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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总裁的3嫁娇妻-第106部分

小说: 总裁的3嫁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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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我说”白云裳重重地吸了口气,“我们恢复成朋友的关系好吗?”

    司空皓然一怔,眼睛微微眯起,像波斯猫一样的慵懒又犀利的目光出现了。

    “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我不想嫁给你了。”白云裳低垂着眼睑,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样伤害莫流原的话,“我忽然发现,我们更适合做朋友,做亲人。”

    她已经伤害莫流原两次,这是第三次。她真的很残忍!

    “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也没发生。”

    “那为什么会有这个突然决定。”

    “不突然,从你向我求婚开始,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想,我以前到底有没有爱过你可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清,什么才是爱?”

    司空皓然失笑:“你总不会告诉我,你爱上他了吧?”

    白云裳的心用力一跳,心里下意识抗拒这个可能:“当然不是。”

    “那么?你爱谁?”

    “我也许谁都不爱我和你更适合做朋友,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是不是?”她用力地深呼吸,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我们退回到属于我们的位置吧?”

    司空皓然的眼睛里放射出一道锐利的白光。

    他好不容易把她催眠,让她当自己是莫流原,结果搞了半天她不知道有没有爱过他?

    “你果然是因为我让你独当一面去周旋他,生我的气了?”

    “不会,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白云裳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湿掉了,“全世界我最不可能就是生你的气啊!”

    全世界,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莫流原啊。

    司空皓然立即就看穿了这点。

    “是不是饿了,看你这么疲累。”他转移话题,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这么喜欢法国,我们就在这边结婚吧?教堂我都准备好了。”

    “法国你还有哪里没逛呢?重点想去哪?我们就在那边订酒店。”

    白云裳被牵着走了几步,心绪复杂,从前那种对莫流原心动的感觉,越来越淡。

    不知道是因为他性格的改变,让她不再喜欢现在的莫流原。

    还是,他过分的主动让她享受到得到他后的感觉,原来不是她想象中那样

    以前的莫流原淡漠疏远,像月亮一般可望而不可及。

    因为摘不到,任何人看着都想要。现在掉到她面前了,她真的想再送回天上去。

    反而,脑海中,满满的都是这两天跟司空泽野相处的画面

    这么短的时间,可是每一分钟都是充实的,饱满的,让她想要回味的。

    尤其是一想到司空泽野的脸,她心中被扯起来的痛,就开始纠纠缠缠。

    那个唯恐让人避之不及想踢回地狱里的魔鬼!她想要属于自己!

    难道人都是这么犯贱的么?

    白云裳站住脚步:“莫流原,我已经决定好了,我不嫁给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这个决定。”因为她真的配不起!

    司空皓然也站住:“云裳,我也决定好了,我一定要娶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这个决定。”越是得不到他越要得到!

    “做朋友可以一辈子,恋人却不是莫流原,我不想失去你,很的不想。”

    “既然如此在意我,就嫁给我好了。

    “嫁给我,才有所谓的一辈子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思。”

第208章 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又用死来威胁她?

    白云裳问:“就算我不爱你也没关系?”

    司空皓然波澜不惊:“如果你不爱我,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可以承受你的不爱,接下来的我还可以继续。”

    “云裳”他的声音微变,表情看起来也是那么的悲伤,像是极力在压抑某种情绪,“除了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

    演戏是司空皓然的拿手好戏。

    就算是白云裳也被蒙骗了。

    是,就算不爱莫流原,嫁给他,他也可以成为自己最重要的亲人啊。

    “以防夜长梦多,明天我们就结婚吧。”

    莫流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走远:“这次,不再给你飞走的机会了。”

    白云裳的身体晃了晃,忽然一声尖叫,抱住脑袋,开始疼痛地发作起来

    这一次,袭击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海啸般尖锐的疼痛。

    “云裳,云裳,云裳”

    那声音在耳边远去,她几乎连承受的力量都没有,就坠入那片痛楚的汪洋中,昏迷过去。

    连着下了三天的雨。

    天空阴霾,城堡沐浴在一片雨雾中,显得格外神秘和幽静。

    宽大的办公椅前,冷漠而威严的气息,修长的手指开始是漫不经心地翻着相册。

    相册里广阔的天空,华丽的建筑,干净的街道,美丽的广场

    忽然,在某一处停留。

    翻一页,又一页,再一页

    开始急速地翻动。

    一页一页地翻到最末尾,又倒回来翻

    马仔静候在一旁,看着那本厚实的相册被不停地翻动着,因为力道太大,撕拉,厚皮纸居然裂开来了。

    马仔迟疑问:“少爷,有什么问题?”

    椅上的司空泽野面色深沉,冷然,像是被下咒一般。因为这句提醒,终于清醒过来,止住动作。

    他猛地起身,一把拿过椅上的大衣,大步就朝外走去。

    “少爷,出什么事了?”

    一阵风的,他拉开门,又用力摔上,把马仔关在屋内,留下一室的寂静。

    马仔皱皱眉,走近书桌,只见摊开的那一页里,是司空泽野坐在广场上的一个侧脸?

    翻一页,司空泽野微微笑起来的神情,是特写镜头;再翻一页,司空泽野躺在森林别墅的沙发上;再翻再翻,整本相册除了景物,就只有司空泽野,而且拍摄的角度和方式,都很显然拍摄者是从一种关注中的状态。

    马仔霍然明白什么

    这时,身后的门又突然被大力撞开,司空泽野几个快步走进来,一把将那本相册合上,夹在腋下,又朝外面走去。

    马仔快速跟上:“少爷,我立即就令人订机票回国?”

    司空泽野气息冰冷,一边快速下楼,一边拿起手机往白家拨。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拨

    白家那么多分机,怎么可能停机?

    司空泽野把电话拨给明婶的私人手机。

    “少爷离开没多久,我们这批佣人,就先后被白家解雇了。我已经不在白家工作白家电话打不通?可能是白大小姐换了号码”

    司空泽野紧紧地皱起眉,心中传来一股强烈的不详预兆。

    刚走到一楼大厅,听到浴室那边传来尖叫的声音。

    然后是一个佣人冲跑出来,脸色苍白的,正好跟司空泽野撞了个正着

    “哦上帝,伯爵先生我刚刚在浴室里看到了死人”

    正在赶路的步子一顿,司空泽野冷眸:“你说什么?”

    马仔训斥道:“不要乱说话,哪来的死人?”

    “是真的好多鲜血你们去看看吧上帝”

    司空泽野调转方向,和马仔一起往浴室走。

    那佣人胆战心惊地跟着去

    司空泽野是今天早晨才从森林里赶回城堡里的,主人不在家,那个温泉池最近没人用,所以浴室佣人也就都没有进去清理。

    方才她去清扫时,看到有人影浮在水面上,而且是鲜红的血迹其实那不是人影,而是一件血衣。

    司空泽野让马仔捞上来一看,认出这是白云裳来时穿的那件衣服

    鲜血晕染了很大一片。

    “早伯爵先生去森林以前,浴池只有白小姐用过。”

    司空泽野瞳孔缩紧,那件血衣在他手里滴滴答答地落着水。

    看着那大片的鲜血,他的目光也变得一片刺目的鲜红,身体竟有些不稳,朝后跌了两步。

    “少爷。”马仔扶住他,“白小姐不会有事的。”

    司空泽野抿紧唇,转过身,又开始大步往外走

    走廊里的灯光变得刺眼,像千万的银针在一下一下地刺痛着他的神经。

    那种不详的预感和恐惧越来越烈。

    白云裳怎么会突然要跟李英豪离婚?以前她想方设法的,为了不伤害李英豪,而不肯离这个婚。

    她更不可能为了离婚,而亲自跑到法国来。

    她一向唯恐避他不急,不是被逼急了,怎么敢亲自把自己送进“虎口”。

    “嗖”

    阿斯顿马丁身后跟了至少8辆车,风驰电掣,快到极致,就像一道道黑影闪过。

    司空泽野打开那本相册,一张张地又翻起来。

    从来没想过,她竟然会拍他!

    她是以什么心情拍的他?

    他只知道,以前的他会随时随地想拍下她的每一瞬,成为最美好的永恒

    脑海中回放出离开前白云裳望着他的眼神,欲言又止,目光里的失落好像是带着一种忧伤的。

    司空泽野的睫毛用力一动,用力一拳砸在椅子靠背上,该死。

    她流了这么多血是病情加重了?

    那盒糖果药也没办法克制她的病情了?

    他早应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不该放她走!

    不,他根本就不该离开她,让她一个人

    司空泽野用力闭了闭眼,忽然感觉身边坐下来两个人。

    他侧过脸,看到另一个自己,怀里坐着白云裳,两人姿势亲密,正在极尽缠绵地kiss。你敢删,我就把它公布到网上。很美的,云裳,你这个表情很美。

    变态。

    你以后会越来越喜欢我的变态。

    司空泽野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起来,用力地摁住自己的额头,看向马路。明明是奔驰在法国的大道上,周围的场景却变成了中国s市。

    一辆马巴赫停在路边,男人坐在车头上,手里燃着一根雪茄。

    地上是无数摔碎的玻璃碎片,花心的表盘散了一地。

    白云裳赤着一只脚,他忽然回头,大声地吼她:你的鞋?

    真是贵人多忘事,才掉的你就忘了?

    谁叫你下来的!

    司空泽野就像进入了一个充满了回忆的旧影院里,一段段胶卷般泛黄的往事在他眼前闪动。

    他闭上眼,又仿佛回到那个明亮的餐厅里。

    好,我应该问问你的口味。你什么口味?

    我不高兴洋参的味道。

    主汤只有洋参银耳炖燕窝,难道你要喝菜上的汤吗?你是不喜欢整个汤里有洋参的味道,还是不喜欢吃洋参?

    不喜欢洋参。

    司空泽野的睫毛用力一动,又想起在水边别墅里的每一天。那些记忆,都变成最残忍的刀片,狠狠地凌迟着他的心脏。

第209章 看着那架钢琴() 
就算上帝不祝福,他又怕什么?

    盯着床上的白云裳,他的眼睛弯起,坏坏地笑起来:“云裳,时间要到了,我们走吧。”

    再也等不及,连一秒都觉得漫长无比。

    双手一抄,司空皓然将白云裳打横抱起来。

    厚厚的婚纱裙摆从她的身下绽开。

    因为没有力,白云裳的身体柔软到极致地弯曲,双手垂落,脖子也仰着的,一头如丝的黑发披着。花环被固定在发中,仿佛天使的光环

    那层叠的婚纱摆拖在地上,仿佛天国的嫁纱。

    两个佣人跟过来,帮白云裳捧起那过长的裙摆。

    司空皓然抱着她往前走。

    丝菲欲言又止,看着他就要走出去的背影:“少爷”

    司空皓然的身影微微停顿。

    两行泪从丝菲的面庞落下,她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好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

    司空皓然明明没有回头,却仿佛可以看得见。

    “丝菲,大喜的日子你怎么可以流泪呢?”

    “我,是为少爷感到高兴。”

    “我也很高兴。”司空皓然低低的声音仿佛琴弦的拉响,“我有妻子了,你当然该为我高兴。”

    “丝菲啊。”他低声说,“这么多年来,你的分内工作做得很不错。希望未来的时光,你也要一如既往地坚守你的本分。”

    丝菲说不出话,用力地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

    司空皓然走了出去。

    看着缓缓合上的门,丝菲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走,双腿一软,跌坐在鲜红的地毯上,脸上的泪水流落得更肆意了。

    从降临这个世界她就跟着他了,像行星绕着恒星转着。

    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看不见?

    白云裳处在一片光晕的世界,好像是时光倒流了一般,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她看到还是小女孩的自己,纤细的,很瘦,每天在练习室不停地跳舞。

    第一次把腿放在把杆上,撕心裂肺的痛,怎么都伸不直,强行压下去的时候,她哭了,因为很疼。第一次下腰时头特别晕,缺氧,还呕吐。

    腿骨折过,大腿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而双脚更是肿得下地都疼。

    她告诉自己:忍耐,坚持,不可以放弃。

    腿不折怎能举到头顶完成180度呢?头不晕怎能下的去腰呢?脚不断怎能勾住呢?

    后来,白云裳能把腿轻松的放在把杆上,压腿时,撕腿时,她不哭了。

    不哭不是因为不疼,而是这种疼,已经不同于以前的那种疼了。也许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她便对疼痛感麻木了。

    后来的后来,她对每一件事都像跳芭蕾舞。再苦再疼,熬一熬就过去了。

    白云裳站在那片光晕里,看着蜷缩着身体,窝在练习室角落里低低哭泣的自己

    人生就像最痛苦的修行,学习,长大,工作,炼狱般地活着,到死的时候方能解脱。

    可是白云裳拼劲努力地去活着,拼劲努力地做到最好,最优秀。

    她追求一生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活过呢。

    没有放声地大笑,没有想痛就哭,心情不好不敢发泄,甚至连爱人都不敢走出那一步。

    云裳。一个人影模模糊糊地在那片光晕里,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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