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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闲妻邪夫(完结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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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瞪着楚长歌,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喉咙里在‘咯咯’地响,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因为他只要一张嘴,就犹如万蚁食心,又痛又痒,生不如死。
    楚长歌此时已经没有摇扇子了,因为他手里的扇子已经合起来了,
    鲜血一丝丝从那人的嘴角流出来,源源不断,溪流不止,大有一次流干体内所有鲜血的趋势。这时才有人发现,楚长歌手中的扇子边缘,沾上了一些胭脂。
    只见那人满头大汗如雨,脸已经痛得扭曲变形,忽然咬了咬牙,捂着脸狂吼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话还没说完,又是‘啪’地一声响,他趔趄几步倒向一旁,脸上的异样血袖已经消失,嘴角虽然还在流血,但已不若之前那般激涌,属于正常人挨了不正常的某武林高手的耳光之后正常的流血表现。
    “你敢打我!”那人狂吼,吼完之后忽然一个激灵,发现脸上除了灼热的疼痛之外,已不像之前那般无法开口了。于是收起盛怒,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困惑。
    楚长歌手中的扇子此时已重新展开,他轻摇折扇,悠悠一笑,甚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只要试一试对她的态度更恶劣一点,就会知道,我不仅敢打你,还敢杀你。”
    说的人云淡风轻,听的人骨寒毛竖。尤其是那个头上戴羽毛的领头人,双腿已经开始发抖。面对这样一个两巴掌能把自己送去地府走一圈的人的威胁,教他怎能不抖?
    楚长歌的维护,慕容云舒自然感动在心,但感动之余,也有些担忧。他这‘天上地下我最大’的性子,实在不应该继续发扬光大……尤其是在还搞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内敛一点总是好的。当然,她的这些想法只会放在心里,绝不会劝说他,因为她自己也是一个随心所欲之人,非常了解他的行为。
    若换做是她身怀绝技,也会对那个领头人拳打脚踢一翻……呃,拳打脚踢似乎是街头霸王才会做的事,高手,应该像楚长歌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打人。想到此,慕容云舒忽然笑了,她果然没有当武林高手的潜质,连思想,都和只会三脚猫、欺善怕恶的街头霸王一个层次。在武学方面,她就是传说中的那块朽木,不可雕也……
    野人们从来没见过那么莫名其妙的笑容,自然而然的将其与楚长歌的威胁相结合,然后,就有志一同的联想到了匪徒杀人前的冷笑,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嘿嘿’声……
    那领头人打个寒战,慢慢小步往后退,退到身后的副手旁边,低声道:“布司,我拖住他们,你回去搬救兵。”
    不等被唤‘布司’的男子回答,楚长歌便笑道:“有话你们尽管大声讲,反正再小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到。”
    闻言,慕容云舒无力地摇头,这个人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高手。
    那领头人就无法淡定了,一个哆嗦,头上的那根羽毛抖落到了地上。布司连忙捡起来替他插好。
    羽毛在黎族是身份的象征,就如大业王朝的官印,丢了是要杀头的。
    慕容云舒看向那领头人,道:“我们只是商人,来自山下的大业王朝,此番闯入贵族禁地,实属不得已,还望海量。”对讲得通道理的人要先礼后兵,而对讲不通道理的人,则要先兵后礼。虽然她不清楚这些野人是否讲得通道理,不过,既然某人已经先‘兵’了,那就默认他们讲不通道理吧。当然,在某人的恐吓之下,就算听不懂人话,也会瞬间变成语言天才吧。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某人的暴力行径,大大的减轻了她的负担,省事不少。
正文 第五十章:一表人才的教主
    “我想向阁下打听个事,希望阁下能如实相告。”慕容云舒彬彬有礼地说。
    那领头人面露警惕,却又不敢拒绝,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想问什么?”
    慕容云舒望着他,隔了几秒才说,“夺魂丹可出自贵族?”
    闻言,领头人顿时进入面对外敌入侵时的备战状态,白着脸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慕容云舒道:“不瞒你说,我身中夺魂丹之毒,急需解药救命。”
    一听说她身中夺魂丹之毒,领头人的眼神立马由畏惧变成敬畏,问:“你以前来过黎族?”
    “没有。”
    “那你怎么会中夺魂丹之毒?”
    慕容云舒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不答反问,“贵族之中曾有人离开黎族领地,是吗?”
    领头人大惊,“你怎么会知道?!”
    慕容云舒淡淡道:“夺魂丹是黎族特有之物,它会在江湖上路面,自然是被人带出去的。”
    领头人沉吟半晌,道:“你们愿意随我去见族长吗?”
    慕容云舒微微一笑,“乐意之极。”
    在‘野人’的带领下,慕容云舒与楚长歌来到一个圆形的土楼中,觐见黎族的首领——一个年过半百而风韵犹存的‘姑娘’。说她是‘姑娘’,因为她梳着少女髻,这在大业王朝是待字闺中的象征。
    女族长哈尔姬端庄优雅地坐在上座,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问:“你就是那个中了夺魂丹之毒的女子?”
    慕容云舒轻轻点头,道:“如果想清理门户,我可以给你领路。”
    哈尔姬闻言微楞,接着哈哈大笑,赞道:“好有性格的女子!”
    慕容云舒谦虚地笑着说,“族长过奖了。”还好黎族的女人不像男人那般节约,没有把布料给省掉,不然,她肯定尴尬的不愿抬头。说来也奇怪,她之前光是想到楚长歌不穿衣服的样子,就会脸袖心跳,羞愧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为何见那些男人裸着上身,却没有任何感觉?莫非是,习惯成自然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慕容云舒默默低下头,忽然又觉得,男人不穿衣服真是一件令人发指的事。这个黎族能存在至今,实在是老天无眼。
    “你又是谁?”哈尔姬看着从进门起就拿着折扇摇啊摇的楚长歌问。
    楚长歌啪地一声收起折扇,笑道:“我是她的……”‘未婚夫’三个字还未出口,就被哈尔姬打断。
    “兄长是不是?”哈尔姬拍退一笑,道:“瞧我糊涂的,看你们两人的长相,就知道必是一家人。哥哥丰神俊朗,妹妹闭月羞花,能有这么一对标致的儿女,真是当父母的福气。”言语之间尽是欣羡。
    慕容云舒笑而不语,误会就误会罢,她与他的关系,并不需要向旁人解释。
    楚长歌也不是爱解释的人,想当初被少林方丈误会是他在藏经阁纵火,都没有解释只言片语,更何况是这种事,而且,他也不讨厌兄妹这个说法,于是也没解释,由着哈尔姬误会。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念之差,竟惹来了天大的麻烦——确切的说,是楚长歌的麻烦。
    “我正好缺个乘龙快婿,看你一表人才,就入赘我黎族,给我当女婿。”哈尔姬用‘恩赐’的口吻说。
    此话一出,慕容云舒与楚长歌皆笑了。
    慕容云舒笑,像楚长歌这样的妖孽,竟说成是‘一表人才’,这女族长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宽容啊!
    楚长歌也笑,这女族长还真不怕死,他堂堂一教之主,岂是谁都可以‘恩赐’的?虽然某富甲天下的千金大小姐曾说过类似于‘我正好缺个夫婿,看你英俊不凡,就入赘我慕容府,替我数钱’的话,而他也答应了,但这不代表谁都可以‘恩赐’他。
    “多谢美意,只可惜在下已有婚配在身,无福消受。”楚长歌这个人,本就是除了慕容云舒之外,哪个女人的情都不会领的,换做平常,他会当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笑而过,但此时他们有求于人,所以还是吭了个声,让对方知道他实在‘不屑’乘龙。
    对于他的反应,慕容云舒着实惊讶了一把,没想到,他竟然正常了一回。依她的猜想,这种时候,他应该是极度自负的仰天大笑三声,然后鼻子朝天相当之不可一世地说‘想当我楚长歌的丈母娘,你还不够资格’之类的话。
    看来,是她低估了他体内的正常成分。不过,他这么正常的回应,倒让她有些失望。无论何时何地,没好戏看,总是无趣的。
    只见哈尔姬听到楚长歌的回答之后,脸色微变,不过依然挂着不太真实的笑容,道:“有婚配没关系,反正你如今已进入黎族,以前的婚配就不当数了。”
    楚长歌悠然一笑,甚是轻描淡写地说道:“还没有人,敢对我楚长歌的婚事说‘不当数’三个字。”
    闻言,哈尔姬脸色骤然一变,厉声道:“你的意思是执意不肯娶我黎族的公主?!”
    楚长歌含笑点头,“很高兴你能听懂人话。”
    慕容云舒垂眼窃笑,这才是她所认识的楚长歌。
    哈尔姬却笑不出来了,一张脸冷得跟冰似的,在这黎族的领土上,还从来没有人敢顶撞她!“听说你是来替你妹妹求夺魂丹的解药的,你若肯娶公主,我就把解药给她。”
    楚长歌手中的折扇不知什么时候又展开了,他神态优雅地轻摇着,漂亮的眸子里尽是‘天下尽在我手中’的唯我独尊,一派闲适地说道:“我既然来了,解药自然是要带走的,而黎族,我原本是想赠一些钱财给这里的男人添新衣的,但现在,忽然想改添寿衣了。”
    哈尔姬的脸色越变越难看,手捏着茶杯,似乎想将其当做是楚长歌,生生捏破。
    慕容云舒抿唇一笑,抬眼道:“族长你看,此人眼邪眉斜,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再则他说话口无遮拦,属于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型。这样的男人,你确定他够资格当驸马?”
    楚长歌闻言额角微跳,就算是想帮他,也不用这么狠吧?
    哈尔姬则哼声道:“你倒是个心思玲珑的丫头!不过,他必须娶公主。”
    慕容云舒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地轻轻摇头,道:“还有一点我忘了说,他这个人,言出必行,族长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黎族人少兵少,兵器也是最原始的木质兵器,对楚长歌来说,灭一个小小的黎族,是弹指之间的事。真搞不懂,楚长歌那种邪魅的长相和自负的性子,既不福气也不长命,并不是长辈喜欢的类型,女族长怎么会相中他?还如此执着,好似跑了这个和尚,就再也找不到光头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卖夫求荣
    “你竟敢威胁我!”哈尔姬勃然大怒。
    “威胁你的人是他,我只是提醒你而已。”慕容云舒第一时间表明清白。
    “是啊,威胁你的人是我,与她无关。”楚长歌也很有风度地站出来,一人做事一人当。
    哈尔姬冷笑道:“好个狐唱枭和!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慕容云舒不甚赞同地挑起青眉,其实她觉得,应该是助纣为虐才对。某人兴风作浪的时候,她顶多算个小跟班,水平有限,实在不敢与大神平起平坐。
    楚长歌则轻摇折扇笑道:“其实令嫒若真的嫁不出去,我可以帮忙说媒。至于嫁给我,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我并非良人。”说最后一句话时,他有意无意地瞟了慕容云舒一眼。
    慕容云舒是何等聪明之人,哪会听不出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他并非良人,这她早就知道,所以她早就断了嫁给良人的念头。这一生,他若愿意娶她,她便与他举案齐眉,他若不愿,她便常伴青灯。不是情有多深,也非意有多重,只因,遇见他之后,这世上便再也没有哪个男子入得了她的眼了。
    这个时而玩世不恭,时而愤世嫉俗,时而唯我独尊,时而别扭幼稚的男人,虽然没有在她心底扎根,却已长久的驻留在了她的双眸之间,使她不管看谁,都只觉黯然失色,平庸无奇。
    虽然他无心于她,而她,也绝会不允许自己对他动情,但是,他们还是可以相处愉快的,像过去的那些日子那样,安静是一起安静,嬉笑是一起嬉笑,让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溜走,再回首,已是白发苍苍,垂暮之年。那时候,他还像现在一样鬼神不敬的护着她,而她,也一如既往的看他横行霸道,笑他蛮不讲理。如此,足以。
    与此同时,楚长歌心中也百转千回,他是个不祥之人,早已与老天杠上,注定得不到幸福,与他在一起,只会沾上他的不幸,灾难重重,她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佐证。可是,他又不想放手,不想让这个不管面对什么都能泰然自若的女子成为他生命中的过客。她是第二个面对他所带来的不幸时,淡然微笑,默默承受的女子。但,第一个已经香消玉殒,第二个……他不自信在将来的无数个日落日出里,能护她周全。
    以前,他以为是自己不够强大,才会让惜儿死于非命,所以他不断的壮大自己,让全天下人对他闻风丧胆、噤若寒蝉,可现在他才明白,当一个人想用生命去保护另一个人的时候,他就永远也不够强大。
    他跟得越紧,她伤得越重。说到底,他才是不幸的源头,再怎么想保她毫发无损,都只是矛与盾的冲突,徒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楚长歌知道,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微笑,才是最好的选择。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眼睁睁看着自己选择了最艰难的那一个。当他得知夺魂丹有解时,他便明白,这条充满荆棘与欢乐的路,就要走到尽头了。一旦她的毒解开,他就退婚,回到他的江湖,从此天涯相隔,不再牵扯。
    不同于慕容云舒与楚长歌两人的千思万绪,哈尔姬心中那是火冒三丈,拍案大喝道:“好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竟敢说我的公主嫁不出去!来人,把他们抓起来,打入地牢!”
    带他们来见族长的那位头戴羽毛的领头将领连忙劝阻道:“族长息怒。如今尤赤下落不明,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位小姐身上所中的夺魂丹之毒,属下以为,应该礼遇才是。”尤赤就是三年前离开黎族,去追寻被盗走的夺魂丹的人。
    他说得冠冕堂皇,慕容云舒却晓得,这不过是因为畏惧楚长歌,看似替他们说话,实则是为了保全黎族。因为他见识过楚长歌的厉害,所以相信楚长歌的威胁并非虚张声势。
    哈尔姬闻言,皱着眉点了点头,不大情愿地说道:“那就软禁起来。”说完,又对楚长歌道:“只要你肯娶公主,我立刻给你妹妹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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