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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总裁的3嫁娇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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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上身缠着白色绷带,隐约看到鲜血的痕迹。

    他的情况怎么样?穿着英国制服的管家候在床边,左手臂半搭着毛巾。

    医生放下听诊器,英文答道:情况好多了,不过多久他应该会醒来。

    这真是个好消息!我现在需要为他做什么?

    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等待。

    赫管家送走医生,回到床边尽心尽力地为主人服务。

    薄薄的衬衫穿在莫流原身上,他眉目磕着,静谧得就像吵不醒的油画。

    赫管家看着他,脸上出现极为复杂的神情,似乎既期待他的清醒,又惧怕他的清醒。

    亲吻着主人的手背:“少爷,希望一切顺利,不要再出任何意外。”

    倏长的指甲猛地掐住赫管家的颈子,床上的美男子睁开眼,眼底透出森冷的血光。

    “howlongdidisleep?”

    我睡了多久?

    赫管家面色铁青,喉咙被掐住卡着气,说不出话。

    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肌肤,流出殷红的颜色。

    莫流原诡秘挽唇,吮去鲜血,艳红的唇就像绽放的蔷薇花,令人目眩。

    “mygod!”得到自由的赫管家往后退步,眼中带着惊惧,“master,yousleptforthreedays。”主人,你睡了三天了。

    莫流原就要从床上起来,过大的动作牵扯到胸口的伤,一阵剧痛。

    他倒回床上,再次陷入昏迷。

    “少爷?少爷?”

    赫管家试探地叫了几声,确定他是真的昏过去了,擦一把汗,叫佣人拿来指甲刀。

    除了赫管家,没有人知道他的少爷具有双重人格。

    当他心情低落阴霾之时,比如跟白云裳吵架,则会变成性格暴戾可怕的魔鬼——赫管家修剪着指甲,自言自语道:“少爷,再过十天就是白二小姐的生日,真希望你不会错过”

    白二小姐

    似乎是这四个字触动了心弦,从天际响起。

    此时,在莫流原的梦里——一片灰色的天空,城堡孤寂颓然,围墙上缠绕着荆棘与玫瑰。

    所有都是灰的,草坪,树木,天空,城堡。

    只有玫瑰鲜艳无比,妖得似乎要滴出血。

    有稚嫩的童音响起,宛如天籁:好漂亮的房子,这就是你的家吗?

    这些都是你种的?

    多漂亮的玫瑰。

    白皙的手摘了一朵玫瑰,那身影回过身来,脸陷在强烈的光芒中看不清楚,额心的莲花却跟玫瑰一样艳红,仿佛要烧出火来。

第22章 勇敢的做自己() 
白二小姐,我们应该回家了。

    十岁的白云裳牵着跟她比肩一般高的狗,优雅行了道别礼:安全送你到家,我的确要走了。你的腿伤真的抱歉,诺夫平时从不乱咬人,我会让爹地准备上好的药油送过来

    梦境里的男孩也是灰色的,面上毫无表情。

    看着白云裳走上房车,他突然问:你送?

    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白云裳顿了片刻,点头:我送。

    绕着整个城堡都开着妖娆无比的花。

    即便如此,却没有一朵比你更美,云裳。

    莫流原打开眼睛,这一次,棕色瞳仁里是如水的清澄。

    意识到主人的清醒,赫管家防备地退后两步:“master。”

    疏离淡漠的声音问:“今天几号?”

    赫管家抬头,观察了一会莫流原,欣喜:“少爷,今天是3月20号。欢迎你回来。”

    莫流原压着胸前的伤口看了看。

    “你三天前受过枪伤,暂时还需休养”

    打不通。

    果然,一旦莫流原消失,连手机都是关机状态。

    白云裳放下电话,问佣人:“你前几次是怎么与赫管家取得联系的?”

    “哦,我是先打电话到莫家,再让莫家的佣人转电过去的。”

    “他们没告诉你联系号码?”

    “我有要求,但是他们并没有给。”

    白云裳沉默了片刻,厚着脸皮将电话打给莫家,再要求莫家的人转给莫流原。

    想到他们的联系到现在了还得经过佣人,就一阵苦笑。

    莫流原,为什么越长大,我们的距离就越遥远了。

    “喂。”低醇冷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只是三个月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而已,却仿佛两人已经分开了很久很久。

    白云裳晃神,有片刻的怔忡,然后笑了。

    还是一如往常的薄凉高傲啊。

    “我是白云裳。”

    “嗯。”

    “莫少爷贵人事忙,终于有时间接电话了。”

    “怎么,现在不方便么?不然我再换个时间打给你?”

    “有事?”他的声音突然又淡漠了几分。

    白云裳听到这样的反应,就浑身竖起倒刺,口气也变得更冰冷:“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好。”

    “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莫流原坐在旋转椅上。

    修长的手捏着一打照片

    他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白云裳的近况。她比他想象的过得好。

    照片里有她光鲜亮丽地参加宴会,有被追求者拦截送大束的鲜花,还有神秘男人与她交往慎密,频繁出入她的学校门口接她离开的画面。

    赫管家见莫流原的脸色越来越差,担心说:“少爷,有什么话不如由我来交代白小姐吧。”

    他怕两个性子强势的人又吵起来了。

    莫流原面色难看,却怎么也不肯放下电话。

    “你还在听吗,莫流原?”

    电话这边,得不到回应白云裳又气又纠结。

    其实他们不吵架的时候,相处不是这样。

    但莫流原的性格就是忽冷忽热,难以捉摸,前一刻可以把她最宝贝地捧在手心里,下一刻,却冰冷无情,翻脸不认人。

    白云裳在等他说话,只要他随便说一个字,她都会鼓起勇气对他道歉。

    虽然,她并不觉得那件事是她的错

    可是她等啊等,等到电话里越来越死寂的沉默,她知道她永远都等不到他蹲下来跟她说话。

    他是高高在上的莫少爷,从小白家都依仗莫家才得以生存。他已经习惯了被所有人仰视,包括白云裳

    深深吸了口气,她认命重复问:“近期有回国的打算吗?”

    “不知道。”

    “不知道?”

    “如你所愿,暂时都没有回去的计划。”

    “什么意思?”白云裳心口发痛,已经尽量在姿态放到最低,“我已经拒绝了英国皇家舞团的邀请。”

    “莫少爷,我希望你回来。对于那天的事——如果你觉得我错了,我感到很抱歉。”

    那边沉默片刻:“你没错。”

    “我们之间,非得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谈话吗?”白云裳难以忍耐道,“什么时候回来。”

    “频繁参加社交舞会,在男人的追求中众星捧月。”莫流原一张张地翻着相片。柔光下,那是一张英俊得惊人的面容,“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更开心。”

    白云裳忽然如遭电击。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他都知道?她还一直以为他的孤僻症让他离开后,对她的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既然他什么也知道,那看得到白家的危难,她的挣扎,知道她需要他。

    在这最至关重要的时候,他抛下她,冷眼旁观。

    现在是在讽刺她吗?

    亦或者,是她的姿态还不够卑微?

    “我知道了,打扰莫少爷了,祝你一切顺利,旅途愉快。”

    挂上手机的瞬间,白云裳用力一挥,“哗啦——”梳妆台上的东西通通扫落在地。

    英国。

    “少爷,你的口气太生硬了。”

    “女人都要哄,何况白二小姐性子刚强。”赫管家劝道,“偶尔你要示弱,表示出对她的在乎。你不是特别为她买了戒指做生日礼物吗”

    打算在生日当天盛大求婚。

    “少爷,你这样别扭,白二小姐的心只会越走越远。”

    莫流原仿佛没有听到,玉白的手把玩着那枚戒指,脸上是淡然宁静的神情。

    赫管家叹口气,如果劝说有用,早不至于闹成这样。

    白云裳双腿蜷缩在椅上,紧紧地怀抱着自己。

    全身心的无力像潮水般朝她袭来。

    开始怀疑,莫流原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

    根本就没爱过吧!否则他们的地位怎会这样不平等。

    眼睛里有潮湿泛起,凝聚成随时要滴落的水光,可是她用力闭了眼,把泪水逼回去。

    以前她就配不上他,现在,她脏了,更加配不上了。

    白云裳冷冽地笑着,目光自卑而空荡。

    她自卑。有多骄傲,就有多自卑!

    因为那么自卑,所以要表现得更坚强,更努力地捍卫自己的骄傲。层层盔甲,把最脆弱的自己隐藏起来。避开,是想逃离随时会朝她袭来的伤害

    早安,云裳。

    睁开眼又是新的一天,阳光明媚。

    白云裳擦去眼角的湿润,起床洗漱,坐在化妆镜前梳理着长发,换上美丽的裙子。

    她淡淡勾唇,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如花一般逐渐枯萎的灵魂,现在是彻底枯竭了。

    “你做不好事就给我滚出白家!这么贵重的珐琅,你赔得起吗?”

第23章 没有绝对的坏事() 
一楼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

    林雪心跪在地上,一只胳膊被破碎的瓷片割伤,流着血。

    张妈站在她面前,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白云裳快速下楼,厉声叫道:“怎么回事?”

    张妈稍收了戾气:“二小姐。”

    “谁给你权利打她的?”

    “我给的权利。”白飞飞靠在沙发上,懒懒抚摸着膝上的波斯猫,“她做事不小心,打碎了爹地最爱的珐琅,就算把她打死了也赔不起这个钱。”

    林雪心怯怯地坐在地上,不说话。

    虽然她不解释,但白云裳知道这一定是白飞飞或佣人搞的鬼。

    她们平时最喜欢栽赃林雪心,不是说她偷了白家的东西,就是打碎了什么珍贵的瓷器然后借着理由狠狠地折磨林雪心给她看。

    看着地上触目心惊的血迹,白云裳燃起怒火:“这珐琅多少钱。”

    张妈回:“这是掐丝珐琅暗八仙云蝠纹双桃形洗,市价为470。4万元,和市价358。4万元的錾胎珐琅七珍八宝法器为一对。”

    白云裳看着地上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瓷器,就这破玩意要470多万元?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对她已经很仁慈了,这都是打轻了的!”白飞飞伸出腿,对着林雪心就是一脚。

    林雪心跌到地上,手摁到瓷器上,整个手掌都鲜血如注。

    白云裳气恼:“你别再动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白飞飞媚笑:“哦?那我倒很想看看你怎么对我个不客气法。张妈,她打碎了我们白家这么珍贵的珐琅,又没钱陪,你说是不是要交给警察局去处理啊?”

    张妈马首是瞻:“大小姐说的对,我这就给警察局电话。”

    白云裳更怒:“你敢!”

    “那就把她从白家赶出去别忘了,现在白家谁做主。”

    张妈叫了两个佣人,就要来拖林雪心,她慌张叫道:“大小姐,我错了,请大小姐不要赶我走,大小姐”

    白云裳被那一声声的哀求叫得头都炸痛了:“470。4万元是不是?记在我账上。”

    白飞飞笑了,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张妈,把账本拿来。”

    张妈应声去把账本拿来。

    白飞飞翘着兰花指,故意扯高了声音说:“你白二小姐可是从来没有积蓄。这么多年来,你在我们白家吃的、花的、用的,笔笔都是钱。加上近一年来,你替这个贱人也欠下不少帐我们给你算了下总数,八千六百二十一万多,零头我念在姐妹一场,替你抹了。你看看,要是觉得数目对,在今天的这笔后面签个名。”

    这本账本,其实是一份具有法律效应的欠单。

    里面一条条,一目目,清清楚楚地计算着这么多年来白云裳在白家的花销。

    白云裳二话不说,拿过账本,在上面签了名字。

    白飞飞开心地让张妈收好账本,这才放过林雪心:“下去吧,把伤口包扎一下,别滴得到处都是血。一会回来把地板收拾干净了对了,主意点别把血流进地缝里了。要让我闻到腥臭的味道,你知道后果!”

    说完,白飞飞站起来,傲慢地瞥了白云裳一眼。

    见白云裳的拳头都捏紧了,她笑容娇俏:“白家二小姐,不是我提醒你,你还没结婚就欠下天债,不知道莫少爷知道了,还会不会要你。唔,我好像听佣人说,他突然消失了三个月都没联系过你?”

    她的话,戳到了白云裳的痛楚。

    “虽说你长得好看,不过也是个普通女人。男人都容易变心,何况莫少爷也有变心的资本。你能保证他说娶你的话不是一时兴起?也许是后悔了才避开你。”

    “又也许,他已经另有新欢了”

    “说够了没有?”

    “我也不想多说废话,但你欠我的这么多债”白飞飞收敛笑容,“如果他不娶你,没有人为你付账别逼我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白云裳眸色一变,手起掌落,很犀利的一掌——打到张妈脸上。

    那一掌给得很用力,张妈整张脸被打偏,掀到地上。

    “张妈,下次再随意依仗自己的权利责罚佣人,下场就不仅仅是一耳光这么简单了。”话虽是对着张妈说的,但白云裳的目光却是看着白飞飞的,“我嫁了后,林雪心是要带着一起去莫家的。如果到时损伤了哪里,我找你们算账!”

    张妈坐在地上,捂着脸,眼中有不服的目光,但嘴里应着:“二小姐说的是。”

    白飞飞见自己的心腹被打了,心里十分不舒服:“白云裳,你最好祈祷莫少爷真的会要你!”

    “这不劳白大小姐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张妈,我们走!”

    白云裳把林雪心扶起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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