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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凤魅天下-第26部分

小说: 凤魅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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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叫声四起,听不明究竟是何人在叫唤着她的名字。


    疼……血色迷蒙了双眼。


    最后入眼的是临楚韫惊慌失措地脸,他在说些什么呢?她听不见……




玉念惜(一)

玉念惜(一)


    【初音】


    我睁开双眼,落入眸中的是一个异常陌生的地方,就连气息也陌生地让我窒息,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知道确认了这个地方不是天上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仿佛是有谁在走动,脚步声带着欢悦的呼吸声扰得我心烦意乱。


    “娘娘,娘娘醒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自己,我微微一抬手,只觉得全身的骨架仿佛要在瞬间松散掉一般地疼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为何我会身处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呢?这里究竟是临楚韫的地方还是……


    我仔细地回忆着,最近的记忆便是战争,我想起来了,我从那高高的辇车之上一跃而下,或许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为了沐仪朝才这样做,其实我是为了自己,原来我是一个自私之人,我那样做的原因仅仅是为了早一些回到我的王朝我的爱人我的夫君的身边,或许在沐仪朝我会成为巾帼英雄,但是在临溪国我会是人人唾骂的红颜祸水。


    祸水?我担不起。


    “娘娘!”一张雪白的玉颜在我的眼前无限地放大,我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半晌之后突然问道:“你是谁?”


    女子俏皮一笑:“我竟然是忘记了介绍自己了呢!回娘娘的话,臣女名唤玉念惜,是萧啬将军的亲妹妹。”


    萧啬?不正是萧钦的弟弟么?为何他的妹妹竟然是姓玉,而不是姓萧呢?


    玉念惜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淡淡浅笑:“娘娘定是好奇我与萧啬的姓氏吧!其实哥哥是爹爹过继给萧老将军的,哥哥本姓玉。”


    玉姓在沐仪朝属于稀有的姓氏,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前朝名满天下的第一才子玉舞阳了,传说他温润如玉、才华横溢、俊美无双……莫非,这萧啬与玉念惜便是玉先生的孩子么?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玉念惜却轻轻压住我的肩膀怜惜地说道:“娘娘不要动,在苏太医来之前就这样好好地躺着,听苏太医说娘娘有几根骨头断掉了,需要好生休养一阵呢!”


    苏太医,她在说苏吟风。


    我的心头莫名一阵激动,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猜测我已经远离了临楚韫了呢?


    “苏吟风么?”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等待着玉念惜回答的那一瞬却是煎熬,多么害怕她摇首说这里是临楚韫的军营。




玉念惜(二)

玉念惜(二)


    但是玉念惜并未让我失望,她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是被我的笑容感染了一般笑意更深:“娘娘已经回到皇上的身边了呢!”


    太好了,回来了,终于是回来了,被迫离开的日子现在想来是多么可怕多么漫长,如今回来了便好。


    只是……我好奇的是我跃下辇车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究竟是怎样回到了沐定渊的身边的?


    “念惜,告诉我,在我跳下辇车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怎么回到皇上的身边的?”


    玉念惜沉吟片刻,迅速整理着思绪:“在娘娘跃下辇车之后,两军展开了惨烈的战争,胜利的一方便可以得到娘娘,听哥哥说临楚韫的阵脚已经完全乱掉了,他甚至没有心思来打这一场原本对他来说把握十足的仗,于是,我军获胜,临溪国伤亡惨重,临楚韫将娘娘交给皇上之后说了一句话……”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却是在我听得最津津有味的时候。


    “他说了一句什么话?”无数种可能在我的心中掠过,那样骄傲的男子可能承受住伤亡惨重的后果呢?


    “他说……”玉念惜依旧犹豫,最终还是抱歉地笑笑:“娘娘,臣女不说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神色一正,利用我身为皇后的权力半威胁地说道:“你要说,你必须说。”或许,临楚韫说了会卷土重来的话语,又或许他说了要灭了沐仪朝之类的自负话语。


    玉念惜为难地别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淡淡扫我一眼道:“临楚韫与皇上说:初音会是我的,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将她交至我的手上,而那一天不会太遥远,到了那时候你也不过一个颓败落寞的老头子而已。”


    待她说完,我突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音,老头子,沐定渊怕是第一次被别人骂成是老头子吧!


    玉念惜神色迷茫,对于我的反应感到既讶异又茫然:“娘娘在笑什么呢?”


    “笑自负自大的临楚韫呀!也笑他骂的那一声‘老头子’。”其实沐定渊并不老,常年不操劳国事使她看起来如同温润少年般,脸上并未刻下岁月沧桑的痕迹,而事事操劳野心勃勃的太后却是一年比一年苍老下去。




断魂胭脂碎(一)

断魂胭脂碎(一)


    玉念惜也随着林初音一同笑了起来,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她的目光被吸引,之间沐定渊一脸倦容地走了进来,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她苍白的的脸庞之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闪过他的眼际,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她的身边,一旁的玉念惜恭谨地福身,他却忘记了让她免礼,只是怔怔地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一张此刻虽毫无生机却活过来了的林初音。


    “初音,初音,我曾经还以为我失去了你,却不想老天竟然是这样的眷顾着我。”他神情凝视着她的眼眸,渐渐地,手指抚向她的眉眼,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责备:“傻瓜,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顾一切地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呢?万一……”


    林初音的唇角扯了扯,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望着他的眉眼她便想起了她那可怜的还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尽管心痛但是她还是笑着道:“没有万一,臣妾不是活过来了么?若是我没有那样不顾一切地一跃而下,或许此刻臣妾还在临楚韫的掌控之中呢!所以……有忧亦有喜,可喜的是这喜大过了忧,在臣妾看来,所有的一切也变得值得了。”


    “傻瓜,你这个傻瓜!”沐定渊爱怜地吻上她的额际,旁若无人地一寸一寸吻着。


    身后的玉念惜顿时尴尬万分,正要退出之际,三条人影闪了进来,她看到三个人的眼中不同的神色,萧啬依旧是那种完成不变的冷漠,苏吟风与沐定泫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刺痛了,他们皆无语沉默,受伤地望着帝后恩爱的场景。


    许久之后,苏吟风才迈出了脚步走至沐定渊的身边,刻意使自己表现地云淡风轻:“皇上,请移步让臣看一下皇后娘娘的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沐定渊这才恋恋不舍地离了林初音的身边,他回首,映入眼帘的是定泫复杂的神色,在某一个瞬间,他好似是突然忘记了定泫与初音的那一份年少痴恋,那一份他所羡慕着的情感,纵使羡慕又如何呢?初音早就是他的了,从一开始便是,知道结束。


    同时,他也感到自己愧对自己的弟弟,那就让他偶尔也自私一回吧!




断魂胭脂碎(二)

断魂胭脂碎(二)


    苏吟风皱眉自腰间抽出一根银针,吩咐玉念惜递上一盏清水,他低柔地说道:“娘娘,得罪了。”银针没入她的手腕,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是紧紧地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当银针拔出之时,针尖已经变得乌黑,一滴血滴落在清水之中,慢慢地洇了开来。而她看着自己的血,头一次没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不妙。”苏吟风紧紧盯着枕间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无血色,他握住林初音的双手问道:“你在临楚韫身边的期间,他有没有给你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沐定渊沉着脸拍了拍苏吟风的肩膀:“吟风,你逾矩了。”


    苏吟风不甘心地松开双手,依旧追问:“皇后娘娘,请您告诉臣,到底哪阴险狡诈的临楚韫给你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林初音一惊,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么些日子吃过那么多的东西,在她看来哪一样不是奇怪的东西呢?许久之后她摇了摇头,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呢?看到银针的那一瞬间她其实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她想她是中毒了。


    沐定泫缓步走向前,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待到站稳却是再也无法迈出步子,她是他的皇嫂,是皇嫂,是当今的皇后,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高贵到不容许他亵渎的女子。


    沐定渊拧紧眉头,沉重地与苏吟风说道:“吟风,你发现了什么?初音中的是什么毒?”


    是呢!大家都看出来了,她是真的中毒了呢!


    “是……”苏吟风变得越来越沉重:“这样的毒只出现在传说中,我并不曾接触过,传说这毒是临溪国的一位皇帝所研制,为的便是控制人心,这样的毒难以察觉,若是没有解药数日之后便会五脏具碎……胭脂碎,我记得这种毒的名字叫做‘胭脂碎’。”


    胭脂碎?多么妖娆伤感的名字呵!林初音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到了此刻,她算是明白了临楚韫对沐定渊所说的话,总有一天他会亲手将她交至他的手上,是呢!若是不想她死,作为夫君的他还能怎样做呢?原来临楚韫并不是自负自大,而是自信,他口口声声说爱上了她,可是却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对她留了一手,为了得到她而痛下狠手……




断魂胭脂碎(三)

断魂胭脂碎(三)


    恨吗?不恨吗?


    当然恨!林初音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仿佛临楚韫就被捏在手心中的那般用力,她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匍匐在他的脚下。


    “解药呢?”沐定渊假装镇静,也隐藏起了所有的情绪。


    苏吟风垂头一叹,眼中有刻骨的凄楚,解药呢?他也想要知道解药在哪里,可是……“解药或许只有临溪国的皇帝才有,也就是说临楚韫才有。”纵使不情愿说出这般残忍的事实,然而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逃避。


    既然不能够逃避,那就坚强地面对吧!林初音低垂下眼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颓然,不想去求临楚韫,也便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她没有万念俱灰,反而觉得一切都变得平静安宁了起来。


    沐定渊脸色一寒,拳头重重地捶打在墙上,“砰”地一声沉闷地巨响,带着鲜血一同破碎。


    “卑鄙!卑鄙的临楚韫,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万劫不复……”


    一直沉默着的沐定泫突然说道:“皇兄,臣弟倒是听说过‘胭脂碎’这种剧毒,还有一个美丽而恐怖的传说呢!传说此药除了解药之外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解毒。”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他将要说出的答案。


    他微微一笑,阑珊的笑影里有着刻骨的凄凉:“那便是……爱人的血,以及爱人的心……”他目光炯炯地望向沐定渊:“皇兄,你可以么?”


    沐定渊在这一瞬沉默,可以么?不可以么?他不知道,他的思绪变得好混乱,因为一个临楚韫,他的生活她的生活他们的生活都乱了。


    “我可以!”沐定泫温柔一笑,大步走到林初音的身旁,抓起她的手腕挤出一滴鲜血在清水之中,又不假思索地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入同一盏清水之中,只要喝下去或许就好了,他没有办法不让自己有这样乐观地想法。


    然而……


    清水中的两滴血并没有融入清水之中,只是慢慢地、徐徐地、缓缓地交融在了一起,直到化为一体。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为何两人的鲜血会如此契合地融在一起了呢?这世间除了骨肉相连的亲人还会有谁能够如此呢?




血浓于水(一)

血浓于水(一)


    怎么回事?林初音与沐定泫深深凝望,仿佛是了解了一些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了解,或者说他们谁都不想去了解。


    沐定渊夺过那盏清水,再一次确认两滴血确实交融在了一起之后,心中油然而生的是一种莫名的喜悦,若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血亲的话,那么他与她便再也不可能,于他,是好事。


    “初……”沐定泫顿时觉得眼中一阵酸涩,最后转首以一种渴求的目光望着苏吟风。


    苏吟风不动声色地与沐定渊交换了一个眼神,终还是幽幽叹息道:“臣作为一名大夫,就不能够成为庸医,所以有些时候必须要说实话,所谓的‘滴血认亲’便是用这样的方法,请容许臣大胆地猜测,或许定安王的父亲并不是先皇,而是……”林陌这个名字明明已经到了唇边,他看见林初音悲痛欲绝的双眼,竟是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沐定渊眼眸一沉,接着苏吟风的话语:“是林陌。”多么残忍的现实,可是每一个人都不得不面对这最残忍的现实。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沐定泫失神地靠在一边的墙上,无力地微启着薄唇:“不可能的,我的父亲永远都是先皇,永远都是先皇元成帝,我不是……”他只觉得浑身无力,倚靠着墙的身体也缓缓向下滑去。


    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他记起了母后曾经说过:“谁都可以,惟独她不可以。”是这样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眼中滴落的是泪水,心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疼得深沉。


    林初音绝望地闭上双眼,选择什么都不去想,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头脑保持到一片空白,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便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


    从没说过一句话的萧啬突然笑了,笑得放肆:“真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一场战争、一颗毒药竟然揭开尘封了十六年之久的秘密。”


    沐定泫的脸在瞬间变得煞白。


    玉念惜在一旁狠狠地掐了萧啬的手背,瞪着她的双眼仿佛要将她凌迟了一般,他却依旧是笑:“回京之后,臣相信皇上会妥当处理此事的。”他的语气平和却隐藏着威胁,他知道皇上从来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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