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嫁娇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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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又恢复到那缠绵的柔情,说着话,就开始细细碎碎地吻着她的额头。
她的身体好香,她今天好美……
白云裳一定不知道,这样精心装扮的她到底有多美。
她总是会这么容易给他惊喜……
这么久两人都没有做亲密的事,司空泽野晚上睡觉都在想她。重新搂着她娇软的身体,他立即就有了反应,细碎的吻开始变得狂乱,印着她的头发。
白云裳却一点亲热的心思都没有。
类似的话,他曾经也说过。说他舍不得把她赌给司空皓然。
那时候,白云裳傻傻的信了。
可是再一次,他又要把她赌给莫流原——虽然她宁愿真的被赌过去。
男人的甜言蜜语,怎么能可信?
尤其是司空泽野,这个性子反复无常,变化多端的男人,第一次让白云裳从尝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云裳,云裳,云裳……”
他低低地叫着她,是用一种分外思念的声音,叫得好像他的身体都在发疼一般。
他有多想她,她当然不会知道。
同在一个屋檐,他每天想她想得发狂,却不能碰她……
白云裳闪着脸,他却丝毫不在意,吻落在她的头发上,耳边,脖子上。
重新将她抱进怀里的感觉真好。
就像一直空洞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吻越来越炽密,白云裳的腰下硬硬的抵着那把枪……
这种情况下,要是被他发现了手枪,恐怕——
推了推:“不要——!”
“你敢拒绝我?”
“我还画着妆……我先去梳洗一下。”
“没关系,我不介意。”
那层叠的白裙就像一朵绽开的蓓蕾,在床上铺开了,而她是花瓣中最美的妖精。
司空泽野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狂妄野性的胸肌,压身下去。
白云裳及时伸出两手撑住他的胸膛:“等一下……”
忽然头开始晕晕沉沉,一阵寒冷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她整个颤抖了一下。
现在是傍晚,日落时分……是她平时病情发作的时候。
难道要在现在发作给这个男人看?他不会在她发病的时候,还狠狠地要她吧?!
司空泽野挑逗地抚摸着她的下巴:“还等什么?”
“我现在不舒服……”白云裳面色苍白道,“你先出去,等我好些了……再叫你……”
不舒服?恐怕是心里脑海里都还想着莫流原,才不舒服!
司空泽野暗了暗眸,想起在庭院里她跟莫流原对视的画面。
那“你的眼中只有我,我的眼中只有你”的含情脉脉的目光……
他开始后悔,把这女人的美丽分享给莫流原看。就算是向莫流原宣告他的胜利,也觉得很吃味——
“我已经一刻都等不及了!”
白云裳咬住唇,闭着眼,任由他的手钻进自己的体内,游走着,蹂躏着,占有着。
这些天她都不舒服,根本就没有时间想情浴的事……
然而司空泽野就是有这种技巧,很轻易的,就能逗弄起她的浴望。
裙子硬硬的,有些烙着她不舒服。
而司空泽野似乎真的很喜欢她这个装扮,半天都没有为她脱下裙子。
白云裳觉得胸口被缚住的窒息,难受,就伸了手拉下拉链,借此将手枪挪到被子里面。
身体终于得到一点放松,她松了口气,却对上司空泽野邪恶的眸。
“怎么,这么快就忍受不住了?”司空泽野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已经坚硬的部位贴着她的股沟磨蹭着,“想要我了是不是?”
“……”
“云裳,这些天我很想你,真的很想。”
奖励香吻一枚(VIP166)
他又进去一点,“告诉我,你也想我了。”
白云裳不说话,她才不会想这个魔鬼。
“说啊,说你想我。”
下巴被攥起来,他好像不悦了。
白云裳低声:“我想你。”
“这么被迫的不情愿?”他的手伸到她的下体,抚摸到湿润,“你的身体都为我准备好了。”
白云裳终于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到底做不做,要就快点,不要就让我休息一下。”怎么那么多的废话。
她的态度,明显得到司空泽野的不满意。
他更撩拨地勾引着她,想让她像平时那样回应他,渴望他……
白云裳确实身体有了感觉,可是她的脑袋却浑浑浊浊的,那么的痛,那不适的感觉时而有,时而又没有。这是身体很快要发病的征兆。
白云裳知道,所以希望他快点完事。
此时,被如此挑逗着,白云裳也只是觉得身体难受而已,没有丝毫的回应。
她的“不配合”惹恼了司空泽野。
大掌从裙底探进,拉住她的丁字内裤,用力地扯住两端。
缺乏弹性的内裤被用力地拉扯着,贴合着白云裳的私处,司空泽野还故意地拉扯了几下。
这样强烈的刺激,终于盖过了白云裳难受的感觉,她轻轻地申吟了一声,脚趾蜷起。
“想不想我?”他逼问。
“……”
“不说话?”他又拉扯了好几下,立即感觉手都被沾湿了……
司空泽野俯身,邪恶地舔舐着她的耳朵。
画圈,旋转,又钻进她小小的耳洞里,轻轻地舐弄着。
白云裳趁着还没有失去理智之前,把身下的枪,挪到了睡觉用的大枕头下。
为防止司空泽野错拿枕头,她拿来了“情趣抱枕”,紧紧地抓着……
看到她如此“主动”,司空泽野微眯双眼……
“想不想我。”微微低哑而粗喘的声音问。
该死,她再不乖乖配合他,他就要撑不下去了!
白云裳咬了咬唇:“想……”
“哪里想?”
“……”
“是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
崩到极致的内裤又是拉扯了两下,白云裳下意识伸手抓住司空泽野的手臂,阻止他再折磨自己,可是当他的手一停,她又空虚地想要更多。
于是小手在他的手臂上又抓又放的,仿佛不知道是改让他继续,还是停下。
将连日来没有被碰触过的身体,彻底地迷失在情浴的沼泽中,越陷越深。
终于得到想要的反应了,司空泽野这才勾了勾唇。
司空泽野见时候差不多了,三两下剥去她的衣服,把“情趣抱枕”垫下她身下。
刚脱下自己的裤子,就挤在她的两腿之间:“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是哪里想?”
一只手指着她胸口跳动的心脏;
一只手摩擦着她已经湿漉不堪下体。
白云裳低声说:“都想。”
司空泽野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为她乖巧的回答,奖励香吻一枚。
虽然,这回答是他逼来的……
“云裳,我要进去了……”
“嗯…嗯……嗯…………”
一丝一丝的进入,只是几天没碰而已,她好像更紧致了——尽管她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司空泽野还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彻底占有她。
“真紧,”他亲亲她,“夹疼我了……”
“嗯……”
“放松。”
“嗯……”
“别一直‘嗯嗯嗯’的憋着自己,再叫大声些给我听听。”他试着缓缓抽出,“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如天籁。”
又缓缓的送进。
白云裳一直不大叫出来,司空泽野就一直用这种磨人的速度进出着。
白云裳实在有些无法忍受,被情浴控制的她,此时大脑一阵空白……
“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用力。”他在她耳边诱惑她,说着,就给予了重重一击,让她尝试到这美妙的甜头先。
白云裳紧紧抱着他,心里其实是多恨这个男人,可是身体却总是这样出卖着她。
身体开始渐渐有那种寒冷的感觉,但是司空泽野的怀抱是如此温暖,他的气息仿佛可以驱走一些寒气。
而当他抽送时,那快感也可以暂时赶跑她脑子里冰棱一般刺着的疼痛。
白云裳紧紧的攀着他,叫了起来……
她的声音随着他的律动,每一下,每一下。
他进入得越深,她就叫得越媚;而她叫得越媚,他的动作就越生猛……如此循环,白云裳只觉得时间的所有事物都不在了,只剩下他和她,在柔软如棉絮的云朵上,翱翔…………
因为寒冷而颤抖的身体,在占有中看上去是舒服的颤栗。
那么冷,所以白云裳死死地抱着他的身子,想要汲取温暖。
不知道被这样持续地占有了多久。
白云裳变得昏昏沉沉,身体时而是异常的疼痛,时而又是颤栗的麻痹,时而可以听见司空泽野在对她说话,时而又是一片尖锐的耳鸣。
“云裳……云裳………………”
情与欲的交融,此起彼伏,很久不息……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司空泽野紧紧锁起的黑眸。
他的汗水滴在她的面颊上,他看上去,是那样担忧的眼神:“你发烧了?”
白云裳没说话,只觉得很冷,又冷又疼啊。
她好像从那冷痛中走出来,可是却走不出来,连司空泽野的怀抱也不再温暖……
白云裳最终抵不住那种痛楚,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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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有浅浅的阳光洒进来,在白云裳的眼层上轻轻的闪动着。
幽长的睫毛颤了两下,她睁开眼——
司空泽野坐在床边,单手支着头,脸上一副疲惫的神情,累得打盹。
白云裳全身酸疼的,骨头酸软吃力,她下意识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手中牵连的吊瓶晃动了下。
病情会越来越严重(VIP167)
“醒了?”司空泽野的声音,大掌伸来,探在她的额头上。
昨晚她发了一整晚的烧——奇怪的是,时而高烧,时而低烧。
他叫了十几个医生来,用了各种办法,都没能让她的温度回归正常。
医生说:
“从医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见过高烧和低烧同时交替的现象。”
“不过白小姐低烧持续时间较长。”
“多种疾病会引起低烧,发烧是一种症状,风湿、结核、慢性炎症、免疫力低下等疾病都会引起持续低烧;长期心理紧张、情绪不稳定也会引起体温中枢紊乱,造成不明原因的持续低烧。身体的任何系统出现问题都可能引起持续低烧。”
“另外,病毒也可能引起低烧。白小姐好像属于这种,我们试过挂吊水把她身体里的细菌病毒压下去,但又很快滋生……”
就像有两股势力在打架,吊瓶里的药水注入不能杀死白云裳体内的细菌,只能是起到暂时镇压的作用。
而一旦取掉吊瓶,病毒就会以惊人的速度滋生回常状。
这一夜,司空泽野盯着白云裳苍白憔悴的脸,心绪异常。
“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司空泽野的嗓音意外的柔和。
白云裳愣了一下:“刚醒。”
说着,就要去拔手中的针头。
司空泽野及时阻止:“别拔,你在输液!”
“快输完了,我现在已经不烧了。”而且输液一晚,超级想上厕所。
“等着。”司空泽野拿起内线,吩咐马仔把医生领上来。
为了以备随传随到,十个医生都留守在客厅里待命。
这会儿门一开,一长串的医生鱼贯入内……
本来卧室就不大,挤了这么多人,立即显得狭窄了。
每一个医生都走过来,对白云裳摸摸捻捻,这里看看,那里查查,又给她温度计测量……
好在这十个医生都是女的,否则这么摸下去,司空泽野肯定会发飙。
“真是奇怪,白小姐现在不烧了。”检查后,所有的医生得出统一的结论。
不但不烧,而且丝毫查不出她体内的病菌,好像完全好了一样。
“真的好了?”白云裳不确信地问,“是什么病?”
医生看了司空泽野一眼。
司空泽野接话道:“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
为了不让白云裳担心……而且病现在都已经好了。
白云裳点点头,又不放心问:“真的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是中毒?”
“中毒?”医生互望了一下,“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那看来果然是跟蜥蜴被咬无关,是巧合吧。
白云裳又问:“我还会不会再发作?”
几个医生当然不明白白云裳这病其实是会反复发作的,答道:“既然烧退了,应该是好了,不会再发烧的……不过偶尔也有病人休息不好,导致病情复发的……”
白云裳点点头,医生都这么说了,身体肯定是好了。也许是药水有效果了吧?
心里觉得没病了,她顿时觉得一身轻松,这些天来一直担心身体有毛病,她压了很重的心事。
可是司空泽野仍然不放心,允许她上了厕所后,强迫她再床上再躺着休息,又让下人做了粥来给她喝。
为了方便照顾她,他调了三个佣人过来。
看她这些天做饭做菜,手都有点做糙了……
白云裳的手,白皙嫩滑,生来就不该是做家务的。
拿了枕头给白云裳垫在身下,司空泽野一口一口喂她吃的。
看着这个男人好像忽然就回到两人平和相处的时候,仿佛这些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白云裳忍不住皱起眉。
“怎么,粥不好喝?我让下人再做。”
“没有,我病的不是手,可以自己喝。”
“张嘴。”
“……”
“既是没有不好,为什么皱着眉头?”
“……”
“你在想什么,跟我说。”他霸道地说,“我要听。”
“没想什么。”
“我要听!”他惯用的威胁计量,“不告诉我,你知道后果的!”
白云裳翻了个白眼,真是受够了他:“我在想——搞不懂你为什么发神经,突然对我又这么好了?”
闻言,司空泽野也皱了皱眉:“怎么,我以往对你不好了?”
“我指的这种好,是反差性的。”跟这几天相比。
本以为她昨天的行为一定会激怒这个魔鬼的。
她总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以为他不会那么生气的事——比如她吃避孕药,他却生气了,并且大发雷霆的可怖。
她以为他一定会生气的事——比如昨天她那样反抗的行为,他却云淡风轻。
白云裳当然读不懂司空泽野。
他其实是一本写满了爱意的小说,只是抒写的是法文。
如果哪一天读懂了,她也许就理解他做每一件事的意义。
司空泽野勾唇一笑,大拇指擦去她嘴边的饭粒:“只要你乖,我会对你更好。”
这句话,白云裳也听很多次了。
以前她信过,结果他就是颗定时炸弹,她再也不相信了……
喝完了粥,司空泽野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