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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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现在把手抽回来,就意味着上课终止,意味着她放弃了那个问题。
事到临头,求知心切,她是不会放弃的。
卜即墨感受到她的心意,斟酌了一番才委婉启口。
“据说,有些女人会让黄瓜替代这家伙的角色,解决她们的生理需要。”
秦茗愣了半饷,终于面红耳赤地明白女人跟黄瓜的渊源,也同时明白了黑锋说过的那番话。
黑锋那个黑面男,真是该死,可恨死了!
她怎么可能跟那些女人一样?她是绝对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看来你已经懂了,下课。”
秦茗立即睁开了眼睛,当眸光落在自己的右手上时,吓得尖叫一声,“啊”
卜即墨的手早就离开了她的手,可她的手还在他那儿环着。
她居然忘记了将手从那可恨的家伙身上移开!
“啊啊啊”
正文 168:补偿我
秦茗迅速将手收回,跳下床,火速冲进卫生间洗手。
活水,洗手液,搓洗,反复冲刷……
当水声哗啦啦传来时,卜即墨俊脸猛地往下沉。
当水声哗啦啦地持续良久不停歇,卜即墨已经脸黑如炭。
当秦茗擦干手,从卫生间返回时,立即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劲。
刚才还好端端给她上课,一派温和的男人,此刻满脸写着不高兴。
秦茗无辜地爬上床,坐到卜即墨身边,甜甜一笑,“小叔,你怎么了呀?”
卜即墨冷飕飕地横了她一眼,“嫌我脏?”
“啊?”秦茗怔了怔,想想刚才发生的事,以及她刚做的事,逐渐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同时明白了他不高兴的原因。
设身处地地想,如果他碰了她身上某个部位之后,急急忙忙地冲去洗手,她作何感想?
肯定也会不高兴吧!
秦茗抱歉地将脸靠到他的胸口,赶紧解释,“你误会了,我不是嫌你脏,而是太恐惧了,一时无法排解,只能通过洗手的方式,欺骗自己并没有碰到。”
见秦茗的面色在提到那家伙时有些苍白,卜即墨将手放在她的脊背上拍了拍,“我知道你恐惧。”
秦茗正开心卜即墨能够体谅她的难处,谁知他接着又蹦出一句。
“不过,其中一定也有嫌弃的成分。”
秦茗装傻没吭声,若说嫌弃的成分一点都没用,那肯定不可能。
毕竟那家伙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嚣张时的模样确实狰狞恐怖,那晚竟然还凶恶地将她百般欺凌。
她能不讨厌它,嫌弃它么?
她若是不嫌弃它,那她肯定有受虐的怪癖。
两人默不作声片刻,卜即墨忽地启口。
“秦茗,相信你,也相信我,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喜欢它,对它爱不释手。”
卜即墨前半句话深情款款,让秦茗误以为他又要对她说些动听的甜言蜜语,谁知,竟又回归到那家伙的话题上。
实乃可恨!
秦茗红着脸表达自己坚定的立场,“才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喜欢它。”
“它是我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你不喜欢它是不是意味着不能喜欢全部的我?你不接受它是不是意味着你不能接受全部的我?”卜即墨以深邃的眼神紧紧凝视着秦茗,以略显悲伤的语气说道,“秦茗,我接受的是全部的你,喜欢的是全部的你。”
秦茗郁结了,卜即墨这话就差最后一句总结词了,那就是:这不公平啊!秦茗爱卜即墨比卜即墨爱秦茗少了一块呢。
她哪能知道,这是卜即墨在试着攻破她的心理防线,逐渐瓦解她对那晚的心理阴影。
秦茗感受不到,但卜即墨从秦茗纠结且惭愧的神色上发现,效果是显著的。
唯恐卜即墨怀疑自己对他的爱与心意,秦茗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抓紧他的双手,认真地保证。
“小叔,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说出那种气话,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慢慢接受它,习惯它的。”
秦茗坚决不说喜欢它,因为她觉得自己实在难以喜欢上它,能够接受与习惯已经很不错了,指望她喜欢,怎么可能?
卜即墨却不依不挠地问,“会接受,会习惯,会喜欢吗?”
秦茗望着卜即墨充满期待的黑眸,实在不想他对她不满,或再生她的气,只好违心地小声嘟囔,“会,会的。”
结结巴巴地显露了她底气不足。
卜即墨捏了捏她的脸蛋,“真勉强,其实,喜不喜欢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你想了算,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等她真正地接纳它,一次又一次地将它深藏之后,即便她嘴上死鸭子嘴硬,身心一定爱极。
一想到将来的某一天,他能跟她在清醒、明亮的状态下,快乐地融合,忘我地沉醉,卜即墨的身子立即紧了,刚刚被他哄睡的家伙兴奋地苏醒过来,仿佛今晚就是将来的某一天。
“水到渠成?”秦茗当然没有男人明白这种事,懵懵懂懂地嘀咕着,“但愿吧。”
卜即墨牵起秦茗的一只手放在唇下吻了吻,“我现在心里有些失落,能不能补偿我一下?”
“你想要什么补偿?”
“随便,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我想想。”
秦茗此刻满怀亏欠,对待这份卜即墨索要的补偿自然是竭尽心力,态度十分认真。
跟他接吻,跟他拥抱,跟他说些甜言蜜语,似乎都显得太普通了,没什么特别。
蓦地,秦茗的眸光落在两人相连的手上,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有了主意。
秦茗从卜即墨手上抽回右手,将她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右手上,一只放在他的手腕上,一只与他掌心对掌心。
他的手大而修长,骨节分明,从粗到细均匀变换,怎么看怎么漂亮,而她的手小而白皙,稍许有肉嘟嘟的感觉,谈不上漂亮,却极为可爱。
想到曾经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她幻想着能够反握住他的大手,甚至把玩着他的手指,那时,幻想之后,心里终究是失落的,因为不可能实现幻想。
幻想往往与现实无关,所以她从未想到有一天,她能够有机会将幻想实现。
玩够了掌心对掌心,秦茗将右手移到他的手背上,从他的手腕开始,朝着指端的方向顺抚,一寸一寸,既缓慢又仔细,脸上写满了喜欢与珍惜。
抚完了手背,秦茗开始从他的拇指开始,一根一根地撸过去,像是在替他按摩,又像是在跟他做着手指间的嬉戏与交流。
全部抚遍抚够之后,秦茗将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他的手背、手心,以及每一根手指上头。
秦茗那专注稀罕的神情,使得卜即墨动容不已。
而她别出心裁的讨好方式,也让他极为受用与欢喜。
她是在用她的心膜拜他的手,从而亲吻他的心。
卜即墨忍不住问,“怎么会想到这个补偿办法?”
秦茗抬头,美眸里柔情满溢,“其实在我们认识没多久,我就想这么对你做了。不过,没有吻这一环节,就是单纯地想握住你的手,把玩你的手指。”
“什么时候?”
“好像是你得了急性肠胃炎,在冷医生诊室的时候。”
卜即墨面露欣慰地勾了勾唇,望着秦茗转战他的左手,有些想要喊停的冲动。
他不是不喜欢她这么补偿她,而是她这么补偿他,他的身体会饱受煎熬。
“我能收回手吗?”
秦茗的唇刚好落在他左手的大拇指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不喜欢?”
卜即墨故意对自己的心情直言不讳,“不是,你这样长时间进行下去,我身体会有反应,会难受。”
秦茗的眸光不自觉地瞟向了他的裤裆,果然,那家伙已经支起了帐篷。
俏脸难免绯红,秦茗连忙将双手从他手上抽回,说了一句,“对不起。”
卜即墨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小手,沉声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不知怎么地,卜即墨说完这句之后,喉头竟有些哽咽。
不过,秦茗并未发觉他的异常。
卜即墨稍稍调整好情绪之后,动容地启口。
“秦茗,如果早知你我会有金戈那一晚,我一定不会忍那么多天,做了那么多天的无用功。或许身中lose的当晚,我就应该顺从自己的心意,坚定地请求你做我的解药,将你变成我的女人。你若是那个时候做我的解药,虽然我身上还是有lose的存在,但还不至于会丧失神志,我一定会百倍小心地对待你的第一次,绝对不会那般噙兽,不会不顾惜你的感受,不让你留下一丝遗憾。”
“对不起,秦茗,你的第一次对你而言,定然很是珍贵,对我而言,其实也万分稀罕,但我非但没能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反倒让你留下噩梦般的痛苦记忆与创伤,是我该死!秦茗,我真的很后悔,很后悔自己没有预知的本事,没能及时向你索取你的第一次,没能让你快乐。”
“昨晚你睡着之后,我就在想,我对你的某些坚持到头来其实是一场空。若是我能将世俗的东西早些抛弃,你我现在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你我也很好,但是你毕竟因我而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即便你愿意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你的第一次是我拿的,可是,对于我们结合的过程,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你惨痛地失去了你的第一次,而我错过了你最美好的第一次。秦茗,我真是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卜即墨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深邃的眸里似乎有泪光在闪烁。
被谈及自己的第一次,秦茗自然是心酸委屈的,就像卜即墨说的那样,她也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个美好的回忆,谁想到,却是那般惨痛,更讽刺的是,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对那些经过竟然无一丝记忆。
今晚,她从卜即墨的这番话里,深切地体会到他对那晚的万般悔恨,对她的万分愧疚。
他心里不好受,她也不会好受。
爱人之间的情绪本就容易感染,他不开心,她也会跟着不开心。
秦茗从未见过这样的卜即墨,他激动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高兴,而是愧疚与痛苦,他遗憾不是因为失去记忆,也不是因为没有及时把握,而是将她严重伤害。
正文 169:是不是我魅力不够
往事重提,他的心在剧烈地疼痛,她的心也跟着疼痛。
秦茗哭着捧着卜即墨的脸,使劲地摇头。
“小叔,你别这么说,你很好,你一直都很好!就算再让我选择一次,那晚我还是会选择做你的解药!小叔,别再为我愧疚别再为我自责更不要提什么原谅不原谅,我本就对你心甘情愿,现在对你更加没有任何怨恨与责怪,我只求你能一如既往地疼爱我,别对我轻言放弃,那样,我就会幸福,真的。”
不想在卜即墨脸上看到那种愧疚沉痛的神色,秦茗主动吻住卜即墨地唇,热情地媚惑他,想要二人通过接吻跳过这一段悲伤的话题。
秦茗的泪水沾到卜即墨的脸上、唇上,咸咸涩涩的,就如卜即墨此刻其中的一种心境一般。
他情不自禁地对她忏悔,没想到却把她弄哭了。
卜即墨心疼不已地回吻秦茗,也默契地想要用甜蜜掩盖这段伤痛。
在他心里有千万个懊悔又有什么用?谁让他后知后觉呢?他应该在第一次品尝到跟她接吻的甜蜜时,就坚定了将来某一天要占有她的决心,而无须因为其他事而痛苦压抑。
契合的唇,契合的味道,契合的甜,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将吻升华,行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呢?
长长的热吻结束时,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床上,维持一个卜即墨覆在秦茗上方的姿势。
秦茗清晰地感受到,卜即墨那坚硬的家伙正隔着几层布料凶悍地抵着她的腿。
她明白,那是他的欲:望,对她的欲:望。
她更明白,男人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会很痛苦。
二人脉脉含情地对视了一会儿,秦茗鼓足了勇气开口。
“小叔,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在我腿……间……尽兴。”
卜即墨极为意外地勾了勾唇,“不害怕吗?”
其实比以前更害怕,秦茗如实相告,“害怕,但是我愿意。”
卜即墨从她身上下来侧躺,让她也侧躺着跟他面对面,“但我不愿意加深你的恐惧,我没事,忍得住。”
秦茗不知道自己对他那家伙的恐惧,正在以疯狂的速度在减少,譬如,昨晚她还不能接受那家伙碰到她丝毫,现在竟能忐忑地接受那家伙与她的腿来个火热接触。
秦茗一心一意为卜即墨着想,虽然她不可能接受跟他做金戈那晚上的事,但是,其他能够让他舒服的事,她都愿意尝试。
噘了噘嘴,秦茗佯装怀疑地看着卜即墨,问,“小叔,是不是我对你不够有吸引力,以致于你永远都能控制你的行为?什么事都认为自己忍得住?”
卜即墨难得没揣度到秦茗的心思,立即否认,“不是。”
秦茗一脸不信,“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看就是我本身魅力不够,若是换成那种身材火辣,长得又倾国倾城的女人,你才不管我是不是侄女,早就将我吃干抹净了。”
“胡扯八道,谁像你这么折损自己的美貌与身材?”卜即墨用力地将秦茗抱紧了一些,“如果我说,我每次远远地看见你,就会生出想要吻你的冲动,你信不信?如果我再说,只要随便触碰到你,我的身体就会起反应,你信不信?”
秦茗的脸被他说得越来越红,嘴上却是强硬地否决,“不信。”
“为什么不信?”
秦茗原本想说:除非你现在就在我身上解决欲:望,我才能信你。
蓦地,她想到他曾说过的一句话。
“小叔,你还记得在玫瑰山庄,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吗?”
卜即墨岂会不记得?
但是,那晚都是因为他说了那么多可恶的气话,加上他对她的误会,导致了二人误会的开始。
对此,他就没好气地说,“不记得。”
“我记得。”秦茗从他怀里抬起头,坚持跟他四目相对之后,才说,“你说,原本你一接近我,你的身体就会……有反应,可因为我在你的酒水里下了lose,所以你就像是失去性:欲的男人一样,对我的接近毫无反应。因为当时你对我失望透顶。”
闻言,卜即墨忍不住低笑出声,“小坏蛋,又跟我翻旧账?”
秦茗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很好奇男人的欲:望,是不是真的会在对女人生气或者失望之时,从有到无,不论那个女人如何地诱:惑他?”
“当然不可能。除非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