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嫁娇妻-第1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已经恢复了所有记忆
破解催眠的唯一方式,就是杀死司空皓然。
如此,体内爆发出的巨大悲伤才能“杀死”记忆中的替身。
如今司空皓然死了,被替换的记忆里那层假面具也随着他的死去幻灭,碎裂
白云裳又想起那个诡异的梦
她起床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锁,拉开
满满一柜子的东西,都是莫流原曾送她的玩意。
蝴蝶发髻,水钻发卡,木质的轮船,手工布偶,还有
她的手指一一留恋地抚摸着这些东西,每一样,都带着最珍贵的记忆。
就在这时,她听到窗玻璃哗啦裂开的声音。
白云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大床上的被子已经传来奇怪的动静。
紧接着,又是几声子弹击穿在棉被上的声音
白云裳才刚醒,被子恰好呈一个弓形,看上去,像是有人还睡在那里。
另外,白云裳所在的书柜是个夹角型,如果从那面窗户看,不会看到她的人影。
那枪声起码响了十几下,才收手
也许是察觉到了被子里没有人,也许是以为被子里的人在这么多枪下已经死了。
白云裳全身僵硬的,呆站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
有人要杀她?
她贴着墙,隐蔽地挪动着缓缓朝那个窗户靠近。
当她终于到了目的,又忽然失去了勇气。
她很怕自己的头才伸出去,就有子弹击穿过来,要了她的命!
她不怕死,但她能够活着已经牺牲了司空皓然,她不能随便死去!
她屏息地站着,一动也不动,怕坏人还没走,还在等待时机。
过了好长的时间,房间门被佣人打开
看到白云裳壁虎贴的姿势,佣人微愣:“白小姐,你醒了?”
又看到完全碎掉的窗框,和窗户下面一堆零散的玻璃碎片,佣人惊讶问:“发生什么事了?”
白云裳对佣人示意,让她看看窗外有没有人。
佣人推开窗户到处查看过了,外面没有人,白云裳大着胆子往窗口一站,也没有再受到袭击。
就在这时,一副很温馨的画面撞进白云裳的视野。
别墅前的草坪上,白夫人给白老爷推着轮椅,白飞飞则走在一旁,手里拿着张纯手工的贺卡,正在对白老爷念贺词
远远的,她的声音有些模糊传来:“我最爱的爸爸希望你健康长寿,福如东海,能早日从病魔中走出来爸爸,我爱你”
白云裳这才记起来,今天是白老爷的五十寿辰。
草坪中,白老爷微微眯起眼睛,笑得是那么幸福温暖。
白飞飞撒娇地倾身抱住他,他也抱住她
父女两其乐融融的情景,就仿佛是一根刺。
白云裳转过身,眼睛在那一刹那湿润起来。
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才知道白夫人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而白老爷竟也并不是她的亲生爸爸。
她得不到家庭的温暖不怪别人因为这里根本就不属于她,不是她的家啊!
她把大衣穿在身上,又快速地收拾了一些东西。
“二小姐,你去哪少爷离开前吩咐过,说你最好是留在白家,哪也不要去”
可是白云裳必须离开,这个地方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一路走过白家,到处张灯结彩,喜庆浓浓。
在大厅里挂着一个很大很红的寿字
有佣人聚集在一起赞叹,说那寿字的十字绣,是白飞飞纯手工绣的整整绣了三年。
“三年前,大小姐就在为白老爷的寿辰做准备,真是有心。”
“没想到大小姐这样心浮气躁的个性,居然能有这么棒的耐心和绣工。”
“因为大小姐孝顺!”
张妈站在佣人中间,穿的一身喜庆,脸上也是笑呵呵的:“那是,从小就是大小姐跟白老爷白夫人亲,这一点,二小姐远没法比”
白云裳走下楼,有佣人发现到她,立即噤声。
但是张妈的神色却是眉飞色舞的,盯着白云裳的表情有一丝得意。仿佛在说:不知道二小姐准备了什么礼物?
白云裳心口压抑,快速离开了白家。
“小姐,请问你要去哪?”当出租车司机问出这句话
白云裳才恍然,天大地大,竟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
出租车绕着s市漫无目的地行驶。
白云裳一直神游太虚。不知何时,她感到兜里有东西震动了一下,伸手一掏,居然发现大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去一支手机?
屏幕上跳跃着的是“老公”的字样。
“喂?”低低沉沉的男音传来,只一个单音节,便让白云裳能分辨出是谁。
白云裳眯起眼,仿佛能看到司空泽野站在法国的美丽街头,黑色大衣,修长的身形,冷酷而英俊的轮廓,白色的雪花飘飘然地落满他的肩头。
只是1天没见而已,她就想念得心口发疼啊。
司空泽野,司空泽野,司空泽野
为什么每次在我最寂寞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我身边?
这种疼根本掩盖不住,所以哪怕她只是“嗯”了一声,司空泽野都能察觉出她的情绪不对。
“心情不好?”
“嗯。”
“为什么跑出去。”
“嗯。”
“云裳,有什么问题跟我说。”
“嗯。”
“你不要这样让我着急。”
他着急的声音给了白云裳一丝安慰,她还是有人关心的对不对?可是她不能让司空泽野担心。
白云裳打起精神:“嗯,你现在在哪?”
第247章 怎么做才能靠近你()
“我在法国。”
“在做什么?”
“打电话。”
“哦。”
“顺便想你。”
白云裳:“哦。”
“可能说反了。”
“是可能还是一定?”
“一定。”
白云裳微微抿了嘴角,却没有笑出来:“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处理你该处理的事务。”顿了片刻,又问,“安斯艾尔的事,你家族里的人都知道了?”
“没办法隐瞒。”
“他们还好吗”
“他们?”
“我指的是司空老爷。”
司空泽野的声音有一丝迟疑:“悲伤只是暂时的,值得庆幸的是我们都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我会找个恰当的时间跟他说明。”
“你不要说!”
“为何?”
“总之暂时不要说”白云裳的手,在窗玻璃上,狠狠地划了一道,指甲被反得断开。
“你担心他们因为这件事迁怒我们?我会处理好。”
“不是总之你不要说,求你了!”
白云裳痛得含住了出血的手指,目光从未有过的茫然着,望着窗外寒风呼啸的街道
如果是我会忘记一切我想要忘记的比如那个笔记本就当做从来也没有见过
腥气的味道刺激着白云裳的蓓蕾,她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发觉自己做不到。
她没有办法忘记,更没办法当做从来也没有见过!
“云裳。”
“嗯?”
司空泽野低低的嗓音说:“我爱你是什么意思?”
白云裳微愣片刻,深吸口气:“不知道,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么深层次的问题。”
“那么从现在起,你应该好好考虑好了。”
“得出了结论告诉我。”
半个小时后,当出租车经过s市滨海,白云裳看到那熟悉的海岸线,似乎终于在这个偌大而空寂的世界中,寻找到了“家”的归属感。
她走下出租车,走过长长的木桥,一直走到那幢别墅前。
大门紧闭,她没有钥匙,没办法进入,站在门口吹着寒冷的海风。
可是如此的情况下,她仍觉得只有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
兜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白云裳拿出来
jetaime。我爱你?lovesomeone;like;favor;iloveyou。我在意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这仅仅只属于一种情感的宣泄,表白,还是
白云裳靠坐着门,缓缓滑坐在地。
海风很大,海浪响起翻滚的声音,可是白云裳呆在这里,哪里也不想去。
天渐渐脱黑,她茫然地盯着漆黑的海面,忽然她想起什么,在钱夹里找出那枚纪念币。
她的病好了,她还能够活着,但她仍然不能跟司空泽野在一起。
该留下还是离开?
人头是离开,字幕是留下。
她将纪念币往空中一翻,落在手上人头。
白云裳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三次为定局。
她又抛了一次,人头
她的心口开始堵塞,呼吸变得急促。
手心渐渐出了汗,既害怕知道结果,又迫切地需要这个结果。
又一次将纪念币抛向空中
这次,她的动作那么大,以至于没有接住,纪念币掉到地上,一直旋转着。
白云裳屏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在对自己说,如果是字幕,她再给自己一次重新投过的机会,如果是人头三次都是人头,一定是冥冥之中天意的注定。
硬币缓缓转了个圈,终于停下来,朝天而上的,是西原的人头雕像。
连老天爷都提醒她,不能跟司空泽野在一起。
白云裳发怔地坐在那里,全身僵硬麻木的,很久都没有伸手去拾起那枚硬币。
兜里的手机又鸣叫着震动起来。
白云裳一直不接,那手机就一直持续不停地唱着歌。
好久好久
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白云裳将脸埋在双膝之中,冷风吹来,吹得她的肩膀一阵阵地发抖,似乎有抽泣声发出,在巨大的海潮下那么细不可闻。
夜越来越深。
白云裳拿出纸笔垫在膝盖上,一边流泪一边写信。
信里大意是两人并不合适,发生了这么多事,莫流原的牺牲,司空皓然的牺牲让她没有勇气跟他继续走下去。
她决定终身不再三嫁了
信里又说,她可以以朋友的方式跟司空泽野维持关系。但她希望他们暂时不要见面,彼此都需要一个时间的冷静期。她给了一个三年的期限。
豆大的眼泪落下去,正好砸在三年那个字迹上,晕染开了
三年后难道她就能释怀了吗?难道司空泽野就会对她罢手了吗?
这样的借口,真的能阻止他吗?就连她自己都觉得牵强,说服不了自己。
忽然,一个暗影落在她身上,白云裳迷蒙的目光中,居然看到一双腿立在面前!
她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是迷糊了,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手里的信拿去。
他的身形俯过来时,那高大的纯男性气味,逼到白云裳的身上。
她的思维霎时凝固掉了!
全身,都有血液在倒涌!
桥上的大灯照着混混暗暗的暖色光芒,司空泽野就站在一盏大灯下。和白云裳想象的一样,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颀长高大的身形,脸色英俊而淡漠,在灯光下阅读她的信!
白云裳完全没想到司空泽野会突然出现!
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去抢那封信时
刚站起来的身体,因为蹲坐太久而麻痹,双腿发软,往地上折去。
司空泽野拉住她的胳膊,将信在手里一点点捏碎了。
他的表情,冷静,淡漠,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所以更令人心中忐忑。
“把门打开。”他冷冷命令道。
白云裳这才发现,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保镖和马仔!
不是司空泽野出现得毫无声息,而是她完全沉溺在自己的悲伤世界中,而没有听到外界的声音,甚至是司空泽野等人走近的脚步。
白云裳吹了大半天的海风,小脸冻得苍白,还全是混七混八的泪水。
司空泽野将她夹在腋下,就要将她带进别墅。
白云裳的双腿就仿佛生了根,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股力气,紧紧地站在原地。
虽然,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就犹如蚂蚁撼大树。
司空泽野只轻松一拦,将她抱进怀里
白云裳不敢挣扎,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那封信本来想写好了贴在门上,或者以别的方式邮寄到法国。但不是现在,两人在面对面的时候,被他亲眼看到!
别墅里的大灯被摁亮。
所有的家具,为了避免沾染了灰尘,都被蒙上了布。
司空泽野抱着她到沙发前,一手用力一扯,布在空中挥出去,跌了很远。
白云裳的身体被扔到沙发上。
她刚要爬起来,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沙发的椅背上。
司空泽野扬起手里揉碎的信:“这就是你心里诠释的我爱你的意思?”
“你一不在我视线范围内,就想着逃跑。我们也共同经历过生死,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你我会是什么潦倒的生活,你看不到?还是故意视而不见。一旦困难来临,你只会胡思乱想,藏在心里。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第248章 有了新的生活()
“这一路走来,不管大事小事,你从没想过去克服解决,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你便转身离开?”
他的问话没有从前勃然大怒的吼。而是平淡的,冷漠的,情绪毫无起伏的。
越是这样,一字一句,就越像是浸了冰水的刀子,刺进白云裳的心里。
她的泪水落下来。
嗓子堵住,说不出话,她可以感觉得到司空泽野对她的失望。
“我这么每天守着你,提防着你,猜测你的想法,累了。”
“如果做了这么多,都没办法打开你的心”他勾了勾嘴角,却没笑出来,眼神更为冰冷黯淡的,“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才能靠近你。”
白云裳的眉头痛苦皱起。
“别担心,如果你要走,我不会拦你。你也根本不必偷偷摸摸地给我留这种信!”
假如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白云裳闭上眼。
耳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