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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雁归来-第99部分

小说: 雁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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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总管恍然大悟:“皇上圣明!”
    顿了一下,又问道:“那紫云姑娘呢?”
    “替身之事,可一不可再,只不过是燕培峰的一个庶女儿而已。”夏安邦冷漠地道。
    “奴才明白了!”李总管躬身道,“奴才这就前去准备,等到燕五云指认,奴才必定不让那丫头有机会胡言乱语。”
    “下去吧!”夏安邦烦躁地挥挥手,转回案上提笔就开始拟密旨,没了这条路,不代表他就没有第二条第三条路,他就不信,没了燕五云,这燕家就不能财上生财,变成他夏安邦的私人金库了。
第七卷第19章 关于杀人的讨论
    谣言的速度总是惊人的,不过一日光景,关于真假燕家大小姐的各种流言,就已像是寒风般迅速地就在京中流传了起来。人们猜测纷纷,什么版本都有,但是众口一词的就是真正的燕小姐虽然侥幸逃脱回来,却已不幸失身于绑匪,成了一朵残花。
    次日,更有好事者得知,宫里虽未传出什么旨意,但礼部原本为太子筹备的大婚程议却莫名地停顿了下来,人们暗中顿时更加哗然。等到第三日,八卦之心沸腾汹涌的人们又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说早上城门一开,燕家就已领着大队人马第一时间离京了。
    “总算是顺利地离开京城了!”冬日的天空虽然阴霾,燕飞羽的心情却像车外的马蹄声一般精神抖擞,觉得浑身都是说不出的轻松。
    “现在满京城都是流言蜚语,也只有小姐你还笑得出来。”山丹坐在她身边,叹气道。
    “是啊,只要想起来我就生气。”另一旁的玉蝉更是咬牙切齿。
    “想那些做什么,”燕飞羽调皮地扮了个鬼脸,“你家小姐又不是要嫁给天下人,别人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去吧。”
    虽然现在她的名声是臭了,但是结果却是如意的,她的牺牲自然就是值得的。
    “可他们也说得太难听了,居然说小姐被好几个人一起……要是可以,我真想一个人给他们一个大嘴巴,打掉他们满嘴的狗牙,看他们以后还怎么搬弄是非。”玉蝉捏起拳头,格格作响。
    “哎呀,都说了不要去管了嘛,反正那些都不是真的,何况要不是他们这么热衷嚼舌头,顷刻间就传的沸沸扬扬,圣旨又怎么会这么顺利地就收回?”燕飞羽偷偷地掀开一点窗帘望了一眼车旁的骑士,脸上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语声不觉地低柔。“经过了这么多事,现在我只求大家都平平安安地在一块,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这一路怕是平安不了呢?”话语一向不多,师从竞秀也喜欢在马车上刺绣的晴烟突然插了一句。
    燕飞羽的笑容微微一顿,嘴角复又勾起,冷笑道:“既然已经撕破脸,该来的总会来,咱们也不用再跟任何人客气。”
    “没错,他们要是敢来,来一个我就杀一双,来一双我就杀四个。”玉蝉杀气腾腾地道。
    “要是都让你杀光了,我们干什么?”山丹淡淡地道,目光掠过挂在车壁上的宝剑,平缓的语气里头却同样含着冰冷的杀机。
    “那就给你剩一个。”玉蝉嘿嘿一笑,说的自己好像早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似的。
    “可是玉蝉姐姐,你还从来没有杀过人,到时候真能下得了手吗?”橘梗终于忍不住提问。
    玉蝉顿时语塞,愣了愣才毅然地道:“当然下得了手,凡事总有第一次,他们敢来伤害小姐,我就敢杀人,何况这口气我已经憋闷了好久了。”
    “杀人的感觉其实并不好,”晴烟捏起绣花针,用一种优美的姿态拔出,绷紧了丝线,忽然有飘飘荡荡地插了一句,“虽然你的速度够快的话,只要把剑往他们脖子上一送就行了。”
    “晴烟姐,你杀过人?”橘梗惊吓地看着晴烟。
    “嗯。”晴烟垂着眼继续刺绣,云淡风轻地好像在回答比人是否吃过饭而已。
    “什么时候?”玉蝉一下子睁大了眼,却浑然没有橘梗的半点害怕,只有满满的好奇。她自幼在燕家受训,大小实战也算经历了无数次,受过伤也上过人,但却从未真正杀过人。
    “七岁吧!”
    七岁?这一下,不单是玉蝉,就连燕飞羽的下巴都差点震惊地掉了下来。
    “不过要是严格来说,应该是十二岁,因为七岁的那次不过是个意外而已,不算杀人。”晴烟平静地抿起另一条丝线,加了进去,仿佛浑然不觉众人的围观,眼波抬都没抬,“十二岁的时候,我跟师傅出门,曾遇到一群穷凶极恶的匪徒在劫村,为了锻炼我的胆子,师父给我留了一个,我的剑就直接刺进了他的喉咙,之后我三天没有吃东西。”
    “……”不管是明显还是隐晦,四女看着晴烟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有了变化,作为燕飞羽的替补侍女,晴烟可以说比橘梗还晚,众人对其的了解也最少,没想到她却是最先接触生死的那一个。
    “我也杀过……”
    “啊……”发现说话的人居然是燕飞羽,这一下,玉蝉山丹等人又惊跳了起来,就连晴烟也抬眼看着燕飞羽,玉蝉更是瞪着眼不住地口吃,“小姐……你你你……”
    “当时诸葛方普抓了我,当时我故意咬了他一口,然后同时用戒指上的毒刺刺了他一下……我想,他应该没有活下来。”燕飞羽回忆起那一夜的星光,以及她那枚被宁不褪下后仍在雪地里的毒戒,一种从未有过的古怪感觉忽然迟钝地漫上了心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目光根式直直地盯着曾经带着戒指的那只手。
    那日刺了诸葛方普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她一直都未曾去回想过诸葛方普中了毒刺之后的情景,若非今日突然讨论到这个话题,也许她很可能会一直都不会回想。然而,她终究是想起来了,可这种感觉确实如此诡异,如梦一般虚幻,却分明又有些什么东西渗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情不自禁地有些后怕起来,让她突然发现,不管诸葛方普是个什么样的人,那种就是条人命……
    玉蝉等人面面相视,燕飞羽回来后,虽然跟他们说了很多,但却从未提及这个细节,一时间不由地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山丹最为心细,一下子就注意到燕飞羽心境的震荡,立刻伸手重重地握住了她的,低声道:“小姐,你千万不要为了这种人的死而愧疚。那诸葛方普害了我们燕家十数条人命,又绑架了小姐,让小姐受尽欺辱,就算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就算小姐不杀他,我们迟早要向他讨回一个公道。而今,箭荷和周叔他们的在天有灵若是知道小姐无意中替他们报了仇,一定会含笑九泉的。”
    “没错,小姐,那种阴险毒辣的家伙活在世上,只会祸害无辜,咱们杀了他,那是替天行道。”玉蝉也忙安慰道。
    “小姐,你后悔吗?”晴烟却低声地问,“如果可以让你重来一次,你会如何?”
    “后悔?”燕飞羽迷茫地重复了一句,想起树林大雨中那一幕浓郁血腥,想起那长箭射入箭荷身体的情景,想起自己当初的誓言,想起自己一而再地遇险,下意识地摇头否定,“不!我不后悔!就算让我重来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刺下去。”
    “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想?”晴烟静静地看着她,明明一样的少女青春,眼神却更像个久经沧桑的智者。
    “是呀,小姐,你杀的又不是好人,而是一个本来就该死的大坏人!不是有句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要我说,那厮不是死在我手上,不然,我定要连他的人头都割下来,拿回去祭奠箭荷姐姐和周叔。”玉蝉使劲地附和,满脸遗憾。
    “好了,还割人头,这么恶心的事情,亏你想的出来?”见燕飞羽的神色逐渐释怀,山丹忙插了进来,引开话题,“快别说这个了,要是不知情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的车里藏了一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呢!”
    “不说就不说,反正只要他们敢来,我就不怕没有机会开荤!”玉蝉比了个剑势,努力展现出女魔头的气势,只可惜一张圆圆的脸蛋长得实在太过可爱,丝毫没有威吓力。
    不过这样一来,燕飞羽心头的那点杀人后遗症的阴霾到时更被蒸发地所剩无几,离京第一日的时光,就在车队的飞驰,和车内的莺声燕语中很快地过去。
第七卷第20章 三个问题
    寒冬时日短,虽然众人一早就紧赶慢赶,但天色还是很快黯沉了下来,
    听到燕五云传令进庄休息,北风中,云霄微微地抬了抬头,看了一眼笼罩在苍茫暮色之中那片房舍,以及前方骑马而行的燕五云,想起今晚必定会进行的谈话,温和儒雅的眉目上,隐约地闪过一丝担忧。但当他的目光转向身边的马车时,目光之中有添加了一缕坚定。
    同一时间,车内的燕飞羽也忽然掀开了一丝帘缝,向他望来。
    两人目光相撞,不约而同地相互含笑。
    辛苦了!燕飞羽甜甜一笑,红唇微微张合,无声地道。
    为了方便起见,早在出发前,云霄的容貌就已略微调整,并穿上了和燕府的护卫一般的服饰,混作了燕府护卫,不过在燕飞羽的眼中,云霄却是无论穿什么都掩饰不住他身上那种如沐春风的气质,哪怕只是偶尔看他一眼,心里头都能觉得安心。不过由于自己是坐车,云霄却须和大家一样迎着冷风骑马,她心里反复心疼了好几回。
    云霄笑着微微摇了一下头,又看了一下前方,表示马上就可以休息了,目光却又在燕五云身上停顿了一下。
    燕飞羽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明白他心中所虑是什么,特意轻咳了一声引回他的注意,又红着脸用唇语道:放心吧,我爹会答应的。
    云霄温柔地笑笑,正好前头在呼喝调整队形,便对她颔首示意了一下,就和其他人一起纵马跟上。
    “嘻……好一个此时无声胜有声哪!”燕飞羽刚恋恋不舍地放下窗帘,一回头就瞧见一张窃笑的脸,不是嬉皮笑脸的玉蝉又是哪个?
    “小丫头,笑什么笑?不服气呀!”燕飞羽面颊微红,却故意哼了一声。
    “哎呀,奴婢哪敢呀?奴婢这分明是羡慕死还来不及呢!”玉蝉嘻嘻笑着,用肩膀捅了捅傍边的橘梗,“等回到蕉城,说不定咱们就得改口叫姑爷了,橘梗,你说是不是啊?”
    “嗯。”橘梗傻傻地跟着笑,“我第一次看见云公子时,就觉得小姐和云公子两个人好像配,云公子将来对小姐一定会很好。”
    “他要是敢对小姐不好,看我不打掉他的下巴!”提到护住,玉蝉立刻浑身是劲地挥拳。
    “好啦好啦,你们就不要操心我的事了。”燕飞羽笑道,“快点儿收起你们的嬉皮笑脸,马上就要下车了,别让人看出什么不对来。
    众人闻言,连忙各自整顿了一下肃容,熟练地摆出这几日一直戴着的愁容来。毕竟这会儿的燕飞羽,才刚刚经历了身心双重打击,正是”痛不欲生“的时候,要是作为她的贴身侍女,还有心情没心没肺地笑,那露的馅就大了。
    虽然对于出门在外的旅途生涯,燕飞羽已经很能适应了,而且这一次乘坐的是自家专门设计,有着很好防震效果的豪华马车,里头可坐可靠可躺,有温暖如春,但毕竟还是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因此一进入房内,没了外人,燕飞羽就摘掉了帷帽,解开了风氅,舒展了手脚。
    “赶了一整天的路,中午有基本没怎么休息,是不是很累?”稍后一步进来的燕五云看见女儿在伸腰,不由怜惜地笑道。
    “没有,我一直坐在马车里,哪里能累的到呢?再过几日就是大年三十了,爹你不用顾忌我,该赶路时就赶路,娘一个人在家都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我们早点回去,娘也能早点安心。”燕飞羽体贴地上前帮他解下风氅,又接过晴烟奉上来的茶递给燕五云,一副小棉袄的贴心乖摸样,“爹,您喝茶。”
    “嗯,”燕五云欣慰地接过香茗品了一口,颔首道,“那好,等会用完晚饭后你就早点休息,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是,”燕飞羽站到他身后帮他揉捏肩膀,“爹,你说这一路上朝廷会来阻扰吗?”
    虽然因为竟姨的缘故,得了黑水蛟的暗中保护,但想到自家的对头是朝廷,她心里总有些放心不下。
    “这些你就别担心了,”提起这个,燕五云微微地蹙了蹙眉,随即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臂,“这次得以这么顺利地离京,都是靠你的牺牲换来的,我们燕家为此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爹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破坏我们一家团圆的。”
    “都说了根本就没什么嘛,老爹,你不要动不动就提什么牺牲不牺牲的好吧,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事情似的。”燕飞羽娇嗔着晃了晃燕五云的肩膀,“爹,昨天我让山丹从梅伯那里买了两坛眼儿媚,等会女儿就陪爹喝两杯驱驱寒吧!”
    “只陪我一个人喝?”燕五云挑眉笑道,眼里有一丝挪揄。
    “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云霄的身世吗,云霄早说了要亲口告诉你,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燕飞羽不依地越发摇晃,眼眸里不甘示弱地盛满了狡黠,“当然,您要是不急,就让他改天再说好了。”
    “女大生外向,爹还没将你许配给人家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燕五云笑着捏了一下女儿的鼻子,语声中更多的却是感叹。
    “人家哪有嘛?”燕飞羽娇嗔着,想起云霄给比寻常的身世,又撒娇道,“爹,我想要爹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关于云霄的事。”燕飞羽老老实实地交代,“云霄的身世不同一般,我希望不论爹到时候感到多么震惊,都能心平气和地听完。”
    “震惊?”燕五云略蹙了一下眉头,心思闪电般地旋转起来,是什么样的身世,居然能让女儿觉得他会震惊?不过他毕竟是纵横上场十数年的儒商,很快就淡淡地一笑,“那好,那我还真要好好听听,看看云霄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我震惊的地方。”
    “晚辈的云姓乃是从母之姓,若是从父姓,晚辈本该姓邵,原名邵天奕。”晚饭后,闲人退罢,房中独留燕五云父女和云霄三人,云霄没有绕弯子,长身玉立在燕五云面前直接开门见山,温文尔雅的目光之中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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