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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姑息养夫 (女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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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以后,定不会再叫你受这种气了。。。。。。”
  舒景悦心里一跳,不知为什么竟有点酸,他原本也没有多想,也知道唐洛书今天来绝不会是为了祝贺他,甚至刚才被裴宁叫着回来不要再出去,也都觉得她这样定是有原因的,定是为了他好。可是裴宁紧紧抱着他道歉的时候,他却是倏忽之间,就觉得委屈了。
  裴宁看他不说话,更是不肯放开他,胡乱地低头亲在他脖子上,扳着他的脸与自己对视,舒景悦眼里一酸,竟忍不住红了眼眶,再也不肯看她,强扭着伏进她怀里,掩去了脸上的水光:“我懂。你要做的事都放心去做,我不会坏你事的。”
  “嗯,”裴宁点点头,低着头看他:“刚刚,秦晚瑜那是要给你撑台面,他对咱们好,我自会记得,可唐洛书要想再对你做什么,除非是我死了。。。。。。”
  她说得声音不高,带着酒气的话浮在耳边,让舒景悦心头一震,裴宁不是多喜欢说甜言蜜语的人,那时候用三年自由换他一纸契约她没说过,用存下的本钱换了他喜欢的院子她也没说过,每次抱着他揉腰揉腿,她从来不多言语,唯有在他遇上唐洛书,遇上张珏,害怕却什么都不肯说的时候,裴宁会对他承诺,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更坚决,每一次,也都离她承诺的事更近。
  “裴宁,裴宁。。。不就是那些事么,我不怕。。。。。。我不要再为这个拖累你。。。。。。”
  舒景悦也反手环抱着她喃喃地说着,见她还有些醉意迷蒙,竟仰起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裴宁愣了一会儿,忽然低声笑起来:“唔,好阿景,再亲一下。。。。。。”
  她带着笑带着调侃,本以为舒景悦会不理她,没想到他竟真的又凑上了一些,合身吻上来,甚至细细碎碎地在她唇角咬了两下:“亲就亲。。。。。。”
  “唔,我大概是真的醉了,”裴宁很快加深这个吻,过了许久才放开他,一边揉了揉额头,一点点笑起来。
  第五十九章韬光养晦
  生意和笙歌~
  裴宁事实上并没有醉得人事不知,在前世的那些交际应酬里,她也学了不少招数,为了不被灌得太多,把三分酒意装出十分来的法子也是时常用的。今天也正是如此,所以舒景悦扶她的时候,她能很有分寸地靠着,却又不会真正让舒景悦觉得吃力。
  然而舒景悦的主动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耳鬓厮磨之间,都是彼此的气息,让人心醉。
  “喂,好了。。。。。。”
  舒景悦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作势推了她一下,却提不起什么力气,只一下便又被她揽在怀里,裴宁低了头对他笑笑:“怎么了?”
  “小阳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在夫子那里惹什么事了?”
  “唔,可能是周夫子不愿吃小丫头的满月酒吧,”裴宁喝了不少酒,意识虽然还清楚,但也被上涌的酒气弄得有点犯困,只拍了拍他的手当做安慰:“再等等,到平常下学的时候,估计就。。。唔,就回来了。。。。。。没事,你别急。。。。。。”
  舒景悦见她眼神迷蒙,也知道她喝得不少,挣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你先睡吧,我给你打点水来擦擦。”
  裴宁看着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被他在肩头揉了两下,却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点点头倒在床上睡了。舒景悦给她拖了靴,解开外袍,见她腰间配的竟还是他们成亲时他绣了陪在嫁妆里的一只荷包,竟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伸手解下来,抓在手里捏了一会儿,忍不住弯了唇。想着这只已经用了快三年,实在是有点旧了,便打量起再给她做一只新的,一时倒果真把周浅音没有带舒阳回来吃酒的事丢到了一边。
  果然像裴宁猜的一样,刚到平常下学的时辰,舒阳便回来了,周浅音错开一步跟在她身后,见只有舒景悦一人迎出来,便下意识地想要避嫌。
  “周夫子。。。。。。”
  “裴相公,呃。。。”舒景悦面对面地喊了一声,周浅音也不得不停了脚步,正对着他笑了笑,只是说话间却还是有点拘谨:“今天学堂里来了新学生,一时没能过来,实在抱歉了,裴相公。。。有什么事吗?”
  “夫子稍等一下,”舒阳虽然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却也点头确认了她的话,舒景悦便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吩咐道:“去屋里给你夫子拿糕点和糖饼来。。。。。。哎,你裴姨睡着了,当心别吵醒她啊。。。。。。”
  舒阳应声跑进屋去,舒景悦又向周浅音福了福身:“还有,麻烦你替我谢谢周大夫和周老爷了。”
  “我记下了,”周浅音拱了拱手,一边接过舒阳送出来的糕饼,一边朝舒阳看了看,迟疑了片刻,才朝舒景悦点了点头:“那。。。我就告辞了。”
  新生的孩子几乎是一日一个模样,满月的时候还是疏淡的毛发,过了没几天,却已经要剃头了,裴宁特地抽了空,把店里的事情交给沈眉她们打理,陪着舒景悦给女儿做了第一次“理发”,用柔软的胎发结了球,缠上红绳编成如意结。
  孩子眉眼间已经能看得出裴宁的神韵,正如唐洛书说的那样,小丫头的五官里,一双眼睛是最像裴宁的,乍一看疏疏淡淡,细看之下却总觉得探不到底,能一直看进去。
  裴宁抱着她朝舒景悦笑:“阿景,结好了么?咱们女儿从刚才就不停地盯着你瞧了。。。。。。”
  “这就好了,”舒景悦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凑到她面前逗了一下女儿,朝裴宁笑了笑:“你不用回店里去了?”
  “嗯,沈眉和另一个木瓦匠工头都在那里,有事的话会来叫我的,”裴宁见女儿伸着手要去抓舒景悦手上还没结好的如意结,不由好笑地拍了她一下:“真是急性子的小丫头,不知道随了谁的性子?”
  舒景悦闻言,只是玩笑一般白了她一眼,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女儿:“好的都是随你,不好的都是随我,总成了吧?”
  裴宁被他难得的玩笑逗得笑起来,舒景悦见状,也抿了抿唇,伸手到针线盒子里拿了一只荷包给她:“原先那只扔了吧,都旧得看不出花样了。”
  裴宁顺着他的意思解下了腰间原先配着的那只,的确是很旧了,原来绣的是春归大地的图案,也已经磨成了灰白的色调,心里虽是有些不舍,见舒景悦执意要她换,还是把新的接了过来。
  新绣就的荷包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面上的图案换成了一幅很繁复的花开富贵,显是花了不少时候才绣成的。里面像是塞了东西,裴宁疑惑地要拿出来看,舒景悦却制止了她:“别拆,是求平安富贵的签,我缝在里面的。。。。。。”
  “阿景,在担心什么?”
  “没。。。。。。”
  裴宁伸手,把孩子和面前的男人一起拥着,柔声安慰:“放心,我不会和唐洛书她们硬碰硬的,你别担心。”
  “嗯,我晓得。。。。。。”
  “是听人说过店里的事吧?”裴宁拉着他坐了下来,在他背上轻拍着,对他担忧的事并不避讳:“才刚开张几天,没什么人是正常的,何况,你也知道我们做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接一趟生意就可以忙上两三个月的。”
  “哎,不用跟我说,我信你的。。。。。。就是你店里的那些人,她们不会闹起来吧?要是。。。要是像上次工地上那样闹上,你可别跟她们硬着来抗,保得自己周全了再去管别的事,就算关了门,我们都是好手好脚。。。也能做工赚钱的,大不了日子穷点苦点,还不都是一样过么。。。。。。”
  “呵呵,那当然,”裴宁伸手揽住他与他相视,笑着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也和你一般的想法,只不过,我可真不想让你再吃苦了。。。听我说,这几天我们其实已经接了好几桩活了,旁的人流言说店里根本没人来往,也都是我们有意让人传出去的消息。。。。。。”
  “啊?”
  “这时候临近年关,我们这一行里,各家的生意本身也都淡下来了,若是我们刚开张的店反倒生意不断,不是白白叫人眼红么?”裴宁笑着把他结好的如意结挂了起来,一边解释:“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势小,她们势大,能少一事便少一事,何必无端树敌呢。。。再说,唐洛书那天当着大伙的面说出那种话,分明是已经把我当敌手来看,想要叫我身边的人都离了我,好让我成不了事,那天秦公子替我们解了围,可她想暗中使绊子的心到底是在那里的。。。。。。”
  “所以你就先遂了她的心思,给她看看你不成器的样子?”
  “对。。。阿景?”裴宁赞赏地朝他点头,却见他脸色渐渐白起来,心知他到底是在意那日的事对她的影响,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抱紧了他:“没事,没事的。。。。。。阿景,我。。。”
  “还是我拖累了你。。。。。。”
  “傻。。。就算没有那天的事,唐洛书也会使别的阴损手段,还有城里别的几家,说到底,谁也不愿自己的领地忽然被别人分一块去啊。。。她们想趁着我立足不稳把我挤垮本来也就是人之常情,和你哪里有什么关系?”
  “我。。。。。。”
  “再说,有了秦晚瑜和你亲近的事,至少以后旁的人再想拿你做文章,也要先想想秦公子和秦知府的面子,这样一来,你也能少了不少烦心事,不是很好么?”裴宁由他低头靠着,把他束发的簪子解了,抚着他的长发:“我的阿景不是这么放不开的人。。。。。。不想了,好么?”
  舒景悦只是沉默着,过了片刻才抬起头,朝她点头:“最多不过我们一起重头再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够了,”裴宁笑着把他抱起来,眼底的欢喜和愉悦丝毫不保留:“以后也只要这么想就好,不许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唐洛书那天意有所指的话,的确让沈眉她们私下里议论过。甚至这两天上门谈生意的人,都会时不时投过来怪异的眼神,对此她索性坦荡荡说承认舒景悦以前的确是裴家的歌舞子,甚至也并不讳言他曾经被唐洛书送给张珏过,但对于其他若有若无的探问,则全部打太极推回去。
  她娶舒景悦,是名正言顺,有舒景悦的父亲做见证,更是有正正当当的媒人聘礼,不管怎么说,舒景悦都是她的正夫,这个时代,就算是小户人家,只要是明媒正娶的夫郎,比起那些买回去,租回去的小侍,甚至是那些连小侍也算不上的倌人,总是能得人高看一眼的。
  其实生意场上大家在乎的利益,她是不是“戴了绿帽子”,不过是一时的话题罢了,时间过去长了,人们总会渐渐淡忘,更何况,那天秦晚瑜对她和舒景悦所表现出的亲近,也会让不少想说闲话的人心有顾忌。
  “嗯,我忘了跟你说,今天小凡来了,他说方雨想离开唐家,跟着你做事,你看行么?还有。。。你认识的那个夏小姐,好像跟姚黄一直有往来,现在正闹得厉害。。。。。。”
  “他们要来我这儿?”裴宁疑惑了一下:“难道没听说我这里生意惨淡,天天无人问津么?”
  舒景悦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你要是觉得不好,我就回了他们。。。。。。”
  “算了,他们想来就来好了,不过阿景,你给他说清楚,我这里不保证能有多好,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要是方雨来,就跟我请的旁的人是一样的,不会给他们什么特殊的好差事。”裴宁想了想,反而同意了,接口道:“方雨要到我店里帮忙,那小凡是不是也跟着?若是跟着,就让他留在家里给你帮把手吧,不然小丫头一闹起来,你就忙得转不开身了。。。。。。”
  “我不要,就一个孩子罢了,哪里能有多忙,何苦还吊着一个人在这里。。。。。。”
  “可你也不能生生叫人家小两口分开吧?”裴宁知道他是不肯多费钱,只是笑着把他的拒绝堵了回去:“就这样吧,你跟小凡一起,彼此也好有话说。。。我也放心点。”
  舒景悦被她截住了话,想了一会儿,虽有点不愿,还是点头答应了。又把小凡说的夏初妆和姚黄的事说给裴宁听。
  第六十章顺风顺水
  人情和人缘~
  裴宁对夏初妆爽直的为人一直很有好感,也知道她是心思很直的人,但听到他喜欢的人竟然是姚黄,还是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里,姚黄是一心想要往上爬的那种侍人,当年他们在唐家的时候,姚黄费尽心思也要打压魏紫,甚至对已经“沦落”厨房的舒景悦,也会时不时地挑衅几句,处处要显示自己“得宠侍人”的地位。
  只是这几年下来,唐家的一众歌舞子里也只有魏紫被唐洛书收了房,他年纪渐长却还是没个归宿,实际上已经过得很不如意了,而夏初妆家里条件很是不错,若是依照他的性子,夏初妆想要收他进房,应该是求之不得的,又怎么会闹得成不了事呢。
  舒景悦像是也这样想,跟她说了小凡转告的事,忍不住疑惑地问了一句:“那个夏小姐家里主夫很容不得人么?”
  “唔,她还没有娶正夫啊,”裴宁细想了一下,夏初妆家里虽然前前后后有过两个小侍,却一直是没有娶夫的,漫说是正夫,家里恐怕是连主事的偏房也还没有:“她是家里幺女,爹爹宠得很,姐姐家里又是生的女儿,这么些年也就由着她挑挑拣拣,没正式娶过夫郎。。。。。。”
  “那怎么说姚黄昨天看都没看她家送去纳偏房的聘礼?”舒景悦听了她的话,更是不解,想了片刻才又道:“我原还以为是唐洛书不许他嫁,可小凡说昨天唐家老爷都出面劝他嫁了的。。。。。。”
  “唔,原来夏小姐是这个意思。。。。。。”
  裴宁低声说了一句,这次明白夏初妆那天说佩服她的决断力,指的是她当年直接请媒人上门提亲的事。看起来她也照样做了,只是好像没那么顺利。
  “那姚黄为何不肯应?听起来夏小姐对他挺上心的,”裴宁也是不解,见舒景悦脸色不好,便抓着他的手把人塞进了被窝:“你啊。。。是不是只顾着跟他说话忘了自己的身子要多歇着?躺下来说话吧。”
  舒景悦点点头,知道她平常虽总是依着他,可若是像这样强硬地要他休息,多半是绝不会让他反对的,也就安稳地躺了下去,微微掉过头跟她说话:“我也不晓得,不过小凡说姚黄昨天偷偷找他要了两壶酒,一个人在屋子里谁也不肯见来着,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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