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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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这钱我必须得还你,我穷所以我最怕拿人手短,希望陆总能理解我。”
我能一口吞了你?
“这钱哪来的?”陆行安喝着咖啡,问她。
周沫想了一想,直说:“是我借的。”
陆行安瞟了一眼那一捆钱,然后看她的脸,又道:“你是跟随借的?”
周沫抬眼看陆行安,而陆行安的表情却是不显喜怒,她说:“跟我朋友,米妙妙。”
周沫的这个答案似乎让陆行安听了很满意,他的表情有所转好。
陆行安拿起那一捆百元的钱,直起身,男人颀长身型绕过办公桌直接走到了周沫的面前,周沫比他矮那么多,这会儿他居高临下地伸手拿起她的一只手,把钱重新搁在了她的手上:“这钱你拿回去,你跟朋友借也是借,跟自己老板借也是借,还不如欠我。”
“不用了,谢谢。”周沫有些不好意思,执意把钱给他,低着头直白地跟陆行安说:“事实上,我是不想欠你的。”
周沫这一句话,足以让陆行安蓦地眉头紧蹙。
陆行安的语气瞬间变坏:“我能一口吞了你?”
周沫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陆行安沟通,抬头间,她发现陆行安深沉的眼神很是耐人寻味,盯的她那点紧张无处遁形。
陆行安的口气低缓冰凉,不禁咄咄逼人地瞧着她说:“周沫,我当你是一名普通的职员,职员有困难,老板适当给予帮助,你至于怕的我要把你怎么样似的?只是帮忙,又不是给你过夜费,这钱于你来说真有这么烫手?”
周沫了解陆行安也许是一番好意,但他却从不会好好的说这话。
陆行安:“我没见过你这么倔脾气的人。”
周沫看他,跟他视线有两三秒钟的对视,随即收回视线,又不知道该往何处看。
陆行安点了根烟,嘴上叼着,用手拍了拍她纤弱的肩眯眼说:“这钱拿着,你先用,不然你给我打个借条也成,这样做许是能满足你的良心?算了,全都依你。”
他人已经坐回了位置上。
周沫依旧是不为所动,心底有些些动摇。
陆行安接着说:“你跟我借的这钱,我不会催着你还,放心,更不会因为这钱逼着你就范,我还没色到那种程度。没记错的话,你朋友是你租的房子的房东?那人似乎也没多少钱,朋友借钱给你,你究竟什么时候能还得上?再说,她万一有事急用钱,你却一时半刻还不上,心里是否过意得去?”
陆行安的这些话说完,周沫决定,就欠他的吧,给他打一个欠条,之后再想办法尽快还钱。
周沫不只是不愿意跟米妙妙借钱,还有合租问题周沫也很尴尬。
米妙妙其实赚钱不少,但她花销很大,干那行的,衣服和首饰皮包这些基本是必备的,否则出去谈事情没人会尊重米妙妙。
她的那个圈子里就是那样子,第一眼印象完全看人外表,外表养眼,瞧着舒坦,接着对方才愿意坐下聊一聊产品的事。
还有一点,米妙妙家里的母亲常年病中,吃药住院都要不少的钱。
租房方面周沫顾虑的问题是,米妙妙有男朋友,却从没有带回家过,偶尔米妙妙会留在外面过夜。
周沫想,自己和儿子没回国之前,米妙妙一定会带男朋友回家的吧,现在不带回家,米妙妙肯定是碍于她和她儿子。
对此周沫十分过意不去,米妙妙不差她房租的800块,主要目的只是为的收留她和她儿子。
周沫也偷偷的查过租房信息,发现这城市里一个人若要租房子,2000块能租到都太不容易。稍好一点的就要3000块左右,周沫跟本租不起。
如果跟别人合租,周沫不觉得会有人愿意跟自己合租,带着孩子住进去,总归是会被人反感的,她不觉得儿子吵闹,别人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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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在他的办公室给他打欠条,她不会,他便教她怎么打欠条。
写好欠条,周沫找了普通的红色印泥。
打开印泥盖子,用拇指在里面轻轻地按了一下,她低头看,拇指上的指纹是红色的,然后用力地按在了那张欠条上。
周沫把欠条递给他:“陆总,我会争取尽快还给你的。”
陆行安满意地点点头,收起欠条。
“陆总,我先出去工作了。”周沫一下子跟陆行安生疏了起来。
“去吧。”他认真翻阅着文件,并未看她。
周沫离开了陆行安的办公室,回到助理室,把钱放在包里,下班准备马上还给米妙妙。
午餐时间,张秘书叫了周沫一起去吃饭。
周沫跟着张秘书去了。
员工餐厅里,两人本想找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但无奈来晚,已经没有安静的座位。
吃饭时,张秘书问周沫:“那天的慈善晚会,觉得怎么样?”
周沫被问的一口白米饭差点喷了,脸上不禁一热,慈善晚会,事实上她根本没看到慈善晚会究竟什么样子,是不是跟电视上演的慈善晚会一样?酒店外面倒是差不多,里面不知。
进去之后,经历了楼上房间的事就迅速被陆行安带走离开,所以她对慈善晚会基本没有印象。
周沫瞎说道:“还好。”
张秘书从没去过慈善晚会,这会不免羡慕起来:“周沫,要我说你真是好福气,才来公司没多久,这就跟老板去参加晚会了,我们这些混了这么久的,跟老板坐在一起的机会几乎都没有,你却不同。”
周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张秘书误会了吧。
周沫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怎么样,不过应该没有什么让人误会的举动,陆行安单独相处时会过分,在人前,似乎一本正经的也没有让人误会的举动。
周沫紧张,多半是来自心虚。
“上回的郑老板,就是咱们老板的未来大舅子郑启森。”张秘书盯着周沫的眼睛说:“他对你有意思吧?不然那个叫汪水晴的怎么会闹到公司来?”
周沫摇头:“没有,上次是个误会,事后也说清楚了。”
张秘书显然不信,微微笑着瞪了周沫一眼,拍她手背:“周沫妹子,你就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
周沫更紧张了,有那样明显么?
张秘书:“你撒谎和不撒谎在表情上全能看得出来,那句歌词是怎么唱的来着?哦,对,是唱道: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
周沫被张秘书逗笑,摇头:“真的没有。”
周沫以为张秘书是纯为八卦的,但却不是。
张秘书一边吃饭一边说:“周沫,原来我并不是很喜欢你的你知道吗?干咱们这行的,说白了就是给老板跑腿办事的,只不过事分大小,大家谁也不比谁高级,谈不上争宠这一说,被咱们老板宠着的女人反正我还没见过,至今没有。咱们老板跟郑小姐是一对,最后一定会结婚。至于其他女人,如果对老板感兴趣那能有什么结果?被老板中意的大概能有机会做老板的几天女人,仅是几天,怎么可能长久得了?道德上也说不过去。”
周沫不知道张秘书这话是不是说给自己听得,难免尴尬。
张秘书继续:“还有那个老板的大舅子郑启森,人已经三十几岁了,有个儿子,但是他从没有结婚娶妻,算是个特别爱玩的公子哥,出了名的爱玩。这种男人吧,玩女人最终绝对不会负责,图的是开心,娶妻八成也是娶门当户对的。做他情/人呢,也需要本事。如果是没有心机和强大内心的女人,还真沾不起这样的男人。”
周沫彻底懵了,张秘书这是为谁带的警告的话,还是真的关心她,为她好?好言相劝?
午餐周沫吃的索然无味。
下午三点,陆行安有事先离开,据说是约了合作方的老总打高尔夫。
三点十分,周沫的手机响了起来。
周沫拿起手机看,是一条陆行安发来的短消息:我打完球不回公司,你可以下班了。
周沫叹息一声,收起手机。
由于提前下班时间比较多,周沫就在街上随便逛了逛,打算给儿子买几双小袜子,却不知在去商场的路上就已经被熟人看到。
商场里,周沫20块钱买了四双小孩子的可爱袜子。
她不敢在商场里多做停留,别的东西看了也根本买不起。
外面的公交车站,周沫跟着人群一起排队,这时米妙妙打来电话,问她:”吴莉影说,你要去星期五的同学聚会是吗?’
“嗯,我想去一趟,忙得我都忘了跟你说了,我是打算当面跟吴莉影打听打听我舅舅一家的事。”周沫觉得外面好热,抬手遮了一下太阳,此时太阳还未全下山。
不经意间,周沫却瞧见路旁停着一辆跑车。
看着有些熟悉,但却不记得那是谁的车。
公交车马上来了,排队的人开始变得拥挤,周沫跟米妙妙说着话,用手挡着很晒的额头,而此时跑车內的男人却下车,周沫确定,一身休闲打扮的郑启森是在朝自己走过来,那男人意气风发。
公交车在街尾还没开过来,周沫正想着自己应该逃跑还是面对时,那边传来米妙妙的“喂喂”声音,接着周沫感觉自己的身边不对劲,一回头,一个女的正把手伸到了她的包里。
那女的看着周沫,下一刻就把已经伸到周沫包里的手拿了出去,一并拿出去的还有周沫的钱包!
“小偷!”周沫急忙挂断电话,追了过去。
包被刀子割破了一个很长的口子,掏出去钱包简直太容易。
周沫跑的也算快,但却追不上那个偷了钱包的人,郑启森不用问,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腿长跑的也快,追了上去。
周沫跟在后面跑。
身份证件,以及现金,还有周沫爸妈去世之前的照片,此刻都在那个钱包里装着。
周沫的手机还在响,但她已经没心思接听。
郑启森追着小偷跑到了另一条街,一把抓住那个小偷的衣服,小偷手腕被拧了一下,手里的刀子掉在地上,女小偷说:“你放开我,别多管闲事!”
“这个闲事我管定了,”郑启森瞧着小偷手里攥着的钱包,里面不少现金,他又说:“你偷了我老婆钱包,我怎么能不管?”
周沫靠近,听见这话看了他一眼。
“你把钱包还给我,那是我的钱包!”周沫生气。
这时街道对面过来三个男人,气势汹汹,直接朝这边大步走了过来,指着郑启森:“你放开人!”
郑启森瞧了一眼,同伙?
周沫想让郑启森放开那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却没有把钱包还给周沫的意思,周沫纠结,怕他受伤。
郑启森伸手抢钱包,那女的就张口咬人,郑启森似乎很嫌弃那个女人的恶心样子,怕被咬上,直躲,不愿多碰那女人。
三个男人中的另一个开口:“你撒开不撒开?!”
三个男人在逼近,而且其中一个男人袖子里露出锋利的刀子,周沫心瞬间跳的厉害,看郑启森:“小心点,郑老板你放开她吧!”
拿着刀子的男人距离更近了。
周沫要过去,郑启森却一动不动地喝斥她:“在那别动,少添乱!”
那个女的抓死了钱包不放手,这钱抢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而且老公和其他两个徒弟都在,谁敢上前?
周沫心急,这里这会儿没有经过的路人,小偷专门往人少的地方跑来,大概是为了同伙帮她。
周沫央求:“郑老板,你放开她吧。”
郑启森把那个女的另一只手从后掰到前,要抢回周沫的钱包,而那男人的刀子不知道是为的吓人,还是真故意的,从郑启森身边划过,并骂了一声:“你他妈放开人!”那刀子不长眼睛,直接就划向了郑启森的肋骨之处。
周沫吓得睁大眼睛,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让你躲开不躲开,找死,我们……我们走!”男的抓起那女小偷,也害怕真重伤了人。就慌忙的往接到另一侧逃开,中间街上过车,小偷也是左右看了一眼就闯过去。
郑启森回头朝周沫笑,举了举手中不太好看的钱包:“你的品味不是一般的差。”
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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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周沫在上下楼的跑来跑去给郑启森缴费用。
周沫的钱包便宜却很珍贵,大一那年开学爸爸买给她的,算是爸爸在世时给买的最后一样东西。
周沫一直很讨厌郑启森,但今天多亏了他。
男人的力气到底比女人的力气大,周沫觉得如果是自己,一定钱包抢不回来,还可能被小偷的刀子伤到。
郑启森要起床,但嘶地一声感到很疼痛,周沫回来后立刻制止:“你先躺下,医生说不能乱动的,刀子划得不轻,需要缝针。”
郑启森点点头,靠在床上,脸色稍稍有些发白的对周沫说:“疼是疼了些,但这点伤对于男人来说,不算什么。”
周沫很纠结,不想跟这种人有关系,却偏偏被他帮了一个忙,还因此受伤,她除了重复的说“谢谢”,似乎再没有别的办法。
将近五点,医院郑启森这边还没有完事,周沫不好把人扔在这里直接离开,悄悄想着离开的借口。病房里,缝完针的郑启森躺了会恢复了些,麻药也过了劲,周沫刚要开口说去接儿子,郑启森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了:“sorry行安,你们去吧,我受伤了在医院,刚缝完针。”
周沫一听对方是陆行安,下意识害怕。
郑启森视线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