的一口棺材,倾城的心怦怦狂跳,那里面会是放吗?
倾城又细观察了他们的阵容,极具吸引力,就像是为了吸引的她的目光一样,倾城媚笑连连,看着明铎即将要跨入客栈门槛时,使个眼色给了正在跑堂的‘瘦猴’。
机灵如他,瞬间就明白倾城的含意,挥了挥搭在肩膀上的白布,一阵快跑,挡在了明铎他们身前,脸上露着谄媚的笑意:“请问几位客官,您这是要打尖啊,还是吃饭!”
“没看到这么晚了,当然是住店!”明铎手中的折扇开开合合,听着身旁的护卫斥问着,也不答话。
‘瘦猴’点头哈腰,应承着“那是,那是!”可身形却还是挡在门外,此刻,他探了头去,不好意思的开口:“客官您看,我们是打开店门做生意的,您带了个这么不吉利的玩意,我们实在是不好做啊!”
那护卫听他这么说,不由分说的抽出腰间的宝刀,架在‘瘦猴’的项颈之间,吓得‘瘦猴’连叫“饶命、饶命!”
倾城手摇着冰丝晶帕,腰际在晃动间摆出一阵旖旎的来到明铎的身侧,手中的丝绢一扬,拂了他的面颊去,随即扳开那护卫寒光森森的宝刀。
“我说客官,您这是做什么呀!我们这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可不是舞刀弄枪的,您可不能仗着人高马大,就欺负我这弱质女流吧!”
那护卫在明铎的示意下收了手中的利器,倾城含笑与明铎对视一眼,可瞬间又快速撇开,倾城只听自己的心一阵阵的狂跳,刚刚四目相对的一瞬,她明显感到明铎眼中的精亮,好似在看她表演一样,倾城心下疑惑:难道被他看出了身份?不会,现在的这身打扮,很少还有人能认出自己。
倾城敛了敛神,扬了冰帕,冲着明铎努了努嘴:“客官,您也知道,我们这打开门做生意的,最怕那些东西,我这不是硬赶你们,只是这若让别人知道了,我这生意可没法做了!”
“那依着老板娘,该当如何啊!”明铎手摇折扇含笑浅说。
倾城在心底咒骂道,该死的,又是那个笑容,一副看好戏的表,郝倾城,你要镇定,他这是在诈你!
心里有了思量,镇定的了心绪,倾城欺身靠在明铎身前,却被护卫一把推开,倾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摆明了讨厌的意味。
“几位客官不妨先*住下,那个东西嘛,放在我们马厩里,您看如何!”
“好,就依老板娘的意思!”
倾城闻言,对着‘瘦猴’呼道:“还不快迎几位客官进去!”
“是!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