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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女配上位记-第20部分

小说: 女配上位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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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哪有心情管那么多,十几只大蜘蛛正在拼命的撞树,而她根本不会什么轻功,稍有不慎,掉下去就分分钟变成一个干尸,而且,就算她抱得稳,这树也禁不住这样的撞击,估计是要难逃一死。但是,她又不敢打扰顾云熙,那边已经打得你死我活,一点分心,她就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顾云熙的剑术和他平时那种冰冷截然不同,他的剑招式如火,迅速,凶猛,只是三个回合,刚才还觉得胜券在握的伊丽丝,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一个躲闪不及,就被他的剑锋扫到。

    她吃痛的尖叫。“你弄疼我了。”随后,又冲了过来。

    袖子里同时发出72件暗器,如果不是顾云熙早做了预判,只怕根本躲不及。到底是有名的毒夫人,这样的手法,当今武林,能及她左右的不过三人。

    顾云熙不敢怠慢,招式谨慎了许多,但是速度丝毫不减,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的21招无双剑法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从来没有人逃得过,包括这个女人。

    伊丽丝发暗器的频率越来越高,她虽然脸上还是那么淡然,可是,心里已经有了些惊慌,从未听过顾云熙的武艺有多高强,仔细想着,这也难怪,因为见过这剑法的人都死了。

    暗器,总有用光的时候,她感觉袋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少,知道自己除了殊死一搏,别无他法。

    她忽然从防守变成进攻,想要出奇制胜,可是顾云熙怎么会给她机会,一剑挑在她的肩上,狠狠地刺了进去,她虽然吃痛,可是不肯后退,反而越发加速,白晓宇在树上,感觉马上就要掉下去了,可是她不敢声张,蜘蛛好像感觉到了自己主人的急躁,更加疯狂的攻击,原本只是轻微晃动的树干,现在已经开始疯狂的掉叶子,白晓宇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

    伊丽丝此刻已经近乎疯狂,她的右手已经被刺断,只能用左手不断地进攻,暗器从72降到36,再降到24,如今,为了能够拖延时间,她几乎是不间断地攻击着顾云熙,眼睛,咽喉,肾囊,稍有不慎,顾云熙就估计再无还手之力。

    可是,他绝对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无双剑法第17式,从天而降的那个招式,从未失手,剑尖转着圈的切割在伊丽丝的左肩,让她无力还击,从这点上看,不知道该说顾云熙不肯杀招,是因为他仁慈还是因为他只想着折磨。

    终于,她再也无力反抗,瘫倒在地。蜘蛛也好像听懂了一样,停止了攻击,围在主人身边,想要保护她。

    “公子果然剑法无双,小女子领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血不断地流出来,大概这双手今生是废了。

    “我不杀你,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他拿走的,我会一一拿回来。”顾云熙恢复了原来的冷血。

    已经废了的手下,没有人会留下,他不必出手,伊丽丝也必死,何苦还要麻烦自己,懒也是一种资本。

    伊丽丝没再说话,她勉勉强强支撑退回了竹林。白晓宇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勉强活了下来。

    “啊……”竹林深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不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一声却吓得白晓宇脚下一滑,径直从十几米高的树下摔了下来。

    “彭。”只感觉掉在了松软的东西上面,虽然眼前有点黑,白晓宇觉得身体好像没那么疼。

    “没事吧。”顾云熙这才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看着他这张好看但是欠揍的脸,白晓宇的脏话就要蓄势待发,自己差点摔死,他还这么淡定,不是冷血就是傻。
夜宿
    “你知不知道我从那么高掉下来会摔死?”白晓宇气急败坏,勉强爬了起来,才看见自己摔在什么上面,白白的一团,热乎乎,湿漉漉,软软的,好像还在动。“这是什么?”

    “这些蜘蛛等了太久,所以做了点想做的……”顾云熙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你小心一点,那个是蜘蛛的卵。”

    白晓宇听完停顿了三秒,随即像踩了地雷一样飞了起来。“你是说,它们在试图吃了我的同时,还进行了交配?”

    顾云熙笑而不语,白晓宇暴跳如雷,这个男人,是老天带来整她的么?

    “走吧,吃饭去。”她没理他,掉头就走,丝毫没有看出他的脸色很不好。

    顾云熙看了看手掌心,隐约有一条一寸长的红线,很细,并不明显,可是却是致命的。

    退出竹林只有那么一条路,可是她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找到那个路上错过的村庄,天已经黑了,小路的周围都是高高的大树,叶子落得差不多,在月光下,看起来有些狰狞。

    她渐渐放慢了脚步,可是出乎意料,顾云熙并不在身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就不在了。这下,白晓宇彻底吓傻了。

    这个季节,这个地方,怎么也不适合开玩笑啊,那么大的活人不会这么不明事理吧,白晓宇从生气到恐惧,加上这一天那么多经历,她再也忍不了了。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就好像当年跟丢了自己的爸爸妈妈,然后自己回家一样,一面想让自己镇定,一面又发现完全没办法控制。

    “顾云熙……顾云熙……你别闹了,你快出来……”她边哭边走边想,刚才还有那么分分钟觉得自己喜欢他,真是脑袋进水了,一定是幻觉。

    原来觉得顾云熙那么轻易就允许自己跟着他是良心发现,现在才知道,他是要把她扔在这种地方吓死才甘心,指不定,一会还有什么狮子老虎狼冒出来,直接把她吃了。

    越想越害怕,忽然,转角的山林中有了一丝灯火,晃动着,好像越来越近。白晓宇急急忙忙跑到路边,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来人是个小尼姑,淡灰色的僧袍和举了个灯笼,缓缓行。

    “苏施主,夜深了,我家师父请您到庵里休息一下。”那孩子十几岁的模样,瘦瘦弱弱,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皈依佛门有许多讲究,不为四时所累,所以他们常常冬天也穿得很少,白晓宇看着那孩子虽然很冷,还是一脸的平静温和,想着也不会是个坏人,才肯出来。

    “敢问小师父,您家师父可是一位故人?”白晓宇并不知道这个师父是谁,要是苏安的什么仇人之类的,自己不就是自投罗网了么?

    “有便是无,是也是非,施主是有缘人,何必计较这么许多?家师莫闻,想着施主也未曾听过。”那孩子淡然的眼神,很难和她的年纪相互联系,白晓宇觉得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还爱刁难别人的怪阿姨。

    “既然小师父这么说,我们还是同去,同去。”万一人家是好人,那要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顺着小小的光亮,两个人走在小路上,一前一后,小尼姑把灯笼放在身侧,努力将光亮让给身后的白晓宇,当年佛祖舍生喂虎,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走走停停,弯弯曲曲,就到了山林的深处,白晓宇想了想,如果这时候遇见坏人,她也不跑了,估计这个地方,让她撒了欢的跑也走不了太远。

    “小师父,不知道你的法号是?”白晓宇想要和谁说些什么,不然,这一路岂不是太可怕。

    “贫尼法号未名。”白晓宇撇了撇嘴,师父叫做不听不闻,徒弟叫做没有命名,这未名也太隐士了。

    拐过一个山脚,终于看见了一个亮光的小地方,说是个尼姑庵,不如说这里是个世外桃源,虽然已是黑夜,可是这里还是给人暖暖的感觉,好像是家,对,这个感觉应该是回家。

    “师父,苏施主来了。”小尼姑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外,轻轻地叩了叩门。

    “进来吧。”里面的师父温柔的声音让白晓宇好感倍增。

    安静的跟着她们二人去了厢房,迈进小屋子的那一刻,白晓宇就感觉莫名的幸福,这里真的很温暖,僧侣一向生活清苦,屋子里那个暖暖的火盆似乎是早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此刻,她不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从未见过的师徒二人知道自己要来,也不在乎她们的身份,她现在心里只有感动,只有辛苦一天的疲惫。

    “施主今晚且在这里住下,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这位莫闻法师说话轻轻柔柔,虽年逾四十可是皮肤很好,细腻红润有光泽,看样子常年食素,对皮肤是有好处的。她虽然削发为尼,可是看气质,看谈吐和她教出来的小尼姑,就知道她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出家中年女人,那种大家闺秀的感觉,不会因为穿了难看没有线条的法衣而消失,那份岁月沉淀过得美貌和秀气,不会因为无法青丝长发而减少,真正的美人,总是能逃过岁月的毒手。

    “好,多谢师父收留。”白晓宇没想太多除了疲惫还是疲惫,忽然想起了什么。“师父可知道顾云熙在哪?”

    “贫尼如今不知,施主有什么事?”

    “没什么,师父也早些休息。”将她送出房门,白晓宇迅速倒在了床上,出家人不打诳语,想来这是真的,也就没有再问。

    虽然床很坚硬,虽然枕头是块木头,可是这一夜她睡的很舒服,偶尔还会发出很幸福的咕噜咕噜。

    窗外的月光那么美,顾云熙和他的暗卫们在一起商议着什么,他的印象里,活着就要谋划,为了顾家,为了朝廷,他是一家之主,要做的太多了。

    “按我说的去准备,我大概晚上几天。”他冷冷的吩咐下去,就闭上了眼睛,这些日子,他也是累了,可是,他好像永远不可以疲惫。

    手心的红线在延长,内力有些周转无力,虽然试图把毒逼出来,可是那样太消耗真气,一路上还有带着苏安,他不想出什么意外,只能任由那种千万只毒虫撕咬的感觉蔓延全身,让他无法入睡。
山中清晨
    阳光明媚的洒在了她的身上,耀眼的感觉让她觉得脸上痒痒的,她用肩膀蹭了蹭,扯了扯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能够好好休息一下,不用担心那些烂摊子对于她来说是最幸福的事,她告诉自己,就再放纵的多睡一会吧。

    佛堂里,师徒二人早就开始了早课,她们轻声的念着佛经,不愿打扰一墙之隔那个懒虫。

    “……宿王华,此经能救一切众生者,此经能令一切众生离诸苦恼,此经能大饶益一切众生,充满其愿。如清凉池、能满一切诸渴乏者,如寒者得火,如裸者得衣,如商人得主,如子得母,如渡得船,如病得医,如暗得灯,如贫得宝,如民得王,如贾客得海,如炬除暗,此法华经亦复如是,能令众生离一切苦、一切病痛,能解一切生死之缚。若人得闻此法华经,若自书,若使人书,所得功德,以佛智慧、筹量多少,不得其边……”

    她们诵着《法华经》,讲着那些能令众生离一切苦、一切病痛,能解一切生死之缚的大道理。

    “师父,我何日才能真的离一切苦,解一切生死之缚?”未名轻声的问道。

    “你觉得何为苦?”

    “未名觉得,见师父日思夜想便是我的苦,见师父不得不容忍分别便是我的苦,见众生**奔波便是我的苦。”

    “日思夜想我不以为苦,生离死别我不以为苦,所以,你又何必放在心上?不造恶业,也不必造善业,善恶都是烦恼。”

    “未名知道了。”她点点头,十三岁的孩子,其实真的不必懂得这些。

    白晓宇肚子饿的实在没办法再忍,终于勉勉强强爬了起来,深秋的早晨,冷的厉害,她狠狠心,咬咬牙才勉勉强强离开了被窝,感觉人生都不太美好了。

    推开房门,忽然觉得,原来起床是有理由的,原来清晨的存在是有道理的,眼前是满地金黄,那些树叶那么美,让人觉得有些沉醉,它们随着风,飘飘洒洒,铺满小小的院子,小小的女孩子,正在蓝蓝的,蓝的像水洗过的天空下,打水,她慢慢的,努力的摇着水井,那一幕,好像是一副美丽的油画。

    “施主睡的可好?”她的笑容淡淡的,暖暖的,那是个小孩子的笑容,衬托着飞落的黄叶,美得有些奇怪。

    “恩,谢谢师父留宿,打扰了……”

    “房子在那,床在那,你睡在那,何来打扰?”她说的一本正经,说的白晓宇悻悻的,像是说错话的孩子。

    “不打扰,不打扰。”她耸了耸肩,不知道自己站在这该做什么。

    “庵里过午不食,施主且随我去用素斋吧。”她拿起水桶,很重的东西,在她那好像轻如羽毛。“用罢早饭,师父请您过去。”

    “好。”其实白晓宇已经饿了一夜,胃早就没有感觉了。

    厨房旁边有个小小的佛堂,很小,遮着帘子,白晓宇总觉得那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好为什么怪怪的,大概只是因为好奇心罢了。

    早饭是剩下的凉粥,时间已经过了,不到中午是不会再开火了,白晓宇看着凝固的一坨坨,不知道从哪下口,虽然不是个挑食的人,她还是不喜欢白白的米粥,而且还是凝固的那种,谁让她是个重度胃病患者。

    “水壶里有些热水,施主自便。”小尼姑乖巧的退出门外,好像是在提醒白晓宇,可以为所欲为。

    热水泡了泡白米粥,配上几道小咸菜,稀里糊涂吃了一顿,根本就是风卷残云,对于白晓宇,不管是顾家的珍馐美味,还是这样的残羹冷炙,都是一样的,口腹之欲能够如此清寡,她简直对不起那个吃货横行的年代。

    吃完了饭白晓宇贤惠的开始洗碗,这是不用叮嘱的事,最后一个吃饭的洗碗这叫规矩,还能顺便观察一下,厨房收拾的很干净,颇有尘非尘,何为尘埃的架势。本以为庵里过得清苦,本该什么都稀缺,可是看起来倒是还不错,米粮油都不缺,菜也很新鲜,和别人家厨房也没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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