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牌大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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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总是对我忍着,让着,表现的谦虚、柔弱,不管我怎么打压她、讽刺她,她都一并接受,以出色的演技来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但是现在她却一反常态,傲慢、不屑、还有一股豁出去了的架势,开始对我咄咄逼人。
今天有一场刺青的戏,因为涉及背部全…裸,所以事前找了替身,可是对方却因为临时住院而来不了现场。所有人都在急着找替身,但情况发生的太措手不及,以至于大家都乱了阵脚,愣是在这当口找不到替身。
“那就真人上呀。”万珠珠'炫'舒'书'服'网'的靠在躺椅内,吹着自己一手鲜红的蔻丹,凉凉的说:“又不是全…裸,还不能上啊?”
“说好用替身的,怎么能上真身呢?”桃子抗议着。
“就你家主子最金贵,拍打戏要替身,脱衣服也要替身,别的演员不都自己亲阵上戏的。”万珠珠的助理平时绝不能说出这番话来的,现在仗着有主子撑腰,当然一个鼻孔出气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里面的狠意渐渐聚拢起来,清亮着嗓子说:“你以为在跟谁说话?谁给你这个狗腿子的权利来管我的事?你主子么?”
“和珠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看不过去!”小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护着万珠珠,而万某人轻轻笑着,挑起事端却又想自我保全,做梦。
“好呀,看不过去是么?”我转着手上的戒指,瞥她一眼,“那就给我滚。”
小君大惊失色,“凭什么!”
“凭什么?呵。”我看向万珠珠,好一张故作镇定的脸啊,一心护着主子的忠臣到头来不过就是炮灰而已,“珠珠姐,你说凭什么呢?”
就凭我有的是她万珠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的,包括这个娱乐圈的特权。
她的脸色暗下来,眼神阴冷传递出对我的恨意,我又岂会不知道她是怎么将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我去死。
我盈盈一笑,从她身侧走过,轻笑道:“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得了狂犬病可不好。”
“小君,向阮岚道歉。”
“珠珠……”小君真可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道歉!”
万珠珠提高了音调,吓得小君立刻鞠躬向我道歉:“阮岚姐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对不起……”
我挑挑眉,睨了万珠珠一眼,她神情淡定的站在一旁,当然了助理怎么炮灰其实和她没有关系,她可以回去撒气,也可以随便换一个,但是现在不做做样子,就是变相承认自己养了一只没素质的狗。
“走,桃子,咱们去换衣服。”
“换衣服?”
“不是找不到替身嘛,那我就亲自上呗。”视线越过众人,停在导演身上,“给我清场。”
“清什么场?”
我一愣,瞪向桃子,她吐吐舌头,“没办法嘛,这种情况我只能通知曲爷了。”
曲尚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说:“清什么场?”
“不用你管。”
“什么叫不用我管?”他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向他,“你哪件事情我是管不着的,你说。”
我知道大家都在看着我们,也知道他们心里都在想着什么,“我现在要拍戏。”
“拍什么戏?”
“你明知故问。”他不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来的,否则能动这么大的气嘛。
握着手腕的力度在加重,我皱起眉来,“你放开我,有事等我下了戏再说。”
“阮岚,你最好给我端正态度了。”曲尚一把将我抱起来抗上肩头,轻描淡写地说:“你想拍还得看我同不同意。”
又来这出!他竟然又在公众场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掳走!
“你混蛋!放我下来!听见没?”我咬牙压低声音,不愿意在这里被大家看好戏。
曲尚压根就不理我,只抛给导演一句话,“找到了替身她再回片场。”
*********
他把我带去了已经三个月未踏入的新家,从万珠珠的事情开始,到后来发生的一连串意外,包括冷翼的死,原来时间是这样的{炫}残{书}酷{网} 。
“你这是做什么?不怕别人看到笑话么?”这样被掳走最丢脸的人是我。
“你还没有搞清楚,你的身份。”他沉着脸很不爽的捏住我的下巴。
“我什么身份?”
“曲家媳妇的身份。”
闻之我笑起来,不客气的嘲笑他,“我有说过要嫁给你么?没记错的话,你们家预定的媳妇是杜家二千金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像一头暴躁的狮子,低吼道:“妈的,你要我说几遍?什么杜雨婷,什么二千金根本和我就没有关系!”
“你当我眼瞎了?是不是?”我捂着耳朵不要听他的解释,“去年你11月份去了巴黎,杂志上还把你们的照片登出来了,没有关系?那你们牵着手干什么!”
“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记者。”
“呵,很好啊,不知道有记者所以才牵手!”
“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曲解我的意思?成么?”他一把将我按在墙上,手掌扣着我的后脑勺,抑制着狂躁的怒气低声道:“我不知道有记者,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牵我的手,但是我立刻甩了她,你明白么?我不会要除了你之外的女人,明不明白?”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冷笑着推开他去开门,“我要回片场。”
“你要怎么样才能够相信我的话?”他把我反压在门上,紧紧的桎梏着我,“只要你说。”
我慢慢转过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清晰开口:“你还不明白么?你们家人是不会接受我的。出身、学历、工作,我没有一样东西够得上你们曲家媳妇的标准,我不想自取其辱。”
当初樱井御的父亲找上我,面对这样一位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财政大臣,我之所以可以从容不迫那是因为我不爱樱井御,我只是为了安定而安定。但是现在我明白的很,机场上的拦截,杂志刊登的照片,这些都是曲家给我的下马威,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配不上。
我不想等到有天自己被召见,再来看清现实,到那时我所有的从容和冷静都会一并消失。因为我爱他,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会失去全部的理智,而所受的委屈却在成倍成倍的递加。
其实曲尚已经在告诉我,要端正态度,要认清身份,所以我得尽量避免抛头露面太高调,就连拍戏都要随时随地的请替身,明明可以自己做的,但却只能做到袖手旁观。
“所以?”
“所以我们不要再在一起浪费时间了。”
他捧住我的脸低首吻了下来,毫不温柔,带着浓烈的霸占气息,仿佛想要将我撕裂般,墨色的眸子冷得不见底,“你再说一遍。”
我冷哼:“你凭什么吻我。”
他一字一句道:“凭我爱你。”
凭我爱你,阮岚,我在心里问自己,还有没有听过比这四个字更能让你痛彻心扉的?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说“爱”这个字,我以为他是不会说的,可是他就这么说了出来,一点预兆都没有。
但是我主意已定,为了不让日后的自己更难过,自私也好,懦弱也罢,我都认了。
“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
“我不记得有答应过你。”他冷笑,我却疏忽了这是狮子嗜血前的风平浪静,“我没点头的事情谁也做不了主。”
他突然把我横抱起毫不留情的扔在大床上,倾身压住我,唇角牵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想和我玩完儿?我告诉你阮岚,这辈子都没可能!”
曲尚一把撕开我的衣服,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出他的桎梏了,他冰凉的指尖触碰上我滚烫的肌肤时,他的眼睛变得猩红起来。
“不要!不能!你放开我!”他用力扯下我的裙子,衣服被他几下就撕成了碎片,他狠狠的吻住我,把我的唇瓣毫不怜惜的咬出血来,我吃痛的尖叫:“曲尚,我告你强…暴!”
“你去告。”他冷着声,手指探入我的禁区,我似是个虾米般弓起身子,他满意的看着我的表情,“我正想问问法官,我这么爱一个女人她却不嫁给我这算是怎么回事?”
我侧过脸咬住嘴唇,舌尖舔舐到血的味道,脑神经仿佛被刺激了般,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加快我发出破碎的呻吟来。
好耻辱,一边说着分手一边却沉浸在他为我打造的世界中,我抓住他的手,几乎是带着哭音说:“我不爱你,我们必须结束。”
墨色的瞳仁在阳光明媚的下午流转为暗色,云层之后的飓风这才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minna踊跃撒花哟~下章~嘿嘿嘿
曲小五是头猛狮,叁妈表示控制不住。摊手=v=
那啥,推文时间到了,给大家推荐一篇文哟,很萌很甜很有爱滴,某三也在追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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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80、NO。080 亿万克拉幸福 。。。
“我不爱你,我们必须结束。”
说完这句话,我的眼泪滚落出来,灼伤了他的视线。
他垂下眸哑着声说:“可是我爱你,我不想结束。”
一字一字都深深的嵌进我身体内的每根神经,搅得我再无思绪去考虑,他的唇滚烫,仿若烙铁般印在我每一寸肌肤上。
“阮阮,不要离开我,不要结束。”他捧起我的脸,轻柔的吻我,吻去那些冰凉的一串串的眼泪,半是恳求道:“如果结束,我们一起盖的罗马就会倒,我们的家你不要了么?”
我的眼前晃过生日那晚,他抱着我在屋子里转圈,虔诚的告诉我:“这个家就是我们的罗马,里面住着我最爱的女王。”
我搂住他的脖子“咯咯咯”的笑,好奇地问:“为什么要叫罗马呢?”
“因为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爱情也是,婚姻也是,我们也是。”
回忆如潮涌将我吞没,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曲尚却像发了疯似的重重进入我的身体,试图将我撕裂开。
疼痛让我的眼泪流个不停,指甲深深的嵌进他有力的背部,细微牵扯出来的疼却促使他的动作愈发凶猛。
他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对待过我,每次都是特别小心特别温柔只怕弄疼了我,可是此时此刻,他似是一头野兽预备将我彻底吞噬。
“狮子如果被惊醒了的话,他只会将敌人碎尸万段。”叶霁雅的警告突然回荡在我耳边,其实他早就提醒了我,而我却后知后觉。
每一次的冲撞都让我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来,他的后背上留下了一条条用力抓出来的红印,满目刺眼。
我哭着喊着求着他,到最后再也发不出声音,他的汗水全数滴落进我的眼里,双手紧紧揪着我的肩,每一下都在狠狠的贯穿我。
“我们结婚吧。”曲尚突然伏在我耳边低沉着声音道:“阮岚,我们结婚吧。”
“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也没办法看着自己失去你,所以你听着,没有谁可以阻止我要你,曲家任何人都不行。”他这样说着的时候动作放轻柔了下来,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个他,只是我依稀看见他黑的发亮的眸底有不可被摧毁的信念,“不要怕,我会保护你,谁都不能欺负你,包括我的家人。”
这一刻我的眼泪倾涌而出,哑着声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曲尚温柔的吻上我的眼睛,每一颗眼泪都被他含去嘴里,那一定不甜,是涩的。
“我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呢?”璀璨如黑宝石般的眸子此时透出受伤来,他轻咬着我的锁骨,就如狮子舔着自己的伤口一般,“你说必须结束时我的心情你又知不知道呢?”
他握住我的手指,紧紧交缠在一起,似乎再也不舍得松开。留在我身体内的滚烫在嗞嗞不断的燃烧着理智,我感觉整个身体就如被充盈了满满的气球,随时随地会炸裂。
“阮阮,你爱我的对不对?”
我埋在他的颈窝内颤抖。
“你这么爱我,又怎么舍得和我分开?”曲尚的声音好似沾了罂粟的香气般令人着迷。
我缓缓点头,终于颤着声音说了出来:“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舍得和你分开。”
这句话撕裂了始终困住我们的漩涡,我们仿若两个溺水者紧紧的攀牢对方,潮水缓慢将我们推上岸,从窒息到呼吸,这一步步走来爱情模糊了视线,可最后我们抓住的还是对方的手。
在这个灿烂的午后,室内的低气压瞬间化为一片旖旎,唇舌仿佛生来就这般纠缠,我们谁都舍不得放开彼此。
体内滚烫的温度还在不断上升,他粗喘着气重重往里顶去,一股炽烈的热流似乎在我的体内蔓延开,那是给未来埋下的种子。
*********
睡到日上三竿,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次,一个晚上从卧房到浴室、沙发、地毯、书房再到窗台,我又尖叫又哭泣的把曲尚的后背抓了一条又一条伤痕,最后咱俩几乎就跟打完了仗似的负伤累累。
我眯着眼去摸床头的手机想看看几点了,恰好此时想起来电铃声。
“醒了么?”
“唔,刚醒。”
该死的,为什么他的声音听上去永远都是那么清爽,这家伙难道不累么?
“等会儿我来接你。”
“去哪?”
“逛街。”笑声如此清晰。
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