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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总裁的3嫁娇妻-第117部分

小说: 总裁的3嫁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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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皓然气得全身都要爆炸,嘴里却说着口不对心的话:“别在这里装了,被我哥疼爱你不是相当高兴?我看你这一晚都玩得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呐。”

    白云裳的拳头变得有力,忍着揍他的冲动。

    每次看到他的脸,都有很想打他的感觉

    司空皓然似乎看出来了,偏偏还把脸凑过来:“怎么,想打我?”

    “你不要逼我。”

    “我怎么就逼你了?”

    “今晚的人是你找来的?”

    “承认了如何,不承认了又如何。”他俯下头,嘴唇的气呵在她脸上,就要去吻她,一个用力的耳光摔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很脆响。

第229章 将创可贴撕下() 
丝菲立即叫道:“少爷。”

    司空皓然眸子低暗:“你又打我!”

    “对,我打你了。你这个不知所谓的混蛋,看见你我就恶心!”

    一肘子用力地撞到他的胸口,在他吃痛的时候,又一脚狠狠地踩到他鞋面上!

    她来的时候就有预备,穿的是高跟鞋

    尖尖的鞋跟踩得他面色煞白,白云裳似乎不解气,还用力地碾了一下

    同司空泽野的伤势相比,她真的算便宜他了!

    司空皓然朝后踉跄了两步,去捂痛楚

    白云裳一把拉开门,门板还正好撞到司空皓然的额头。

    她大步朝外走去,才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腰上就多了一双手。

    司空皓然跟上来,紧紧地从身后环着她:“你居然这样对我!”

    “我受不了了,小东西。受不了你整天地在我哥面前晃荡。真是要被你折磨疯了”

    他疯狂地开始亲吻她的后颈,白云裳用力地挣扎着。

    他在她耳边承诺:“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明天我就带你离开。我们双宿双飞”

    白云裳一怔。

    就在这时面前的门突然打开!

    男人高大的身影突然矗立,惊到了门口的两人。

    司空泽野手里端着一杯酒,倚在门边,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幽洞和高深莫测。

    白云裳的心停顿片刻,差点眼前一黑,因为太过激动而病情发作晕厥过去。

    走廊里灯光幽暗。

    两个男人,在瞬间,目光彼此对望,相撞。

    司空皓然惊讶的神色很快就恢复常态,暧昧地靠着白云裳的耳边说:“不错嘛,把我哥伺候得很好。这么深的夜晚,他还在你的房间。”

    “哥,你也别太累着我的小宝贝了,今晚都带她去了哪?这么重要的节日怎么可以留下生病的我一个人。真的很过分。”

    “好了,继续把我哥伺候好了别忘了我说的话。”

    司空皓然拍拍白云裳的肩,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优雅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听着门合上的声音,白云裳猛地从怔忡中惊醒,心里五味杂陈。

    司空泽野什么时候来的她的房间?他一直在里面?那刚刚的话听到了?

    其实,除了司空皓然要带走她的那句,其它都无关紧要。

    而他说要带走她,也并不能证实她的身份。

    胡思乱想着,她感觉那灼灼的目光盯着她

    司空泽野沉寂地站在门口。

    他的面孔冷硬,安静得令人发慌。

    忽然他转过身,走进室内,白云裳犹豫片刻,也跟着进去。

    房内只开着一盏小壁灯。

    司空皓然坐到窗旁的位置倒酒,深邃的目光就像狂风暴雨下的漆黑海面

    虽然她没看他,却仿佛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白云裳忽然有些局促,呆呆地站原地站了半晌,努力稳住情绪,偷扫了他一眼,看他额头上贴了一面纱布。

    看来是伤势不重。

    她微微放心,耳边又想过司空皓然的话: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明天我就带你离开。我们双宿双飞

    一想到,她即将离开司空泽野,她心里恐慌和空洞起来。

    愧疚、焦虑、不舍、痛苦,种种情绪朝她袭来

    司空泽野又喝下一杯酒。

    空间静谧而僵硬,他竟未有说一句话,只是一直重复倒酒喝酒的动作。

    喝得很猛,何况这是烈酒,头上还受着伤,怎么可以这样一直喝

    白云裳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没办法坐视不理,走过去,要从他手中要拿掉酒杯

    忽然滚烫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

    白云裳的心一颤!

    未等她反应过来,她被拉到了他的怀中坐着。

    烫人的气息包围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白云裳感觉今晚的司空泽野很不一样!

    他坚毅的下巴靠在她肩上,倒了一杯酒,递到她唇前。

    白云裳别开脸,他就伸手掐住她的下颌

    “喝了它。”

    低低沉沉的嗓音从他口里传来,隐隐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

    他果然不正常。

    白云裳挣脱不得,只好顺着他的手去喝酒。

    他灌得很猛,灌了一杯,又紧接着倒下第二杯!

    半瓶酒很快都被被灌进了白云裳的嘴里。

    白云裳咳嗽起来。

    她酒量很好,不会醉,她努力微醺沉醉的状态,却也没有换来他半分怜悯!

    司空泽野摁了内线,让佣人又送来几瓶酒。

    酒如果混搭,先喝白酒,再喝葡萄酒,再喝啤酒,或把几种酒倒在一个大杯子里面参合着喝,最容易醉。

    司空泽野明显就是想灌醉她!

    刚喝了白酒,又灌她喝葡萄酒,这下,又要灌她喝啤酒。

    白云裳心底隐隐有不妙的意识,一旦她喝醉了,理智彻底崩溃,一切都要穿帮了!

    她抗拒着,要逃。

    司空泽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在椅子上,强行地扳着她的下巴灌她。

    酒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她呛咳着,难以置信,心底瞬间飘过无止境的慌张!

    怎么回事,她们在法国街头,遭遇黑人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他就变了!

    他察觉出什么了?

    是听到司空皓然的话,引起的怀疑。还是看到司空皓然抱着她,不满?又或者是那些闹事的黑人,被他查到谁是主谋!

    无数的念头在白云裳的脑海中闪动着。

    她发现自己的理智渐渐不清,眼神也逐渐朦胧,她努力地挣扎,却没有半分力气。更多的酒被强行地灌进嘴里,苦涩无比

    肚子开始鼓起来,她挣扎着,要去厕所。

    印象里最后的意识,她趴在司空泽野的肩头,哇的一声,吐出来。

    水流管刷刷地冲着,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烂醉的白云裳被扔进池里。

    酒灌得太多,她醉到失去了意识。

    脑袋撞在浴缸上,她下意识皱起眉,发出闷哼声。

    这声音很轻,却像一道闪电,划过了寂静的夜

    司空泽野站在池边,宛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仿佛盯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光。他笑起来了,阴阴郁郁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带着一股无言的沧桑。

    他俯身,一把揪起她的头发

    白云裳的眉头皱得更紧:“痛”

    痛,她说痛?

    痛是什么?是每天每夜疯狂思念的感觉!是他以为她已经离开,在这个世界里行尸走肉也依然要活着的悲哀!是寂寞,是悲伤,是不停地像有千万手在牵扯他着的神经和心脏,血肉都仿佛撕开了!

    她说痛,她怎么会知道痛?

    谢谢,这都是你干的好事,该自豪的是你!再不把我弄走,他很快就要知道了!

    对,你把你老婆亲手推到你的亲哥哥面前,让他上了我。现在你还在追究我的责任?

    垂在身侧的手,似乎是重到极致。

    司空泽野缓缓地抬起来,摘下胸口的一枚六芒星胸针。

    这是今晚在街头买的小物,有一对,买时小贩介绍说:“这是情侣对讲机,跟手机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要你摁下这个摁扭,对方就可以清楚地听到你的声音啊哈,不过只能在市区里使用”

第230章 她就真的碎了() 
白云裳听不懂法国话,当然就不知道它的作用。

    司空泽野把其中一只打了开关,别在白云裳的胸口,另一只留给了自己

    跟“安琦拉”相处的每一刻,都让他错觉跟白云裳在一起。这种幻觉真实到,他不由自主地就会去做“一切只想为白云裳做的事”。

    夜是死的寂静。

    浴室里流水潺潺

    白云裳因为醉得太过,只会闷哼,连回答问题的知觉都没有了。

    司空泽野攥着她的肩膀,不停地摇晃她,弄痛她,想让她回答他!

    白云裳闭着眼,她只觉得肩膀都仿佛要被捏碎了,就连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那种痛也清晰地传来,让她身体颤栗。

    手指忽然移到她脸上,将创可贴撕下

    灯光下,脸上淡淡的割痕显现。

    司空泽野目光阴沉,就像森林里最怒的猎豹,要剿杀一切。而这种愤怒,又时而跟一种莫名滋生的幸福相撞。

    如果她真的是白云裳,如果是

    司空泽野背脊僵直,肩膀轻颤。

    他不是傻子,这种太过相似的感觉,让他有了警示,于是他调查了!

    这时,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如少爷所料,我们开馆检查过了,水晶棺里的女人的确不是白小姐”

    “另外,那瓶药里留下来的成分,也检验出是普通的糖果,只是人为地将这糖果的形态做得与药相似罢了”

    “我们还发现,水晶棺有过一次撬开的痕迹”

    “我们会进一步彻查这次掉包事件的主谋”

    一切都赶巧了的在证实。

    瞬间,司空泽野的身体却仿佛失去了知觉,怔怔地站着,像风化了的石雕。

    也许真是石雕了,没有思想,没有表情,连痛都麻痹了。

    “少爷,少爷?您要不要亲自来过目?”

    过了好久,司空泽野才仿佛回过神,砂砾般的声音在胸口震响:“黑市,卸下人皮面具的药水。”

    手机掉到地上。

    似乎这个电话,废掉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深沉地看着她,眼眸深邃无底,看不出眼中到底的意味。

    忽然他离开这里,朝门外走去。

    脚步声回荡在城堡空旷的走廊里,有一种特别的空虚,很空荡,很空荡。就仿佛他的心,缺失了一部分

    白云裳做了个好大的春梦,梦见司空泽野一次次一遍遍,毫无休止地要她。

    又或者那不是梦?

    因为梦里,司空泽野面色狰狞,肆虐着她脆弱的身体,不停地问她“为什么?”

    白云裳想要开口回答,嗓子全像被成千上万只手掐住,让她呼吸困难,发不出声。

    后来,她的梦境一跳,回到了1年前,她在莫家庄园从林雪心的手中接过记事本的时候

    梦境里光芒晕染,她的打开本子

    一张纸,晃悠悠地从记事本里滑下,跌落在地上。

    修长的手捡起那张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却仿佛变成了蝌蚪,在她的眼前跳跃着。

    她跌坐在地上。

    梦里的自己一直在哭,眼泪流个不停

    那种悲伤的情绪似乎将白云裳感染,她也哭了,狠狠地抽泣着。

    “安小姐,安小姐”

    模模糊糊的声音叫醒她,白云裳哭泣着醒来,看到一个佣人毕恭毕敬站在她面前:“打扰你的休息实在很抱歉可我想你是做恶梦了?一直在哭,所以叫醒你”

    白云裳皱起眉,身体刚要动,全身的骨骼都像被打断了重组过一般的痛。

    她垂下头一看,身上到处是吻痕,青的,肿的明显是欢爱了一整晚的印记。

    可是这跟前一晚的欢爱不同,她遭遇的不是温柔对待,而被狠狠虐待了。

    双腿动一动,下体都痛。

    她刚支着身体,又倒回去

    口里干涸苦涩得不行,嘴唇都裂开了。佣人接了水过来,喂她喝了几杯,那种如火烧的感觉才好了许多。

    白云裳目光放空地躺着。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那司空泽野在质问她都是真的?

    她想要去回忆,宿醉的脑袋却爆炸开地胀痛,根本一片白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佣人模糊的声音又传来:“我叫蓝子,是伯爵先生指定派了照顾你的佣人。以后若有任何需求,直接交代给我便是。”

    白云裳感觉到她话里的不对,视线转了转,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不一样了。

    这里昏暗,阴冷,潮湿。

    虽然暖气很足,一股冰寒的湿气却挥赶不去。

    房间还算宽阔,家具都带着中古世纪的味道,不过没有开窗。

    这样的场景,白云裳只稍微打量了一圈,就知道自己所在的是这所城堡的地下室。

    她支撑着身子就要起来。

    然而全身酸痛的,刚下床,就跌到了地上。

    骨头都有点发脆,差点因为这一跌断掉。司空泽野昨晚到底对她干了什么?她整个大腿都青了!

    她吃痛地扭起眉,身体被佣人扶起来:“安小姐,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出去。”

    “那恐怕安小姐要失望了,没有伯爵先生的许可,我们都出不去。”

    白云裳咬了咬唇,捡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坚持要朝门口挪去。

    佣人阻止不了,就只好扶着她过去:“这门有三层,都是电子锁,除非有密码,再强悍的开锁工也拿它没有办法呢。”

    她被囚禁了?

    白云裳全身发寒。

    醉后的情景她记不清了,但是醉酒前,司空泽野就脸色阴郁,态度很怪!

    现在有2个可能,或是司空泽野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因为被背叛的愤怒和不可原谅,要将她囚禁在这地下室?或是他对安琦拉有了兴趣,单纯为她跟司空皓然的亲热而吃醋,要把她藏在地下室!

    白云裳倒抽一口冷气,牙关有些打颤:“镜子?”

    “什么?”

    “有没有镜子!”

    佣人扶着白云裳到浴室里,那里有一面古铜框的立式试衣镜。

    金色的铜泛着光泽,在镜面上,她看到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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