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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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先站了起来,周沫把空杯子搁在托盘上,随后站了起来。
周沫看向办公桌那边的陆行安,而陆行安的视线看过来却是显得锐利,不知是在看她,还是在看郑启森。
“对不起陆总,我再去煮。”她忐忑的说。
陆行安的语气倒是很平静:“去吧。”
郑因这时开口:“不用了周助理,倒几杯白水就行了,是吧哥?”郑因意味深长地看向了自己的大哥。
郑启森点头,看向周沫:“别煮咖啡了,麻烦。”
周沫点了点头:“好的。”
这对兄妹心里都知道,陆行安跟周沫的关系不一般,至于亲密到什么程度,暂时也看不出来。
郑启森对周沫感兴趣,只觉温顺,从样子上看不出别的性格,不免多留意,周沫的样子有点怕自己老板陆行安,这不禁让郑启森心中产生疑惑,周沫跟陆行安真有那层关系?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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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又给几个人倒水,浑身的不自在。
她觉得,自己如果没有跟陆行安在一起,一个助理给众人倒水便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周沫不太愿意在郑因面前低微,并非高傲,而是郑因一开始就对她并不友善。
郑因喝了一口水,然后微笑着对陆行安说道:“行安,你想好了日子吗?我们什么时候订婚?”
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周沫一怔。
郑启森的视线直接看向了周沫的背影,郑因倒是没有看过去,只是盯着陆行安精致的五官,而陆行安的视线也只是盯着郑因,丝毫没有给人在乎周沫的感觉,心里却是在乎的瞬间钝痛。
这滋味他从不曾有过,甚至视线都不敢看向周沫的背影,他怕看到她无助脆弱的样子,他怕看到她质问的眼神。
周沫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张秘书跟周沫说话,周沫却低着头说:“我不舒服,等下再说好吗。”
人直接就进了助理室,关上门,把张秘书关在了外面。
张秘书错愕了一会儿,挨训了吗?怎么从里面出来就是这样的状态?按理说不应该的,那个郑启森不是对周沫感兴趣吗?
还是周沫拒绝了郑启森,这男人就冷漠无情的开始针对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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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室里,周沫一张小脸惨白。
郑因居然说要跟陆行安“订婚”的事情,她这会儿才想明白,为什么郑因来了gk集团。
难道两个人一直没有分手?只是骗她的吗?
周沫越想越是难受,最后忍不住绝望的哭了出来,她趴在桌子上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出来,原来陆行安不是认真的,他只是脚踏两船,一边发展着能在商业上帮助他的未来妻子,一边在私下里享受着齐人之福。
想一想往日跟他在一起亲/热的情景,周沫就直恶心的想吐。
………………
下午三点,郑启森和郑因一起离开了gk大厦。
张秘书来敲助理室的门:“周沫,陆总叫你进去一趟。”
里面没人应声。
张秘书又敲门,老板交代的任务总是要完成,张秘书就又说:“周沫,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请个假?现在陆总叫你进去,你回答我一下啊。”
周沫不想说话,第一回这么任性,眼睛肿了吧,样子没法见人。
张秘书试着开门,却怎么都打不开门。
张秘书一时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却正好老板办公室的门打开。
陆行安走了过来,皱眉朝张秘书问道:“她怎么说?”
“她,她没回答我。”张秘书心里闪过一个想法。
跟在老板身边多年,多少是会察言观色的,张秘书不知道先前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但总之周沫出来就说身体不舒服,郑家兄妹走了之后,老板立刻就叫周沫,而周沫却不出来,这是老板和下属之间该发生的戏码?
张秘书试着联想了一下自己,自己也算是资深员工了,比周沫资历深得多,但是老板如果召唤,就算自己病倒了,恐怕爬着也会去见老板啊,虽说夸张了些,但却实实在在的就是这么回事。
“去拿一把备用钥匙。”陆行安吩咐。
张秘书点头:“好的。”
老板不发话,张秘书还真的是不敢擅自拿钥匙开门。
两人的对话周沫在里面有听到,她其实不怕陆行安看到自己的这副狼狈样子,只是不想让张秘书看到乱说。
听见张秘书走了,周沫就起身去给陆行安开了门。
周沫低着头,不看他,眼睛干涩的疼。
陆行安的视线紧盯着周沫,他推门进去,直接伸手攥着周沫的纤细手腕,把人一直拽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放开,你放开我!”周沫的眼泪忍不住汹涌。
他一直到郑家兄妹走了之后才说话,更加证明那是事实。
陆行安把人按在沙发上,他眉目间流露着忧愁:“你怎么了?不信任我对你的心?我跟郑因什么都没有,以前和现在,都没有过。”
“要订婚了,你还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周沫不看他:“你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小姑娘欺骗,没事,我无所谓了,现在知道也不晚!”
周沫想,或者在他心里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只是一个二婚有孩子的女人罢了。
陆行安一只手抚着周沫满是泪痕的小脸,男人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眼泪,不禁心疼万分:“相信我,我可以处理好这件事,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我不需要交代,我不需要!”周沫推开他,就要出去。
陆行安把人扯了回来,牢牢的抱在怀里,低头认真地对她说道:“别闹了,我不喜欢郑因,绝不喜欢,订什么婚?我不会订,我保证不订,别哭了行吗?”
周沫抬头,模糊的双眼却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也许一开始我就错了,看错你了,你这种男人怎么会对我认真?是我异想天开,不怪你,这其实只是你的原始作风罢了!”
陆行安这话真真假假她已分不清楚,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周沫说:“你先接电话,你让我冷静一会想一想,我头疼,你别拽着我。”
陆行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沫的样子,心中忐忑的放开她,周沫不瞧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陆行安叹息,眉头紧皱的接起电话。
陆振军说:“行安,晚上你回来一趟,咱们商量商量你订婚的事。”
陆行安望着周沫发抖的背影,知道她肯定在哭,一时他若有所思,对他家老头子说道:“好,晚上我带一个人回去见您,晚餐我希望准备的能丰盛些。”
“怎么,是跟郑因一起过来吗?”老头子笑着发问。
陆行安没有回答,直接安了挂断键。
————作者有话说————
树洞:简介删了一段。。。。。。
我在你心里,坏透了对不对
下班之前,陆行安内心煎熬的一直都想去助理室跟周沫说上几句话,但他却一直在忙,抽不开身。
公司一堆棘手事情忙的他分身乏术。
他告诉自己,不能失去这个公司,也不能失去周沫。
冯铮并不知道楼上办公室所发生的事,打给他问:“周沫跟你说完了没有?”
“她说什么?”陆行安皱眉,他此时正在会议室里跟两个高层私下商议项目进行的下面事宜。
高层见他接电话,便都住嘴。
陆行安仔细想了一想,猜测周沫大概是要说她去舅舅那边之后的事,只是,发生了办公室里的那一系列事情之后,她才没有说,或者是不想说了。
“她还没有说,在忙,有什么事你跟我直接说一遍。”陆行安的目光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还来得及。
冯铮说道:“我们上午不是去了她舅舅家?他舅舅一家三口都不跟她相认,装疯卖傻,你看了估计会直接发
火。这一家子摆明了是做亏心事之后怕被人揭穿。你说接下来要怎么做吧,周沫恐怕也忍不下这口气,但他又没有什么硬性能力,舅舅一家挥霍的毕竟是她父母的死亡抚恤金。”
“好,我知道了,稍后再打给你。”陆行安挂断了电话。
他在会议室里又跟高层商量了十几分钟公事,接着拿起文件大步离开会议室。
陆行安没有去助理室,而是回了办公室,他打了两个电话,托朋友帮忙到有关部门调出一点存档数据。
当年的事情,应该会有一个记录。
死亡抚恤金在领取上也有一定的步骤。
但是电话打通后,他朋友却说并不能直接叫人去调,还得托其他朋友帮忙。
陆行安说了几句谢谢的话,他深知自己是做生意的,并不涉及那一块,所以只能托人,各司其职,人也都不是万能的,他对朋友说,明天晚上一起吃饭,再叫上帮忙的朋友的朋友,也算是他求人办事该走的一道致谢程序。
打完这个电话,他在办公室里抽了根烟,单手插在裤袋里,蹙起眉头,深沉的视线望着大楼外面。
周沫这件事总会让他想起自己的母亲。
母亲不到四十岁就去世,这跟父亲的第三者林静怡脱不了干系,但父亲并没有责怪林静怡,一切皆因林静怡怀了一个孩子,并确定怀的是一个男孩。
陆家这种家庭养得起孩子,老头子就认为陆家的男丁越兴旺越好,也是怕其中哪个儿子长大之后不成气候。
儿子一多,老头子认为总有比较出息能经管公司的人才出现。
林静怡因为生下儿子而一直得老头子的*到现在,林静怡住着的别墅,做着那别墅里的女主人,但这一切在陆行安看来,全部都是属于自己母亲的,却被林静怡生生掠夺。
周沫父母的死亡抚恤金全部变成了舅舅一家的资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行安觉得自己与周沫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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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下午进了助理室,抽出纸巾递给周沫,关心的问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直都是哭着的?”
周沫觉得自己没哭了吧,抬手摸了摸,发现眼睛睫毛上还有一点泪痕。
“谢谢。”周沫接过纸巾。
擦完了泪痕周沫又对张秘书说:“我没事,一点小事。”
张秘书叹气:“我说周沫你这个性子就是不行,我们这行的别看跟老板走得近,但是老板是什么人,这公司里的皇帝,即使没有接管整个集团,那人家也是太子爷,高高早上,跟我们永远不可能是朋友一般的样子,说翻脸就翻脸也正常。我们赚的到底是他腰包里的钱,还不得全听他的吗?你若做错什么,老板说你几句你就踏实忍下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只怪你年龄太小,经不住事和打击。”
周沫苦笑了一下:“说得对,我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她觉得自己挺傻的,简直就是没有脑子,轻易信任了男人的话,一开始接触明知道他是什么德行的男人,却还是奢望他能够不一样。
张秘书心里是觉得这老头还有事的,便隐晦的说:“周沫,你人老实,也不图什么荣华富贵的,这点我知道。”
周沫抬头看张秘书。
张秘书盯着周沫红起来的眼睛说:“老板和郑老板这类人呢,做什么事情肯定都是利益在眼中为最大。郑老板喜欢你,对你有意思,我看得出来,老板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暂不说,但是你对郑老板冷淡咱们老板因此生气,你也不能全怪咱们老板。他们那种人的思想跟我们不一样,在老板和郑老板面前千万别讲道德,也别讲道理,他们从不理会这些,男人就是图个快活。要说咱们老板其实还得倚仗郑老板家族的势力,一般都得牺牲点什么吧,牺牲你这个小助理对老板来说更不事了。这是你现在哭哭啼啼不从,换成gk集团里任意一个别的女人,那都肯定是会从了郑老板的啊,不奢望要个名分,但最起码分手时能得到价值不菲的房子和车子,这就是看得开和看不开的问题,你是典型的看不开。”
周沫听了这话心里直堵得慌。
张秘书说对了一半,也说错了一半,错的一半是她会哭并不是因为郑启森,从始至终都是因为陆行安,对的一半是,陆行安的确是为了利益打算牺牲她,他眼中利益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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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班时间,周沫收拾了东西直接离开。
陆行安并没有叫周沫,但是却在周沫离开公司大厦的同时他也离开了公司大厦。
周沫上了公交车,去孩子学校。
公交车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还有经过其他站点,速度很慢。
快到孩子学校的时候,周沫才发现后面跟着一辆车,很是熟悉,公交车继续行驶,那辆车却忽远忽近,速度总不能保持一致,她仔细地一看,那不就是陆行安的车吗?
这是往孩子学校门口拐的方向,他来做什么?
周沫知道自己很没出息,心里一直都不能洒脱,特别堵得慌,她想,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也许他的车里还有郑因,他是跟郑因来接安安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