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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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黑锋在,秦茗特意给育婴师放了两个小时的假,而黑锋直至天黑下来的时候,才满脸阴霾地一把将小萝卜塞到秦茗的怀里,继而举步离开。
秦茗望着黑锋挺直的背影,坏坏地喊,“黑锋,明天见哟。”
黑锋步子一颤,有一种想发狂的冲动。
但是他明白,这孽是他自造的,怪不了别人。
晚饭过后,秦茗跟育婴师帮小萝卜洗过澡之后,就将小萝卜抱回了房间,卜即墨见状,俊眉微微地蹙着,沉默了良久才对秦茗道,“从今晚起,让小萝卜睡婴儿房,让育婴师照看着吧。”
闻言,秦茗立即表示抗议,“我已经习惯跟小萝卜睡一起了,况且,半夜我还要给他喂一两次的奶呢。”
秦茗所谓的理由,前一个卜即墨根本不放在眼里,而后面一个,他不得不重视,毕竟,他不能因为私心而把儿子给饿到了。
秦茗既不明白卜即墨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吭声了,便问,“小叔,我们一家三口睡在一起不好吗?你不喜欢小萝卜么?居然要把他赶去一个人睡?”
这女人又在胡思乱想了,卜即墨连忙解释,“我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儿子?但喜欢他并不一定要睡在一起,我不想将来跟你做嗳的时候,还要顾忌着他会不会突然醒来。”
秦茗被他说得脸颊泛红,他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她也不希望两人在血脉贲张的时候,小萝卜突然醒过来,甚至睁着乌溜溜地眼睛看到光溜溜交缠在一起的父母,虽然小萝卜不会懂,但他们都会因此而觉得羞愧不自在。
婴孩的眼睛最是清澈干净,即便他不懂,谁也无法承受让他看见过多成:人的私:密世界。
一方面,两人的嗳事不可能不尽情地进行,一方面,小萝卜还小,半夜不可能不喝奶,所以,秦茗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提议。
“这样吧,每天晚上七点多,我把小萝卜喂饱了之后,就抱去婴儿房,让育婴师看着他,等我们十一二点准备睡觉的时候,再把他抱回来,那个时候,他刚好到了喝奶的时间。”
卜即墨想了想,赞许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时间,再望向秦茗虽穿着衣服却仍显得丰满异常的匈部,眸光灼热道,“他是不是该喝奶了?”
秦茗被他那灼热的眸光看得浑身躁热,红着脸道,“喂,你该不会今晚就要实施这个计划吧?我们白天已经……已经那样过了。”
正文 436:馋虫
秦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白天已经有过剧烈的运动,晚上么,能免则免了。
所以,既然晚上不做了,小萝卜也就不必去婴儿房了。
在卜即墨眼里,秦茗刚刚的建议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了,立即质问她道,“刚才谁说每天晚上七点多把小萝卜喂饱抱过去的?你说的每天不包括今天,还是也不包括明天?”
这男人分明是在指责自己在耍无赖了,秦茗气呼呼道,“那也有特殊情况的呀,我只是没说而已,譬如有些晚上我们不做,或者我特别想跟小萝卜一起睡,那就不必抱他去婴儿房呀。”
卜即墨脸色不善地问,“那你认为,今晚是什么情况?”
秦茗望着他明显变臭的脸色,低声地嘀咕道,“情况当然是我们不做,而且我想跟小萝卜一起睡。”
闻言,卜即墨从坐着的姿势一下子躺了下来,且背对着秦茗了。
秦茗噘着嘴望着生气的男人,却也半点不想妥协,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分明是欲求不满,还想跟她做呢,但是,她睡眠不足且体力有限,真的不想跟他再折腾一次了。
不是她不喜欢,也不是她不想讨他欢喜,而是她如今不光是他的女人,还是小萝卜的妈妈,必须为孩子保存体力,保重身体。
秦茗也从坐着逗弄小萝卜的姿势躺在小萝卜的身旁,刚挨近小萝卜一点,小萝卜大概是闻到了奶香,就张着小嘴巴砸吧着要找奶喝了。
秦茗抿唇一笑,立即侧着身子将衣服往上撩,将茹头塞进小萝卜的嘴里,当小萝卜大口地开始吸吮时,秦茗的心幸福无比。
这是一种母子间互相交流的默契与幸福,没有经受过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她用她身上最珍贵的茹汁去哺喂她的孩子,而她的孩子因为她宝贵的茹汁而茁壮成长。
在月子里初期的时候,因为她不适应茹头被小萝卜无数次地吸吮,所以茹头很快就被吸吮力气极大的小萝卜给吮破了,以至于小萝卜再吮的时候,她就会痛得咬紧唇瓣,浑身绷紧。
虽然似乎没有什么痛能够胜过生小萝卜时候的那种痛了,可茹房也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破损着又被吸吮,疼痛跟割肉似乎没什么区别。
但是,因为母爱无限,那种痛算得了什么?于是,她无怨无悔地都一一忍受下来了,直到脆弱的茹头逐渐复原,变得坚挺地不再容易被吮破。
月子结束的那天,何晶和木林森抱着小萝卜去卫生院打预防针,因为打预防针的日子是固定的,且那天去的人特别多,所以秦茗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们回来。
秦茗在胡思乱想一通之后,赶紧给何晶夫妻打电话,可这两人像是说好了似的,一个人的手机放在家里没带去,一个人的手机正好关机了。
那时黎戈并不在棉花村,所以秦茗根本就没有人其他人可以寻求帮助,她躺在床上,一边不断地安慰自己,何晶他们与小萝卜一定是平安无事的,一边流着泪想念着被小萝卜吮住茹头的感觉。
她宁愿让小萝卜吮着破皮的茹头让她被疼痛折磨个不停,也不愿意见不到她的宝贝。
小萝卜的嘴连接着她的茹房,这就是母子之间最亲密的纽带,这种方式与感觉一旦开启了,谁都不愿意结束。
秦茗一想到将来某一天肯定要给小萝卜断奶,心里就空落落地发慌,越想越舍不得,但是,小萝卜会长大,她不可能一直当他的奶牛。
索性,秦茗就不去想断奶的事,毕竟,那个日子距离现在一定是遥远的。
秦茗此刻睡在大床的中央,左侧是她的小萝卜,右侧也就是背后是她正在生闷气的大男人。
尽管今晚她不能使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同时满意,但她想着自己能够跟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幸福立即在心口满溢。
一种幸福是母与子的,一种幸福是女人与男人的,在一起,心系心,那不是幸福是什么?
秦茗想到今天被卜即墨逼迫签名而换来的结婚证书,想象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跟他举行婚礼,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呢?
不由地,秦茗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恐怕她跟卜即墨最难过的不是社会舆论那关,而是父母那关。
因为社会舆论方面,她相信卜即墨能够摆平,可父母那边,卜即墨再有本事,也是左右不了他们的态度与思想的。
虽然她已经告诉父母她跟卜即墨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那次试探的时候,父母并不赞成她跟卜即墨在一起,他们的理由各异,但态度都是持强烈反对的。
如果她跟卜即墨还没有领证,没有小萝卜,或许父母的接受程度还能看好一些,但是,她跟卜即墨非但已经领证,并且已经在未婚的情况下偷偷地生下了小萝卜,作为教师的父母向来传统,怎么可能接受得了?秦茗真担心他们两个会晕翻过去。
哎,秦茗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件事不可能一直这么隐瞒下去,而父母也不会跟王英那般开明,她究竟该怎么把这件事跟父母摊牌呢?
正在秦茗一筹莫展,深深地陷入沉思的时候,右边没有被小萝卜正在吸吮的茹房因为其间的乃水越来越多,左侧又在小萝卜的吸吮下,右边的茹房就开始缓缓地淌出了乃水。
这种现象在秦茗乃水多的时候经常发生,何晶是这么解释的:一侧茹房被孩子吸吮的时候,另外一侧的茹房的馋虫就会被勾起来,所以乃水才会自动地流出来,甚至是喷射出来,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最好在喂奶的时候,能够一手将没有在喝的那个茹房给用手紧紧摁住,如此,里头的馋虫就会被压制回去了。
秦茗刚刚才喂小萝卜的时候,右手确实是自然地摁住右侧茹房的,可是因为她走神走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手松开了也没有觉察到。
当她的手被喷射状的乃水喷得湿漉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秦茗垂首一瞧,望着狼藉的衣服与匈口,不由地低声尖叫起来,“啊完蛋了”
正文 437:婴儿不宜
卜即墨虽背对着秦茗躺着,却一直也在想自己的心事没有睡着,听见秦茗的尖叫,立即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朝着秦茗望去。
秦茗红着脸对卜即墨道,“小叔,麻烦你帮我拿一块干毛巾,快点。”
卜即墨只怔怔地看着睁着大眼默默吸吮的小萝卜,没瞧到她匈口的狼藉,便不解地问,“怎么了?”
秦茗紧紧地摁着右侧的茹房,轻声地回答,“溢奶了。”
“溢奶?”卜即墨这才朝着秦茗的匈口看去,立即发现了她被乃水喷湿的睡衣,甚至,他好像还闻到了明显的奶香。
卜即墨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没有立即下床去给秦茗拿毛巾,而是疑惑地问,“为什么会溢奶?”
秦茗可没有功夫给他解释何晶的那番理论,只能简而化之地应付他道,“太多了啦。”
确实是太多了,白天她身上的奶量对小萝卜而言,刚刚足够,而晚上,因为乃水的分泌能力增强,经常发生半夜溢奶的事,有时候就算她垫着防溢乳垫,还是无济于事。
偶尔有几次她一早醒来,发现她与小萝卜之间的床褥濡湿一片,她真担心把小萝卜给冻着了。
卜即墨眸光一沉,再问,“真的太多?”
秦茗只想那块毛巾将湿漉漉的匈口擦拭一下,便随口回答,“是啊,晚上经常会太多,多了就会溢出来,痛苦死了。”
话落,卜即墨的身子在秦茗眼前一晃,秦茗以为他这是准备下床去给她拿毛巾了,谁知,他却距离她越来越近,直至他一把挪开她护住右侧茹房的手,熟练地含住了她的茹头。
“呀你”秦茗羞赧至极地娇嗔一声,被甩开的手落在卜即墨的头顶,想把他推开,可他吸吮的力度一上:身,她就变得浑身疲软不已,像是被他瞬间吸干了力气似的。
她明明已经狠心地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跟他做那种事了,可现在,这个明明正在对自己生气的男人,却以这种让她面红耳赤、心跳紊乱的方式跟她连接着,虽然不是在做,但是她觉得,好像离做不远了。
秦茗在心里问询自己,今晚,她还能逃得了这个男人的魔爪吗?
一小一大的两个男人,一个欢喜地噙着她左边的茹房,一个热情地噙着她右边的茹房,而她像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由他们宰割。
但是,她心里深处是甜蜜至极的,而不是无奈与痛苦。
是了,是她自己纵容着他们对她这般。
两个男人虽然都在噙着她的茹头,但是秦茗感觉得出来,这两个人的目的与方法却是截然不同的,小萝卜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需要并且强烈地依赖她的乃头,而卜即墨呢,除了一开始将溢出的乃水吞下去之后,之后不知是方法不当,还是并不想争夺儿子的粮食的原因,只是纯粹地用唇舌亵玩着,或者换句换说,他是在跳豆她,同时满足他的欲。
小萝卜的一双小手是一动不动地抱在秦茗的茹房上的,而卜即墨的双手呢,一只在她的脊背上流连,一只在她的下半身游弋,秦茗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蔓延过来的火焰给烧死了,对他真是又气又爱。
是的,卜即墨了解她的身子,她不争气的身子已经被他给挑起了欲念,变得躁热不堪,正与她的心理违背,叫嚣着想要他呢。
可是,两个人都明白,现在是小萝卜的就餐时间,谁也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去叫停小萝卜的就餐。
渐渐地,随着时间流淌过去,小萝卜吸吮的力度与速度都在减慢、再减慢,一直睁着的大眼睛也已经合拢,显然已经快要睡着或者已经在睡眠中自然地吸吮了。
这一次,秦茗没有去捏小萝卜的鼻子,而是轻松地将茹房一扯,就将茹头收了回来。
茹头收回的刹那,秦茗故意将侧睡的姿势往右侧卜即墨的方向一倒,刻意拉开与小萝卜之间的距离,免得待会两个大人不小心压到他。
秦茗平躺了之后,卜即墨一边继续地含吮着,一边双手合力地将解她的睡衣扣子,继而把她底下的库子往下剥。
秦茗也不抗拒他的动作,只是侧首看了一眼睡熟的小萝卜,羞涩道,“小叔,把灯光调小。”
黑暗中是绝对不可能了,因为她怕两人在激动的时候会压到小萝卜,但是,房间里一片光亮的时候,她总怕小萝卜突然醒来会看到,所以只能要求他将灯光调小。
卜即墨缓缓地松开她的茹头,起身将灯光调小,继而在剥除了自己身上的障碍物之后,将秦茗的衣服再轻松剥掉。
两个人早就在刚才的一番特殊连接中欲至高端,所以不需要前戏就配合地从另外一个特殊位置深入地联接在一起。
卜即墨房里的床非常结实,在他的强烈撞冲下,不至于会剧烈地震颤摇摆,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但是,在幽暗的光线中,他们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出,身旁与他们并无触碰的小萝卜随着床褥微微地颤动着,甚至,那长长的睫毛都仿佛在颤巍着。
秦茗颇为担忧地要求,“小叔,轻点,轻点。”
卜即墨压根儿不听她的提议,“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希望更重一点。”
秦茗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她是很享受他现在的力道,觉得不可言说的恰到好处,可是,为了小萝卜,她觉得他们都该顾忌一下,牺牲一点。
“虽然这个时候是小萝卜睡得最熟的时候,但是万一他被你震醒了,后悔莫及的人可不是我。”
卜即墨继续用力地动作着,一边装傻地问,“为什么怕他醒来?你是怕他醒了,我不能再取悦你了?”
秦茗媚眼狠狠地瞪他,“胡说八道!他醒来我肯定会不管你,第一时间就去他喂奶,所以,我怕他被你震醒,只是不想他睁开眼睛,看到婴儿不宜的一幕。”
“婴儿不宜?”卜即墨停下动作,摇了摇头,“我倒觉得婴儿最宜,他该多看才是正理,作为一个小男子汉,从小就应该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诞生的,那样,将来,他就不必再问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