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嫁娇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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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流原就跟她说过,她跳舞的时候最美。因为专注,热爱,她连指尖都仿佛在发光,令任何人不能忽视。
“好美,学姐为什么可以跳得这么好”
“芭蕾舞很讲究形态和基本功。你才是起步,当然会难。你以后每天晚上都压腿100下,左右腿都要。”白云裳擦擦汗说,“还有下腰,特别是抓后腿时,多站站,保持平衡。”
“好难。”
“来,你再跳一次。”
梦思嘉气馁摇头说:“我学芭蕾舞不过是想要培养气质和神韵,不用太专业了!还是学姐好,就算不跳舞都气质出众”
白云裳没说话,她也不是天生就会跳芭蕾的,必定也是走过那辛苦的一段路。
“学姐,你看啊,他还在等着你”梦思嘉又望向窗外,鼓起勇气,“既然他不是你的未来,你可以帮我介绍下吗?”
白云裳略微诧异:“你还不了解他。”
“学姐不相信一见钟情吗?”
“我从出生的时候,就暗恋着这样一个男人,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遇见。”梦思嘉努力撇开羞涩说,“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真的不想。”
白云裳觉得有些天方夜谭了,想要说什么,又不忍戳破一个少女的梦。
窗旁,光芒铺满了整个外廊。
司空泽野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烟。
纯正的法国血统脸轮,深邃,英俊,湛蓝的眼中流转的波澜不兴的光芒。仅是背影,就散发出尊贵而又冷漠的气场。
“喀嚓”——身后有相机抓拍的声音响起。
司空泽野回过脸,又是一声响。
梦思嘉握着手机,见自己被识破了,羞涩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学姐学姐正在换衣服。”
“你在拍我?”他低声问。
“呃”
“删掉它。”
“可是——”
“在我的耐心消耗殆尽以前。”司空泽野勾了勾唇,见梦思嘉还是不为所动,几个大步上前,扼住了她的手腕。
第18章 在中国的新家()
刚刚还是一副王子的模样,瞬间,就变成了可怕的魔鬼!
司空泽野脸上冷酷的表情绝对令人胆惧。
“我的手机——”
等她反应过来,手机已经呈抛物线飞出了走廊。
白云裳在更衣室换下舞蹈服,披上大衣,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是我的学生,请你放尊重些!”
司空泽野咧起红唇:“她应该先尊重我。”
“学姐我”
白云裳一把拉起梦思嘉的胳膊:“他是个神经病,不用理他,我们走!”
司空泽野戴上帽子,压低帽檐,不紧不慢地跟在她们身后。
分明是悠闲的步伐,可是长腿的优势,让他的速度惊人。
白云裳拽着梦思嘉跑了一段,回头发现他还在。
“学姐,你跑什么?”梦思嘉频频后看,“我跑不动了。”
白云裳咬了唇,远远一看,见学校门口停着一排长龙的黑车。
铁钩手静立在门口,看看腕上的手表。
白云裳的脚步顿住!
该死,他到底想干什么?
司空泽野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身旁:“不跑了?”
“先生,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纠缠我到底为什么?”
“请你吃个便饭。”
“哈,”白云裳讥讽地说,“我有拒绝的权力!”
“你有这个权力,”司空泽野说,“不过目前我没有赋予你。”
白云裳停了片刻,突然改变了主意,扬起高傲的下巴道:“我可以接受你共进晚餐的邀请。不过,你需要在这里稍等片刻,我有样东西落在了更衣室。”
司空泽野挽起唇:“不急,我的人会很快送来。”
“抱歉,这种私密的东西我不喜欢男人碰。”白云裳放开梦思嘉的手,转身往回走。
司空泽野没有多言,停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神情若有所思。
梦思嘉见单独的机会来了,立即靠近攀谈道:“你跟我们学姐是什么关系?”
白云裳在练习室里绕了一圈,从窗户看去,司空泽野和他的人并没有跟来。
她快速地从后门离开,往学校的东大门出口走去。
该死,看来她回家后就要立刻向学校投诉,加强防范——学院一向不允许外人入内。
走到东门口,倒是没有见到司空泽野的人,却有学校的保安拦着大门。
看到白云裳,保安立即走上来:“白同学,你的电话。”
“我的电话?”
“是的,快接吧。”
白云裳迟疑接起,话机刚在耳边,就听到女声传来的凄厉尖叫——“啊,啊!啊啊!”
“梦思嘉?”白云裳的喉头镬住,“梦思嘉!喂?”
“白小姐,”是铁钩手的声音,“我们主人已经等得不耐烦,没有人能让他等待这么久,你是第一个。”
白云裳全身一寒,就仿佛有冷水从头到脚地浇下。
连学校都被他买通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权力有这么大,又何必纠缠她一个已经落魄的千金。
到了南大门,司空泽野的车全都列队排好,引起一堆学生的围观。
打头的房车开着后门,正在等待着她。
白云裳没有看到梦思嘉,朝车内问:“她人呢。”
“上车。”
“你敢对这里的学生如何,我会报警。”
“上车。”声音里已透出一丝不耐烦。
“我现在就报警!”白云裳那出手机威胁,见车内的人丝毫不为所动,拨了110。这才发现司空泽野的车,居然都没有车牌。
黑车?又可以告他一条罪名!
司空泽野降下车窗,看着白云裳背对着他,正在对警察讲述报案地点
他看了看手表,夜都快黑了——依照他的性子,应该用强的,直接将她捋上车,丢在餐厅上等她。
而他今天亲自来接她,对她礼貌客气,已经是打破了“司空泽野”的所有惯例!
她越是不服,他反而越是被激发斗志,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请”到她。
摁下呼叫钮。
马仔从驾驶座里探出头,立即明白过来,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白云裳合上手机宣布说:“我已经报警了,相信警察会很快来处理这一起绑架威胁的案子,对了,还有无牌照驾驶!私闯公立学院!”
“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白云裳刚朝前走了几步,手机铃声响起。
来电号码显示——110?
白云裳从接起电话到十秒钟后,逐渐变脸,越来越寒。司空泽野靠在窗边,惬意地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就仿佛在欣赏一出好玩的戏剧。
“电话打完了?”他翘唇看着她放下手。
白云裳紧紧地捏着手机:“你是什么人?”
就连警察都被他收买了?
司空泽野低沉一笑:“现在才对我感兴趣,似乎有些晚了。”
“你是什么人,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我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陪我吃晚餐,我便放了她。”
“就这么简单?”
“你希望多复杂?”
“我不信你。”白云裳冷冷说,“你要想对她怎么样,尽管去做,杀人放火也跟我毫不相干。”
只要不跟她牵扯上关系
“白小姐明天别忘了打开s市早报。”
上次8个记者的离奇死亡也是上了s市早报的头版头条。
白云裳的脚步一顿。
司空泽野懒懒地抽出一把飞镖,“刷”,飞镖经过长长的房车,投掷在靶心上。
fuck!白云裳转身上车。
夜晚的圣彼街道透出浓浓的法国贵族风情,这里是外国的唐人街。
两边古旧的建筑笼罩在橘色的路灯光中,幽暗且神秘。
街道里冷清,店铺全开着,却看不到一个行人。中心一座宏伟的教堂呈金字塔矗立,是本市一景。来s市旅游的人都免不了会来参观这十四世纪时的辉煌建筑。
与其说是教堂,更像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不过就在半个月前,这整个唐人街都被神秘人买下——不经常关注报道的白云裳当然不知情。
车在一家外观呈蝙蝠形状的餐馆停下
门口的阶梯上坐着个弹奏者,手里拿着吉他,连帽卫衣套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法文歌曲,声线游离,在这幽静的地方显得格外诡异。
白云裳走下车,一阵阴冷的夜风刮过,背脊发寒。
现在还是3月份,天气昼夜变化很大,一到入夜时分气温冰点而下。
白云裳身上穿的显得单薄了点。
一件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司空顺势揽了她的肩:“往前走,女士。”
白云裳的脚步却开始后退。
“你在害怕?”他的笑声低哑地响起。
“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白小姐害怕的地方。”
白云裳正色说:“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到底想干什么?”
一束路灯光照下来,司空泽野微微俯了身,靠着她的耳边说:“带你来参观我在中国的新家。”
第19章 白小姐,请下车()
“你知道?”
“谢谢,我还不傻。”
没想到司空泽野说话算话,吃过早餐,就令人派她回去。
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该死,就当自己真的被狗咬了两口!
白云裳休息一天,第二天去学校,并没有看到梦思嘉,问过学员才知道,她已经转校了。
为什么这么突兀地转校,而且不打一声招呼?
昨天发生了什么,司空泽野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很快,白云裳就无暇再顾及梦思嘉——因为到了傍晚放学时,那个魔鬼又来了!
他的车停在学校门口,应该是刚好掐准的时间。
“你,”白云裳不敢相信,“不是已经得到你要的东西了?”
“我本以为我得到了。”
“不过你提醒了我,”司空泽野无耻说,“非自愿没有自愿来得有趣。”
白云裳想起昨天离开时与他的最后一句对话。
她的脸色徒然大变:“想让我自愿跟你简直是春秋大梦。”
司空泽野凉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做春秋大梦?”
“我没功夫跟你耗,你难道打算一直纠缠下去?不觉得很浪费时间?”为什么会这样游手好闲,有这个时间到处晃荡猎捕,不用上班。
“我买了别人的时间为我做事。”
白云裳了然。
莫流原也是一样,他不工作,却有源源不断的收入供他们永远花不完。
因为真正的有钱人都是奴隶别人为自己赚钱的。
以前白云裳提议让莫流原去工作
赫管家居然回答道:少爷时间很宝贵,哪空得出来去工作。
工作难道是浪费时间?
不花在享受人生上,岂不是没有意义?
“上车。”
白云裳却是转身往别处走去。
两个保镖速度敏捷,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滴滴”,这时,一辆蓝色保时捷嚣张开出校门,行人纷纷让道。
本校的赞助商之子,名字白云裳忘了,不过又高又壮,体块殷实,经常打架闹事。
白云裳猛地闪身往前走,差点撞到车头。
“不要命了?”
车上的人打开敞篷,看到是白云裳,立即吹了记高调的口哨!
“美女,小心看路,要是撞花了你的美腿,我可担待不起罪名。”
白云裳沉默了一下,看到那男人座位边坐的女人,突然微笑勾唇。
“不介意送我回家么?”
“我遇到了一点麻烦。”
白云裳绕到车门前,示意车里的女人下车。
那女人公然受到挑衅,恶狠狠的目光瞪着白云裳:“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男朋友。”
白云裳看向吴建,黑白分明的眼仿佛泌水的钻。
“下车。”
“吴建”
“我们分手了,”他摁了下遥控扭,门自动打开,“就在一分钟前。”
那女人睁大着眼,咬紧了唇,美目含泪。
算得上美女,但不能细看,尤其一跟白云裳相比,立刻黯然失色得毫不起眼。
围看热闹的同学开始发出嘘声。
“看什么看,都走开!”那女人恨极下车,“吴建,你他妈的个臭流氓!”
“我是流氓你今天才知道?”
众所周知,吴建对白云裳有兴趣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每次示好频频受挫,让同学们看尽笑话。
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伤,从此再没烦过白云裳。
严格来说,正常的男人吃了几次钉子,都会自觉知难而退。
像司空泽野这样死缠烂打,死不要脸的男人,还真是头一遭见。
白云裳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了吴建的车。
这将是学院爆炸性的新闻
深谙的蓝眼藏在房车内没有任何动静。
司空泽野不喜欢暴露自己,一在人多的地方都会戴帽子遮挡,这么多人在场,他应该不会强行乱来吧?
何况吴建的爸爸是局长,她就不信他毫无忌惮。
在莫流原回来以前,接近吴建帮她暂时避避风头,是为今之计了。
“我们走吧。”
“走,走我们去哪?”吴建兴奋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摆。
白云裳系上安全带:“先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后视镜里,见司空泽野的车并没有追过来,而是调转了方向离去。
算他识相!
白云裳这才放下心,拿起一份杂志漫不经心地翻着。
谁知道,车子没开出多远,忽然一个震动停下了!
白云裳抬头见一辆黑车横亘在路前面,堵着他们。正在刘健打方向盘准备绕开时,又一辆车飚过来
短短几分钟内,来了四辆车,将马路封死。
“活得不耐烦了?老子的车都敢拦!”刘健不满皱眉,就要下车查看状况,手机铃声响起。
他烦躁地接起:“有事?我正在路上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载着的是谁?”
“把她送到圣彼街?why?您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