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牌大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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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牌大人
作者:叁三
为流浪s女的第一天,却摇身一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是y乐圈的常胜将j,将我捡回家,教我生存之道。
他是打造y乐圈的曲爷,领我登顶点,让我成为女w。
17岁始,我跟随着他们的步伐前进。
一路成长,一路摔跟头,一路浪尖巅峰,一路……爱。
左手喊我阮阮,右手唤我岚岚。
“这一年内,你想要什么我都会m足你,都会给你,包括生存之道。”
“赌你20岁的时候……我会不会迷上你。”
一场华丽豪d开启了我的人生。
蓦然回首,那人站在霓虹下,为我铺了一条红地毯。
1、NO。001 贪欲的开场白 。。。
我叫阮岚。
我一直以为我会安静地活下去,就像我的母亲那样,安静地把我生下,安静地将我养大,再安静地离开我。
我以为我会哭,就像很多人失去至亲那样,嚎啕大哭。可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只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推走,推向一个再也无法对我微笑的地方。
也许,我想,是这样的,当一个人悲伤到极致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真是一个狠心的孩子啊。”
“真冷血,良心肯定被狗吞了。”
“母亲走了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这孩子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胸口,听着那些人丝毫不遮掩的谩骂,我也想看看左边叫心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我还能笑出声?
“真是……”我蹲在车如流水的马路边,看着这座城市漂亮的霓虹灯,我想可能我连一柱路灯的价值都没有。
路灯还能在夜里给行人照明,而我,独自氤氲在黑雾里面的我,又有谁愿意施舍光亮,给我一条铺满霓虹灯的道路呢?
对此我根本不会存有希望,可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男士皮鞋,锃亮的黑色,我感觉刺眼,别过头去。但是过了十分钟这双鞋还是停留在眼前,我很愤怒,因为忍受不了一切闪亮的颜色,包括这个人的黑色。
我抬起头,却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他好像隐匿在黑暗中,可眸子是琥珀色的,冰凉的琥珀色。
我知道他在盯着我看,我最讨厌别人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尤其是男人。也正好我蹲累了,蹲不动了,于是捶着早已麻木的双脚站起身,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很高,而且站得特别笔直,我照着尺划出来的线都没这么直过。
目测一下,我大概在这个人的第二颗衬衫钮扣那里,其实也就是肩膀处。与他对视的时候才看清了他的脸,只有一个词来形容,黑面。
倒不是说他脸黑,而是太阴沉,三十多岁的样子,眼神放空,脸部线条十分坚硬,活像只要是个人都欠他钱似的。
可是我没有钱,有青春,有脸蛋,有身材,就是没有钱。
我砸了下嘴巴,准备转身走人时他突然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
“就你。”
奇特了,遇见搭讪的,就没遇见过这样搭讪的。
我笑嘻嘻地说:“你可以叫我honey,baby,或者darling。”
他没有表情,我想至少他会挑下眉,可是他没有任何表情。依旧用着毫无温度的语气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左手插裤袋,右手掏耳朵,再对着小指一吹,“不好意思,您能再说遍吗?”
“我从来不会说第二遍。”
“噢。”我点点头,右手也插/进裤袋里,脚后跟一旋,走人。
“你不渴望吗?”他在我身后继续说:“站在最顶点俯视众人的贪欲。”
我的脚步停住,“贪欲?”
手掌缓缓贴在自己的左胸口,原来这颗心脏是由贪欲构造的。
希望,渴望,欲望,全部全部都是我心底溃烂到发疼的贪欲。
我回头看向笔直地立在夜幕中的男人,慢慢走过去,慢慢地走,看着他的眼眸正走向前方的自己,当时不知道在这之后如何的想要回去,但是再也回不去了。
因为我的贪欲引领着我的灵魂,步入万劫不复。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万劫不复就是爱一个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的名字叫阮岚。”
“很好。”他嘴角微勾,我并不认为他是在笑,如果冷笑也算的话。
我问他:“你带我去哪里?”
“你想去的地方。”
我没有告诉他,我想去的其实只是一个叫“家”的地方,但是我已经没有家人,所以去哪里都可以。
我跟着他坐进一部黑色的车里,虽然我坐在他身旁,但是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温度,我甚至怀疑他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地底下冒出来的撒旦。
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是勾了唇角扫了我一眼,“你很勇敢。”
我缩了缩脖子,收回触摸在他脸上的手,尴尬地摇头,“不,不,我其实只是……”我想我不勇敢,起码我没有勇气说其实只是想知道这个人有没有温度,至少有没有人体正常的36。3…37。3的温度,好像是有的,因为手指上还留有余温。
为了掩饰我怵他的情绪,我故意笑眯眯地将脸凑向他,无辜地问:“大叔,其实你是不是想找小姐?可是明明小姐都是站街的,我可是蹲着呢你怎么也找我?”
他随手拍了拍我的头,像是敷衍流浪狗一般地语气,“乖,很快就到家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点雀跃又有点不安,反反复复的被这两种情绪夹杂着,终于忍耐不过再一次地问道:“你带我去哪里?”
他说:“回家。”
一路上我都很安静,因为回家两个字。
我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会读心术,他知道我对这两个字没有抵抗力,可其实他只是很烦我在一旁跟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不停,虽然他一丝不满的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但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吵他,以至于后来我每次想要激怒他时都会不停地在他耳边吵。
下车的时候他走在前头,我看着那笔直的背影有些发愣,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无论是站着坐着还是走路都这么挺拔、笔直的男人,我偷偷地笑,却被他发现。
“在笑什么?”他回过头来。
我跑上去,很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要站得这么直?”
他没有理我,径直往前走。
“喂,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我问你话呢。”我追着他的脚步,一直都在追着他的步伐前进,他迈左脚,我跟着迈左脚,他踏右脚,我跟着踏右脚,我总是习惯性地踩着他的影子在走,而他从来没有给过我机会去踩上他的脚,也就是说他从来不会停下。
这时有个老头迎候在大门口,他见着我们到来毕恭毕敬地鞠了一个90度直角的躬,我有点被这阵势吓到,还没缓过来就听那个老头喊了一声:“欢迎回家,将军。”
将……将……将军?
“将……将……将军!”
我手足无措,开始大喊,完全乱了阵脚。
我的心理第一反应是:“天啊,现在是什么年代?还有将军吗?”
我的心理第二反应是:“我靠,我竟然被一个将军拐卖?”
我的心理第三反应是:“妈啊,我刚才还说他要找……小姐……”
我的内心开始不断挣扎,反复告诫自己要淡定要冷静,可是我满脑子都是“将军”这两个大红字在飘啊飘荡啊荡。
“这是家里面的吴管家。”他面无表情地向我介绍。
“这是……”吴管家狐疑地看看我,再看看他,那眼神好像不知道我是打哪里冒出来的,只是不讨厌,就是特喜感的眼神。
“马路边捡的。”
吴管家很惊讶的“阿”了一声,我忽略掉前一秒心往下沉的感觉,很潇洒的摊手,“好吧,我没爹没娘没亲人,我无家可归流浪儿,还没感谢你捡了我,不然我今天睡觉都成问题了。”
我很老实地全盘托出,没爹没娘不丢脸,无家可归也不耻辱,在这个吃人的社会,我的自尊我的脸面又算得了什么。在母亲病倒的时候这些所谓的人最可贵的东西,早就被我跪在膝下了。
吴管家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双份同情与怜悯,其实我这人挺贱的,鄙视蔑视无视我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能同情我。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皱了皱眉,挺了挺胸,很想问这老头是什么眼光,我像小朋友?
见我不理他,他继续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昂着下巴说:“我已经17岁了。”
吴管家呵呵呵的笑,他的背微驼,头发也白了虽然好像还是染过的,但是他舒展的眉目让我知道这是一个慈祥的老头。
我没什么本事,就是看人特准,眼力见儿特好,我不喜欢好人,但我也抗拒不了好人。
我别扭着说:“我叫阮岚。”
“小岚,是大姑娘了啊。”
后来的某一天,吴管家走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摸着我的头,就跟我的爷爷一样,他说:“小岚,是大姑娘了啊。”
除了母亲之外没有人会叫我小岚,所以我看着吴管家特别亲切,已经完全忽视了身旁站着的黑面男人。
“吴管家,南面靠阳台的房间给她,让阿莲负责照顾。”
“是,将军。”
他一眼都不看我就走了,不是进屋,而是又坐回车里走了。
我耸肩,算了,寄人篱下还是不要什么都知道的好。
跟着吴管家来到他所指定的房间,我只觉得这幢房子太大,大得有点胸闷有点不知如何是好,这一路走到房间甚至都感觉脚疼。
“这房子到底住不住人?”心里在琢磨可别是拍鬼片的。
“当然住人,只是将军很少回来,所以有点儿冷清。”
“不……这不是冷清,这根本就是没人气!”
吴管家笑笑,“今天也是将军隔了半年才回来一次。”
我打了个哆嗦,终敌不过心里面的好奇,小心翼翼地问:“这……将军……是那个……将军吗?”
他仿佛知道我的疑惑,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个将军。”
我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害我白紧张了,我还以为是当兵的将军呢。”
吴管家很爽朗的笑,“好一个当兵的将军。”
“那为什么要叫他将军呢?”
“因为他就叫将军。”
什么嘛,我皱皱鼻子,看来吴管家还在卖关子,这世上哪有人会取名“将军”的,也太大了胆去了。
我随意的参观将要住下的房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黑白主色调,冷冰冰的,就跟它的主人一样,没有温度没有色彩。
“跟冰窖没什么不同嘛。”
“你说什么?”
我朝吴管家歪头微笑,“没说什么。”
转过头,震住。
啊!找到了!
我的心里开始呐喊,疯狂的呐喊,体内有太多太多奔腾汹涌的情绪往外泄,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欢乐的起舞歌唱,就连我的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
“是饿了吗?”
“不……”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一张大床!
我慢慢地走向眼前的大床,看这诱人的宽度和长度,看这可口的柔软海斯腾,看这洁白泛着月光的羽毛被,我的心在颤抖,在狂跳,眼看着……就快窒息了。
我倒在大床上,脸颊磨蹭着光滑的被褥,向吴管家挥了挥手,“我饿了,我要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迎盛夏。
姑娘们继续支持哟~表霸王表潜水都给俺冒泡吧,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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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NO。002 挡女王者全灭 。。。
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好饿,摸了摸肚子那里真是扁平的令人哭泣啊,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但是屋里没有发现钟的痕迹,自己也没有手表,于是汲着拖鞋想去开门,我都不知道这双拖鞋是哪里来的,还有身上的睡衣。
“睡衣?!”
天呐,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在不知不觉当中被换下了,可是谁给我换的呢?为什么我丝毫没有印象?难道睡得太死了?
我无力地坐在床沿上,脑袋中冒出一个又一个问号,然后这些问号又一个接着一个在空中破灭,就当我开始为自己的清白而纠结时,有个25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看我的眼神可没有吴管家那么和蔼,她对我充满了敌意,但还试图想掩藏好。别忘了,我看谁一眼就知道这人会不会害自己,这是我唯一可以骄傲的本事,但绝不是天生的。
她不走过来,似乎在等着我走过去,但我天生懒命,依旧坐着一动不动。
她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在等着我发现她,我在空中嫌恶地挥了挥手,看也不看她,“感冒了就别对着人咳嗽,这点都不懂吗?”
“你……”她应该是低估了我,扭着丰满的臀慢吞吞走近来,不屑的看着我,哼了一声:“将军要你下楼用早餐。”
哈,我笑了,这鄙视我的女人原来是个佣人啊。
我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大抵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故意装着娇羞的姿态,“这……是将军给我换上的吗?”
“怎么可能!”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好像我玷污了她心中的神明一样,她厉声道:“别以为进了这里就无法无天了!还妄想着将军给你换睡衣?我告诉你,这是我给你换的!怎么样,你失望了吧?”
“噢,是你换的啊。”我还真是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