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真命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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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忘了提,她是只毒蝎子。”光在一旁提醒,就怕她疏忽了。
“去去去―这里没你的事,少插嘴。”金子一把推开他,继续未完的话题。
“提防她,米儿,她是我们侦探社中唯一对老大仍不肯放手的人,他们曾经非、常、亲、密。”她含蓄地暗示。
“金子,干么跟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污染她纯净心灵。”光赶忙捂住冬妮娅耳朵,不让她听到不堪的秽言秽语。
“哎呀!你不懂,不说清楚她肯定会遭到暗算,我保护她的方式是把所有的一切全摊开来,她才会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被桶一刀。”天真的女孩容易吃亏。
金子和春天素无过节,也算谈得来,因为没有任何三角情爱纠葛在内,当同事还能相安无事,只是不到交心的地步。
可像光就倒霉了,不知接到多少支暗箭,虽然是无形箭矢,可杀伤力惊人,因此搞砸了好几件老大交付的任务,差点被扫地出门。
“谁被桶一刀?”低沉的男音蓦然插话。“当然是米儿喽!她太单纯了,哪能和人家比?像那一天我不小心打开门,看到春天上半身全裸地跨骑在老大身上,她居然瞪了我一眼,腰杆子仍不停前后摆动,好像我打扰了她的好事……”
事隔一天,她的桌子就被划花了,有人摆了一朵沾血的玫瑰。
当然没人出面承认是自己所为,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多言?一点小把戏不需要撕破脸,施法一抹便全无踪迹。
“妳话太多了。”
没发觉光和巫巫已悄悄退开,逮到机会的金子仍有一堆八卦要吐。
“哪有多呀!春天和老大在一起的事谁不知道,哪需要遮遮掩掩,她私底下还得意的说我总有一天要喊她大嫂呢!”那一天她真吓得恶梦连连,连服三株镇惊草。
镇惊草,巫界一种安神怯惊的魔草,通常服用半株便见效。
“不会有那么一天。”冷硬的声音阴且沉,一股浊热气息喷在脸上,彷佛来自地底深处。
“你哪晓得……”寒毛竖起的金子挥手一赶,蓦然碰到一具男人的身体,头一抬,她骤地血色全失,惨白了一张脸。
“啊!……老大……”完了,难有全尸。
“金子,想怎么死―”
第四章
“想问什么就开口,不用一直憋着。”满脸疑惑的小脸根本藏不住心事。
冬妮娅问得很小声,有些怯意。“真的什么都能问吗?”
“那本书都快被妳捏烂了,再不问,我都要问妳为什么和一本书过不去。”看不下去了,她分明心里有事。
书名《了解人类世界》,作者安雪曼,只不过在一双小手揉捏下,书皮已然发皱。
深吸了一口气,她两脚一移,坐到他身侧。“上半身全裸跨坐在你身上能干什么?而且前后摆动唔唔……”
不是说什么都能问,他为何一脸不豫地用大手捂住她嘴巴?“以后离金子远一点,她不是好的学习对象。”碎嘴。
“可是我很好奇呀!这种天气不穿衣服很冷的,那个叫春天的姊姊不怕感冒吗?”她要是少穿一件,鼻头就会冻得红咚咚。
“妳吃味?”嘴角一扬,思及此,他钻紧的眉倏地平坦。
“咦?”
不识情滋味的冬妮娅哪晓得嫉妒是什么意思,她像是温室里的花朵,被保护得太好了,没多少机会接触到外界,更是完全不了解情欲为何物。
虽然这些时日鬼怒堂带她走过不少地方,也让她从书本认识这个陌生世界,但是每一回他总陪在身边,她想进一步追求新知也很困难。
在某一方面,她绝顶聪明,能轻易看清事情的真伪,明辨是非,别人说过一次的话能牢牢记住,融会贯通,成为知识。
可是面对无人敢教的事,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实在想象不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做出什么事。
修道院的信息很贫瘠,他们没有计算机,也没有电视,电话甚至还是手摇式的,她看最多的书是圣经,以及传播福音的杂志,女子裸露肩膀的封面是绝对禁止的书籍。她的纯真来自封闭的环境,刻意隔离不想她染上的世俗污气,她是以“圣女”的身份被抚育,圣洁无垢是必备条件。
“该死的,妳又在引诱我。”润泽的唇近在眼前,圣人也会失控。
鬼怒堂为自己的欲望找理由,按住她后脑勺拉近,薄抿的唇肆虐在不解人事的小可怜嘴上。
“你不要老说我在引诱你,我没有。”一吻方休,她小脸涨红,激动地挥动小手抗议。
他又低头一啄,“没有?”有些逗弄意味地轻轻咬了下泛着玫瑰色泽的嫩唇。
“当然没有!修女说只有下贱的妓女和恶魔才会引诱男人,我两者都不是。”
她愤慨的说。
“修女错了。”他撇嘴一嗤,眼含讥诮。
“修女错了?”怎么可能?!
“她们是侍奉神的子民,不是女人,男人的诱惑来自女躯的体香。”
她脸更红,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春天姊姊坐在你身上做什么。”
“妳想知道?”鬼怒堂眉一挑。他很乐意教教她成人的第一课。
冬妮娅头点了一半,又觉得不妥。“你不会教我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光哥哥说的。
他哼了一声,“别人的话听听就算了,不必当真。”
“即使是忠告?”他们想保护她的心出自真诚,不该被捏碎。
“我的话才该牢记,其它人不用理会。”一群吃太饱的闲人,没让他们去北极挖冰块算他们幸运。
“万一你骗我呢?”不无可能,人都有不想为人所知的一面,所以她才很少碰触别人的手,就怕冒犯别人。
“骗妳?”鬼怒堂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才勾起笑。“那妳只好认了,我从不花心思骗女人。”因为她们不值得。
“鬼……鬼怒哥哥,你笑得好恐怖……”好像不怀好意的土狼。他将嘴角扬得更高,邪佞地盯着嘴边猎物,“怎么才一下子态度就变了?”
“我……我要有礼貌嘛!”心跳好快,是不是不正常了?
冬妮娅下意识的想用异能看看他脑子里想什么,但伸出的手尚未触及他指尖,又慌乱的缩回。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她要的不就是平常人的生活吗,何苦再动用她想舍弃的能力窥探他人?
纤纤十指紧紧捏合,没人看见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她必须战胜另一个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上来。”手指一勾,鬼怒堂神色幽深。
“嘎?”
见她迷惑不解的模样,他单手一伸揽过她,分开她柔白双腿,跨骑在他腰腹间,亢奋处直抵柔软幽谷。
“啊!鬼怒哥哥,这样、呃、张开,好像有点不好……”好奇怪,她的身体怎么热起来了?
“妳不是想知道女人坐在男人腿上是在干什么?我亲自教导妳。”他一只手探向她毛衣底下,另一手抚摸雪白小腿肚,一路往上。
“我不要脱衣服,我怕冷。”她突然说,想起金子姊姊所言的“上半身全裸”。
闻言,鬼怒堂手部动作略微停顿,低笑。“不脱衣服有不脱衣服的做法,妳最好承受得住。”
撷取半熟的果实,他实在该感到羞耻,纯洁少女的童贞不应由他夺取。
只可惜她太诱人,成熟的体态散发动情激素,吸引雄性勃发的费洛蒙,娇艳欲滴的雪胴像一盘翠玉白菜,引人食指大动。
她奶奶躺在腐斓的棺底,大概会大叹所托非人,将小绵羊送入大野狼口中吧?
“鬼怒哥哥,我要扭腰摆臀吗?”冬妮娅觉得不舒服,底下似乎有什么硬物抵着。他莞尔,扶着她的腰,轻轻摩擦他昂起之物。“不,这次我来。”她生涩得不懂男女间极致的快乐。
“可……可是你的手好冰,你确定你放对地方吗?”他怎么可以捧着她的胸部,以手指揉按……
“很快就会温暖起来了,米儿,妳很可口。”全身无处不香甜。
怕冷的人儿缩了缩玉颈,下意识靠向热源,抚着酥胸的男人顺势压住她的背,将雪嫩耳肉含入口里,以舌轻舔。
他不疾不徐地挑起她体内热情,以指轻画她饱实胸脯,将微凉的身躯抚出火焰,使她忘却冬天的寒意。
孟浪的唇舌同样不放过线条柔美的颈肩,他舔耳吻颈,顺着美丽线条滑向嫩白香肩,深浅不一的吻痕是他留下的印记。
初级课程告一段落,鬼怒堂的动作变得狂野,呼吸声也越来越浓重,他开始感到不满足,长指探向神秘三角地带,寻找湿润温穴。
突来的侵入让冬妮娅一震,取而代之的是细麻的酥痒和陌生的欢愉。“呃、你……你的手……”会痛,但是又不想它离开―,为什么?长指动作未停,引出更多蜜液,也使他下身的欲望更加勃发。她的窄窒包容得下他吗?
她完美的娇胴简直是专为他打造的,滑而不腻,嫩白细致,上等的丝绸也及不上她的千分之一。
他狂了,再也没法慢慢来,迅速的剥除上衣,指尖熟练的解开裤头,在抱起她走向卧室的同时,绷紧的长裤也随即落地,露出紧实的雄躯。
他迫不及待要占有她,顾不得对她说过的话,不仅脱光自身衣物,一弹指,她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一丝不挂地被压在他底下。
但是,没再听见她喊冷的声音,浑身发烫的冬妮娅被激情冲昏了头,只能不断娇吟,眼神迷茫,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当她的第一波高潮来临,鬼怒堂也抽出长指,蓄势待发的准备解放自己,滴落的汗水流进深瞳,他眼一眨,视线暂时模糊了一秒。
霍地,房子似受到剧烈撞击,猛烈的摇晃了一下,天花板的吊灯像要掉下来,惊醒了激情中的两人。
“怎么了,是地震吗?”得到满足的冬妮娅飞快跳下床,拾起滑落地板的毛毯裹住身体。激情稍褪,她又开始觉得寒冷,一件一件衣服往身上穿。
其实她尚未成为女人,却享受了当女人的过程,双颊红润得彷佛吸尽阳光的苹果,特别娇艳动人。
反观欲求不满的鬼怒堂则是一脸阴沉,眉心凝聚一股风暴来袭的阴影,愤怒地踩着重步,看向屋外的天空。
手一弹,全新的家居服在他身上出现,他唯一没穿上的是鞋子,赤着足,走出卧室。
“与地震无关,是有人想闯入我设下的结界。”敢坏他的好事,来者最好是赶快祈祷!
冬妮娅一听,神色惊惧地拉住他手臂。“是来捉我的吗?”
他们怎么知道她的去处,她躲得还不够隐密吗?看见她的惊慌,他不舍的吻了下她的额,将她纳入怀中。“别紧张,我去瞧瞧。”
她好不容易才有一丝放松的微笑,他绝不允许旁人夺走它。
“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她有骨有肉,也有思想,不是傀儡啊……
望着在他胸前颤抖的身影,鬼怒堂心中扬起前所未有的怒焰。“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妳,相信我。”
“真的吗?”她抬起噙泪的眸子,不安在瞳孔中打转。
“是的,我保证。”
他双臂拢紧,抱着轻颤不已的小情人,知道他的生命中将多出一个女人―坚强、却也脆弱无比的米儿。
“未经我的允许,妳竟敢企图闯入,是我太纵容,还是妳眼中根本没有我的存在,以为天地间都能任由妳自由来去?”施法破除结界的入侵者并非追捕冬妮娅的那些人,而是刚从冰岛完成任务的春天。她踏上小岛的第一天不是回家,而是急着见分别二十余天的男人。她太急着要诉别后离情,完全没想过对方是否怀有相同感受,她忘了床上的契合不代表两心相印,不断盲目的自我催眠,认为两人会有未来。
于是她兴匆匆的到来,想给她所爱的人一个惊喜,毕竟她思之若狂,他又怎会不想念她?
谁知一道无形的墙阻隔去路,她不解,也困惑,更有不得其门而入的震惊,在短短时日之间,为何心上人的居所成了谢绝访客的禁地?
心急又怀疑的情况下,她没想过他会因此而动怒,双手一举,发出解禁红光,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破除结界。
只可借她的力量不若鬼怒堂强大,虽然奋力一击,也只能震动外围防护,造成房舍些许动摇。
春天是个相当死心眼的女人,她美丽,有智慧,才华洋溢,唯独看不破情关,她对自己太自信了,总认为她爱上的男人不可能不爱她,她是独一无二的。如今这个自信被击破了,在她准备念出第二道解禁咒语时。
“她是谁?”精致的五官,雪嫩的肌肤,天真的梦幻星眸,宛如陶瓷娃娃。这是质问,不管有没有立场,春天的眼睛看不见鬼怒堂的怒气,只有满满的妒意。
“妳有资格问吗?在妳莽撞可笑的行为之后。”她惊吓到他的米儿,不值得原谅。
“我要知道她是谁。”她的态度坚定,不问出个答案绝不罢休。
她的眼死命盯着拥抱陌生女子的大掌,似要以念力将其移开,不容许那双抱过她的臂膀有别人。
见她不肯离开,一副要问得彻底的模样,目光一沉的鬼怒堂朝空一捉,向她掷去。“她是谁与妳无关。”
“谁说无关……”一阵强风骤起,她被吹退了三步。
“还不清醒?!”他低喝。
春天怔愕地颤声质问:“你用巫术对付我?!”那阵风像削尖的竹刀,无情冷酷地刮向面部。蔓延开来的痛似在提醒她一件事―她单方面的狂热,就像荒腔走板的肥皂剧。
指尖向内握的她看来与平常并无两样,从她婉约秀丽的外表上,若无人告知,没法和恶毒的女巫连上等号,活脱就是最宜室宜家、良家妇女的典范。
她非常善于伪装,即使此刻已妒火中烧,怨念横生,可是平静的面容仍看不出一丝情绪起伏,连声音表情都柔得足以滴出水来。
“巫师一旦设下结界,就表示有绝对的必要,妳的巫学老师没告诉妳吗?结界一旦升起便是警告,闲杂人等莫要靠近。”这是二级生都该知道的常识。
“我以为我是不同的……”他不需要防她。
“妳的以为让我感到无比寒心。”非请勿入,她却明知故犯。
一见他脸泛愠色,春天心慌地上前。“可是我们的关系不该生疏至此,你知道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举动。”
黑眸一冷,凛然生威。“妳不是我唯一有过的女人,妳在求什么?”
“我……”你的爱呀!她万千柔情含在口中,欲诉无语。守久了,总是妳的。一名年迈女巫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