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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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亏十三弟没听到。”九九一脸庆幸的说。
就在这时翠喜进来了,也打断了我即将出口的话。
“主子,厢房收拾好了。”
“八爷,”我转向八八,“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这儿话音儿还没落,就听到九九的咋呼声。
“八哥,你住这儿了?”
我禁不住一头黑线,看,谣言就是这样产生的!
“九弟,不得乱说。”八八不是很认真的喝斥了九九一下,然后笑着说,“我刚刚有点儿着风,弟妹让我休息一下再走。”
瞧这话说的?立马就把主次给颠倒了,明明是您那伶俐过头的跟班用话堵的我不得不留客。现在倒好,反成了我主动热情的留客了。
八八,俺佩服嫩,真滴!
九九朝外面看了一眼,一脸关切认真的对八八说:“八哥,我刚从外面来,这会儿风大,你恐怕一时半会真走不了了。”
九九,咱不带这样的!
八八一脸踌蹰,“可留在这里太久总是不妥。”
嗯,戏演的不错,我在一边暗自点头。
九九做一脸体贴状,“八哥,无妨,老九陪你一起这样便不会有闲话了。”
瞧这哥俩儿的双簧唱的……我百无聊赖的找腮看着,很厚道的没打扰他们。
翠喜悄悄蹭到我跟前,“主子——”
我回眸看她一眼,摆摆手,啥也别说了,“去给九爷也收拾出一间屋子来。”老娘认栽了还不行啊。
两个人不约而同看我一眼。
切!不用你们夸,俺一向都很上道。
身为主人,我尽管不愿意,可也不得不尽地主之谊陪着两个人。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两只对奕,我在一边看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嘲笑老娘不通棋艺吗?
话说我当年连五子连棋都惨败在太子手下,围棋一道对我而言深如瀚海啊瀚海。
我不能干坐着啊,所以我让翠喜给我拿来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看的书,我便无视那两只赖着不走的专心致志的看起来。
“弟妹,看什么?”
“西厢。”我沉浸在书中的我随口回答。
“西厢?”
我一个激灵,“啪”的一声合上了书,一抬眼果不其然就碰上了九九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心里那个汗呐,上次他见我买《牡丹亭》,今天我又看《西厢记》,一个思春,一个爬墙……黄河在哪里?谁也别拦着我,我非跳不可。
“怎么了,九爷?”我强自会定,把乱七八糟的心情藏好。
“没,弟妹看的书倒也有趣。”
“那是,总比《女诫》生动有趣的多。”我想都没想就给他吡了回去。
“确实。”九九意味深长的笑。
靠之,什么意思啊,你?
“明儿我就弄本《烈女传》去。”老娘不看我供起来,咋地吧。
九九哈哈大笑,就连八八也笑出了声。
而我则郁闷了,为毛我总是闹笑话出来,为毛?
不过,我对《烈女传》其实压根就一无所知,只从字面上理解来着,囧!据说是写一百多位女性故事来着,不过,作者是男的,古代男人写女性故事多半不会开明到哪里去,俺说啥都没兴趣去残害自己。
“九爷,您好好跟八爷下棋成么?”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成啊,嫩老这么的跨过界算怎么回事?
“你当爷不想啊,每次爷看到你就忍不住分神,实在是你总是出状况啊。”
合着,这还全赖我了?我怒。
“奴婢出自己的状况也没碍着谁啊。”
“你太自我感觉良好,你每次出状况都没有不碍着别人的。”九九一本正经的说。
这纯粹就是栽脏,“乱讲。”
“好比这次,明明是你做错了事,倒是老十三一脸的憔悴,你反而看起来神采飞扬的。”
“我哪有做错。”我忍不住了。
“哪府的女人像你一样给自家爷过夜资的?”
“这是夫妻情趣,你们懂不懂。”
八八、九九同时一怔。
我一抹脸,反正这脸也没啥可要的了,“真要给咋的也不能给那么一米米呀,我们家十三爷好歹也是皇子龙孙,给几两散碎银子这也太掉价儿了啊。我就再没常识,也不会犯这种错误啊。”因为那是我故意的,凭什么他睡女人我付账?要知道那些女人每个月的例钱可都不老少呢,才让她们吐一米米出来,我已经粉厚道了。
“你这夫妻情趣……”九九笑弯了腰,“也太与众不同了啊……”
“要的就是与众不同,都一个样儿还叫啥情趣。”我振振有词。
话一说完我就囧了,这叫啥事啊,我一女的跟清朝的阿哥(还不是我老公的阿哥)在夫妻情趣的问题上争执不休算怎么回事啊?
“九爷,咱把这问题掀过去成不?”我十分诚恳的拜托他。
“为什么?”
“这问题不适合咱俩讨论啊。”我囧囧的看着他。
“你想跟谁讨论?”
“当然是跟我家十三了。”我理所当然的说,好歹名正言顺啊。
九九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八八继续下棋。
偶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本来嘛,现在偶名花有主,墙外桃花开的再旺,也跟偶没啥关系了,能欣赏一下都是奢侈。这时候真是想念妾身未明小姑独处时,难怪人家常说,恋爱就是暧昧的阶段最动人心魂。
那啥,人人有机会,个个没把握,玩的就是心跳啊。
嘎嘎。
走神了走神了,我继续看我的《西厢记》,话说,张君瑞这小子爬墙的技术不赖啊,就是此主角的原型元稹同学忒不厚道了点儿,睡了人家莺莺最后还来个始乱终弃,末了还假惺惺的问人家过的好不好。我要是莺莺,非雇一人阉了这小子不可。
呃,也亏了我不是莺莺,否则也不会有《西厢记》的问世了,直接就扼杀在萌芽状态了。
哈哈。
一出《西厢》不知被多少人演绎过,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伤,尤其那首《西厢》的歌词真是唯美啊。
那首歌,我最爱“昨日的莺莺昨夜的张生”和“做一回莺莺做一回张生”这两句,嘻嘻,纯属个人爱好。因为这两句,听着就有JQ啊有JQ。
嘿嘿,偶承认偶有时粉不纯洁啊不纯洁。
不过,婚都结过了,再装纯洁不就太甲醇了啊,所以不纯洁就不纯洁吧,哈。
手习惯性伸到旁边的桌子上,结果空空如也,不由撇了撇嘴,“翠喜,拿些瓜子来。”看书嗑瓜子是一种享受啊。
翠喜听话的去给我拿来了一盘瓜子,顺便也给我换了杯茶。
嗯,小丫头有前途。
“翠喜,给两位爷也换换茶。”
“奴婢知道。”
于是,我专心看我的西厢,翠喜转战到八八、九九的身边去当茶水侍女。
嘎嘎,翠喜,嫩一定要把他们灌的跟厕所培养好感情啊,我无比期待中……
可惜,令人扼腕的是,翠喜毕竟没有我那么阴暗的心思,而那两位后来也专注于对奕之中,对喝茶这等小事几乎就都淡忘了。
说实话,我是真不明白那围棋有啥吸引人的,我承认俺实在缺少内涵啊。
没办法,咱就是一俗人啊。
不过,老天爷似乎很不待见我逍遥自在。
我被发配到庄子里闭门思过才几天啊,就让八八、九九上门来了。这还不算,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它还很有心的下雨了。
没错,就是下雨了。
这下,那两只更有理由赖着不走了,晚饭也赖上我了。
呜呜……我这到底是啥运气啊?
我不死心的放下手里的书,跑到屋外去看,结果越看雨越大,我最后终于死心回屋里继续看我的西厢去。
第 37 章
下雨的时候,人的情绪往往会很低落,而我这个时候会想家。
即使穿过来这么多年了,我仍然会想,毕竟这里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虽然我正一点一点儿的熟悉它。可是我再熟悉还是有三百年的代沟存在。
没有电脑的宅女,始终是不幸福的。
悲摧……
打开窗户,带着凉意的风灌入,我不禁拢了拢披在肩上的外衣。
其实我一直自认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是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天生就是搞笑的人——囧!
当然了,我远远达不到见风流泪,见月伤心的地步。也不会看到花凋零就抹泪,见到月照孤影就悲摧,偶的神经还没到这么脆弱的程度。
还好还好,不幸中的大幸。
有人说,下雨是因为天在哭泣。
靠之,老天有啥可伤心的?就算哭也是天上那些被天规戒律压迫的仙女们闺怨的情难自禁这才潸然泪下,比如七仙女和织女——这俩儿就是典型的天上怨女的代表啊。
看了那么多的神话传说,好像王母丫的就没做过几件让人喜欢的事,八成是因为她才是最大的怨女,谁叫玉帝清心寡欲为众神之表率呢,嘎嘎……
为毛,偶的悲伤情绪总是会发散的非常快,不知不觉中就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这淅淅沥沥的雨声搅得我无心睡眠,索性拉门出去看夜雨去。
可是,我忘了,我如今的身份——十三福晋啊,阿哥的嫡妻,我这头一有动静,下面一群奴才跟着忙。
这不,我才走出内室,翠喜这丫头就从床上弹起来了,一边穿衣,一边说:“主子,您要什么奴婢给您拿。”
“我出去站会儿。”知道让她继续睡,她也不会听,我索性也不说了。
于是,我披衣站在廊下赏雨,翠喜站在我身后神思游离。旁边两个小太监恭敬的站在一边伺候,平时这屋外必定是会有人当值的。所以说主子这个身份有时也挺没意思的,感觉处处被人监视,这也就难怪老康家的无间道做的那么热闹滚滚了。
“搬把椅子,掌灯过来。”我想在廊下看书听雨兼吹风。
“主子,外面风大,还是回屋看书吧。”翠喜不亏是跟我时间长了,已经能揣摩出我一二分心思来。
“啰嗦什么,只管把我要的东西弄来,然后你们该睡就睡,没的来烦我。”我用不耐烦的口气说,知道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们乖乖闭嘴。
东西很快就弄来了,两个小太监在我的眼神压迫下重新窝回门边,而翠喜则被我赶回屋里去了。有两个小太监就够了,能少一双眼睛就少一双吧。
我头也不回的说:“你们两个该睡就睡,有事我会叫你们。”
“嗻。”
真无力!
哪天我非得跟十三说道说道不可,屋外面的人能不能给我撤喽,这也太没人身自由了。不怪皇家总是BT多,从小到大被这样紧迫盯人式的左拥右簇着长大,想正常难度系数太大,一般人很难完成。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我看了一会儿书,偶尔一回头,就看到两个小太监拥着被子睡的十分香甜。忍不住无声的笑了笑,瞧吧,明明就困极了,偏还一个一个硬撑。
合上手中的书,抬眼看着廊外细密雨帘,这场雨下的真畅快啊。
莫名的想起纳兰容若的一首词——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多应景啊,乡愁铺天盖地而来,眼睛莫名有些湿润。
好一句“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让偶这穿越到三百年前数年的人顿时有种落泪的冲动。乡心梦不成,故园又何止无此声,连我这个人都不见了……
微微仰面,杜绝眼泪夺眶而出,深吸气,缓缓吐出。几次之后,终于恢复正常。
向后靠在椅背之上,合上双眼,任凭夜风带着湿气拂上面颊。
人的情绪有时候真的受潮汐影响啊,莫名的兴奋,又莫名的悲伤。就像我现在,我自己都不明白咋的就突然那么的文艺忧郁。这让我想到那著名的纯洁的四十五度明媚的忧伤。
囧!
伸手搔搔头,明明上学时也没咋的好好学习诗词歌赋,可是总是会在某一时刻冷不丁的冒出几句特合适的诗词来创造出某种低沉的气氛来自虐。
为毛啊为毛?
虽说精神就是用来崩溃的,人格就是用来分裂的。但是,也不能崩溃自己的精神,分裂自己的人格啊,怎么地也得去对别人这么干不是?
将书放下,拢了拢衣领,起身伸了个懒腰。
好像很晚了呢,还是回屋吧,这年代感个冒没准就跟阎王闲话家常去了,人身安全很没保障啊。最保险的就是把自己养的头好壮壮,杜绝生病。
握拳,为了这个目标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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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二天我健康满分,可有人就不幸着凉了。
彼时,我趴在窗台,歪着头一脸同情的看着半靠卧在屋里床上的九九说:“九爷,您这身子骨可真弱啊。”
九九伸手掩唇咳了两声,拿过床头小几上那碗黑漆漆的药汁,一口喝完。
“九爷,要吃糖吗?”
“你当爷小孩子吗?”九九没好气的说,顿了顿,瞪着我,“你不觉得自己太幸灾乐祸了吗?爷可是在你庄子上得的病。”
“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让你在这儿养到病好喽。”我笑眯眯的说,然后慢吞吞的补上但书,“食宿费自掏啊。”
“你个财迷。”九九骂。
“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爷得体谅奴婢当家不容易。”
“可着老十三就这么委屈你啊。”
我眼角余光瞥到有人接近,连忙端正了神情,“九爷,好好将养身子,奴婢就不打扰了。”
九九心领神会,笑了笑,向后靠在软垫上,轻轻闭上了眼。
“怎么我一来,弟妹便要走了?”
“八爷。”吓死我,原来是八八,早知道我也不必装腔作势了,“您今儿的气色不错啊。”其实,您昨儿的气色也一样好。
“还好,我过来看看九弟。”
“那爷可仔细别被传染了。”
“说爷什么呢?”屋里的九九出声了。
“没,奴婢给爷拿糖水去。”我伸手笑着掩唇,快速闪人。
身后,是八八低沉的笑声及九九不爽的低斥。
我吩咐厨房烧了姜汤水,又熬了些清淡的粥,派人给九九送过去。
现在九九病倒在庄子上,别说我不能想法子赶八八走,我还得留他下来当陪衬,否则话好说可不好听了。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