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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清穿 看朱成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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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络罗。堇泓,你给我记劳了,这种话,不准对任何人说起,你听到没有?”说到最后,胤禩竟然是疾言厉色,握着我的手自觉不自觉的加了的力道。
   手腕被握得生疼,我不禁有些懊恼,本不是什么大事,他好生说,我好生听,非得用这种口气么?难道我真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的人么?
   “记清楚了。”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道,“现在,如果你不想我手断掉,最好放开我。”
   听了我的话,胤禩一惊,松开手来,我拿近细看,马车上只有一盏小灯,灯光并不分明,但也能看出,手腕被捏的部分几个分明的手指印记,又红又肿,就算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但看着这样,感觉着手腕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我不禁有些恼怒,一路无话,到了府里后,我不声不响的跟着胤禩下了马车,想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却被胤禩拦了去路,“跟我来到书房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说个屁啊,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下人,我真想这么骂上一句,我手痛得很,现在只想去找东西冷敷,哪里有心情和他说什么话。
   我冲着他嘴一撇,眼睛一翻,一个白眼免费的送过去,直接越过他向里走去。
   胤禩更是直接,抓了我另外一只手就往他书房的方向拖,大有摆明了你不跟我来我就硬拖的架势,被他拖得几个踉跄,弄得我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俊雅风流的八贝勒养成土匪一般的性子了。   “喂喂,你慢点,我跟你走就是,我穿着花盆底呢。”没奈何,我只好尽量争取自己的权益。
   闻言,前面的人总算慢了下来,我知道,这次我说的话,让他真动了怒气,平日里,他往往喜怒不行于色,总给人温文的印象,这种人一但真正怒起来,连我都不敢直掠其锋芒。
   跟他到了书房,他放开我,着贴身小厮低身吩咐了几句,便有人领命去了,一会儿就有人拿着手巾水盆和药进来。
   我自顾自的找个地方坐下,向着跟着小厮伸出手去,要说这十来年我学得最多的什么,就是这被人服侍惯了的性子了,一点也不会别扭。
   胤禩接过手巾,“我来就成,你下去吧。”
   我挑挑眉,看看轻柔的将放在我手腕的胤禩,乖乖的顺着他的力道将手放在桌上,既然有人愿意侍侯我,我也没什么不愿意被侍侯的,是不?
   先冷敷,然后倒上药酒,揉开活血,胤禩蹲在我身前,做得极是仔细认真,好象照顾我的手腕,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情一般。
   如果,没有发生婉清的事的话,或许,我真的会感动,可惜,今非昔比。
   见他实在没有先开口的意思,我轻咳了一下,自己开口道,“你拖我过来,要跟我说什么?”
   胤禩放下我的手,站起身子走了几步,转身瞟了一眼我另一只手上的镯子,“这个镯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你平时不会如此失态的。”
   我抬起手,看着在灯光下益发显得凝如羊脂的手镯,忽然很想笑,他连清朝灭亡都不让我说,如果,我告诉他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镯子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他会不会疯掉?
   “你信前世今生吗?”我抬头,望向他如玉般温润的双眸,挑起话题。
   他一怔,随即轻轻摇了摇头,“不信。”
   我柔柔一笑,“其实,我也是不信的,直到,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你什么意思?”胤禩皱起眉头。
   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世我活了二十年,起码一多半,都在和他纠缠不清,哪怕算上前世,他也是介入我生命中最多的男人。
   这个男人,爱新觉罗。胤禩!
 
   第二十二章 前世今生
 
   “大清的二十年前,大清的和硕额驸府,出生了一个小小的女婴,而三百年后,”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不行,不能完全说实话,至少,我要给十三留条退路,“而三百年后,则死了一个女子。”
   “什么意思?”胤禩全然的不解,脸先迷惘惊讶之色。
   “就是说,三百年后死的那个女子,是我的前世,而郭络罗。堇泓,则是我的今生,而好死不死的,我完全保留了前世的记忆而已。”我冷淡的,像讲述别人一般述说着。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胤禩猛地站起身子,“晚了,回去歇着吧。”
   我理也不理他,君不见,请神容易送神难?悠闲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虽然有些凉了,但这种天气喝正好。
   放下杯子,我继续道,“你不信么?”笑笑举起手,“这就是证据,这个镯子,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它是在什么时候么?是三百年后的时间哦,至于什么地点嘛——”我故意拉长了语调,这种语气说话,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凝听,“是在皇阿玛后一个皇帝的帝陵哦。”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唇边挑起半抹讽意,我几乎是用蛊惑的语气道,“想知道是谁的帝陵吗?”
   胤禩怔怔的望着我,眼神里,全是骇然,半晌,他倒背着手铁青着一张脸在书房里踱来踱去。
   几乎不曾看到过他如此惊惶失措的样子,我好整以暇的端着杯子,欣赏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真真有趣,如果他是我所爱之人的话,道出自己这翻来历,免不得提心吊胆,担心自己的情郎误会,反倒是我,用这个来吓人,是不是有趣得紧?
   “是谁的?”半晌,忽然开口的沙哑声音吓了我一跳,胤禩迎上我的目光,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呵呵,很紧张吧?像是在宣判一样?
   “是谁的呢?”我点点脸颊,忽然一正神色,“你真的想知道?你就不怕,知道后会影响事情的结果吗?如果是你赢了,那么你未必不会因为这个来个骄兵必败,如果是你输了,更难保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定定的看他,“你确定,真的想知道?”
   颓然的,胤禩跌坐在椅子上。
   我摇头叹息,我们这种局外人,又怎会知入局之后的心境呢?
   “不要告诉我?”
   吓?啥?
   我惊愕的看着已经定下神来的胤禩,他脸依然不是很好,一双眸子却已恢复了神采飞扬,“不管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一局,不管是输是赢,我都要搏上一搏!”我点头,这才是我认识的胤禩啊,无论其他,只这一点,却也是让人敬佩的。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能告诉我,三百年后,大清是什么样子吗?”抬起头来时,胤禩目光有些灼灼,其实,还是很在意祖宗的基业吧。
   心头恶作剧似的念头一闪而没,我狡黠的眨眨眼,“三百年后,已没了大清。”
   好大的一颗重磅炸弹炸下,这下,胤禩是真的面若死灰,好半天,才略略恢复了些颜色,挤出一句,“也是,三百多年来对中原的统治,于我满族,足矣!”
   “恩哼,”我清清喉咙,刻意解释道,“没有三百年啊,只有两百多年。”
   又是一击,良久,“是,亡于何人之手?”
   要不要,再打击一下呢?好吧,我承认,我是不太好心,看着平日姿态闲雅,笑意晏晏的“八贤王”变色,实在是——暗爽啊!
   撑起头来,偏了偏,手指敲敲下颚,“是,亡于自己之手呢。”
   “什么意思?”果然,很是焦急呢。
   “时值外夷入侵,当政者不思进取,军政腐败,不战自溃,于战时逃离京城,后又割地赔款,只求一夕安稳……”
   “啪——”
   我话未说完,只听一声儿响,胤禩手上的茶杯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他铁青着脸,连手都在不停的发抖,“我爱新觉罗的后代,怎会如此,如此……”
   我手一摊,“事实胜于雄辩。”
   接着,只是沉默。
   我想,他应该需要时间来消化我说的事,不管他认为我说的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好,不过,还是让他在这里冷静一下比较好。
   站起身来,福了福,“爷,告退。”
   果然,胤禩略显颓废的挥了挥手,任我去了。
   等我回到自己的院子,立刻招来怜情,将刚写好的信递给她,“最快的速度,送到关外的十三爷手中。”
   “是!”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空中,我紧紧皱起眉头,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这个多事之秋,历史上的十三就是栽在这一年,说实话,我很不愿意十三现在回京城,但是,如果他不回来的话,我连镯子的实验也没法做,我绝对不可能留下十三一个人回去,这些年来,我一直将他当成最后的依靠,从来都认为,只要他还在,就不算走到绝路,现在有了一丝希望,我也不想放弃能和十三一起回去的机会。
   就算不说京城的风雨欲来,只是康熙那边,十三他们因为带着军,是奉了严令,不得圣旨不得回京。
   或者,干脆不让十三回来,我想办法再带着宝宝去一躺奉天。
   叹息着摇摇头,这也不现实,莫说现在京城形势如此紧张,很有可能牵一发都动全身,就是平静的时候,我也不能瞒过所有人去的,就算去请圣旨,康熙怕是也不会放人的。
   伤脑筋啊——
   敲敲脑袋,慢慢想,慢慢想,总会有办法的,再说了,我已经等了二十年,就算真要多等一段时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京城这混水,不知道是不是能躲过了。
   __
   最后几章;有点慢;请大家再等等;就这两个星期;就结文~~鞠躬~~
 
   第二十三章 树欲静,风不止
 
   那日之后,胤禩倒是消停了好久,我知道,今年的塞外之行,就是第一次废太子之时,他要做的事太多,也没什么时间来与我纠缠,我也乐得悠闲,唯一担心的,只有十三。
   时间过得飞快,又到了每年康熙北上巡塞的时间,这次,胤禩不在随扈的阿哥之列,我忐忑不安的,只等着十三那边的消息,就怕康熙一个想不通,点了十三去,直到奉天那边传来消息,康熙的圣旨到了十三那里,还是不得旨意不得妄动,我才稍稍安下心来,这一关是过了,怕就怕在巡幸途中,康熙废了太子,怕出什么事,直接调十三他们来保驾,没奈何,我只好一封又一封的信过去,十三对于这段历史只知大概,我估摸着,他在现代应该是从商的多,我们合伙的生意,他话虽不多,由着我折腾,却常常能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所以知道这段历史比较清楚的我才一再的去信,无非是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他,让他小心小心再小心!除了十三那里,十四和十七那里我也去了不少信,特别是十四,他现在和十三关系比历史上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简直和媲美历史上的四阿哥和十三了,我也叮嘱他要小心着十三,不过,这也只是一些应变的法子,关键那里,还是看康熙。
   没料想,十三那里还没出事,我这边倒是出了事,康熙亲自下了旨,让我随行伴驾,我皱了一会子眉,想了想,也好,如果我跟去的话,只要顺着康熙来,应该没什么事,如果康熙还要招十三的话,也好有个照应!只是,我和宝宝又不得不分开一段时间,我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把宝宝抱到康熙那里去招摇,万一他一个看顺眼,赏个什么才可怕呢,我的宝宝,可不能成为众矢之的!
   呵呵,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自家的宝宝,总是好的,天下父母心嘛!
   打定主意,正待安下心来,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我刚站起来的身子又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这次,康熙一定要带上我,莫非,又扣我为质的意思?京城风云动荡,他岂能不知?最能翻起浪来的是哪几个,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如果,我是他棋盘里的一枚棋子,如果我是棋手,我也会抓紧这枚棋子不放。
   抓着我,就可以牵制住现在除了太子势力最庞大的八爷党,只是不知,他对我和十三他们的关系知道多少,在奉天这些日子,不知道康熙看到了多少,如果,他也动了用我来牵制手握兵权的十三的念头的话。
   思量半晌,我擦擦额上的冷汗,完全没想到,原来以为只是一次需要低调处理的事,会是将我推到风口浪尖的关键。不过,虽说起来是凶险万分,只要小心翼翼的保持住某种平衡,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毕竟历史上的八福晋在这里完全不会出问题,但是,历史已经因为我的参与有些面目全非。
   冷静,冷静,越是这种时刻,越是要冷静谨慎,千万别什么事都还没出,自己先乱了手脚。
   一条一条的想,一件一件的理清楚。
   十三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并不贪恋古代的权势,和我一样一心想回家,所以只要顺着康熙的思路走,就没大碍,君子无欲则刚,只要站在局外,自然看得清楚,再加上他比我聪明冷静百倍,肯定不会有问题。看这些年来他做一个手握兵权的阿哥做得这么好就知道了。
   恰恰让我放心不下的,是胤禩这边,他有什么布置,我是全然不知情,我自己建的情报网相当粗糙,没有用于政治间谍这一类的,这种隐蔽的事当然查不出来,我想着,出发前,要不要去找胤禩谈一次?我还想留着命回家啊,还有镯子,静静的看着手腕的镯子半晌,我下定决心。
   想是这么想着,却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拖着误着,到了出行那一天,我也没好好和胤禩谈一次。
   这日清晨,门一开,胤禩已候院门口,我看得一惊,忙屈膝行礼,“爷,你怎么来了?”
   一身素衣的胤禩在北京淡淡的晨雾中,金色的晨曦恍如为他染上一层霞光,翩跹欲仙。
   “来送你。”他轻笑道。
   “谢谢。”我有些干巴巴的挤出两个字。
   他不以为意,率先前行,我亦步亦随,他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到了府外的马车旁。
   靠,不是吧,这就是所谓的送行?我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恰巧被回头的胤禩看在眼里,他微一怔愣,随即以几声轻咳掩去笑意,“上车吧,我扶你。”
   我扫他一眼,伸手搭在他伸出的手上,抬袖之间,露出光无一物的手腕。
   胤禩见状,反手一握,“我送你的镯子呢?”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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