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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闲妻邪夫(完结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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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慕容云舒,楚长歌就气不打一处来,腿都摔断了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是不知道疼还是不知道怎么喊疼?!
    “下去疗伤,这两天不用来站岗。”说完这句话,楚长歌转身走进房内。
    楚长歌的语气一点也不温柔,可九人却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早知道受伤之后教主会变得这么有人性,他们以前就应该经常受伤……改天想罢工的时候,就集体互掐好了。
    *
    楚长歌坐在床前,静静地、专注地凝视着熟睡中的慕容云舒,忽然觉得老天也有开对玩笑的时候。他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如此的珍惜自己的这条命。一直以来,他不求长命百岁,但求活着的每一刻都随心所欲。他从不管自己有没有生命危险,只要是他想做的,就算是豁出性命也一定要做。对以前的他来说,多活一天,就是赚了。
    可自从遇见她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要随心所欲,也要长命百岁。他要为了她,为了他们的将来,珍惜自己的命。尽管身边多了一个她之后,活命似乎越来越艰难了。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那么固执,一定也会固执的与他共赴黄泉吧。
    有她在,是天上还是地下,都无所谓。
    楚长歌想着想着,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温柔地替她把脸颊上的秀发轻轻拨到耳后,抚着她的眉,眼底是说不出的柔情。
    *
    与此同时,楚王府内,一派死气沉沉。
    楚王疯了,大世子死了,二世子远游在外,三世子身中剧毒,只剩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年仅十六岁的四世子华子清。
    管家疑迟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四爷,怎么安葬大爷?”
    华子清安静地站在华子岳的棺木前,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道:“按藩王礼仪下葬。”
    “可是王爷还在……”
    “他那个样子,与死了有什么两样?!”华子清的语气异常的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管家打个寒颤,连忙点头道:“是,我这就安排下去。”
    管家走后,华子清继续在华子岳的棺木前站了半晌,然后转身阔步朝对面的慕容府别院走去。
    三哥,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华子清在心中暗暗发誓。
    *
    “小姐有吩咐,今日不见客,世子请回吧。”门房拦住不请自来的华子清。
    华子清厉声道:“让开。”
    门房被华子清的态度惊到了。楚王府的四公子是出了名的厚脸皮,不管被谁拒绝,都会嬉皮笑脸地软磨硬泡。由于住对门,门房与他打过几次交道,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面沉如雪,像换了个人一样。
    趁门房发怔,华子清侧身从他旁边走进慕容府,直奔慕容云舒的卧房,一路畅通无阻。
    华子清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外,大声道:“我向你们保证,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绝不对华夜离伸出援手。”
    房内,楚长歌正担心慕容云舒会被华子清的声音,打算出去与他单独谈判,却见慕容云舒睁开了眼。
    “你醒了。”楚长歌道。
    “嗯。”慕容云舒伸出手,“帮我一把。”
    楚长歌不动,道:“躺着好的快。”
    慕容云舒道:“我的腿是躺着的。”
    “……”真不知道她脑中哪来的那么多歪理。楚长歌拗不过她,扶她坐起来,顺手拿起一个枕头放到她身后当靠背。
    慕容云舒满意地笑了笑,道:“让他进来。”
    楚长歌很想说这件事我来处理,可她都已经坐起来了,还指望她袖手旁观?
    楚长歌很不爽地把门打开,闷声道:“进来。”
    华子清走进房,见慕容云舒坐在床上,面色很差,猜到她必然是从龙口跳下去时伤到了,便低声道:“对不起。”
    慕容云舒道:“不用,做错事的人不是你。”
    “但他们是我的父兄。”华子清沉默了片刻,又道:“我会替他们赎罪的。楚州城的难民我会好好安置,保证他们最起码不会被冻死、饿死。华夜离造反,我也不会出兵援助。只求,你们放过我三哥一命。他也只是听我父王的命令办事。”
    慕容云舒闻言看向楚长歌:这件事你说了算。
    楚长歌没好气地看了华子清一眼,道:“我早说过,不值钱的命我不要。但是我虽然不要他的命,但是他必须留下一双腿。”
    华子清大惊,随即又平静下来,道:“多谢。”三哥犯在楚长歌手上,能保命已是万幸,还苛求什么呢?
    楚长歌又道:“你可以走了。”
    华子清楞了一下,又道了一声多谢之后,转身离去。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回头对楚长歌说道:“你的亲生母亲不是妖月仙子。”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借’龙辇给你坐
    楚长歌有心事。
    自从那日华子清留下‘你的亲生母亲不是妖月仙子’这句话之后,楚长歌看起来就有些心不在焉,一连大半个月都闷闷不乐的样子。这让慕容云舒很担心。但她又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干着急是最折磨人的。
    慕容云舒正想着,一抬眼便见楚长歌走进院内。
    “在做什么?”楚长歌尽可能让语气显得轻松。他知道她在替他担心,但他现在不想谈那件事。
    慕容云舒冲他笑了笑,道:“晒太阳。现在这种季节,难道出一回太阳,我要一次晒个够。”
    “金陵也如此吗?”楚长歌问。
    慕容云舒反问:“你不是经历过?”
    “是啊,差点忘了,上一个冬天是在金陵过的。”楚长歌的语气有些感慨万千。
    转眼时至深秋,再过些日子一年就又过去了。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说不定下一次再讨论天气的时候,他们已经白发苍苍。楚长歌忽然觉得,能够在不知不觉中与她一起默默老去,其实也不错。
    “笑什么?”慕容云舒问他。
    “笑你难改奸商本性,连太阳的便宜也要占。”楚长歌笑悠悠道。
    “晒太阳也叫占便宜,那你岂不是天天在占我的便宜?”
    “我又没有晒你。”楚长歌一脸无辜。
    “……可是你在我身前晃。”
    “在你身前晃就叫占便宜,那如果在你身上晃,该叫什么?”楚长歌一脸‘烦请赐教’的不耻下问样。
    “楚长歌你……”慕容云舒被他问得面红耳赤,狠狠地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人吃什么长大的?满脑子的不道德之事。”
    “盐。”言简意赅。
    “……”
    此时正逢丫鬟送午餐来,慕容云舒睨了餐盘一眼,见分量与昨日一样是两人份,于是问道:“菜中放盐了吗?”
    丫鬟是新进来的,怕极了慕容云舒,连忙点头道:“放了、放了,您要嫌不够还可以多放点。”
    “……”当她是盐罐子?慕容云舒白了在一旁猛笑的某人一眼,又对丫鬟说道:“这些先放下,再去拿一份不放盐的菜来。”
    “啊?”丫鬟愣住了。不放盐怎么吃……
    慕容云舒又无比冷静地说道:“以后为楚公子准备的菜里都不要放盐,他小时候盐吃多了,现在要从良。”
    从良……她就不能换个词?楚长歌一阵无语,然后意有所指地说道:“不吃盐可以,从良不行。为了夫人的‘性’福生活,为夫一定要将无良进行到底。”
    “你……”慕容云舒又瞪他一眼,“没见过像你这么……这么不正经的!”
    楚长歌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笑道:“那是因为你见过的男人少。”
    “是么?”慕容云舒挑起眉毛,道:“那我以后多见几个男人,长点见识。”
    楚长歌一听就急了,连忙说道:“不用不用,夫人现在的见识就很好。”
    “不行,一定要再增长点见识。见识都不一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的见识也不多。”楚长歌立即表示他也与她一样‘见识浅薄’,心中则叫苦不迭: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吗?”慕容云舒很是怀疑地睨着他,道:“听你的口气,很像见识广博、阅尽千帆啊!”
    楚长歌悻悻地笑道:“错觉,一定是错觉。我天天忙着杀人与被杀,哪有时间阅人。”
    “哐当——”餐盘打翻,碗盘碎了一地,丫鬟手足无措地望着慕容云舒,一面摇头一面颤颤巍巍地往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慕容云舒很是无奈地白了楚长歌一眼,“看你把别人吓得。”
    “呃……”他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正常人’。
    “下去吧。重新拿两份来。”慕容云舒对丫鬟说。
    “是、是……”丫鬟如蒙大赦,盘子都不捡拔腿就跑。
    不一会儿,饭送来了,不过送饭的人换了。
    “之前那个丫鬟呢?”慕容云舒一面拿筷子一面淡淡问。
    丫鬟正蹲在地上捡碗盘的碎片,听到主子问话,连忙回道:“她回到厨房后疯疯癫癫地,一直说‘慕容府不是人呆的地方’,结果被正好路过的管家听到,就给了点银子让她回家了。”
    好好一小姑娘,就这么被吓傻了。罪过,罪过。慕容云舒叹一口气,感慨道:“楚教主真是杀人于无形啊。”
    “……”他一向那么说话,以前也没见有人被吓傻……
    “明天启程去少林寺吧。”慕容云舒忽然说。
    楚长歌不赞同地皱眉,“你的腿还未完全康复。”
    “我又没说要走去。”坐马车还是行的。
    “……”
    最后,慕容云舒的意见被采纳,第二日启程去少林寺。
    *
    慕容云舒望着眼前极尽奢华的马车,沉默良久,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不能换个颜色吗?”
    “龙辇都是这个颜色。”楚长歌道。
    她当然知道龙辇都是这个颜色!问题是坐着龙辇在路上晃,就算不被山贼抢也会被官府抓。这么一辆黑白两道都不容的辇车,他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似看穿了慕容云舒的疑惑,楚长歌道:“行宫。反正当今皇帝被困京城、四面楚歌,也来不了楚州城,这龙辇放着也是放着,借来用一下也无妨。”
    “……借?”以她对他的了解,‘借’这个字不适合从他嘴里说出来。
    楚长歌一脸坦然地说道:“我拿走它时跟行宫的看守打过招呼。”所以称之为借。
    慕容云舒问:“怎么打的招呼?”
    楚长歌道:“打的。”依旧一脸坦然。
    慕容云舒微微一愣,随即满脸黑线,打过招呼……打……“楚长歌,你怎么不去当土匪?”慕容云舒调侃道。
    楚长歌闻言挑了挑眉,作思考状,“你觉得当土匪好?”
    “……当我没说。”
    楚长歌却不依不饶,“难道我的行为像土匪?”
    不装傻了?很好。慕容云舒微微一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像土匪而已。”
    “……”她果然深谙损人之道!
    “我还是坐别的马车吧。”
    “别的马车没有龙辇舒服。”
    这倒是。毕竟是皇帝用的东西。说起来,还真没坐过龙辇,不知道感觉如何……慕容云舒动摇了,望着马车犹豫了几下,最后叹道:“还是不要坐了吧。”
    “为什么?”
    “我怕坐了龙辇之后,就再坐不惯普通的马车了。”
    “我没打算把它还回去。想坐随时都可以坐。它若坏了,我再去给你借一辆来。”
    “……”某人真真是太嚣张了。慕容云舒又看了龙辇一眼,道:“万一哪天与皇帝撞上了,会很尴尬的。”
    “……”楚长歌受不了她了,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温柔地扔进辇车,道:“要真撞上了,我让他给你让道!”
    慕容云舒闻言望着他呵呵直笑。
    她这个人呀,非要他当一回土匪才甘心。楚长歌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帘子,跃上马背,道:“启程。”
    夺命罗刹之中六人赶车,二人骑马随行,一人隐身。
    而石二先生则骑着毛驴远随其后——不是他不想骑马,而是有人存心给他穿小鞋,只分配给他一头驴。他不就是不肯喊慕容云舒‘夫人’么?至于这样整他吗?小肚鸡肠的男人,小肚鸡肠!
    *
    皇帝果然是最会享受的人。日夜兼程,马不停蹄,慕容云舒却没有丝毫颠沛流离之感,吃了睡,睡了吃,浑然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我们到哪里了?”慕容云舒掀开窗帘问楚长歌。
    楚长歌奇异地看她一眼,笑道:“你终于开始关心这个问题了。”
    慕容云舒大囧。她之前也有想过要问的,可是每次想到的时候,都在临睡着前。一觉醒来,就又忘了问。
    “前面就是沙坪镇了。”楚长歌道。
    沙坪镇?那不是少林寺山脚下的镇子吗?如果她记得没错,沙坪镇上有一间特别的客栈叫‘江湖客栈’,客栈的主人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李无奈’,客栈之中还有一个特别的少年,无名无姓武功极高。
    横看竖看,不管是江湖客栈本身,还是客栈里的人,都透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那间客栈,有趣得紧。上一次情况紧急,没来得及仔细探究,这一次可要好生研究研究……忽然,慕容云舒想起在五毒教的事,她研究不同人的气味,结果发现五毒教圣女身上同时散发着两股人气,一股属于男性的阳刚,一股属于女性的阴柔,吓得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
    明明是女子,周身怎么会同时散发着男性与女性的气息呢?慕容云舒始终没有想通这个问题。
    *
    日落时分,龙辇停在江湖客栈前,引来无数人侧目。不知是谁最先喊了一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结果一干围观的百姓全部跪下来齐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而客栈内的江湖中人则一眼就认出了骑黑马的楚长歌,惊诧他满头白发的同时,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心道:魔教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敢公然绑架天子!
    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呼声,慕容云舒哭笑不得,如果他们发现龙辇里坐的是个女子,会不会改口叫皇后或者太后?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好看的男人就像银子
    与慕容云舒相比,楚长歌就淡定多了。他掀开帘子道:“到了。”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昂首挺胸走进客栈。
    一干路人不敢直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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