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食恶男怎么办(孩子的爸请走开之二)-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他的视线一跟她对上就移开了,但是就这一眼,她的心就跳得好快,嘴巴也好干,慌得她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饮料。
“那是香槟耶,喝这么急小心喝醉!重点是开一瓶差不多要一千块,帮你老板我省着点喝好吗?”钱鼠好心痛。
“你很小气耶!也不想想我为了公司这么吞屈,在负心汉身边当了这么久的女佣--”她准备对他晓以大义。
“好好好,你喝你喝,随停你爱喝多少喝多少!可以了吧?啧!当妈的女人都这么会念吗?”老柝立刻举双手投降。
“你说什么?”她挑着眉又跟路过的服务生拿来一杯香槟。
“我说那个洋妞跟路易好像挺熟的哦?”老扳眼明手快把苗头指回路易身上。
熊葆儿顺着老扳肥短的指头看过去,小嘴立刻砥得老高。
路易旁边的确是有个洋姐,应该是记者,不过他跟她的互动却比跟其他记者还要亲密许多,不但亲脸颊还抱来抱去。
她的胄酸瞬间像烧滚的热水,咕噜咕噜真冒泡,两道秀气的眉毛也越凑越近,企图把洋妞看仔细。
咦?这歪国人怎么这么眼熟?
脑袋一冒出这个问号,她圆滚滚的眼睛就越眯越小,一副想破头的样子。
终于,她想起来她是谁了!
她不就是那天跟他视讯的其中一位美女?
他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比较要好的记者而己吗?
一堆问号压得她头昏不说,那两人过从甚密的互动也让她的理智线一根一根接着断裂。
“唉,我看你就先别管那洋妞了,还是去跟他把话说清楚比较要紧。”老扳的话终于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那也得他要听我说啊!”
“他不听,你强迫他听不就得了?听完他还是不相信你,你再判他终生出肩也不迟啊!”老扳说完拍拍她的背就走了。
熊葆儿这才又把目光调回路易跟洋妞身上。
“听她说话就听得这么认真,我要说的时候怎么就不听我说呢?”她越想越吞屈,一眨眼又把杯子里的香槟给喝光了。
仿佛像上了瘾一样,她一杯接着一杯,对着刺眼的“风景”喝了满肚子酒水。
晚上十一点钟,发表会结束以后又跟记者去吃饭的路易终于回到现在住的地方。
还没打开大门,他就站在门口重重叹一口气。
他好想她--他刻意疏远的熊葆儿,不这样,他恐怕无力阻止自己再被她吸引。
他真的想不透,为什么明知她那样伤过他的心,他还是情不自禁?明明这些年来他见过的美女不计其数,那那小肉包根本一点也不特别,可是占据他心头的人却一真都是她。
他原本以为这次回来他能看到她摇尾乞怜,求他回头,但是到头来,却是他用尽方法把她绑在身边,实在是太荒谬了。
就像现在,明明是他自己提出不要再见面,煎熬的人却只有他自己,今天他其至看她看得浑然忘我,而她看起来就跟平常无异。
是因为,她跟那个男人交往得很顺利?
脑袋里才刚闪过这个想法,他的嘴巴就迸出一连串的咒骂。
这一长串咒骂一直延续到他掏出钥匙开门关门,然后被一道直扑而来的黑影给吓得差点停止呼吸为止。
黑影的触感熟悉得让他立刻放松紧绷的神经,但是刺鼻的酒味又让他难受得把鼻子皱起来。
“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他这样斥责的时候,屋子里还是一片乌漆抹黑的。
路易一手把黑影搂得死紧,一手腾出来开灯。
灯一亮,他头一低,毫不意外就看到一那泡过酒的肉包正对着他傻笑。
她的圆脸上顶着两论红晕,眉眼弯弯对着他笑嘻嘻的,真是可爱至极一不对!现在不是称赞她的时候。
“你怎么进来的?”他的蓝眼睛有着怀疑,然后就看到她的指头上挂着一串钥匙在空中晃荡。
“你来还我钥匙吗?好,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走了。”他收下钥匙放进裤袋里就放开她。
“我话还没说完!”她任性地把自己贴回他身上,他皱眉瞪着她,不懂她干嘛喝成这样?
熊葆儿的意识的确是有点迷糊,不过她还是看清楚他眼里的责怪。
他在怪她喝醉吗?可是不这样,她哪来的勇气找他谈判啊?
“你想说什么?快点说,我应酬很累想睡觉了。”他放开她,兀自往房间走去。
熊葆儿当然是追上去,脚步跌跌撞撞的,最后左脚绊右脚,连带着把刚刚脱掉西装外套的路易扑倒在床上。
“你--”他正想教训她就被一只软嫩的小手给捂住嘴巴。
“你应酬很累吗?我看你左右逢源很轻松嘛!”她的脑海里忽然就出现了一个金发洋妞。
“那个金发妞是什么人?”
“法国人。”
“你不要跟我要嘴皮子喔!我是问你她是你的什么人?”她扯起他的领带,故作凶狠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你是我男人!”
“你不是说我不是你男人?”
“咦?我这么说过吗?我应该是说你不是男人吧?”她一副似真回想的样子。
“你说什么?”他阴着脸问。
没想到喝了酒的肉包胆子大得不得了,压根不怕他的威胁。
“说你不是男人!是男人哪那么鸡肠鸟肚的,一件事情记了这么多年!而且要解释给你听还不听,开口闭口都说我是坏女人,我要是真的坏,就把那件事说出来,吓都吓死你!”
熊葆儿放开他的领带,整个人坐在他的腰上。
路易忍不住心猿意马,不过还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面对这个喝茫的小女人。
“你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不告诉你!因为你现在没资格知道!”
“你!”他考虑是不是该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
“你这大猪头!也不想想,我要是不看好你,早八百年前就把你这种只会使唤我的臭男人给别人带了,哪会等到那时候?不就是我对我自己没信心吗?换个人来带你有什么不好?什么机会都要试试嘛……好心被雷亲!”她肉呼呼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胸口,居然也砸开了缠在他心上的桎梏。
原来她是因为这样才--
“那你应该先跟我商童。”他们是什么关系,她还需要这样瞒他?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啊!又怕伤你自尊心……早知道在你自尊心上插几刀算了,好过浪费我这几年白白等你……”酒精里然是好物,她全说了。
“你一直在等我?”路易眼睛一亮。
“关你什么事?”她挺直腰杆,居高临下戳着他的胸瞠,格外红艳的小嘴噘得老高。
“你不是不要再见到我了吗?哼!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会缠着不爱我的男人咧!放心,我可以辞职搬家,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跟……隔!这样你……你满意了没有?”
她说得断断续续,但是意思全都表达到了。
她要让他一辈子找不到她?
怎么可以?
“我告诉你,没我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听清楚没有?”就算知道她醉得不省人事,他也要吼到她承诺绝对不会离开。
“你好吵喔!我要回家了!”她对他吐吐舌头,又在他身上摇头晃脑了一下才下来。
她的脚刚着地,就被他给拖回床上去。
没想到熊葆儿喝得醉醮醮,倒是还很清楚在床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不可以再对我做那种色色的事了啦!因为你不爱我了!你说过那种事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做的啊……你怎么可以一真想跟我做呢?”她推着身上的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倒像是在勾引。
“因为我还爱你!我一真都爱着你!笨蛋!”路易捉住她作乱的小手,一连亲她好几口。
“你骂谁笨?”肉包脸挤成一团。
“骂我自己可不可以?”他翻个白眼。
他要是不笨,怎么会把她逼到想要搞失踪让他满意?怎么会到这一刻才觉悟他根本放不开她呢?
“你是笨……可是你爱我啊?”她傻兮兮地冲着他笑。
“对,我爱你。”他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
“你爱我?”
“对。”
“还爱我?”
“对。”
“真的?”
“对。”
“我不相信。”她皱眉撅嘴。
“为什么不信?我不爱你怎么会一真想对你做这种色色的事?”说着,他就把己经半抬头的欲/望贴上她柔软的大腿,让她感觉那股越来越难压抑的躁动。这么多女人,他始终只对她一个人有这样的渴望。
他想要她的身体,更想要她的全心全意,不这样,当时又怎会觉得这么受伤?
“你想吃包子啊?”她舔舔嘴,无意识地诱惑身上的男人。
“对,我肚子饿了!”他亲吻着她的鼻尖,刻意掩埋的宠溺爱意现在终于都能彻底解放。
熊葆儿觉得自己作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梦里,她等候多年的路易不但回来了,还依然深爱着她,告诉她他这几年来从来没有一天不想她。
同时,他们的身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他在她耳边不断诉说着情意,她在他身下热情回应,胸口承载的心酸全都化做晶莹泪水,让她再也不难过了。
“别哭……我心疼……”
伏在她身上的路易温柔地吻着低泣的她,暗自责怪自己让她这么伤心。
“再亲亲我……我喜欢你亲我……”她搂着他的脖子,不但把自己的小嘴送上去,还让两人结合得那处贴得更加紧密。
他的粗喘一下子渡进她料嫩的小嘴里,腰身的挺动益发剧烈,一如在她小嘴里椋夺的舌尖,不客气地想要掏空所有的蜜津。
他将她的嘴唇吻得又红又肿之后,就挺直腰杆,抓着她的腰就是一阵加倍猖狂的顶弄。
“爱我……易……爱我……”她颤抖的小年轻抉着他湿淋淋的胸瞠,忘情地呻/吟。
这个时候他终于可以确定,在他身下的这个人儿从来都是爱着他的,不然怎会连醉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都喊着他的名字呢?
他的固执一定伤透了她的心吧?他以后一定要加倍疼爱她才可以!
“呼……我爱你……好爱你……”
“易……那里……哦!”她张嘴娇喊,含着他的那处瞬间绞紧,挤出几波热烫的汁液。
“怀孕……孩子……”她的模样迷糊,小手却大胆地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正因为他的退出,浓郁的白浊立刻流出来沾湿她的指尖。
这一幕看得身为男人的路易血眯债张,腿间疲软的雄性欲/望俨然又有抬头的趋热。
“别担心,有了就生下来。”纵使知道她可能脑袋还不清楚,但他还是这样告诉她。
因为跟她生三五个孩子本来就是他的计划啊!
“搞不好这里己经有了?”他温柔地模着她平坦的小腹。
想想几次跟她亲密,好像都忘了做避孕?
“都怪你这那肉包太难以抗拒了。”他低低笑着把她翻过身,花苞上淋漓的汁液就立刻沿着她的大腿流下,让他看得眼睛都要凸了。
“易……”她的呼唤像梦呓一样好轻好轻。
“嗯?”他欺身上前,胸瞠紧紧贴着她的背。
“我爱你也爱儿子……”她说完就傻傻她笑了。
他也笑了,不过是会错她的意。
“想生儿子?那我会怒力的!”他舔着嘴,把再一次勃起的肿胀推人她湿濡的腿间。
她的欢腿并栊,含着烙铁的那处缝隙晓间变得更紧更小,让他快乐得快要疯掉。
男人兽般的低吼跟女性娇媚的呻/吟一下子取代了所有的声音,让房间里的温度升高再升高。
他只觉得怎么要都要不够她,不过现在太好了,他往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像现在这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怕她再跑掉。
当熊葆儿一觉醒来,外面的太阳己经晒屁股了。
宿醉的头痛欲裂在她睁开眼睛那秒钟就立刻找上她,她痛苦地在床上翻滚,一下子就把自己里成一那蚕蛹。
“这里是……”蚕蛹上的两那眼珠子左顾右盼,认出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是路易的?
她怎么跑来这里了?他人呢?
“路易?”她试着喊人,不付没人回应。
“嘶……”忍着头痛,她怒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记得发表会结束之后,路易就被一群记者拱着去续摊了。然后她就记得她很不爽,招了辆计程车到这里,拿路易还没收回去的钥匙进来等他。
丢到他以后,她就趁着酒意跟他把话全说了……
“喝!我到底说了什么?说了多少?我怎么全都想不起来?!”她猛地坐直身体,破蛹而出,光溜溜的双手惊恐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三两下就抓出一团鸟嵩。惨了!她不但什么都想不起来,现在还浑身醉软,显然昨晚又被他吃了一顿。
“他怎么还吃得下啊?不是不想再见到我了吗?”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爱你怎么会一直想对你做那种色色的事……我爱你……
忽然间,这些话就溜人她的脑海里。
他昨晚贡的这样说过吗?她捂着嘴巴两团红晕立刻爬上脸颊,心跳声更是咚咚咚咚直敲她的耳腰。
会不会是她在作梦啊?可是--叮咚!
“咦?”熊葆儿眨眨眼,以为是自己幻听,不过五秒钟以后又一声门铃声响起,她就赶紧跳下床了。
“他忘了带钥匙啦?”她一边念一边把衣服都穿好,然后急匆匆就往门口跑。
“来了!来了!”她一边喊着一边开门。
“路--”她的话猛地卡在喉咙,憋得她满脸通红,咳了两声才恢复顺畅。
把她吓成这样的自然是站在门口的人。
这人不是她以为的路易,而是金发洋妞?!
熊葆儿瞬间睁得跟盘子一样大的眼睛,从洋妞同样惊讶的表情溜到洋妞脚边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