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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恋上父王 月末-第59部分

小说: 恋上父王 月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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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完毕。
    一袭贴身裁剪的粉色锦绣衣袍,配镶玉琉璃腰带。银色的发带一根,将满头的青丝束起,额头垂下的调皮的发丝几缕,将那妖艳的赤莲遮掩。媚惑是稍稍地化浅,换上典雅、尊贵,还有几丝俏皮和可爱。
    “好了!”目光锁着铜镜前的人儿,是轻柔地道,俯身,执起那纤细地葱般玉指,“去皇宫!”
    “恩。”抬起头,脸颊略带粉色红晕,是娇羞。
    执手相偕同行,是缓步地绕出雨苑的长廊。
    于长廊的尽头,被黎若拦住,“皇叔,不要带雨儿去皇宫,不要!”黎若大声地叫喊着,身子却是惊恐地颤抖。
    “若姐姐,你怎么了?不要去皇宫,又是为何?”梁雨疑惑地问。
    黎若刚要回话,被一声音打断,是骆天哲,“小鱼儿,太皇太后,你皇奶奶来了!”
    “皇奶奶来了!干爹——”梁雨欣喜地转过身子,正对上急忙而来的骆天哲,“是啊!小鱼儿!”
    骆天哲于三人面前立定,拍着东方晨的肩膀,嬉笑着道,“师弟,王府比皇宫要好说话很多!是你自个儿的底盘!”望着东方晨,是挤眉弄眼,满是笑意。
    “父王?”梁雨疑惑地转过头,对上东方晨的眸子,深邃的黑亮里温柔似海,将自己——是沉溺。
    “没事,见到母后!雨儿便会——知晓!”伸手,宠溺地揉揉梁雨额头的乱发,方才有风抚过,吹乱发,将赤色的莲花,是显露。细细地整理过那被风吹乱的刘海,将赤莲,是再次地遮掩。
    “母后应该会在前厅!走!”
    “若儿小黎黎!”骆天哲急忙地转身,让出一条道,顺手揽住黎若,是亲昵地唤道,朝着东方晨的背影,挥挥拳头,“师弟,一定要坚持!”俯身,俯在黎若的耳边,“若儿小黎黎,有好戏看了!”瞧见黎若满是泪痕的脸,眼底还残留着惊恐,是担忧地喊道,“若儿小黎黎,你——”
    轻轻地摇摇头,黎若的身子微微地倚过,伸手紧拽着骆天哲的衣襟,依偎。于这个怀抱,可以遗忘那惊恐,一些。
    东方晨松开执着梁雨的手,是搭在那纤细的腰身,将那可人儿,是揽进自己的怀里。
    两人是相依着,进入前厅,却未见到太皇太后的身影,任何。
    “王爷!”两人正疑惑着,冯鸣上前,递给东方晨宣纸,一张。白色的宣纸上,是仓促地写下话一句:晨儿,哀家突有不适,先回宫。
    “冯伯伯,皇奶奶回去了?”
    “回小郡主,是的!”
    “哦。”应道,梁雨略有些失落。
    “走,雨儿!去皇宫!”
    “王爷!”冯鸣突然拦在东方晨的面前,“太皇太后还有话,若王爷要拜访,是否能够改日?”是疑惑地回话,太皇太后离去时的模样,让冯鸣甚是的不解。
    ……
    于明黄的布辇中,一威严的老太,倚着矮榻,小憩,正是太皇太后。纤细的灰白柳眉,是紧皱。
    方才绕出前厅,正疑惑着自己是否听错,竟从王府丫鬟的嘴里听闻赤莲两字,那是棠的禁忌,是不允许任何人,提起。
    于前院后墙,恰巧能够遥远地望见,隔着假山的长廊中央,正立着自己惦念着的儿子和孙女两人。
    见那身影,雨儿已经长大,甚是的欣喜。
    未料有风抚过,吹拂起额头的发,竟露出赤色的莲花,半朵,那诡秘的妖艳,自己绝对不会认错。   

   第4卷   第19章 秘密决心

    听闻冯鸣的话,东方晨颔首,执着梁雨的手,是猝然的握紧。
    “父王?”有疼意从手传来,梁雨是疑惑地抬头,“父王,皇奶奶会特地从皇宫出来,定甚是的想念父王!想必皇奶奶的离去,应是有急事!”望着东方晨,是轻声地安慰。
    听闻梁雨安慰自己的话,东方晨是摇头,他担心的,并不是这事!而是昨夜与骆天哲相谈,是想将雨儿引见给自己的母后,是想早日告诉母后,雨儿非自己的女儿,且自己已经认定,雨儿是晨亲王正妃。
    母后有事,未能见自己,此事再缓些吧,雨儿的年纪亦是小些!
    若雨儿的身份被知晓,依照东方皇族的礼节,已定的亲王正妃,若未有及竿,得长驻皇宫祠堂,以待及竿之年。他不想雨儿呆在祠堂那太过于寂寥的地方,这样也好!
    想至此,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欣慰。
    “父王?”梁雨轻声地问道,略带疑惑。因自己禁锢在那温暖的怀抱里,已是良久。
    东方晨轻微地摇头,“回院子吧!恩?”一低头,是温柔似水的笑,荡漾。
    于方才那廊中长亭,骆天哲和黎若是倚着栏杆,相依。见晨和雨儿走进,骆天哲是急忙地问,“师弟,怎么样?”
    “下次!”
    “下次?”骆天哲惊呼了一声,“你怎么白白放弃这机会啊!可怜我的小鱼儿!”
    “干爹?”梁雨不知晓骆天哲和东方晨之间,所约定之事,是疑惑。
    “母后有事,已回!未能见!”东方晨淡淡地开口,抚着梁雨的秀发,甚是的轻柔,“雨儿,父王想听你弹琴!”嗓音一样的轻柔,却带着丝霸道的撒娇。
    “恩。”急忙地点头。
    “好!”骆天哲揽着黎若叫好。
    只是众人均未有留意,黎若听闻太皇太后未见雨儿,是缓缓地舒出一口气。是倚着栏杆依旧,见骆天哲转身,欲随晨和雨而去,是急忙地伸手,拉住。
    “若儿小黎黎,走啊!怎么不去?”
    “有事,稍候些,可好?”骆天哲是第一回听闻,黎若用那细若蚊蝇的嗓音,轻柔地恳求自己,眉皱起,疑惑。刚要开口询问,却被黎若伸手示意而噤声。
    “我们走!”浅笑下,黎若执起骆天哲的手,朝着与晨和雨两人相反之方向,离开长亭。
    黎若拉着骆天哲,是一直走回若院才停。
    “若儿小黎黎——”
    “你让皇叔禀告皇奶奶,何事?”黎若焦虑地开口,嗓音已回府往常的严厉。
    “若儿小黎黎,你刚才还好好的呢!现在咋这样啊?”骆天哲嘻嘻哈哈地嘟哝着,回避黎若的问话。
    “快说!”再次地开口,是厉声地呵斥。
    “若儿小黎黎,别生气!”骆天哲急忙地安慰道,“我说,我说,师弟要去告诉太皇太后,雨儿非他的女儿,且还有向太皇太后请一道册封正妃的懿旨。”
    “幸好!幸好!”黎若伸手,轻拍着胸口,庆幸地道。
    “若儿——”
    “你知道雨儿额头的赤莲能够除去么?”黎若急忙地开口询问,将骆天哲的话打断。
    “赤莲,不就是红色的莲花一朵么!那是骷髅鬼给小鱼儿画上的妆容吧,听漂亮的哎!除去干嘛啊?”骆天哲轻笑着道,“糟老头子说师弟是雪莲,那小鱼儿是红莲,不久很配么!就像我和你,若儿小黎黎!”说话间,骆天哲伸手,欲将黎若揽进怀。
    “你——”黎若忧心地皱眉,叹了口气,正色地道,“你可知晓,赤莲对于东方皇族而言,是意味着什么?”
    望一眼,那无知的清澈眼底,满是好奇,无奈地再叹一口气,“当年三叔与望国国主暗中勾结,利用赤莲的魅惑,妄想夺取父皇的帝位。”缓缓地道来压抑那幼时黑色的记忆,身子是不住地颤抖,寒噤,一个接连着一个,话未完,泪已是不住地涌出。
    “这我知道!”骆天哲伸手,将黎若拥进怀里,轻拍后背,安慰,“师弟,正是我从那混乱的事件中救出!”满是自豪地道。
    “皇叔被三叔所困,是自己逃脱出!”黎若秀眉轻皱,哽咽着嗓音,反驳,身子是依偎在骆天哲的怀里,依旧。
    “若儿小黎黎,那最后还不是我救了他!”骆天哲终于道出他真正的“丰功伟绩”。
    “你最多——也只知晓这些事!”黎若垂下头,嗓音甚是的低,“有些事,拍是皇叔也不知!”黎若那拽着骆天哲衣襟的手,是突然地握紧,指甲隔着锦布薄薄的一层,是掐进掌心的稚嫩,依旧。“你可知晓,父皇是因赤莲而死,母后因此而自尽。整个棠,是岌岌可危!”嗓音颤抖,是嘶声裂肺地叫喊,“赤莲花妆,不是妆容,而是雨儿的身体已经与赤莲同,可以说是是望国圣女!”
    “圣女?”骆天哲低声地呢喃着,是疑惑。骷髅鬼将小鱼儿困在赤莲幻境,不仅仅是囚禁小鱼儿,还有这件事!
    “对,是圣女!雨儿的身份,若被知晓!她和皇叔,若要走到一起,要忧心的就不只有两人的身份问题。”
    “这又有什么?”骆天哲很是不屑地撇撇嘴,“回糟老头子的底盘,不久行了么!”
    “你要让他俩一生都不得不雪山,几世遭棠国人的唾骂吗?”黎若再次地厉声叫喊道,“皇叔刚刚还想禀告皇奶奶,要一道——正妃懿旨!”
    “若儿小黎黎,别——”骆天哲急忙地伸手,将黎若是紧紧地环住,那怀中不住颤抖的娇躯,让他心怜,“若儿小黎黎,糟老头子是有卦象说,还有劫难,但老头子是嬉笑着说,定不会有事!糟老头子其他的本是没有,把玩下几个铜板,搬弄下是非,还是挺在行的!”
    连声地安慰,这些个困难,他是都知晓,曾一度威胁那糟老头子先行化解,被却反驳说,不经历劫难,师弟和小鱼儿,是不能——在一起!
    ……
    寒霜院中,正是琴箫和鸣。
    清灵的音符,萦绕,于院中长亭。
    君为玉箫,妾为琴。
    琴箫和鸣相思引。
    沉浸于音符中,日光的西斜,是未有感知,任何。
    日从正中,斜至西。
    黄昏殆尽,夜凉袭。
    ……
    “咕咕!”一声清脆的抗议声,同两人的腹间,共同传来。才将那曲子是稍稍地打断,但余音袅袅,徘徊在亭中,是久久,不回。
    “雨儿,饿了!”东方晨轻声地询问,话音未落,自己的腹部亦是传来“咕咕——”的抗议声,再一阵。
    “父王,也饿了!”梁雨轻笑着道,伸手指着东方晨。
    两人环顾四周,已是夜深,月于柳梢,斜挂。虽有清冷的银辉撒下,却因云层的遮掩,院中任是夜色浓厚。而长亭,因那隐在亭子飞檐中的八颗硕大夜明珠,而灿若白昼。
    “雨儿稍候,父王去去就来!”东方晨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梁雨的身上,身影晃动,是急忙地跃出长亭。
    片刻须臾,便是再次地回到长亭,手中已端着糕点几碟,还有茶一壶。搁置在琴榻边,“雨儿,先吃些!晚膳,稍候便会上来!”挑选了糕点一块,是送至梁雨的嘴边。
    樱唇微微地开启,贝齿轻咬,桂花浓郁的香味萦绕在齿间。
    “正是沁香楼的桂花酿!”对上梁雨抬头那略带疑惑的秋水眸子,东方晨是轻轻地颔首。
    “那父王是去沁香楼买回的?”糕点已经入腹,是急忙地询问,再次得到肯定的答复,心中的感激是更甚。王府里沁香楼,还是有距离一段,再者餐前的糕点,王府亦有,还有不少是御厨的手艺,甚是的精致、美味,比起沁香楼的桂花酿,是还要好上许多。只因自己偏好,却——
    “父王!”欣喜地唤道,扑到东方晨的怀里,接过那大手再次递来的糕点,是送到那怀抱主人的嘴边,“父王也饿了,吃!”耳朵恰巧贴着心脏的位置,那心跳剧烈的声响,穿透锦袍,侵入耳膜,甚是清晰。去和回,定是焦急而为。
    “好!”点头,正欲再次地开口,却被一声音,打断。是冯鸣,端着晚膳而来,“禀王爷,膳食已送至!”
    “搁着吧!”
    “是!王爷!”将手中的木龛搁置于亭中石桌,是急忙地退下。
    木龛中精致的小菜几碟,均冒着氤氲的热气,香味满满,是扑鼻。菜旁,竟有靛蓝的青花瓷壶一个。
    急忙地伸手,执过那酒壶,打开,芬芳的酒香,馥郁。
    “父王,还有酒!”梁雨欣喜地转过身子,却对上东方晨略带阴郁的神色,急忙地噤声,柳眉微蹙。
    “雨儿,喜欢酒?”
    “恩。”轻轻地点头。
    “雨儿喜欢,就好!”阴郁很快地褪去,是展颜轻笑,“这是沁香楼招牌的青梅酒!定是你干爹所加!”说到骆天哲的时候,东方晨的秀眉是轻蹙,嗓音带着丝责备,“味较淡,雨儿若是喜欢,可以稍稍——品尝些!”
    “真的!”欣喜地唤道,端起酒壶,是大大地喝了一口,虽是梅子酒,但酒劲是依旧醇厚,呛了喉,是急忙地咳出声。
    “雨儿,小心些!吃些菜,酒不能急喝!”忧心地夹起菜肴一块,是急忙地递至。
    盯着梁雨将菜吃下,脸颊因咳嗽而染上的红晕,稍稍褪去,心才缓缓地定落,几许。
    “梅子酒,应浅酌。”端起石桌上的白瓷酒杯,细细地倒入,酒半杯。淡青色的酒,于莹白的瓷杯波动,是荡漾涟漪,青梅的沁香肆虐开来,萦绕在鼻翼。
    “浅酌!”
    于那轻柔的嗓音的带领下,樱唇覆上酒杯,舌尖轻触,小小地抿了一口。甘醇萦绕,是赞许地点头,“父王,不错的酒哦!”急忙地伸手,欲去拿那酒壶。
    “只能一杯!不可多!”东方晨擎着酒壶的手,急忙地避开梁雨的手,摇头,是轻声地责备道。
    “一杯,这里只有半杯!”梁雨端着那小巧地酒杯,皱眉地撅起嘴,甚是不悦地嘟哝道。
    “酒尝过,就够,不要多喝!伤身!”将手中的酒杯,搁置着远些,东方晨伸手将梁雨于怀中揽紧。那石桌上的菜肴,是亲自地喂。
    口中不停地吃着那些菜肴,眼睛却是盯着那酒壶,一直。
    待膳食已经用尽,还是不甘,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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