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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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点了根烟又朝她说:“既然跟了郑启森,你就该找准自己位置,你跟汪水晴比不了,汪水晴虽不是郑启森的老婆,但早你几年给郑启森生了儿子。我大舅子背后的情人若排起名,你怎么说都得排汪水晴后边。”
周沫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周沫不愿当他面解释她跟郑启森没关系,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陆行安损起人来也不客气:“想比过汪水晴最后嫁给郑启森?你还嫩点,再或是你这人藏着不露,私底下招式多。实话说,我大舅子三十几岁,早玩腻了性/感妩媚的,难免一时好上了你这口清淡型,你得把握住机会。”
周沫只觉他话里有话,还没说透,正想着,他就伸指掸了掸烟灰道:“忘了一事,给他之前做没做那处/女膜修补手术?要是做了,没准能骗过他,你就说你儿子是领养的。”
“陆总没事我就出去了!”周沫站了起来,药水也不打算涂了。
脸上的伤涂好了,自尊心也要被他践踏完了。
陆行安倒不以为意,笑笑:“这么说,补了?要不怎么怕我提?”
周沫瞪着他,他望着她又说:“不知我大舅子怎么玩你的,跟我一样?做了一回意犹未尽想再来一回,那么可劲折腾你?”
“脑残!”周沫大骂一声,摔门出去。
张秘书吓了一跳,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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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因她母亲和陆行安的小姨白天在一块美容打麻将,晚上约了小辈的一起吃饭。
郑启森自是也在,带着儿子。
陆行安挨着郑启森坐,问道:“我公司那周沫你真想要?”
郑启森没料到陆行安这会说这事,放开儿子,让儿子去一边玩。
郑启森:“那女的长得不错,初见不惊艳,但越看越是耐看,我倒想要她,就怕她不从。你知道,这帮女的越是看着纯的越难搞定。”
陆行安听着这话十分怪异,“你意思是,还没搞定周沫?”
“搞定了还找你要人,我不是多此一举?”郑启森目视门口,闷了杯酒,想起那女的白净娇/嫩的样,就想压住揉碎。
陆行安脑子转得快,明白这事岔在哪,不觉一笑,倒没再继续说这事,却惦记着去找周沫,问她撒什么谎。
两个男人喝着酒,陆行安有意提了一嘴:“你儿子妈中午给了周沫一巴掌,这事还不知道?”
郑启森显然不知道这事,脸色难看,一时心烦,也是吃不下这饭。
他对騒扰周沫这事,越发有瘾
郑启森以有事为借口先行离开。
陆行安很快也接了一个电話打算离开,临走他交代郑因:“懂事点,留下陪伯母吃饭,我先去忙。”
他这么说了,郑因怎么好意思无理取闹,虽然她知道他这亲昵是长辈面前装出来的虚假态度。
“行安快去吧,别跟我们这些没事人耗着。”郑因母亲说。
郑因母亲说完看了眼陆行安他姨,长辈间笑的大方,陆行安这个女婿郑母无比满意,男人以事业为重是应当的。
“路上慢点开车。”郑因起身,要帮他穿上西装外套。
长辈眼中,分外恩爱。
而陆行安自己穿好外套就径直走了,郑因心底失落,她并没有等到他的一个拥抱,或做做样子的亲吻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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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启森没有回郑家别墅,直接开车去了汪水晴那儿。
汪水晴先前不知道郑启森会来,她身上穿了一套丝质睡衣,很是性/感,每天几乎都是这样子,随时等待郑启森来这边过夜。
“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汪水晴伸手领过儿子。
她儿子抱住妈妈,“妈妈,我想你了。”
汪水晴笑了,儿子满月就被郑家的人带走抚养,她却不敢跟郑家闹,若闹起来,吃亏的总归还是她自己。打官司也抢不回儿子,闹大发了,恐怕连见儿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郑启森进了汪水晴的公寓,这是她生完孩子后他买给汪水晴的。
汪水晴叫过保姆阿姨:“把孩子带到楼上。”
保姆过来,小心地打量着郑启森的背影,抱着孩子上楼。
汪水晴走向郑启森,体贴地问:“晚饭吃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宵夜?”
郑启森背对着汪水晴,点了根烟。
汪水晴撒娇般地搂上郑启森的腰,郑启森回头,直接把人推向了沙发,汪水晴嘴里发出“啊”地一声惊叫,撞的疼了。
汪水晴抬头,不明白为什么!
郑启森见儿子不在一旁,问她:“你动手打了周沫?汪水晴,谁给你的胆子干涉我私事?”
汪水晴忐忑地望着他,以往其他跟他沾边的女人她也打了,但他知道也不管,这回怎么管了?
“我是打了她,谁让她……”汪水晴不敢说完,低下头。
郑启森抽着烟,靠近沙发,双臂圈着沙发看着这个女人,仔细端详着,他一只手拍了拍汪水晴的脸,吹弹可破,保养的依旧是极好,但他不喜欢了,早厌烦了。
汪水晴望着他的五官,他的手在她脸上拍着拍着,忽然用力,一巴掌抽了下去。
保姆在楼上听见,吓了一跳。
“妈妈怎么了?”孩子好奇。
保姆按住孩子:“没事小少爷,在这老实点玩。”
郑启森抽了口烟,朝楼上保姆说:“把小少爷带下来,要回家了。”
“郑启森,好歹我跟你了很多年。”汪水晴哭了起来,捂着半边脸。
郑启森夹着香烟那只手点着她的脑门:“你也知道你跟了我很多年?那怎么没学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看来是我太惯你了,周沫那边,你再去一回,试试看是什么下场?”
保姆把孩子带下来,刚玩了两分钟不到的孩子还没玩够。
“跟爸爸回家。”郑启森对儿子一副笑脸,先前的阴鸷完全不再。
孩子跟爸爸亲,跟妈妈不亲,满月后就分开的缘故。
汪水晴捂着脸,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保姆关上门就转身去劝:“别哭了,这孩子是你生的,谁也抢不走。”
汪水晴望着门口,摇头:“怎么抢不走?你看,这孩子跟我一点都不亲,说想妈妈了,真想了吗?他爸抱着他走,他连一点留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保姆继续安慰:“太小了,才4岁,等小少爷再大点会知道来你身边。”
“但愿吧。”汪水晴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汪水晴心里十分恨周沫,看着单纯不起眼,但背后到底做了什么,竟把性格冷硬的郑启森迷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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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没有去办任何正事,而是来了周沫家里。
他在楼下车里打电话,周沫接了。
他说:“是我上去,还是你下来?”
周沫的声音很轻,在被窝里,怕吵醒儿子:“陆总,这个时间应该没有工作了吧?”
白天那事,她还全都记着。
陆行安嘴里说出的话不能听,句句戳人,周沫深受其害。
周沫心里正忐忑着,却听他说:“你不下来,那我上去找你?我去过一回,记得你们住几栋几楼几号门。”
周沫已是气得不行,夜里很静,她听见那边他下车,并关上车门的声音。忙制止他:“我下去,你别上来。”
陆行安在楼下,停止脚步。
他对騒扰周沫这事,越发有瘾,大半夜宁可不睡也想瞧瞧她,那白净小脸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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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做了一会思想斗争,觉得这人真会上来,她只好下楼,蹑手蹑脚的出门,身上这套睡衣纯棉圆领,特别保守,安全指数挺高。
出了小区,周沫就看到了陆行安,还有他那辆黑色路虎。
“怎么没换身衣服?带你去吃宵夜。”他靠近了,略微笑笑。
周沫看向别处:“我不太饿,陆总说完事自己去吃。”
陆行安察觉出周沫的冷淡,不以为意。
“郑启森应该给你报了仇,但你着实不必感激他,少接触,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他伸手去攥住她的手。
周沫吓得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般,缩回手,瞪着他说:“郑老板不是什么好人,你是好人?”
陆行安一笑,觉得跟周沫相处很有意思,他稍用力道把她往怀里一拽,一手搂上她腰,一手按住她后脑勺,温柔着说了一句:“我跟他能一样么?咱们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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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便全身
周沫用力挣着,陆行安手臂却抱的更紧。
“你干什么?你无不无耻?你有女朋友,却在这里调/戏我,这样做很有意思?”她说着,脸色有些微微地红。
陆行安的身体挺拔坚硬,周沫最开始被他抱着,觉得硌得慌,一会儿就适应了,觉得整个人都在他体温的包围之内,抬头说话间,还能闻到他身上所散发的男性味道,有些叫人无法忽视,更无法直视。
“脸红了?”陆行安一笑,低头,顿了一顿。
两人的距离只有两厘米不到,陆行安的薄唇落在她脸颊上方,隔着距离,没有彻底亲下去。
周沫的眼睫毛眨动着,望着他的眼睛,脸变得更红。
两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很是炙热,周沫的身体开始发抖,陆行安大手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便朝害怕的她吻了下去,大男子心理作祟。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柔软和柔韧的完美契合,酥便全身。
周沫被强吻,拧眉摇头,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样逃脱,大脑失去了意识,身体被他紧紧搂着,揉着,本就细的腰似是要断在他的一双手中。
陆行安用力吻她,在她张口骂人时舌头钻入她的口中,肆意搅合,舔弄着。
周沫慌乱起来,脸无比热,在他怀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却怎么都撞不出他的坚实怀抱。
周沫气哭,命苦,为什么要不断被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騒扰?
陆行安,郑启森,这种有女人的男人为什么非要这样做?还是有钱男人都喜欢坐享齐人之福?无一例外?
陆行安吻了很久,知道她哭了。
过了很久他才放开她,嘴唇停留在她柔软的唇上,他双眼深沉且迷离:“周沫,跟我在一起?”
周沫低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去。
陆行安头一回有了心疼的感觉,望着周沫,伸出手,拇指搁在她的小脸上,擦掉她的眼泪,哄着问她:“接个吻,你至于哭一通?”
周沫没有哭出声,只是不停地掉着眼泪。
她理解不了陆行安的世界,理解不了他的三观,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做小三?是,他没结婚,但是他有女朋友,再者说,男女朋友可以轻易分手,分手后互不相干,还可以爱别人,但是他的女朋友郑因是他身边人公认的老婆人选,必会结婚。
周沫摇头,这些都不去想,单单是陆行安这个人,就不是周沫想要的。
他说话难听,脾气差,人前一本正经,人后却不是,跟这种人在一起不会快乐。
周沫怎么想都是烦死他了。
陆行安却不一样,他喜欢极周沫这样的女人,长相白净,先前侮辱她那话大抵也是醋意大发所说,他眼中的周沫,跟几年前一样,皮肤白,眼神清澈干净,虽生过孩子,却还像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
周沫抬头,很认真的说:“同意我辞职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做人小三儿,什么誘惑对我来说都没用。”
把杜宇诺的眼皮抠掉了一小块肉
周沫很明显的是在拒绝他,毫无余地。
陆行安不发一言,阴郁的视线盯着周沫的皙白小脸,直到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陆行安看了眼号码,是郑因打来的,他接起,声音冷漠:“什么事?”
周沫没有离开,正被陆行安的大手搂在怀里,他用了力气,不放开,距离太近,所以周沫听得见郑因在电话里问他的话。
“行安,你这个时间在哪里?方不方便开车过来接一下我呢?”郑因的声音很是甜美,周沫自叹不如。
陆行安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跟那端说:“不是很方便。”
周沫低头,但是低头的时候额头会抵上他的胸膛,无力跟他撕扯,无力打他咬他或是踢他,只想安静的跟他谈明白,等他通话完毕。
郑因在那边说了什么周沫不去听,强迫自己想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陆行安又跟那端说了声“晚安”,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周沫的整个神经瞬间一放松。
陆行安笑,指腹摩挲着周沫被打过的脸颊皮肤,自嘲地说:“周沫,其实咱们两个互不了解,我认为你始终端着,你认为我玩你,说来说去也就这么回事。你要是个好女人,那你就当我卑鄙吧。”
陆行安松开他,径自离去,带着一身脾气。
小区门口街上,留下周沫一个人发怔,那背影十分倨傲,他这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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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不知为何却感冒了,伴着头疼。
闹钟响起时她起床做了早餐,让儿子吃完东西上学,看着时间,她又撑不住的趴在床上睡了会,这一睡就睡到了上班时间。
张秘书的电话打来问:“周沫,这都九点半了,你怎么还没来上班?”
“几点了?”周沫惊醒。
“九点了,你别说你还没起!”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