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绝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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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华丽的红色喜服,将整张脸都衬得红扑扑地,也许是饮了酒的缘故,墨色地眼中浮着一层水汽,份外吸引人。
“瞳瞳!”我欢欣一笑,急忙起身迎他,却被那曳地的裙摆绊住脚,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很怎样?”
“啊?”忽来的一句问话,将我心里刚刚冒起的一点点尴尬给抹去,“什么怎样?”
“这个称号真的很怎样?”
“你问这个啊——很、很不好听啦。”我将嘴一撅,凑到他面前,“人家不喜欢,你帮人家跟你的那些人说,人家要换一个称号。”
一串的‘人家’下来,钦越是面不改色,我自己却快被自己给恶心到了。看来这种撒娇方式还是不适合我。
“随你。”这人的回答还是四平八稳……
“瞳瞳?”我于是放弃这个逗人计划,进行下一步,“你吩咐她们离开一些吧。”
“她们已经离开了。”
效率这么高?好!真和我心意!
我笑嘻嘻地将钦越拉到桌边坐下:“现在是要喝交杯酒了吗?”
“等到闹洞房时再喝不迟。”
“这样啊,那——你饿吗?”
见他摇头,我伸手摸摸他的脸,笑道:“难道洞房花烛夜,你还要带着这个面具吗?这样我都看不到你的反应耶,怎么知道你对我满不满意?万一……”
“你、你浑说什么……”
“呵呵……呵呵……”我话没说完,钦越的耳朵已经涨得通红,若现在撕下那张假面具来,不知他的脸……
“绝恋!”
“呵呵……我……我不笑就是了。呵呵,瞳瞳……”担心他真的气急翻脸,我忙捂了嘴,但笑声还是透过手缝传出来。
“那你到底露不露真面目啊?万一我们这样就洞房了,我看着你这张脸,生出的宝宝也像这张脸……”
钦越大概真的被我惹毛了,我还想再嬉笑几句的,却被钦越一把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啊!你、你干什么?”人家根本什么都没做,可我的这一声叫唤,却能让人浮想联翩。
“绝恋!”钦越的这一句叫唤,感觉似无奈似宠溺。我心中不由一动,口中泛起微涩感。
“瞳瞳。”我将钦越拉到身边坐下,“恼了?”
“没。”
“那——我‘服侍’你睡觉?”
“我们……蛊毒……”
啊——他不提,我倒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可——我们都没印象的那次——到底算什么呢?
或许我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了,钦越将我拥到怀里:“担心蛊毒了?”
“你不担心?”我将他的主动当成最好的礼物,将脸贴到他心口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
“谁和你说这个了?我是担心你——你……”想到紫灵说他不愿被我知道他曾经昏迷不醒过,我又将话咽了回去,“不说这个了,将面具撕了,我们睡吧。”
“不——不那个——”
“哪个?”
“绝恋。”
“好嘛,我不逗你就是了。但——洞房花烛夜就是要洞房的啊,为什么我们不呢?况且,我们都已经、已经是夫妻了啊。”
“可是——”他显然没明白我那句‘已经是夫妻了’的真正意思,还在那期期艾艾的。
但——再这样磨叽下去,我们就算说到明天一早也得不出个结论出来,而人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也会被白白浪费掉!
“春宵一刻值千金——瞳瞳,你说,我们说这么久的话,浪费掉多少金了?”
“……”
不回话?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办。电视上怎么演来着?对了,这样……
“你?你做什么?”
“脱衣服啊!”
“……绝恋……”
“闭嘴,不然我亲你。”
“……”
“……”
“你这个伪君子……你……啊……”
原本强硬派的大女人,转眼间变成小羔羊,被那个伪装成绅士的大野狼吃干摸净……
“钦越——你这个伪君子,我一定要……”我接下来的那句‘我一定要扳回来’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他居然咬我!果然是只狼!
“上次……上次……你肯定也这样……”总算明白我那次醒来后会是那副惨样的原因了。
“上次?”钦越攻城略地的同时喘息问道。
“嗯……”
“我们果真已经是……上次哥说的是真的?是因为我才使你也中的蛊毒?”钦越一下僵在了那里,连带着我也僵住了。
“瞳瞳?”良久也不见身上的钦越有反应,我试着叫了一声。
“究竟怎么回事?”
由于答应过冬雪梅这件事不能算到紫灵头上,我微一犹豫后,只得硬着头皮道:“瞳瞳,我们继续,明天一早再算账,好不好?”
这算怎么回事啊——居然求着‘大灰狼’欺负我这个‘小羔羊’!
“说话算数?”
“嗯……嗯……”最后,终于所有的话语都化进了呻吟、喘息声中……
窗外虽只是一弯新月,但我相信,没有圆月的陪衬,我们也一样会幸福美满。即使会遇到再多的困难,我也会护住自己的爱、自己的家……
况且,还有钦越在呢!
第四十章 春情靡靡
这、这算什么?当我迷迷糊糊地从好梦中醒来,原以为可以一睁眼就看到钦越的脸,可以窝在他怀里,但、但为什么我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不算陌生,我知道这里是绝艳坊春院的密室!
可——钦越呢?是他带我来的这,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醒了?”
我一惊,室内有人?转眼就见明帝正笑眯眯地看着我:“钦越昨晚可是累坏了你?”
他、他怎么……
“恋儿倒是会耍手段了,想留住钦越,竟然不惜欺君?”
钦越——出事了?我慌忙从床上起身,这才注意到身上已然换上了平日里穿的衣裙,伸手触到心口那处突起,确定昨夜安睡前钦越为我戴上的链子还在,我暗暗舒了口气。
但这口气似乎舒地早了些,看看还在等我回话的明帝,我很识相地下跪:“皇上,一切都是恋儿自作主张,还望皇上莫怪罪钦越,恋儿愿意领罚。”
“领罚?”明帝仍旧笑眯眯道,“恋儿觉得,朕该怎么罚你?欺君之罪,足以抄家灭族……”
“……”
怎么感觉明帝的口气更像逗着一只小猫玩儿啊?
“起来吧,地上凉气重,虽说还未怀孕,但怎么着身子还是要顾得。不然,怎么陪朕看完这出戏呢?”
“呃……?”戏?什么戏?
明帝不顾我的疑惑,让我起身坐到他身旁,还亲自为我倒了杯茶,慢悠悠道:“恋儿觉得,这储位之争,结果会如何?”
啊?他居然把儿子争老子位子的事看成是一场戏?也对,身在皇家,这事的确和家常便饭一样普通。
“恋儿不敢说。”
“朕问你,你答便是。若答得好,说不定朕一开心,便让你回钦越身边了。”
这、这个恶劣的皇帝!
“真的?皇上不怪罪恋儿的欺瞒了?”
“你倒是会得寸进尺,朕只说让你回钦越身边……也罢,你先说说。”明帝浅啄一小口茶水,问道。
“恋儿对三位皇子不是很熟悉。”我犹豫道。
“仕远稳重忠厚,但略欠狠绝;仕迟温文尔雅,但欠锐利;仕逸恣意狂狷,也就缺了稳重。”
呃……有必要说的这样清楚吗?况且你自己都知道的这样清楚了,到底为什么还问我啊?
见推不过去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如若皇上要按惯例,那自是传嫡,也就是说三皇子会成为太子。”我偷偷瞄一眼明帝,他表情无丝毫变化,“若是要传贤的话,只怕皇上心中已有了人选,恋儿不敢置喙。”
“恋儿说了这些,与没说有何区别?”
啊?那就是不满意了?
我苦了一张脸:“皇上,这朝政之事,岂是恋儿一介女子可以随便评议的?皇上还是饶了恋儿吧。”
再说了,就算我知道些什么,也不能对你说啊!
“如此,那恋儿就在此小住些日子吧。”
又小住?不会又十天半月的不见人吧?我可是新婚那!!!
上次他是为了以我为挟,派遣十王爷出征,难道这次是逼钦越?何时我这小小女子就起了这样大的作用呢?
“皇上——钦越……”就知道他说让我见钦越肯定是哄我的……可,还是要厚着脸皮
“放心,他不会有事。”
大人物说完自己想说的就走了,可我怎么就不明白他和我说这些有何意义呢?况且,我现在担心的是钦越身上的蛊毒,并不是他有没有受罚啊!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有事呢?
我无奈地环顾一下这间曾经被我用来私藏过钦越的密室,有缘原来是可以这样解释的。如今,我也被人私藏到这来了。这一次,钦越还能找来吗?明帝又是怎样在钦越眼皮底下将我抓来的呢?
实在是有许多问题搞不清楚,钦越……但愿这是‘好事多磨’的征象,不然,我都可以预见我们的将来,会有多么地“精彩”。
“雪梅……雪梅……你为何不理我?”我正在暗叹自己的新婚生活之精彩,不料,密室外却传来这样的叫唤声。
“雨荷,我有事忙,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可好?”
“不好,你总有事忙……如今来找我,也只是因为我帮得上你。”
我彻底懵了……这、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冬雪梅和夏雨荷?她们……
“雨荷,你知道,我主子新婚,可主母却不见了踪影,主子都快急疯了……”
钦越,我又让你担心了。你说的没错,我果然是个累赘,但即使是累赘,我也绝不会离你而去,绝不!
“主子、主子,你心里只有你主子!那我怎么办?”夏雨荷显然是急地,嗓子都有些哑。
“雨荷,不要无理取闹。没有主子,我早就是个饿死的孤魂野鬼,又谈何与你一生一世?”
“你……我说不过你,可、可我们……我好想你,你都好多天不见人影了……”
“……”
两人的说话声没了,我却听到了越来越重地喘气声。
“不行……我,我得走了……”
“你今天既然来找我了,又怎么可能这样就走掉?我这没有你主母的消息,你便不理我了?休想……”
“……”
我很无奈,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但、但——我自己的洞房花烛才过,老天爷又何必再安排这样一出春戏给我“享受”?
为了让自己忽略外头的动静,我只好想点别的什么——不能想钦越,想他太刺激了……
呀!上次去万佛寺碰到冬雪梅风寒——夏雨荷也风寒……这两个人,在绝艳坊里就不需要节制一下吗?
不行,怎么又想到这里去了。想想别的什么,别的、别的——有了,既然我被关在着,那这个绝艳坊应该是明帝的地头喽?
也就是说,上次我在这的所作所为,他都一清二楚?那我同钦越之间的事,他肯定也都知情啊,为何还表现出一副我欺君的样子来?纯粹吓唬我?有这个必要吗?
或者说,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三位皇子和十王爷的一举一动皆入他眼,而他只需在事□脱离他掌控之前,拨乱反正一下下——比如,几次三番关押我——那么,他便可以选出一位合适的接位人。
但——有这样单纯吗?他只是为了选接位人而已?或者——是为了找江素零???
如若是这样的话,钦越岂不是更危险了?
“雪梅……雪梅……”我正想到关键处,外头两位又开始出声了,“明帝给曲嬷嬷下了一道命令,我们无法得知,会不会与你的主母有关?”
她也是明帝的人?那现在是——为了情人,背叛主子了?
“我会去查。雨荷……你自己也要小心。”
“只要你爱我,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
看不出来,这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著称的清雅夏雨荷竟如此热情缠绵。爱,果然是一味奇特的变异药丸。
“我自是爱你的。但,有时会因为主子忽略了你,你莫再乱生气了,可好?”
“谁让你这么多天不见人,一现身就只为你主子,我只是一时气不过……我注意就是了。”
“那……我得走了。”
别啊——我就在这里啊!!!真想砸门闯出去,但顾虑到明帝的威胁,我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不行!”
太好了,夏雨荷,一定要留住人啊!我正为夏雨荷的留人计划喝彩呢,但她说出来的下一句话,使得我再次无语了:“你一走,还不知几时有空呢,我们再来……”
我的天!那我怎么办?还要继续受此荼毒吗?
冬雪梅,你赶紧找人啊。呜呜,为什么我要这么惨?新婚第一天见不到夫婿不说,还要在这听别人恩恩爱爱?
难道是我上辈子破坏了太多姻缘,现在来报应了?可怎么说,我上一世破坏的都只是父亲与那些个情妇之间的关系啊,还不能算是坏人姻缘吧?那到底是为何来哉?
第四十一章 七嘴八舌
果然不出所料,明帝将我困在春院的密室中,一困就是一个月,其间,只有曲嬷嬷每日里为我送来三餐,明帝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我,昏厥已经越来越频繁,今日醒来,才发现自己已昏睡五日,在没有人管的情况下,没有被饿死、渴死,而且还醒了过来,是否算是命大?
至于钦越,虽急在心头,但我想他暂时应该还没事,不然的话,明帝那肯定会有动静的。
“临小姐可是醒过来了!”
“曲嬷嬷是送晚膳来的么?”对于曲嬷嬷的来去无声,我已然很是习惯,否则的话,早被吓出心脏病来了。
“是。老奴不但为临小姐送了晚膳来,还领了个人来。”曲嬷嬷退后一步,隐在她身后的信缘便露了出来。
“信缘!”他回来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钦越的蛊毒已经解了?
“信缘大师请便,老奴告退。”曲嬷嬷将食盒放到桌上,屈膝向信缘请示后才离去了。
“有劳嬷嬷。”信缘双手合十向曲嬷嬷回礼。
“信缘,钦越他可好?解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