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嫁娇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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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嫉妒得紧就说:呸,都说了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她还没流产啊,我天天祈祷她流产
我也是啊,恨不得每天烧三炷香,阿弥陀佛哈哈哈哈话说这是不是太邪恶了啊?
白飞飞趁机说:别担心,她那个孩子肯定会流掉的。
当时几个女孩是半开玩笑说的话,而白飞飞是心口憋火,所以口不择言。
因这些女孩平时说话就比较放肆,经常诅咒学校里她们看不爽的一些人,也没少说白云裳的坏话。佣人们听多了,也见怪不怪。
可是现在不同了,当这些话有声有色地被表演到司空泽野耳朵里听。
他心口里三把火点燃,要让佣人把白飞飞叫来
佣人却说:白大小姐现在在马场上骑马,马蹄不长眼,我们两条腿根本追不到四条腿
司空泽野的愤怒又被地点燃到一个高峰。
现在就是阎王爷来了,也阻止不了他的怒火。
白云裳真的怕司空泽野会将白飞飞一枪打死!
如果白飞飞死了,白家跟司空泽野将有无法稀释的宿仇,白老爷本来就快要好起来的身子,肯定会再次一蹶不振,而那么疼爱白飞飞的白夫人
可想而知,如果白飞飞出了意外,整个白家都要空了。
白云裳突然大胆地去抢司空泽野手里的枪。
恼怒中的他,也许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她宁愿司空泽野用枪指着她,也不想司空泽野杀了白飞飞,让她对白家有所亏欠。
司空泽野恼声:“放手。”
“我不放,你冷静下来,你能不能有些理智?现在一切都还没查清楚”
“还不够清楚?她都说要流掉我们的孩子了!”
“我知道白飞飞嘴毒,她都只是在口里说说,她要真想要对我的孩子如何,又何必当着佣人的面说出来?”
争执中,又是一声枪响打在草坪上。
司空泽野怕伤到白云裳,又不敢去推她,只得松了手。
枪落在白云裳的手中,司空泽野冷冷说:“你以为抢了它,我就不能把她如何?”
“一枪崩了她,那是便宜了她。你以为我会做这么便宜的事?”
第179章 白小姐交给我们吧()
司空泽野狂肆地扯起嘴角,走到一匹骏马前,一跃翻身,帅气上了马背。
阳光下,他高大冷漠,侧脸是绷紧俊朗的线条,双腿修长。
有一种骑士出征时剿杀一切的杀气
威严的声音命令:“把她绑起来。”
马仔身后的保镖立即拿出麻绳走上去。
白云裳诧异,麻绳显然是早有预备的,那么司空泽野确实没有打算一枪崩死白飞飞?
是的,他要是想开枪,刚刚第一枪就不会是打在马腿上,而是直接射了白飞飞的脑门了!
白云裳是急糊涂了,她拼命冷静下来:“你又想了什么变态的惩罚手段?”
“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该有的代价。”
白飞飞尖叫着,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几个保镖绑起来了。
几个女孩吓得退得好远,全都紧紧缩成了一团。一个胆大的女孩叫道:“放开飞飞,你们,你们想对她怎么样?”
司空泽野坐在大马上,下巴坚毅,明明是俊朗得能让阳光都黯然失色的面容,此时,却绽开一抹地狱的阴冷笑容:“别着急,你们一个个全是共犯。”
保镖已经将白飞飞捆好,麻绳绑在了马身上。
“白云裳!”白飞飞惊恐地尖叫着,“你敢对我怎么样我爹地妈咪不会放过你的!”
只在电视里出现过的酷刑,现在却要亲自上演了吗?
那种可怕的念头只是在白云裳脑海中一闪,就让她吓得全身冷战了。
“我拜托你冷静点好吗?”她就要上前,被两个保镖摁住肩膀,“你不要动她!”
“她敢动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动她?”
“孩子?什么孩子我听不懂!”白飞飞哀求的目光转向司空泽野,他冷冽嗜血的面容,让她明白接下来的下场会真的发生,“就算是死囚犯,也有权利知道它必死的原因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司空泽野寒声:“告诉她。”
马仔低声说:“月日下午,在会客厅里,白大小姐说了什么,您还有记忆吗?”
白飞飞面色苍白,慌张地想着,现在恐惧占据了全身,她根本什么都想不到。
“今天上午白小姐去医院b超检查,发现胎儿畸形了。”马仔提醒道,“医生诊断出结果白小姐是吃了含有弓形虫的食物,才会导致胎儿畸形。”
白飞飞的脑子里白光一闪。
马仔又说:“白大小姐说那个孩子肯定会流掉的。”
白飞飞不笨,立即想得出前因后果了。
“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害她的孩子!我没有!啊啊!”
司空泽野一挥缰绳,马开始在草坪上奔跑起来。
白飞飞双手缚着,被拖着的身体划在草坪上,一圈圈
草地上的沙粒磨着她的柔嫩的肌肤。双腕被粗粝的麻绳咯着,刚绑着就有了红痕,现在被拖,身体的重量全在双腕上,勒出血红的痕迹。
她的身体,疼得撕心裂肺。
白飞飞惨叫着,呼痛着,声音徘徊在马场上空,使得这儿一片血腥惊悚之感。
司空泽野发怒到了极致,沉重的马鞭一下一下打在马身上,血肉绽开,马痛得嘶鸣
疼痛让这匹马也失去了理智,它发了狂,不要命地绕着马场的跑道奔跑,想要甩下身上的主人。
白飞飞没叫多久,就痛得昏了过去。
草地上开始留下点点的血印
几个女孩吓得都闭上眼,失声痛哭起来,谁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放开我!”这一幕令白云裳浑身发寒,“马仔,让你这些手下放开我!”
“没用的,什么也阻止不了他了。”马仔说,“白大小姐今天再劫难逃。”
马和司空泽野都疯了,没人能再阻止他们。
“我最后命令你放开我!”
这样的状况,就算是白云裳也束手无策吧。
马仔点点头,让保镖放手。
白云裳朝马道走去。
她手脚冰凉,全身都在发抖
不敢相信,司空泽野竟然会对白飞飞做出这样的事。
脚步开始疾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突然跑起来,长裙在风中翻飞
马仔沉默地看着她,他倒想看看,白云裳能用什么办法让司空泽野停下来
宽阔的马场上,那马身上一道又一道流血的鞭痕。
白云裳的确不知道什么办法能让司空泽野停下来!
她只知道,他的怒气是因为孩子。如果仅仅是孩子,他可以随便找任何女人生孩子。
他不断地强调“我们的孩子”。
他是真的爱自己的吧?
她一直都不敢相信,他这样的男人会真心爱上一个女人。
现在她要赌。
孩子已经畸形了,白飞飞不能有事,她要阻止这一切
一股突然升出来的勇气,让她站在跑道上。
发疯的马,必然会顺着这跑道的轨迹往这边冲,她站在跑道中央,双手伸开,闭上眼。
马仔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
同样,马背上的司空泽野也没料到,这个女人竟然为了白飞飞连命都不要了?
手用力拉住缰绳,但马显然不停使唤。
骏马带着不顾一切的速度朝前飞奔
马仔和保镖往那边赶,但显然人的两条腿跑得再快都比不过四条腿。
“闪开!”
“白云裳,我叫你闪开”
“你找死?”
然而,白云裳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动也不动的。
司空泽野再次发力地去收缰绳,粗粝的绳子狠狠地攥在手心中,他的脸色一片青白,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落下。
“开枪”他朝马仔吼道。
马仔皱着眉,怕打伤了主人,也怕打中了骏马,这巨大的冲力将司空泽野甩下马背,轻则伤筋动骨,重则
狂奔的马蹄在地上掀起烟尘。
就在距离白云裳只有半米距离处
一声嘶鸣!
在这紧要关头,司空泽野恢复理智,对准马头用力一拳。
骏马痛得高高立起两只前蹄。
司空泽野又是几拳落下,被打晕的马轰然倒下,司空泽野也顺势栽在草地上。
“少爷!”马仔带着保镖赶来。
司空泽野满脸的汗水,刚尝试要站起,却听到手骨咯的断裂声。他毕竟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并且是从那样的冲劲下坠落在地
白云裳听到动静,知道是马停下来了。
她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一手心都是汗。
她根本不确定马会停下来,要是直接从她的身体上踩过去,不可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可是那样的情况中,她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了。
原本她赌的希望只有10%。她赌的是司空泽野真的很在意她,那个孩子完全是出于她的原因。
却没想到,最后她赌赢了她真是个狂乱的赌徒,居然拿自己的生命去赌一份爱情?
与其傻傻地等着,猜测着,还不如轰轰烈烈来个痛快。决定爱了,她就要心无旁系。
白云裳睁开眼,看着被保镖围在草地上的男人,她朝那边走过去。
脚步是虚浮的,身体也是虚浮的,脑子晃晃晕晕。
司空泽野在马仔的搀扶下吃力站起身。
白云裳走到他面前,他猛地掐住她的肩膀,咆哮地低吼:“死女人,你想死?”
第180章 盯得她心里毛毛的()
“你是不是想死!”
他的低吼没有吓到她,她笑了?
缓缓勾起的嘴角,绽放出一抹从未有过的幸福笑容。那笑容比阳光还暖,直达人的心底!
司空泽野震惊这个女人从来也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眼眸一冷,他继续吼:“还敢笑!你傻了?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不敢想象,如果马蹄落在她这单薄的小身板上
“我没有傻,也没有进水啊。”
“你不怕?”
“我怕,当然很怕。”白云裳眨眨眼。她这么怕死怕痛,为什么会不怕?
“那你”
“可是我已经没有第二条路了。放过白飞飞吧,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要,你做这些没有意义,反而是加深你手里的血腥和我的罪恶,我”话还没说完,白云裳忽然眼前一黑,身体朝地上沉去。
一只大手适时揽住她的腰,搂进怀中,不小心碰到断裂的右手骨,痛得皱了下眉。
“少爷,白小姐晕过去了?”
司空泽野也是微微愕然:“嗯。”
这个该死的女人,已经吓到了这种程度,方才却还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她真的很死撑!
司空泽野单手一托,将白云裳放到自己的肩上,扛着她往回走。
“少爷,你的手怕是骨折了,白小姐交给我们吧”马仔和保镖要来接手白云裳!
“滚,我的女人你们谁敢碰!”
马仔又问:“白大小姐怎么处置?”
草地上,晕倒的白飞飞血肉模糊,死气地倒在草坪中仿佛死了。
司空泽野微微停步,看了一眼肩上的女人,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看她还有没有气。”
保镖去探过鼻息:“还活着。”
司空泽野目光一暗。他的孩子死了,应该让白飞飞一命抵一命的。
“算她命大。”他冷声道,“叫医生给她治好!”
白云裳吓得晕过去了
方才在马场上,她不知道是靠着一股怎样的信念,让她站在那里,淡定如昔地“等死”。
她欠白家的实在是太多,如果白飞飞死了,她不知道可以拿什么偿还,就算是她死了,也不足以弥补。
而她本来就只还有2年的时限。
如果司空泽野是爱她,在乎她,必然不会眼睁睁见她死去。那她也许还有活着的意义。
如果司空泽野不爱她,那她就用死,来消减他的怒气,捡回白飞飞那条小命
白云裳的人中被用力掐起,她痛了一下,就清醒过来了。
映入眼帘的,是司空泽野那双黯沉深洞的双眼。
她在床上,床围了些医生,而她发现司空泽野的右手臂夹了两块钢板,一个医生正在给他缠绷带。
白云裳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你的手怎么了?”
“骨折。”
“只有手骨折?”
“怎么,你还会关心我?”司空泽野脸色黯沉,“你敢那样冲到马道上去,不就是想要了我的命?云裳,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我!”
白云裳的心重重撞击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不敢跟他的目光直视了。
她低垂着视线看他的伤势:“你痛吗?骨折大概多久才好?”
既然夹了钢板,伤势肯定是有些重的。否则以司空泽野的脾气,他怎么会肯?
医生回:“伤筋动骨一百天,取钢板一般1个半月2个月左右。痊愈随意屈伸、提重物34个月。平时可多做些运动,活动活动手关节,多按摩肌肉,防止萎缩。注意量力而为,不要带强制性的,避免再次受伤。还要拍片检查,关注骨缝的对接和骨痂的生长。”
“需要那么久?”白云裳忍不住皱起眉。
“白小姐不必担心,少爷不是一般人,哪用那么长时间。”马仔微笑,以司空泽野逞能的个性,绝对撑不了那么久。
这一对男女,一个死倔,一个逞强,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天生一对。
医生离开后,白云裳就劝说司空泽野在床上躺下了。
因为她那个“不要命”的举动,司空泽野全身心的窝火,自然就没有好脸色。
今天可谓是他心情最糟糕的一天了
孩子即将失去,差点她还葬身马蹄下。
如果是旁人,他直接杀了解气。可是偏偏对白云裳,打不得,骂不得,恨不得。
而她的所作所为又总是这么出乎他的意料。
同他的坏心情相比,白云裳却仿佛心情很好,亲自走到楼下厨房去炖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