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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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有胆想,没胆做。
帮着德妃拿捏好了,偶去给宜妃捏,她还是小惊了一下的。
惊啥嘛,这平素里嫩们对偶都挺照顾的,也甭管是看谁的面子吧,这到事上了,偶还捡高捡低没良心的撇清关系不成?
再说了,能撇得清吗?
安置好了德妃跟宜妃,偶找个藉口退出了大殿。
也没啥特别的,就是说想换下身上的太监服。
一离开大殿的范畴,偶就停下了,转身对一直跟着的李德全说:“谙达,您下次再下手的时候麻烦先提个醒先,差点儿磕我两门牙。”
“奴才知罪。”李德全做势要给我跪。
我急忙拉住,“得得,谙达,您少给我来这个,咱们这么些年的情分了,我也不把您当外人,您也别跟我这么的虚应,我可不爱这个。”
“奴才知道。”
“行了,我就想知道现在我是不是就没事,可以找个地方睡大觉去了?”
李德全低头笑了,“暂时是没事了。”
那还说啥,找地儿睡觉去。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也不太搭理,就让偶睡死得了。真TNND不想醒来面对这个让人抓狂的世界,偶到底能得到毛好处啊?这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她还在睡吗?”
“回爷,是。”
“皇上,请容臣弟带她回府。”
“……”
丫的,四四乃还犹豫个毛,你基也登了,还不放偶回家啊,偶多久没回过家了?
“她既睡着,还是等她睡醒再说吧。”
四四偶诅咒嫩。
“谙达,谁呀?”娘的,不出声不成了,偶可不想继续留宫里了。再继续留下去,偶没准儿真壮烈到这座紫禁城里了。
“是朕。”
偶听到嫩的声儿了。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吉祥。”唉,一朝天一朝臣,瓦总算可以远离这座紫禁城回十三府里宅着了。
“这几日辛苦弟妹了。”
“奴婢惶恐。”
“既是醒了,便随十三弟一道回去吧。”
“谢皇上。”谢谢嫩终于高抬贵手放我离开了,今儿走了,如非必要偶是绝对不会再进来了。
跟着十三一路不甚清醒地晃出了宫,一出宫门偶就栽他身上了。
“雅竹——”吓得十三惊慌地喊。
“没事,就是困死了,爷背我回去吧。”咱也别讲究了,偶是真的缺觉啊。
十三直接伸手打横抱起了我,走人。
偶扎扎实实地睡了一宿一夜,这才神清气爽地起床,然后洗了个热水澡,舒服极了。
皇宫真不是个好地方哇,总算是从那个笼子里出来了。
身边围一圈小萝卜头的感觉很复杂,有欢喜也有烦恼。
“额娘,你帮我找个最厉害的师父,我一定要打败二姐。”这是不甘心老被大姐头揍的弘暾发自肺腑的抗议。
“额娘不要理弘暾,你要帮我向四伯说我不要明年就嫁了。”这是老康他们惯出来的野蛮格格。
你嫁了也好,我们都省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嫩婆家苦恼去吧。
“额娘,师父说我的书法又进步了呢。”这是显掰的弘晈。
“额娘,我要抱小白去看皇额娘。”瑞华一边扯我袖子一边说。
“……”怀里的弘晓还不会说话,两只小手抓着我襟前的小饰物扯拽着。
我两只耳朵被无数声“额娘”充斥着,真令人崩溃。
“翠喜,还不把嬷嬷都找来。”这个时候不用她们还等什么时候用啊。
翠喜在旁边掩着嘴乐,“格格,小阿哥和小格格这么久没见您,您还真要让嬷嬷把他们带走啊。”
难道让他们就这么在我耳边轰轰直炸?我瞪翠喜一眼。
“额娘不要赶我们走,我们要守着额娘。”
守毛守,偶又不会插翅膀给飞了。
我在这帮毛孩子眼里是真没个威信,谁都不怕我,死粘死粘的。
宫里宫外我是都不得清静啊!
“弘暾啊,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不要一山望着一山高,先把现在师父的功夫学好了再说。”
“你的婚事是你皇爷爷在世的时候指的,你四伯不会同意你不嫁的。”也不敢。
“额娘也很久没见小白了,以后再让你抱进宫。”
“还是弘晓乖。”
“额娘,那是他还不会讲话。”瑞莲不满的叫。
“就是。”弘暾马上跟他的敌人站到了统一战线。
我一人脑袋上戳了一指头,“是,你们会说话,一个一个跟个话痨似的,有没有教养啊?”爱新觉罗家的规矩这么多,怎么嫩们一个一个的都不遵守呢?
“有其母必有其子嘛。”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额娘,我也很乖啊。”瑞华扑闪着她那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小脸上堆着不满。
“对,额娘的瑞华很乖。”
“额娘不公平。”瑞莲跟弘暾再次二重唱。
丫的,这两孩子真欠捶。
“额娘……”
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只要答案不让他们满意那就肯定要缠到我投降为止——到底他们从哪儿学的这损招儿啊?
第 132 章
十四回京了,这个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大将军王从此就折翼,想想真令人不胜唏嘘。
晚上回来的时候十三一脸的凝重,我猜今儿肯定老十四在寿皇殿闹了,不过话自然是不能问的。我也就只能帮他端杯茶,捏捏背。
“怎么什么都不问?”
“能说爷自然就说了。”
十三握住我的手,拍了拍,叹道:“爷是何等幸运,有你陪伴在侧。”
“那爷的眉头还锁这么紧,活像个小老头。”我笑。
“爷老了。”
“爷是嫌奴婢人如昨日黄花了吗?”啊呸,才多大点儿呀就说老?
十三将我拉至身前,端详着我的脸,良久,发出一声轻叹,“雅竹,为什么十几年过去了,你的容颜却似被时间遗忘一般,宛若我们初见之时?”
寒!恶寒!
“哪有爷这样夸人的。”偶会不好意思的了。
“你可让爷说你什么好,哪有女子像你一般从不在意自己容貌的,这些年只怕你根本从来没有认真看过镜中的自己。”
又不是后世的梳妆镜,隐隐绰绰的怎么看嘛,打的再光亮,还不如对着一盆水看得清。尤其每天梳洗打扮都有人伺候着,也不必非得看镜子怕梳的不齐整有碍观瞻。
最后索性我便省了那道手续了,不看!
“那些有何关系,爷又不在乎。”
“说的是,爷不在乎。”十三拉我坐在他膝上,将头搁在我的肩颈处,继续说,“可你总这么招眼的,有些人的心思总也不死啊。”
我伸手在他臂上扭了一把,“今儿吃酒了吗?”
“是爷又说混话了,不气了啊。”
“爷,如今皇阿玛不在了,奴婢想离开京城一段时间。”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去过几天清静的日子。
就当放自己一个假,以迎接未来更大的考验。
十三的手紧了又紧,“又想逃了?”
“爷,奴婢只是想休息一下,而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这种时候你怎么能走?”
“奴婢一个妇道人家留下也不会有什么大用场。”
“是吗?”十三的声音满满的质疑。
“爷,早点睡吧,最近你可有点忙了。”以后会更忙,唉,跟着四四就得成工作狂啊。
我扎开他的手,转身去铺床。
“雅竹。”十三在身后轻轻地唤我。
我没搭理他。
“这个时候你走不了的。”
偶心里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十三乃干嘛连个幻想的空间都不给偶留啊,尊打击人!
“睡吧,爷。”
算鸟,不想了,越想越伤心。
睡一觉,所有的烦恼忘光光。
其实阿Q精神还是粉有用的,至少无数次给了我力量的源泉,让我得已重新起跑。
呼呼,在康熙朝没有点儿心理承受能力早自残去了,还好还好,阿Q精神与我同在哇!
嘎嘎!
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显得特别的短暂,德妃的身体每况愈下,我便被召进宫服侍于她。
记得以前看清史时都说德妃是暴毙而亡,可是明明她的身体是一天天衰弱下去的。
唉!
历史资料到底能让人信多少哇?
果然古人说的好: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手心手背都是肉,眼看着自己亲生的两个儿子势成水火,自己偏偏又使不上任何力。这位母亲就像是被人放到火烤,心劳神损,这身体自然便垮了。
“皇额娘,您得往开了想啊,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撑不住的。”偶实在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哪有这样折磨自己的啊。
“丫头,额娘活着就是在受煎熬啊。”由YourTXT提供
“那也得活着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偶要像你一样早八百年就自残到地府了,在爱新觉罗家一群腹黑精英的集体迫害下,偶还不是像小强一样撑了下来啊。
德妃拍拍我的手,有些轻飘地笑了,“有时候啊,额娘也挺佩服你的,无论什么样的情形你呀总是在嬉笑怒骂间便混了过去。”
那是嫩不知道瓦其中的辛酸血泪,偶是在怎样的挫败折磨中自强不息……心酸呐!
“额娘说的过了,其实不容易。”
“这些日子你一直在宫里陪着额娘,辛苦了。”
“伺候皇额娘是奴婢应该的,不辛苦。”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给十四请安,难得今儿十四过来向德妃请安啊。
四四登基也有段日子了,可是德妃始终不肯搬到宁寿宫去,非要在永和宫里凭吊她跟老康过往的美好岁月。
瓦是真不理解有啥好凭吊的,嫩凭吊怀念够了,最后没来得及去宁寿宫住一天走人了,害得四四童鞋背了一个大黑锅。
不过,也还好了,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四四背的锅不少,也不差再多加一口。
所谓能者多劳嘛!
哈哈……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起吧。”
“皇额娘今儿可有感觉好些?”
“有十三这福晋在啊,额娘自然是好的。”
囧!
十四看着我说:“全赖嫂子了。”
“十四爷客气了。”
看样子人家母子有话要说,咱得识相啊,所以我接着说,“奴婢去给皇额娘和十四爷重新沏杯茶来。”
成功退出屋子,轻轻吁了口气,宫斗在继续啊在继续。
四四椅子没坐稳,八八他们不甘心,所以闹腾啊……
可这没一会儿工夫吧,我就听到屋里有哭声了,这娘俩说啥了,这就抱头痛哭上了?
我朝身边的李德全瞄了一眼,丫站的特样板,表情更官样,不亏是宫里的资深大太监。咱得向人家学习哇,偶重新把目光投向院子里的树。
“主子,进去劝劝吧。”
喵的,李德全,做人不能这样不地道啊,凭啥偶就得往那火山口上跳?
不去!
偶充耳不闻改去欣赏天空的云,今儿天气是真不错哇!
“主子,您那茶是时候端进去了。”
垂头,李德全,李谙达,李大总管,您就是老康临去留下的最后一道秋波——招眼不说它还让我倍儿难受。
得咧,瓦进去还不成吗?偶认命,反正偶就那倒霉的小强命!
我这挑帘子一进,那俩母子是收敛了点儿,可没停哇。
咋地?真当偶隐形不存在?
“十四爷,这可就是您的不是了,皇额娘的身子本就虚着,您还惹她老人家伤心,这得吃多少药调理?那是药三分毒,您真忍心让皇额娘老吃啊?”
“是儿子不孝,让皇额娘伤心了。”
“祯儿……”德妃继续抹眼泪儿。
唉,知道嫩疼小儿子,尤其小儿子如今这么地失落,眼瞅着快要让大儿子给发配去守陵了……唉,悲情又纠结的母子。
“儿子没事。”
看着也不像没事的样儿,嫩老娘放得下心才有鬼!
“儿子告退了,皇额娘好生养着,也不知道还见不见得着——”
“十四爷。”嫩这是存心不让德妃好受啊。
德妃果然泪掉的更凶了,低着头只顾着哭也顾不上其他了。
十四显然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低喝给弄的怔了一下,带点无措地朝我看过来。
“爷,说什么浑话呢,这都在京里住着哪有见不着的,您只要勤着来向皇额娘请安,便也是了。”
十四的眼神黯淡下去,我估摸着是不是四四已经下旨了……还真不太好说。
“皇额娘,您别伤心啊,奴婢看着也伤心,不行,奴婢替您哭得了,左右奴婢年轻身体壮实。”
德妃抓住我的手拍拍,“额娘知道你呀是真心疼额娘,额娘就是没忍住,行,额娘不哭了。”
“奴婢去送送十四爷。”
“好。”
我跟着十四往外走,思忖着怎么开口比较好。
瓦比他们更纠结!
“你也别为难了,爷没事。”没想到十四先开口了。
没事嫩跑到德妃的跟前那顿哭,骗谁玩呢?
“十四爷,这人生呀,总有那沟沟坎坎,不可能一帆风顺的,人只要把那心放平了,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爷恐怕过不去了。”
这颓废劲儿哪还有当初大将军王的意气风发啊,嫩四哥到底给了嫩啥错误信息把嫩打击的如此沉重?
“胤祯——”
十四身子一震,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转身看我。
“知道当初皇阿玛为什么让你当大将军王吗?”
十四的眼神变了几变。
“后来又让你回军中,又是为什么?”我继续问。
十四仍旧看着我。
“取舍回护之间,皇阿玛也费尽心思,远离京城不是疏远而是保护,皇阿玛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胤祯,把手放开,你得到的将是更大的天空,而攥着手,里面却什么也不会有。”我将手在他面前摊平又握紧,演示给他看。
十四表情起了波动,眼神更是……
“无论四爷对您做什么,始终你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都不肯体谅他,他还能指望谁体谅?皇额娘又怎么能不伤心?”
四四在这种时候把嫩扔去守陵,说不得里面有一层回护之意,总不能让八八他们拱着你跟他明火执仗地站到对立面,到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