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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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很华丽的迷路了,完全搞不清东南西北中了。
无论我怎么看,周围也没啥标志性建筑可供我参照确定方向。
“小白,小白……”丫的,抛弃主人是可耻的宠物行径。
喊了半天,也没听到丫回我一声,只有风吹过草地和树顶的声响。
走的累死,偶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下,没准小白那丫的玩够了会过来找偶。
本来只是想靠在树上休息一下的,结果竟然就睡着了。
我是被毛茸茸的东西痒醒的,睁开眼就看到小白,把我弄醒的凶器就是它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死小白,舍得回来找我了?”
小白讨好的摇着自己的大尾巴,我不由笑了。
“一个人跑出来,不怕有危险吗?”
我一惊,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到在自己左边不远处有一人一马。
“十四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爷出来跑马。”
小样,瞧把你能耐的,不就仗着老康宠你么,丫的,宠你还不照样赏你二十大板子。偶很阴暗地偷着乐,嘿嘿。
“那爷继续跑您那马去啊。”俺跟俺家小白耍去。
“你身边也不带个人,爷没碰到倒也罢了。这既遇上了,怎么还能放你一人在此。”
“没事了,我有小白。”
“这里时有野兽出没,小白能管什么用?”
“逮兔子。”偶很老实的说。
十四笑了,“你倒真什么都不怕。”
“主要是怕了也没用。”就像面对你们这群皇子阿哥,我虽然是避之惟恐不及,但是遇上了,我也只能尽力周旋。
我眼珠转了转,四下张望着,十四总不至于跟我一样也单枪匹马的窜出来的吧?为毛我就没看到一个多余的人?
“找什么?”
“你的跟班。”我理所当然的说。
“爷让他们到前面去了。”
喵的,还清场!
不对,清毛场啊,老娘跟他这孤男寡女的,好说可不好听,加之十三那只大醋桶近来貌似因为老康派的活儿少,装的醋多了点。
纯是闲的他。
于是,我清清喉咙,做一本正经状,“那奴婢跟爷借匹马吧,奴婢算发现了,这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我要是骑匹马现在准跑的离此远远的了。”也就不会让嫩给遇上了。
“要回去了?”
“再四下转转。”回啥啊,好不容易才离开嫩老爹的视线,才不想他又一时兴起抓偶去当孝顺媳妇。
娘的,不是偶抱怨,丫的老康真的很过分耶,家里的儿媳妇那么多,偏偏就死盯着偶一个。你说跟着来避暑的不还有其他家的么,咋就老让偶出勤?又没工资拿,最重要的是没工资还得整天提心吊胆的,这心理压力恁大了,时间长了没准就精神衰弱了。
偶还有数十年的人生时光要挨,这就落个精神衰弱后面可咋整?所以为了健康,远离老康。
十四将拇指十食往嘴边一放,一声尖锐的哨音顿时就扩散开去。
偶忍不住捂了捂耳朵,靠之,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啊?
老康家的人除了无间道事业做的红红火火,侍卫跟班们的反应速度其实也满赞的。
很快,七八个侍卫骑着马就过来了。
我想着随便挑一匹得了,可话还没出口,就听到十四在旁边慢悠悠地说:“十三嫂骑我的吧。”
“你的?”十四咱们可没仇啊,谁不知道你那马它认主啊,就整天跟你混一块的八八、九九他们要骑的话,据说这畜牲也敢耍酷的。俺谁呀,俺能跟嫩那群死党兄弟比吗?这不找欠呢么。
十四被我的表情逗乐了,伸手摸着马脖子道:“爷还会害你不成?”
那倒也是——可是,你没害我的心,这畜牲它就害我也不一定是出于主观意识不是,人那叫条件反射。
“奴婢还是随便挑匹性格好的吧。”没有啥比生命更宝贵的了,咱才不当那二五零。
“爷让你骑,你就骑。”十四冷了脸。
靠之,这老爱家的男人都TMD一个德性,经常会以权压人,用气势让人低头。
“有爷在这儿呢,还怕这牲畜反了天去。”十四安慰我说。
也对,不过我还是多问了一句,“你确定我上去后,你松手它不会玩阴的把我摔下来?”
十四眼一瞪,我立马没脾气,乖乖的走过去,上马。
老实说,我坐在这马儿的背上有点紧张,生怕它情绪发作搞点小动作。尤其是十四松手的时候我就更怕了,不过,这匹红鬃马只是打了个嚊,前蹄在地上刨了两下,没有对我这个生人做出暴力性的反应。
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上帝保佑。
十四在旁边笑出声,“这倒是爷第一次见你这种表情呢,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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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B T皇家人的特性啊,鄙视之。
“十四爷,你真的真的确定呆会我骑的时候它不会出状况吗?”偶很不放心啊,真的!
“大不了爷跟着你。”
“那就不必了。”我马上回绝,开玩笑,我今儿好不容易才甩了自家的跟班,最后却让别家的跟了一排,外加附赠贝子一名,十三不抓狂我都抓狂。
“合着,爷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我陪笑,“爷,您忙去啊,奴婢真不用人陪,否则也不会一个人出来了。”
“爷派两个人跟着你吧,可别真出什么事。”
十四,咱不这么乌鸦成不?
“能有什么事啊,没事没事。”
十四没搭理我,径自对身边一个侍卫道:“你回营去告诉十三爷,说有人跟着十三福晋呢,让他别担心。”
我默默黑线,今儿回营去准消停不了。
第 82 章
既来之,则安之。
已经这样了,现在说啥都没用,受着吧。
这真是个悲摧的让人想当人猿泰山的世界啊……
可是,十四,咱能不能就只派两个人跟着,嫩这尊大佛就算鸟?
仿佛看穿了偶的心思,十四十分无耻地说:“爷也打算四下转转。”
丫的,嫩刚还说给俺派两人来着,这变脸比翻书可快多了。
只是,在偶说了要去蒙古包那边看看的时候,十四特诡异地瞄了偶一眼。
这一眼可就提醒了偶了,对哦前不久还有个小王爷对咱一见钟情来着,这个时候偶还巴巴地往蒙古人的地盘跑,这个这个……满头黑线中……
“八哥说的没错,你是得看紧些。”
继续黑线ING……俺多无辜啊,人家对偶一见钟情,又不是偶能阻止的事?
“十四爷,奴婢只是喜欢听马头琴。”偶严肃的申明自己的立场。
俺要不是为了怕惹你们疑心,早两手叉腰对着辽阔的大草原放声高歌了。自打来了这古代,偶憋屈啊,想哼个现代歌都不敢,也就小十八死的那晚偶温习了一下。想到小十八,偶的心情有些感伤,这不知不觉中小十八也去了快一年了啊。
“回头爷找个琴师给你送过去。”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吧?”嫩送来了,偶又不是天天听,以后还得多养一口人,多少他也是个开销不是?
“你不是爱听吗?”
“我还喜欢草原呢,爷要不要弄块让我能随身带着?”我忍不住呛声。
十四被我噎得直瞪眼,“成心挤兑爷,是吧?”
“奴婢无心的,爷别跟奴婢一般见识。”就知道你丫的办不到,切!
“蒙古包那边不能去,你换个地方吧。”十四翻身上了一匹侍卫让出来的马,然后对我说。
靠之!
虽然很想特有骨气的说一句“老娘哪儿都不去了,这总成了吧”,可是,实在是觉得就这样回去很不甘心。所以,到底我也没能耍酷成功。
我没想到的是十四领我上了山,要说老康是会选地方啊,这避暑山庄建的是要山有山,要湖有湖。不过,想想这庄子康雍乾建了几十年我就有点冒冷汗了,真是拿纳税人的钱不当钱啊。
站在山顶,伸展双臂,仰头闭眼,突然想到《泰坦尼克号》里经典的船头场景,不由笑了。可惜十三不在,要不可以尝试一下清朝版。
“韵竹,不要动。”
我被吓得差点儿跳起来。
十四,你丫的打雷也忒不讲地点了吧?老娘站的可是山边耶,这要一激动——知道的是我被你吓的掉下去了,不知道的还当我想不开自残来了。
尤其是,谁被冷不丁地喊这么一嗓子,本能的也肯定要回头看一下,不太可能一动不动不是?
反正偶觉得自己挺正常的,所以偶就忍不住转身看。然后左小腿突然一阵疼痛,我也被吓的动弹不得了。
啥?
蛇啊,我能不害怕么?吐着信子的青蛇啊,这又不是上演青蛇传玩的。
十四虽然慢了一步,但到底还是将那蛇甩到山崖去了。
喵的,被蛇咬了,而且似乎疼过之后有点麻,大事不妙,估计是毒蛇。
难道要让偶拿匕首学关公刮骨疗毒咋的?这也太悲摧了啊。
倒霉也不能倒成这样不是?
俺上辈子到底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这辈子才穿了又穿,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的?
十四扔完蛇的第二件事就是撸我的裤筒,我跟他同时看到了那有点青黑的牙印。
俺不要学关公……
“怎么办?”十四冲一旁无辜的侍卫吼。
十四,你丫真小白,俺们后世就连小孩子都知道可以用嘴吸的,就是不知道吸了后会不会像《东成西就》里某峰那样嘴肿成香肠是真的。
可我犹豫着要不要讲,如果因蛇毒挂了,也许是种解脱,我情不自禁又想到了一穿死亡的经历。
总不至于我跑清朝来就是为了体验各种死法的吧?这岂止是用悲摧可以形容的了……
“爷,用嘴吸。”
喵的,侍卫里有懂行的。
十四连想都没想凑上来就吸,我都来不及阻止。
吸血鬼啊吸血鬼,我瞅着地上被吐了一滩的血,心瓦凉瓦凉的。
“十四爷,一会儿回营地您最好也吃点药啥的,别不小心吞了毒了。”我发誓这绝对不是乌鸦,丫这还没当大将军王呢,他肯定挂不了。
十四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爷记下了。”
爱记不记,反正有事难受的不是我。
出了蛇咬这事,啥也别说了,我们只能打道回营了。
可想而知,回到营地肯定惊动了上头。没办法,要请太医过来看啊,太医一动,老康不可能不知道。
等到太医看过,药喝了,我躺在帐篷里休息的时候,我想起了十四在山顶的那一声雷。忍不住抖了抖,我就真这么失败么?我是不是也太给清穿姐妹们丢脸了?
这要是万一哪天碰到了清穿的同乡,我还有脸说自己是穿来的吗?
天呐……
十三给我看了两天脸色,喵的,我当自己暂时青光眼。丫爱甩不甩,你当偶乐意被咬咋的?
第三天的时候,按翠喜的话说偶基本就活蹦乱跳的了。
其实,前两天偶只是觉得当病号可以避免某些麻烦,所以才忍了两天。
只是没想到,偶这才开始蹦跳,老康就找偶过去当孝子了。
唉,早知道,咱就多在床上当几天病号。
“丫头,大好了?”
“劳皇阿玛惦记,奴婢没事了。”
老康笑着摇了摇头,颇有些感触地说:“你好像一直都看的很开。”
我说:“人生苦短,还是看开些过的舒服。”
“朕老了。”
我有些困惑话题怎么突然转到年龄上面来了,犹豫着不敢搭腔。
“朕的八公主去了呢。”老康的声音充满了一种疲惫的哀伤。
我的心一突,十三的妹妹?
“皇阿玛,节哀。”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此时眼前这个没了女儿的父亲,卸去了一国之君的身份,他也不过只是个痛失爱女的父亲罢了。
“丫头啊。”
“奴婢在。”
老康伸手拍拍我的肩,“你可千万不要比朕早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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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关心还是诅咒哇?
“奴婢一定健健康康地活着,不让皇阿玛担心。”不出意外,嫩铁定挂偶前面。
老康收回手又继续背在身后继续眺望远处,“朕不担心你。”
娘的,这话里有话哦,偶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朕担心的是……”
关键地方老康不厚道的卡掉了,你说这讲半截吞半截的,这不玩人么?
“丫头,你说朕是个好父亲吗?”
老康,做人不能这样啊,你说你们家的人问问题能不能平易近人一点点?貌似嫩们越漫不经心随口问出来的越都是让人很棘手的问题啊。
“怎么不说话?”
偶在想说辞,催毛催?
“皇阿玛,”我仍旧琢磨着,“这事吧,要对比着看。”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要学会相对论。
“哦,说来听听。”老康表示了极大的兴趣。
“相对于您对天下的关心而言,您算不上是个好父亲,”她先在心里抖了抖,然后快速地接着往下说,“可是,若把其他人跟您交换一下位置,您一定是个慈父。”
说起来,这历朝历代中,也只有您玩自个儿子玩的最爽了,其中唯一能与您相媲美的就是唐太宗了。因为就子女的数量上说你们两个还真是不相伯仲,一时瑜亮啊。
多子多孙多福气,为毛一用到皇家人身上就变成了多子多孙多罪孽啊?
“会不会觉得朕对十三不公了点?”
“皇阿玛。”
“说。”
“奴婢能说句实话不?”
“说。”
“您得保证不生气。”
“朕保证不生气,你说吧。”
“其实,奴婢觉得您对八贝勒比对十三阿哥还不公平,所以看看八贝勒,奴婢就觉着十三阿哥一点儿都不委屈。”
老康“哈”了一声,“丫头啊,你这相对论果然是用的不错。”
“皇阿玛说过不生气的。”偶急忙说。
“那你现在是在说朕对老八不好了?”
“那奴婢还得说实话。”
“朕听着呢。”
我看老康的心情貌似有点不错了,就大着胆子继续说,“一般人看好像是八贝勒委屈了,可奴婢觉得是太子更委屈。”丫的从小到大就没一件事是他能作主的,最后还被你这个当爹的圈起来了。
“这话倒听着新鲜。”老康来了兴致,终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