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食恶男怎么办(孩子的爸请走开之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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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在作梦吧?他真的回来了?
她好怕这又是一次的白日梦,所以她大胆地抱住他,拚命想要感觉他的气息跟体温。
“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她说完又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鼻涕眼泪全都抹在他所费不赀的衬衫上了。
他绝对不可以觉得她这样可爱得像只小狗!绝对不行!
“你真的会想我?我才--”他准备好的台词又一次被她的举动震惊得忘光光。
她今天不但强抱他,还强吻他?!
路易瞪大眼睛,感觉自己的脖子正被一双软嫩的手给强行勾住,嘴巴更是被一张又香又绵的小嘴给霸占着。
这颗肉包几年以后怎么变得这么热情奔放?
其实不止他震惊,在熊葆儿把嘴贴上去之后,自己都受到不小震撼。
可是她就是有这股冲动,想仔仔细细确认他不是她的幻觉,她想念他的怀抱,想念这些亲密的碰触。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想这些想得都快要疯掉了!
而他显然也是,不然他怎会一下子就夺回主导权将她吻得天旋地转,手脚发软,这让她好高兴,青涩的唇舌更是努力回应他的热情。
当路易回过神的时候,他己经将她的小嘴吻得又红又肿,刚刚下肚的甘甜滋味让他竟犹未尽地真舔嘴。
“我好想你……”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迷茫的大眼睛水水润润的,含着动人情意,居然让他的下腹一阵收紧。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为自己的自制力汗颜。
他怒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再受骗上当,可是抉在她肩头上的双手却怎么也不听话,一点都不愿意推开她。
就这样,她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更像蓄意挑逗。
他瞪着她,感觉浑身血液都在佛腾。
她的脸依然是小小圆圆的,是很可爱,不过并不特别美丽,可是却始终牢牢占据他心上的位子,更别说她的身体又香又软,也跟他记忆中一模一样,光是这样捏着摸着都叫他心荡神驰……
“路易?”她看他久久没反应,忍不住怯怯地喊了一声,才把他的注意力叫回来。
他看着她单纯又迷惑的表情,那股碰上她就会冒出来的邪恶欲/望果不其然又在作祟。
他是不该再跟她有所牵扯,不过这几年他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可以说是一朝被她这条蛇咬过,就一竿子打翻全天下的女人了。
这,要她赔也是天经地义吧?反正她也一定很乐于赔偿。
“你真的很想我?”他的年指轻轻捏住她软嫩的小下巴,靛蓝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情欲,一只手搂过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毫无空隙。
尝过情事滋味的熊葆儿一下子就意会过来,脸蛋更是热得要冒烟。
深吸一口气,她的手在他背后游移,她的小嘴轻轻印上他滚烫的胸瞠,然后及问:“你难道不想?”
她知道这样大胆实在一点也不像她,可是一碰上他,她总是坚持不了太久,更何况他曾经说过这是因为他爱她才会想对她做这样的事。
她也爱他……她也想……
吞吞口水,她羞涩地对上他热辣的目光。
她不知道,他现在的动机并不像她所想的那般浪漫深情,不但不单纯,甚至是复杂得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她有别以往的主动热情,只是更让他笃定她就是他想的那般拜金势利,他应该推开她、嘲丢她才对,可是他又很不争气地被她勾得欲火焚身。明明不是多么高竿的勾引,他却疯狂想要赶快占有她香软的身子,尽情品尝过去那番令他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肯定是疯了!
不过疯了就疯了吧!他己经决定暂时什么都不去想,一切都等过了今晚以后再说!
久别重逢的激/情,毫无竟外像炸弹引爆一样,将两人的理智彻底炸得粉碎。
熊葆儿现在就像只无尾熊一样在路易身上,任他的唇舌舔遍她的小嘴,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知道她应该先把脑袋里的问题清空才对,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停下来。
再一次体会被爱的感觉就是眼前对她来讲最重要的事。
“啊--”他的大掌揉出她更加高亢的呻/吟。
“你的腰还是这么敏感。”他说完就用力吸吮她的唇瓣,不安分的手急切地将她的衬衫从裙腰里撩起来。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她更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热,几乎要把他摸过的每一寸肌肤烫熟了。
“自己把衣服脱掉。”他舔舔嘴,咬牙压抑自己的欲/望就是要看她如何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
看着她在他眼皮底下轻解罗衫的模样,他下腹的欲/望就抽搐得更加猛烈,同时又不禁轻视这么听话的她。
路易知道自己的想法很矛眉很扭曲,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
又恨她,又想要她。
为什么他这么多年来对其他女人都起不了一丝丝情欲,她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瓦解他的自制力?
“好了。”熊葆儿咬着下唇看他一眼就立刻羞涩地撇开视线。
她只是将衬衫的钮扣全数解桌,仍然没胆子在男人面前把自己扒光,所以那件浅粉色的雪纺衬衫还是摇摇欲坠地穿在她身上,只有中间的缝隙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忽大忽小,她雪白诱人的胸线在里面若隐若现让他看得血脉债张。
“这叫好了?我真该好好教教你……”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她的衬衫,然后倏地从她胸口的位置将轻薄的布料拨到两旁,露出大片春光。
“这才叫脱掉。”他笑得好坏,却叫她心头小鹿乱撞,只想在他的带领下,再一次品尝那欲仙欲死的欢愉。
果然只有他能让她这样。
“白色的?”他跟掌心一样滚烫的指头悄悄溜上她的胸罩,在那些细致的蕾丝上流连忘退。
“你说过你喜欢……”她害羞地坦承她的确是有精心打扮。
“这么想要讨我欢心?”他低低沉吟。
她看着他勾起一边唇角,看起来像在嘲讽,不过她没有多想,因为欲/望己经主宰了她大部分的意识。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用手掌隔着蕾丝罩住她的双峰,在上面粗鲁地抓揉,让她觉得有点疼痛却又感到阵阵欢愉。
她喘着气睁开眼,便看见那欢令她魂牵梦萦的篮色眸光,里面蕴含着令人心惊的欲/望。
路易其实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冷漠一些,可是来自子她的诱惑却让他无法隐藏他的感觉。
他渴望再一次占有她,光是想像她会如何在他身下喘息呻/吟就让他澈动不己。
他急切地脱掉自己的上衣,想要藉此消灭一些燥热感,可是她贪心的手却一下子模上来模遍他的胸瞠。
他的身体锻炼有成,比过去更加强悍精壮,她的手所到之处都是结实迷人的曲线。
她脸顿上的红晕不由得加深,就跟蛰伏在她身体里的情欲一样,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路易被她模得欲火高张,下腹更是疼痛不己,他索性就捉着她的手要她安抚那头焦躁的欲兽。
“讨厌……”她红着脸娇嗔,小手却是乖巧地解开他的裤头,双膝也慢慢跪下来。
当她的视线平行对上那处藏在红色内裤里抽搐的男性象征时,她的脸蛋宛如一株盛开的红玫瑰,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血来。
那里的形状不但明显而且还正在胀大。
她的手轻轻覆上去,隔着布料在饱满的形状上游移,同时睁大眼睛仰望他的及应,一副浑然不知自己正在对男人施以酷刑的纯真模样。
而她怎会真的不知道,她只是想讨好他罢了。
她知道他喜欢她这样的……
“妖精!”他捏捏她的下巴,喘息声变得又沉又重。
他的模样让熊葆儿心中更是得意她依然能令他这么着急,而她自己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光是这样盯着男人的昂藏,熟悉的温竟居然就己经在她的腿根泛滥。
她轻轻喘口气,小嘴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轻轻贴上他躁动的欲/望。
在他的粗喘声中,她大胆地隔着布料含吮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将薄薄的红布舔得又湿又透,紧贴着那似乎又更巨大了一些的形状。
他终于受不了,自动自发脱掉这一件身上仅剩的衣物,解放快要憋坏的欲兽。
全裸的精壮男身让她唇舌发千,她羞耻地感觉到腿间的湿意更重,更加无力抵抗他的诱惑。
樱唇轻启,她菜顺地吞吐他的欲/望。
“呼……对……就是这样……”他舔着嘴,一手压在她的脑后诱导她将他吞得更深。
不出几秒钟,他的下腹就开始贪婪地往前顶撞,敏感的前端每一次都抿到她的咽喉,销魂的快意让他乐此不疲。
她皱着眉心承受他失控的索求,可是一方面却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也在疯狂滋长,忍不住用手指抚慰许久没被碰触过的那处柔软。
“看来你比我想像还着急。”
然后她就张着发酸的嘴巴看着他坚确非常的昂扬,上头尽是令人羞耻的湿润水泽。
“嗯?”她浑身无力,只得由他抱着走。
很快地,他将她放在一张非常舒适的床上,快速地除去她身上所有的布料。
“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随着他的声明,这个晚上她被他用尽各神方式品尝得仔仔细细,像是要把这几年的空虚都填补完整一样,他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气味跟温度霸道占领她身体的里里外外。
她很疲惫却也掩不住欣喜,因为她终于等到他回来了。
第三章
明亮的日光显然可以消灭欲铛的魔力,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路易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推开怀里的温香软玉。
他坐直身体,恢复清明的虎目瞪着熊葆儿的睡颜,正巧看见她因为眷恋他的体温而发出细小的喽咛。
她拿着白嫩的脸蛋磨蹭枕头的模样就像只赖床的小熊,实在好可爱……不对!她才不可爱!一点也不--
仿佛要坚定自己的意志一样,他迅速下了床套上衣裤就走出房间,没再回到床上。
当熊葆儿一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空无一人的床铺,她心中一惊,也不管浑身上下酸痛得像被牛群踩过一样,就这么光着身子跳下床,然后手忙脚乱把农服都穿回身上,再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就怕晚了一点,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会成了泡影。
幸好,他就安安程程地坐在书桌前面,哪里也没去。
“早。”她羞答答地打招呼,然后又羞答答地垂下头去,错过了路易抬头的表情,没看见他的脸上只剩下冷漠。
现在他清醒了,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当然都是惺惺作态。
他必须跟她划清界线,还一嘲弄她打击她,让她知道她当年的看走眼让她损失多惨重。
“这个拿去。”他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交给她。
熊葆儿的眼睛这才从地扳上移开,乖乖地将纸袋接过手,发现那是老扳交代给她的合约,结果当她一见到他太激动,以至于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红着脸觑着他,他却淡淡地撇开视线,让她不禁奇怪地皱起眉头。
“合约我都签好了,从现在起正式生效。”他随手收拾着千净得不得了的桌面。
“喔。”她点着头,终于想起自己找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谈。
她想跟他谈这几年发生了什么,谈他们的孩子……她该先说哪个好呢?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她抱着牛皮纸袋问道。
“问吧。”路易耸耸肩膀,百无聊赖地玩着手上的笔杆。
其实他多少也猜得出来她想问什么,反正他是有备而来。
“你既然还有公司的电话,为什么……为什么从来没有联络我?”熊葆儿迟疑地把心里最大的困惑给说了出来。
她面本以为他是完全无法联络上台湾这边,才会失联好几年,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还有,他的态度好奇怪?
她现在仔细回想从昨晚到现在他的每一句话跟每一个表情,就隐约觉得不对劲。
“有必要吗?”他及问。
“什么?”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他话里的尖刻让她不由得把怀里的纸袋抱得更紧。
“我说有必要吗?对你来讲,我的离开应该让你松了一口气吧?”他扔下笔,终于正眼看她。
看着他那双靛蓝色的眸子变得又深又沉,一点也没有她期待中的温柔爱意,她忽然就一阵心慌。
“我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她不懂。
“少装蒜了,我都知道了。”他的神色更冷。
“知道什么?”她没有一句听得懂。
“知道你去找主编,要求换人来带我,恨不得赶快把我这抉不起的阿斗推开。我那天刚好心血来潮想亲自去办公室交稿,所以都听到了。”他站起来,双手环胸不客气地睥睨她惊惶的表情。
她一定想都想不到自己的狐狸尾巴早就露出来了吧,哼!
“我问过你,但你还是坚持你不知道,看着我都能说谎,你觉得我还嵌相信你吗?其实你看不起我、不想继续跟我这种穷小子在一起明说就好,不需要明着鼓励我,暗地里又想办法要甩掉我!”他今天终于能把当年的委屈愤慨全教发泄出来。
而她,则是震惊得不能言语。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跟主编的协议,面来他对她误会这么大这么深,原来他会不告而别全都是因为这样。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希望你能--”熊葆儿急着要解释,而他却是大手一挥,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好了!够了!你不需要多作无i胃的解释,我不想听!”她现在无非是看他成功想要巴着他不放,他绝对不会再心软!
“回到法国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成功给你看!现在我成功了,你也看到了,是不是很后悔当初看走眼呢?”他的笑容好冷酷,让她看了心好痛。
“你要是有兴趣,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家在台湾法国两地的财产势力有多庞大,只是我怕你会捶胸顿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