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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62部分

小说: 纯情总裁别装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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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即墨端着耳钉的手掌朝着秦茗逼近。

秦茗却退后一步,眸光无波地摇了摇头,“如果你还喜欢这对耳钉,大可以让专业的师傅在背面加工一下抹干净,如果你不要,直接扔掉就行,我,再也不需要它们。”

卜即墨的面色因为失望、震惊、愤怒而一层一层地黑了下去,直至无地步可黑。

如果秦茗是因为自责或自卑,她不会听不出他并没有想跟她分开的暗示。

如果他决定跟她分开,大可不必告诉她耳钉背后的玄机,更不会幼稚地为难她弄掉耳钉背后的字母。

看来,她不是自责,更不是自卑,而是真的想跟他分开!

意识到这一点,卜即墨的心里除了有怒火正在炽烈地焚烧之外,还有巨大的恐惧感在不断地攀升。

究竟是为什么?她要这般决绝地要跟他分开?为什么?

来不及去确定为什么,眼见着这个可恨的女人有拔腿从他身边穿过的意思,卜即墨伸出双臂迅速擒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强势地一带,继而狠狠地吻住了她苍白的唇。

这是一个饱含怒火与唯恐失去的强吻!

真正野蛮霸道的强吻!

比任何一次都要狠心、猛烈!

完全处于被动的秦茗觉得,说那是吻这真是抬举他了,他分明是在惩罚性地折磨她!

他没有用舌,而是用他的唇与牙,一会儿发狠地啃咬着她的唇瓣,一会儿发疯地狠吸她的唇瓣,往他的方向死命地拉扯、翻转!

他这是故意想让她痛,让她难以忍受,让她发出声音,让她求饶!

秦茗的身躯被他强行按进他的怀里,越按越紧,他放在她腰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仿佛想直接从腰那儿将她捏碎,又仿佛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去。

秦茗腾出的双手刚好卡在他的身侧,于是不断地拍打着他的脊背,做着徒劳的反抗。

这个男人究竟想怎样?

昨天他将她数落成那种地步,讥讽她,否定她,鄙夷她,赶走她……今天他却突然强吻住她,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在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么?

如果他真的还爱着她,昨天怎么可以接受求嘉嘉和其他女人 ?'…'

就算他是为了跟她赌气,也该有个限度,他说她越线了,可如今他何尝不是?

他嘴里的味道还是那般熟悉,仿佛从不曾变过,秦茗一直迷恋着他的吻,无论是温柔的还是强势的,可今天却是第一次产生了排斥。

不是他嘴里的味道不好,也不是他吻得她太狠太重太疼,而是,秦茗从心里感到恶心。

一想到昨晚,失去的理智的他吻过求嘉嘉,甚至还吻过那四个去卜家的漂亮女人,她就觉得他的唇不再像以前那般清冽干净。

为了更强烈地表示自己的抗议,秦茗拽开他的衬衫,双手从下摆钻了进去,直接抓上他腰肢的肌肤,不惜用拧的,挖的,抠的……

他让她的唇瓣痛得发麻,她也要让他痛!

男人的腰部还是挺重要的一块地方,所以在她歇斯底里的抓挠下,男人终于将她松开,推开些许,不悦地凝视着她。

秦茗一得到了自由,立即退后几步,冷声质问他,“为什么?你不是对我失望至极么?为什么还要吻我?”

卜即墨一步一步地逼近她,望着她因为愤怒而微红的脸颊,眸光沉冷,“你觉得我是在吻你吗?”

这男人还敢狡辩!秦茗继续退后,顺着他的话反问,“不是吻是什么?”

“你没感觉出来么?我在咬你,啃你,发狠地吃你。”

秦茗的脸被他毫无遮掩的话气得更添一层红晕,“你你无耻”

她再怎么后退,后面不可能永远都有路可退,没一会儿,她的后背就抵上了硬邦邦的书柜。

卜即墨再次与她身躯贴紧,双手改捧住她的脸,直视着她羞怯的美眸,仿佛想一眼望到底部。

“你的脸太苍白了,我想让你的脸红一些,好看一些。”

正文 112:一晚御五

卜即墨的话突然变得温和动听,秦茗有刹那的迷惑,仿佛昨晚的事只是一场噩梦,她跟他还是好端端地……

这个男人似乎又变成了昨晚之前的那副样子,对她忽而亲昵,忽而强势,忽而霸道,忽而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亲昵话。

可是,秦茗没有因他这般刻意放柔的话感动半分。

因为她深深地记得,昨晚对她大失所望的他,大发雷霆的他,狠心无情的他,还有跟别的女人交欢的他。

一颗颤动的心立即狠了狠地抽了抽,秦茗抓住他的手腕,欲将他的双手从脸上拨开。

“卜即墨!我的脸用不着你管!”

卜即墨的双手非但纹丝未被拨动,反而捧着她的脸压得更紧,“不让我管让谁管?嗯?”

秦茗觉得自己的脸快要被他压扁变成了肉饼!

“小叔,你别逼我!”别逼我说一些往彼此的伤口上撒盐的话出来!

望着秦茗绝望沉痛的美眸,卜即墨的心沉得越来越深。

无论他找出何种理由安慰自己,无论他如何向她暗示自己的心意,却仍旧无从逃避地清晰感受到,她对自己突然之间的淡漠与疏离,尤其是她那颗无法撼动的决绝之心。

“不是我逼你,是你在逼我!”

昨晚,秦茗也说过“你别逼我”四个字,那时他的回答是:我就是要逼你!

今天,他已经从冲天的愤怒中走了出来,却换成了她在逼他,逼他让那些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愤怒死灰复燃。

终究不舍得再蹂:躏秦茗柔嫩的小脸蛋,卜即墨缓缓松开秦茗的脸颊,双手下移,落在她的双肩上,强忍喷薄的情绪,一字一顿地问。

“秦茗,你究竟在闹什么?”

闻言,秦茗不禁眼眶一热,强忍着不让眼泪冒出来。

“小叔,应该是我问你,你究竟在闹什么?我做错了事,无法获得你的谅解,不会再死皮赖脸地缠着你,这样不好吗?”

“你说什么?”

“小叔,你该不会是还想跟我在一起吧?”

卜即墨沉默片刻,如实回答,“秦茗,我对你很失望,很痛心,但我有说过跟你分开吗?”

秦茗想了想,他的确没有亲口说过跟她分开,可是,他那些激烈的言辞,跟分开有什么两样吗?

对她而言,那些激烈的言辞,刀刀劈在她脆弱的心瓣上,比他直接对她说分开两个字更加令她惨痛万分!

“也许你的确没有说过分开两个字,但是你的言行已经清楚地告诉我,你放弃了我,你想跟我分开!”

“我不觉得我的言行有这种暗示的意味,你说明白点。”

卜即墨心平气和地想要跟秦茗解除误会,也许他还是无法立即释怀她做错的事,无法轻松原谅她,但此刻的当务之急,不是他再跟她闹情绪,而是赶紧让她明白他的心意无论昨晚他说了多么严重的气话,他都没有动过放弃她的念头。

而卜即墨却不知道,他想要的明白,偏偏秦茗不想说出来。

因为她知道,越是说得明白,彼此的伤口就裂得越开,变得越痛。

“抱歉,我不想说。”

“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离开这儿!”

卜即墨发现了,秦茗根本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与其跟她和风细雨地说话,不如直接耍点流:氓来得直观有效。

所以,他的话刚落下,修长的双手就开始出动,动作利索地将她的一步裙往上撩拨,直至全部蜷成一团卡在她的腰部。

不过,他还不至于太过分地褪下她最后一层白色小内,而是将双手覆在她的臀上开始作乱。

秦茗咬紧了唇瓣,又恨又恼地瞪着他。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邪恶无耻呢?竟然又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她!

当男人的手缓缓游移至她的达腿根处捏按时,秦茗的唇瓣开始咬得死紧。

不知是她的身子本身就对他产生了依赖性,所以越来越敏感,还是他撩拨的技术实在一流,他也就这般欺凌了她一会儿,她的脚跟就开始发软发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他的怀里倾倒,丛林深处似乎有热流正在汩汩地喷涌而出。

总之,羞煞死人!

面对这般咄咄逼人的他,秦茗终于明白,他是真的没准备放弃她,没有跟她分开的意思。

若不然,他不会对她做出这番隐晦至极的亲密动作。

悲哀的是,他越是这样恶劣地待她,她的身子虽不听使唤地选择臣服,但她的心却生出越来越多的厌恶与排斥。

一个昨晚刚刚跟别的女人吻过、摸过、肌肤相亲过的男人,怎么有资格碰她?

她心里觉得他变脏了,她嫌弃他了,可她并不想将这个事实亲口说出来让他听见。

秦茗以为他能明白她对他的嫌弃,现在看来,他根本不明白,或者确切地说,他还没有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不明白她计较的究竟是什么。

是的,她已经发现了,卜即墨不是在跟她装傻装不懂,他是真的不懂,她为什么要如此果决地跟他分开,即便他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也就是说,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哪里做过了头,越过了线,迫使她对他心生绝望。

男人的手还在秦茗的腿根部作弄,即使不去看,秦茗也能清晰地感受得到,他的手恐怕已经因她惨不忍睹的反应而变得湿漉。

为了阻止他继续作乱下去,为了让自己的身子振作一些,秦茗举起拳头在他胸口上使劲地捶了几下,郑重其事地启口。

“小叔,你放开我,我说!”

这种方法果真有效!卜即墨见秦茗终于让步,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收回,却仍旧霸道地保持与她身躯挨紧的姿势,极具侵略性。

秦茗将卡在腰部皱成一团的一步裙是使劲地往下拽,想要恢复原来的模样。

可他实在跟她挨得太紧,她根本无法施展动作。

卜即墨觉察到她的企图,终于退后一些,与她保持一个拳头之距的同时,主动将她的裙摆往下拉整齐。

感觉自己在外观上终于安全了,秦茗这才舒了一口气,不敢正视他深邃的黑眸,而是垂下自己的眼眸,淡淡地启口。

“小叔,我记得之前听你说过你有洁癖,其实,除非是那种完全不拘小节的人,否则,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地拥有洁癖的一面。我没有严重的洁癖病,但也有属于自己的洁癖范围,正如你昨晚说过的,凡事都有它的底线,越过了,就再难挽回了。”

这个女人竟然谈起了洁癖,卜即墨压根不知道她想说些什么,更想不通他们之间的事跟洁癖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再纳闷也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选择继续耐心地听下去。

“小叔,在我接受你之前,如果你跟许戊仇一样,曾有过无数个女人,我都可以不计较,只求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中,都能为我做到专一专情就行。”

秦茗说这番话的时候极为小心,既希望卜即墨能听明白,又尽量说得委婉,竭力没有说出那些伤他面子的字眼,比如,脏,嫌弃,干净,等等。

“小叔,昨晚的lose是我亲自倒进你的酒水中的,是我的错,你药性发作失去理智也无可奈何,但我认为,既然你没有生出弃我之心,还坚定地想跟我继续在一起,那么在你失去理智之前,就不应该选择其他女人,虽然你承诺过我,此生绝对不会与我发生关系,但在那样的特殊时刻,只要你开口说要,我自能无怨无悔做你的解药。”

“小叔,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你触犯了我所能容忍的洁癖范围,所以,我没法再继续跟你在一起,抱歉。”

卜即墨终于完完全全明白秦茗的心思了,原来她是嫌他碰过其他女人,嫌他脏了。

这也是秦茗在变相地吃别的女人的醋,可卜即墨却无法因此高兴起来,反而越想越愤怒,越想越难过。

他曾经承诺过她的话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或许是她根本没记到心里去,竟然这么地不相信他!

那天晚上,他记得他是这么对她说的:“我可以向你起誓,在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时,绝不会有其他女人,只疼爱你唯一一个。”

他说得出做得到,绝不会拿lose这种恶心的东西当借口,违背他的誓言。

可她呢,却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将气话当真,将真话忘记,从而狠心地将他放弃。

“秦茗,你说我选择了其他女人,证据呢?”

“证据?”秦茗只要一想到他昨晚有可能碰过五个女人,心里一阵又一阵地揪痛,只想将他推得远远地,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我亲眼看见求嘉嘉走进了玫瑰山庄,我还听章管家说,昨天晚上还有四个女人进了你的书房。这些算不算证据?”

难不成他还要她拿出亲眼目睹的证据不成?

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跟踪求嘉嘉去偷:窥他们,也只有在梦中,她才会大胆到难以想象。

“很好!秦茗!你很好!”卜即墨咬牙切齿地瞪着秦茗,“我谢谢你这么信任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谢谢你让我内心无比自豪,竟然创下一晚上统御五个女人的历史纪录!”

秦茗当然听得出来,卜即墨说的是反话,难道她冤枉他了?

虽然压根儿没敢抱太大的希望,但她还是带着一份微弱的希冀,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叔,我有冤枉你吗?”

“没有!”

卜即墨冷冷地甩出两个杀伤力极大的字之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出来,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

给读者的话:

我真的想写宠文来着,谁想刹不住有些小虐心,我只能保证,只有短虐无长虐,且虐尽都有欢来,亲们千万顶住!

正文 113:做做就知道

没有!

他说的是没有!

他说她没有冤枉她!

秦茗真想甩自己一个耳光,早知真相已是无可撼动的残酷,她何必嘴贱地再去多问一句?

原本她还可以在梦中幻想他并没有碰其他女人,此刻他亲口承认,仅有的幻想也宣告破灭。

昨晚上他果真碰了五个女人!

这辈子她恐怕都无法将这件事释怀!

“小叔,当初我们说好的,谁都可以先喊停,现在,我正式喊停,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秦茗话落,就想越过他的身边离开,卜即墨长臂一揽,从她背后将她当作小鸡般揽腹扛在了腰际,朝着休息室大步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小叔!卜即墨!”

重重地踢上休息室的门,卜即墨将秦茗丢到了床上,继而迅速跨坐在她腿部,但未将全部的重量下压。

双臂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卜即墨的黑眸中有红色的火焰在疯狂地窜动。

“秦茗,我身体中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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