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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陛下才是真绝色(全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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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安静的背对着彼此,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也只有木头燃烧的清脆声啪啪作响,红亮的火光将黑暗的庙宇里照耀的很是温暖。
    渐渐的,段晓雅觉得头越来越重,意识正在慢慢流失,心里暗道不好,她可能感冒发烧了,刚想说什么,身子一软,两眼闭了起来,摔在了地上。
    “段姑娘?”上官凌天迅速回身,只见段晓雅娇小的身躯侧身斜倒在地,眉峰皱起,修长如玉的手掌覆在了她的额头,很烫。
    外面阴雨不断,也没有办法出去,庙里除了残骸断垣,什么也没有,如果这么烧下去只怕严重了会变成白痴的。
    皱了皱眉,望着怀里脸色苍白的女子,上官凌天从荷包里倒出一粒莹白的药丸,圆润的药丸泛着淡淡的光泽。
    如果红莲白岩在这一定就能认出,这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疗伤圣药,九香玉露丸,传说只要还有一口气的人,只有服上一粒都可以延续生机,慢慢康复。
    幸好段晓雅昏迷了,也幸好她不懂这药的珍贵,否则依照她的性子,恐怕是宁愿强撑着发热的身体,也要留着这药了,一定可以卖不少钱的。
    一盏茶过去,上官凌天有些不悦,怎么还不醒,这药连死人都差不多可以救活了,怎么她还不醒来呢?
    “上官…混蛋…”怀里的女子仍然紧闭着眼睛,额前已经冒出了密集的汗水,身子也不再那么滚烫了,嘴里嘤咛的传出两句碎碎念。
    一开始还听得不真切,后来愈发的清晰,瞬间,上官凌天有种想将段晓雅丢出去的冲动,他真是莫名其妙了,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接二连三的动怒,甚至还将那么珍贵的药丸给了她,却没有想到她刚刚好一些就是骂他。
    “不懂……怜香惜玉……”段晓雅身子翻转,调皮的两只手在上官凌天的腰肢上缠绕,头颅也扭动着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

☆、019不识好人

    他知道她现在是有些神志不清,所以才开始碎碎念,但是这却是她心底最真实的话,上官凌天磨牙,他有种想咬死这个女人的感觉。
    折腾了很久,他也有些累了,背靠着身后的墙壁,眯起了眼睛小憩,等待着风雨停止,距离京城也没有多远了,疲惫饥饿也都只能隐忍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掴在上官凌天脸上,顿时白皙的面容上浮现出五个通红的巴掌印。
    段晓雅从他怀里跳出来,捡起火堆前的衣服飞快的穿戴了起来,腰带扎的紧紧的,似乎这样子可以抵御些什么。
    上官凌天怒眼圆睁,愤怒的盯着段晓雅,这就是狗咬吕洞宾吧?
    “哼!”他冷哼一声,眼里的怒火就好像要将她烧成灰烬一样,半晌,终于慢慢熄灭。
    庙外的雨水也不似刚才那般凶猛了,天色昏暗,雨汽蒙蒙。
    上官凌天紧紧握拳,站了起来,优雅的将自己的衣衫穿在了身上,又恢复了原来那飘逸俊朗的造型,只是眼神却没有了原本的温和,冷然的没有一丝温度。
    “段姑娘,你生病我照料你,这如果不算怜香惜玉,那么你不闻不问,就给我一记耳光,是不是也太不识好人心了?”清冷的嗓音,单调的音色。
    但是这一刻,段晓雅有些后悔了,她感觉的到,他生气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怪不得她嘛,哪个女子一睁眼,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的窝在一个男人怀里能不焦躁?
    也许她是有些冲动了,可是她并非像他所说那样。
    段晓雅心口微痛,她想起了自己是因为感冒发烫昏倒过去的,那么现在她精神好,力气也充足,一定是他救了她,那么她还给了他一个耳光,岂不是真的有些……
    上官凌天话落,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雨雾里,一声哨响,他的白马从不远处奔跑了过来。
    上官凌天纵身跃上了马背,缰绳拉扯,马蹄如飞,转眼便不见了踪影,留下一串深陷的脚印证明他曾经出现过……
    对不起……段晓雅眉心深拧,喉咙苦涩不堪,刚才她很想说出口的话,这会也只有陪着她在破败的庙宇里陪着火光跳跃了。
    蹲下身子,紧紧的将自己抱住,有些委屈,有些难受,这个男人一直对她只有好奇并无恶意,是她误会了他。
    眼里慢慢沁满了水汽,朦胧了视线,她以为她眼花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摸了过去,一块玉佩,他的?难怪这么眼熟。
    回忆了他们的两次见面,没错,这是他一直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佩。
    弯月云纹雕刻成团,红色流苏在火光下鲜艳如血,白色玉石握在手心里,温度慢慢感染了她。
    他丢了玉佩一定很着急吧?如果还给他,是不是就不生气了?她也可以向他解释一下了?段晓雅擦了擦朦胧的眼睛,嘴角噙上一抹欣喜。
    精致的闺阁里,白眼不动如山,稳稳的坐在圈椅里,红莲则是手里握着软鞭,焦急的走来走去,时而望望窗外的雨水,时而望望楼下,时而叹气不止。
    早上她发现少主不见之后,就和白岩商议了一番,派出了不少人去打听少主的下落。
    京城四门,每一处都一通往城外,他们在不确定少主逃离的是哪一条路线的时候,也只有等待,毕竟以少主的身手,对付他们的这些手下是戳戳有余的。
    “白岩,我好担心啊。”红莲小脸一垮,娇媚的容颜上,愁绪缠绕。
    “少主吉人自有天相,你的担心多余。”相比来说,白岩则是很镇定了,结果只有一个,着急也于事无补。
    就在两个人耐心就要宣布告罄的时候,属下推门而入,单膝点地,“属下在城外的月老庙发现少主的身影,现在有三名兄弟正在监视,并未惊动少主。”
    红莲和白岩相视一眼,齐齐起身离去,必须要尽快的将少主找到并且带回。
    暴雨厮乱,可是醉心楼的生意却仍旧是红火,虽然外面电闪雷鸣,雨滴不止,但是楼里面却琴瑟相和,分外的馨柔。
    醉心楼顶楼,这一层是不对外开放的,装修布置奢华高贵,房间摆设也都不是普通的物件,很多名贵字画也多出自名师手笔,玉器花瓶只是单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凡物。
    “王爷,别等了,那个人怕是不来了。”黑衣短衫,一身劲装的年轻男子,轻轻开口,窗外的雨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大了,但是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上官锐手里拿着一本书卷,白皙的手指又翻了一页,静静的开口,语气里有种浓浓的权威,似乎因为他在等,所以就不会有失约的对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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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要有耐心

    “王爷,您约的是中午,现在都已经吃晚饭的时辰了。”黑衣侍卫撇撇嘴,他家王爷已经等了一个下午了,却没有着急的意思,他都跟着着急不已了。
    “赵飞,约女人就是要有耐心。”上官锐气定神闲的又翻了一页书,认真的样子让人有几分不忍打扰,似乎他不是来等人的,而是来这听雨读书的。
    有些人无需等,因为等再久都不会出现,有缘而无分,有些人,即使你不等,她也会如同缠绕在你身边的丝绳,永远的跟随不放开……
    “王爷,是女的?”赵飞追问,他从站在这里就很不情愿了,昨日透过窗子望了两眼,就觉得那个男人长得太俊俏了,还以为他家王爷有了新的癖好。
    上官锐轻轻的点了点,视线仍旧落在书卷上,并没有被转移。赵飞则是吐了一口胸中浊气,安全了,吓坏他了呢,差点以为王爷看上那个……既然是女的,他就踏实了。
    下过雨的街道,青石砖上冲洗的干干净净,马蹄落下,踩出响亮的水花。
    上官凌天终于回到了京城,刚刚烘干的衣衫,这会又被雨水打湿了,被风吹乱的发丝也因为雨水粘贴在了侧脸上,缰绳抖动,直逼皇城。
    巍峨雄伟的宫墙高高耸立,让人有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受,马蹄疾奔,并无停下的意思,正门近在眼前,宫门两侧笔挺的站着两排警戒的金甲侍卫。
    远远的就望见了上官凌天的身影,连忙跪在了地上,山呼万岁。
    上官凌天并未停留,驱赶着白马一路通畅的回了宫,才翻身下马。
    原本温和如玉的眼神,这会却布满了阴骘,宫里的众人纷纷噤言,不敢多说什么,久在宫闱,察言观色各个都是好本领。
    更何况,上官凌天还那么明显的摆在脸上,甚至还觉得不够,就差提笔写上,我很生气,生人勿扰的字样。
    浑身湿透的上官凌天走入后殿,将身上的衣衫脱了个一丝不挂,一具性感的男性躯体,精壮挺拔的跃入眼底,沉入温暖的池水里,暖暖的池水将身子里的寒意以及心里的怒气驱散了很多,阴沉的脸,这会也变得柔和一些。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驾到……”太监总管安知良手拿着浮尘,缓缓靠近,恭敬的垂着身子请示。
    “皇后?”上官凌天眉头一挑,好快的速度,他前脚进宫,她后脚就跟了过来,“让皇后进来吧。”
    浴池里,隐约可见男人的雄伟,上官凌天并没有起身的打算,刚才在暴雨中淋的他浑身都不舒服,还被那个女人打了,一肚子气,也只有在这水里温热的泡着,才让他不那么焦躁。
    “臣妾参见皇上。”头戴九凤锦绣凤冠,身穿明黄色祥云凤袍,秋水为姿,芙蓉如面,唇红齿白,端庄秀丽,秦璇歌缓缓拜倒,娇柔无骨的身躯让人心生怜爱。
    “皇后请起。”上官凌天温和一笑,弯了眉眼,神情甜腻恩宠,柔情似水的望着秦璇歌,修长的手臂轻抬,秦璇歌微微一笑,玉手覆上,十指缠绕。
    “皇上去了这么久,臣妾担心坏了。”秦璇歌柔声开口,语气里忧伤凄凉。
    “皇后难不成怕朕不回来了?”上官凌天手一拉,坏坏的将秦璇歌拉下了水,本就是轻绸织造的衣裙,入了水很快就紧紧的贴在了身上,玲珑有致的身材尽现。
    秦璇歌啊了一声,惊呼出声,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悦,又很快的埋藏在了娇羞之中,嘻嘻笑语,“皇上怎么这么误会臣妾?臣妾只是怕那江湖中的美女将皇上的魂儿勾走了。”
    “勾走了魂儿?”上官凌天搂了秦璇歌,逗得秦璇歌娇笑阵阵,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女子明媚的笑脸,顿时满心的激昂犹如泄了气,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致。
    “皇上?”秦璇歌轻唤,她是女人,更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上官凌天的**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皇上这一趟出宫,必然是有了其他女人。
    尽管这个男人,她不那么想要,但是即便她不要,也不能被人夺走。

☆、021打酱油的

    “嗯,”上官凌天轻轻应了一声,眉宇里有些疲态,“皇后,先回宫去,朕改日再去看你。”
    说罢,手掌撤出,风轻云淡不留一丝痕迹,秦璇歌婉转一笑,低声承谕。
    “臣妾告退。”秦璇歌理了理散乱的发髻,恭敬行礼,眼帘却在低垂的瞬间看清了上官凌天脸上通红的掌印,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掌掴皇上?
    上官凌天手掌轻摆,并未多言,任由她离去。
    有些人明明相识短暂,却好像早就在心头住了千年万年,深刻的让你自己都难以置信。
    水池里的水渐渐变凉,上官凌天还没有起身的意思,脑海里反转的都是段晓雅的一颦一笑,明明应该是恨她恼她气她的,怎么这么的却是想她?
    就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吗?就因为她的特立独行吗?还是因为她的胆大包天?
    “安知良,安知良!”上官凌天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声唤道,安知良在殿外听到了呼声,急忙走了进来,拜倒在地,“皇上有何吩咐?”
    “派人去城外月老庙,将庙里的那个女人给朕带回来!记住,此事要保密,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朕砍了你的脑袋!”上官凌天手指划过唇线,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段晓雅,朕等你………
    打了朕,这事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阿嚏。”段晓雅窝在暖暖的锦被里,优雅的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鼻子,难道有人想她了?怎么可能,一会让红莲给她煮碗姜汤,感冒的滋味可是一点也不好受啊。
    城外的月老庙,上官凌天走了没有一会的功夫,白岩和红莲就驾驭着马车赶了过来,他们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走,她也没有拒绝,乖乖的上了马车,重新回到了京城的别院里,诶,还是被窝里舒服啊。
    段晓雅暗骂自己没有骨气,但是和小命相比,骨气这个东西可以暂时隐身一下的。
    “少主。”白岩和红莲跪在床前,脑袋耷拉着,无精打采的样子。
    “诶,诶,”段晓雅扶额,“你们快起来,这是干什么啊?”她穿着中衣,窝在被子里,不方便拉他们起来,连连开口,语气焦急。
    “少主离去,定然是因为属下办事不力,所以属下恳请少主责罚!”红莲说,语气里有着无尽的幽怨,似乎段晓雅就是辜负了她的负心汉,声声句句尽是指责。
    “呃,”段晓雅唇角抽搐,她想说她晕倒可以吗?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
    “少主,若是有难言之隐,不妨直说,属下定当为少主鞍前马后,死而后已。”一贯冷言温顺的白岩也开口了,这让段晓雅觉得如坐针毡。
    他们的安排她早就洞悉了,只不过她不想进宫,更何况如今她还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握住了那块圆形玉佩,暖暖的温度传到手心,似乎给了她无穷的动力。
    似是犹豫,似是挣扎,段晓雅咬了咬牙:“我不想进宫。”
    红莲和白岩面面相觑之后,齐齐的摇了摇头,坚定的眼神没有丝毫可以退步的可能。
    就知道是这样,段晓雅眸子里的期盼顿时化为乌有,挥了挥手,“你们起来吧,我就是随口说说,我累了,想睡觉。”
    屋子里空落空落的,段晓雅的心也空落空落的,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却也无能反抗,难道真的要随波逐流?
    黑暗中,一双紫色的眼睛静静的凝望着,神色黯然……
    不愿意进宫?她竟然不愿意进宫?黑暗中的人影只是略微沉吟了片刻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屋子里的摆设分毫未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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