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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与君AA+番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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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小到什么程度?”无忧顿时来了兴趣。
    “娘胎。”凤止淡悠悠的吐了两个字出来。
    无忧倒抽了口冷气,这比传闻中更加神秘可怖。
    “如果我想知道我打娘胎时,我娘身边发生的事,是否可以?”
    “自然可以,不过娘胎里只能听,并不能看,或许什么也没听见,也或许听见的也未必是真实的。所以得想好,这些东西值不值将要付出的代价。”
    “什么样的代价?”
    “阳寿。”凤止不急不缓的撑着船。
    “折寿?”
    凤止笑着摇头,“岂能是折寿这么简单。”
    “那是?”
    “一场离魂之术下来,浑身筋脉错乱,脏器损坏,运气好的还能活个三两年,运气不好的,或许只得一年半载的寿命,所以不该说是折寿,而是拿命来换。而且未死之年,残破的筋脉和脏器会让人苦不堪言,甚至生不如死。”
    凤止说完,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难道你对娘胎的事,感兴趣?”
    无忧打了个哆嗦,“没兴趣。”
    虽然她与兴宁同日生,又长得一模一样,又同是少口阳气,而姨娘对自己又那么的好,这些都让她怀疑自己和兴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大胆的想过,会不会是一胎所生。
    如果自己和兴宁是一胎所生,照着皇家的规定,在她出生那日,便该把自己捏死,又如何会入到宫中,为母皇所生?
    她儿时不懂,以为别的公主均是如她那般受冷落,后来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看多了历史书籍,虽然那些书说的也不全是事实,但起码知道公主不会无原无故受她儿时的那些冷落。
    而母皇只得她一个亲生女儿,为何会那般冷落于她?于情于理,都不合……
    人有七情六欲,她每每想起这些,如何能不想知道其实原由。
    但知道了又能如何?知道了又不能重新风风光光的活一回。
    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也不值得去付。
    一个去而不能复返的过去,如何能抵得过寻找子言?
    自己无需刻意去探知过去,然胸口顿时象压上一块巨石,了了……
    他到底有什么非为之事,竟用这样的代价探知过去。
    宁肯忍受有生之年的痛苦,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取被遗忘或者那时还不领悟的虚渺消息。
    苦笑了笑,他连自己的身体和性命都不珍惜,又如何会在意母皇赠送的赦免令牌,也怪不得他敢那般无顾忌的向自己下毒,他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眼前仿佛浮现他在茶苑时手持茶器的优雅从容,眉头微蹙,不过是个纸糊出来的华美外表,撕开这层外表,里面千疮百孔,难有完肤。
    “如果有人与你交易,你将得到什么?”
    “这个,恕我不能言。”
    无忧默了一阵,“了了的身体……”
    “都说常乐对她的夫郎不闻不问,不理不顾,果然是传闻不如眼见。”凤止放下竹篙,弯腰钻进船舱,落下毡帘,于她对面坐下,生火拢了暖灶,又忙着烫酒。
    手中忙着这些活计,一双邪媚的眸子却不离她的脸,如同看着一件有趣玩意。
    见她眉头蹙紧,笑了笑,道:“我刚用‘离魂’将他意识和魂体分开,便被白开心打断,他并无大碍,我却遭到反噬,所以了了为自己备下的灵丹才会赠给了我。”
    
    正文 099 意外约会
    
    一阵女子欢声笑语由远及近。
    凤止露出欣然笑意,从袖中扯出一块薄皮状东西,在无忧面前扬了扬,“需不需要?”
    无忧接过来,小心摊开,小说看得多,也能猜到是人皮面具一类的东西,看了看凤止,“不方便被人见到我?”
    凤止斜依了身后柔软的靠枕,给温酒的小炉子里加了块炭,两眼含笑,将她瞅了一眼,“我无所谓,如果郡主认为方便,就方便。”
    无忧看他神色古怪,回头,揭了身后窗帘往外看去,见顺着青石台阶下来,走向画舫的两个女子象裹在锦绣花团中,浓妆淡抹,但都脱不去浓浓的脂粉之气。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会的居然是花场女子,而且还是两个,早知道他是出来玩3*的,说什么也不跟他出来。
    她现在是真容,跟花场女子混在一堆,与他一起取乐,传扬出去,她这脸还往哪儿搁?
    怒气上涌,这家伙分明是摆了她一道,现在只有乘这些女人没上船之前离开。
    狠狠的瞪了凤止一眼,将人皮面具摔回给他,骤然起身。
    凤止伸手过桌,抓住她的手臂:“一会儿,还有人来,那个人……或许你会感兴趣。”
    “你是故意的?”无忧回转身,对他口中的人,也有些好奇。
    “不算,巧合。”
    凤止手上用力,将无忧拽坐下来,慢条斯理的摊了人皮面具覆在她脸上。
    无忧想拦,但人皮面具这东西,她没戴过,又没有镜子在手边,而舱外女子说笑声已近,只得由着他动手。
    凤止抚平她鬓角处的面具痕迹,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你为何那样对我,难道是对我有意?”
    无忧迷茫道:“哪样?”
    凤止手指停在她鬓边,单着一只眼,挤了挤。
    无忧恍然大悟,哧的一撇脸,“我只是想,确认你有没有对了了做出越礼之事。”
    凤止微愕,手指僵住,一顿之间,戴好人皮面具的无忧已靠向身后软枕,远离了他的手。他尴尬的将僵在半空中的手缩了回来,握了桌上酒杯。
    船身往下一沉,随着一阵银玲般笑声,门帘挑开,探进两张花容玉貌,花蝴蝶般飘到凤止身边。
    红衣女子小鸟依人一般偎了过去,大眼晶晶,却瞟向对面的无忧,撒娇道:“公子不厚道,唤了我们姐妹来,却另带了佳人。”
    凤止哈哈一笑,接了另一个美人递来的美酒,隔着小桌凑近无忧,“你也会认为,我不厚道吗?”
    无忧搔了搔绷着人皮面具,有些不舒服的脸,裂嘴一笑,问的却是方才说话的红衣女子,“要我给你们腾地方吗?”
    凤止眉峰一挑,眼角笑意越浓。
    红衣女子脸色微僵,见无忧身上衣裳,虽然面料极好,但素净无华,而相貌也是平平,看不出是哪家花楼的女子,实在不明白,凤止为什么会带这么一个全然不起眼的姑娘前来。
    扭身向凤止嗔声道:“公子好坏,这样戏弄人家。”
    凤止只是笑睨着无忧,慢慢将杯中酒饮下,回过头,手中扇柄轻抬只是给他斟酒,并不多话的粉衣女子,“一会儿,有个贵客要来,你可得好好服侍着。”
    粉衣女子忙笑着应了。
    无忧两眼一翻,抖掉一身的鸡皮,实在懒得在这儿看这个神棍的风流态,刚想起身,到甲板上透透气。
    船身又是微微一沉,来人脚步极轻,竟直到上船才让她有所察觉。
    不由的向门口望去。
    门帘轻挑,江风卷进一拢干净得一尘不染的雪白袍角。
    无忧的一眼望去,直接落进他望不见底的黑眸,那双眼,清如清泉明镜,幽如旷山宁谷,惊得倒抽了口冷气。
    他眼眸微抬,舱中的胭脂俗气瞬间被他与身俱有的儒雅之气一扫而空。
    白皙的面庞虽然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任谁看了,便想一直看下去,再难挪去别处。
    就连那两个在男人堆里打滚的女子,也怔看着他,手中把着的酒壶也忘了放下。
    无忧暗吸了口气,细想这一路出来的水路,才蓦然发现,来路上,只顾着问‘离魂’的事,完全没注意到,凤止竟超着近路水道到了西山附近。
    所以才完全没想到,他约见的人会是不凡……
    收回视线,望了望对面的两个烟花女子,心里泛里一些说不出的酸涩,不安的往里让了让,给他腾出座位。
    凤止坐直身,笑笑道:“你来晚了些。”
    不凡淡淡的看过舱中情境,视线在无忧眼眸上略一停留,轻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让座表示谢意。
    弓身进舱坐在无忧让出的座位上。
    无忧过去看见他,总是恬静文儒,为人处事又是得体得叫人寻不出丝毫不是,全然忽视了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也有男女方面的需求。
    在府中绝不会有任何越轨之事,那么在外面有些风流事也是在所难免,但亲眼所见仍有些难以接受。
    无忧从他瞳眸的倒影中看见自己陌生的脸,才记起人皮面具一事,他不认得自己,起码可以扮作与他不相识,免了彼此的尴尬,抱着膝盖,下巴放在膝头上,安静的缩坐在一角。
    凤止饶有兴致的看着无忧,头一回发现,原来她也有不自在的时候,唇角不由的微微勾起。
    那两个女子见无忧完全没有服侍凤止和来客的意思,虽然觉得奇怪,却更合心意。
    粉衣女子不等凤止招呼,已挪身坐到不凡身边,持着酒壶,借为他斟酒之际,向他偎靠过去。
    不凡惯来从容淡定,这时眉头却是一皱,往旁边一让。
    手臂碰了缩在一边的无忧,无忧正神智游离,全无防备的被他一碰,惊得抬起头,对上他望来的眼。
    “对不起。”不凡忙坐直身。
    粉衣女子靠了个空,手中把着的酒壶微微一斜,酒滴撒出,酒香刹时飘开,神色微愕,“公子是嫌弃翠翠相貌丑陋?”
    “姑娘误会了,是在下已有妻室,对风月一事,欠些喜好。”不凡神色淡然。
    无忧望着他平和俊美的侧脸,竟暗松了口气。
    叫翠翠的粉衣女子,扑哧一笑,刚想开口,已被凤止拽了过去,手臂搭在她肩膀上,似有意又象无意的睨了无忧一眼,打趣笑道:“罢了,别为难他了,看来他是非要,为家中小妻子守身到洞房花烛夜。”
    两个烟花女子眼露诧异,看向不凡的目光越加的炙热,象恨不得要将他身上白袍剥去一般。
    不凡摇头轻叹,瞥视向对面凤止的目光透了些无奈,“你约我出来,就是想试探,我对妻子的忠贞?”
    无忧听到他口中‘妻子’二字,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何种滋味。
    凤止笑了笑,手撑了下颚,自己取了酒壶为不凡斟上酒,“你那小妻子,如果知道你与佳人幽会,会如何?”
    不凡微微一笑,不答,端了酒杯,品了一口,“倒还记得我喜欢这梅子酒。”
    凤止靠坐回去,施施然的看着对面俊儒的面容,“你就不问我约你来做什么?”
    不凡只看杯中晶莹的液体,眼也不抬,“你要说,自会说,何需我多问?”
    凤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是一笑,“还是这么难说话。”
    那两个粉头倒是会看人眼色的,见他们二人说话,也不打岔相缠,只是在一旁添酒。
    无忧见不凡目光在翠翠手瞟过,她白嫩的指间戴着一个牡丹金指环。
    再看红衣女子指间也同样戴着个牡丹金指环。
    这指环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不凡慢慢转动着手中酒杯,慢慢抬起头,“有来有往,看来我真得为你办件大事。”
    凤止眸子轻闪,眼中邪意一涌,“这么说,这份礼,你是收下了?”
    无忧满腹疑问,看向不凡。
    不凡不直接回答,放下酒杯,“借你的骨牌,算上一卦。”
    无忧微微一怔,不相信不凡是以算卦定结论的人。
    凤止从袖中取出骨牌,抛给他。
    不凡手一握,接下骨牌,随手一抛,整齐的反扣在桌面上,无忧只看见了离她最近的那块骨牌的图案。
    千千迷信,常常用骨牌看时运,无忧看得多了,也懂得玩法,这骨牌有八块,每块上画着不同的图案,算卦之人翻其中四块,由图案组合来定凶吉。
    看着不凡一一翻出的骨牌,前面这三块骨牌加上最后那一块的图案,便是大凶之兆。
    虽然不知不凡算的什么事,但这件事对他一定非常重要,心里‘砰砰’直跳,轻咬了唇。
    在他指尖触到最后一块骨牌时,胸口骤然收紧,突然伸手,将他的手按下,阻止他翻开最后一块骨牌。
    不凡抬眼向她看来,眸中微诧。
    无忧放开咬着的下唇,直视着他的眼,“不要看,是凶是吉,看了又能如何?”
    不凡与她对视片刻,偏头微微一笑,自嘲道:“我自认对世间万物,看得明白,不想竟不如一个女子看得透彻。”
    手掌微动,已将那些牌和去。
    
    正文 100 异样情怀
    
    凤止看过桌上骨牌,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凡拾起桌上骨牌,一块块叠好,递还给凤止,手中却留了一块把玩,“虽然运程是天定,但一步走岔,就是大吉之运也会变成大凶。反之,如果大凶之时,如果逆运而行,大凶之运或许也能化凶为吉。既然可以改变的事情,何必过早论下凶吉,将自己困在心境之中。”
    说完向无忧微微一笑,叫人如沐春风,裹覆暖阳:“姑娘可是这个意思?”
    无忧抿唇轻笑,他真是个心思敏锐的男子,只要轻轻一点,就能将人心剥析开去。
    凤止听完,望向无忧,金琥色的眸子中闪着赞赏,甚至怀疑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当年跳到他浴桶中的那个胡为丫头。
    当年,常乐郡主不知被哪个不知廉耻的下人怂恿,怕不凡嫌弃她毁去容颜的脸,小小年纪便想与不凡成就男女之事,将他牢牢绑在身边,被不凡严厉责备丢房门。
    她气恼不过,便跳到了他的浴桶中,肆意妄为,想以此来激怒不凡,当然结果是,他将她丢出浴桶。
    但那样行事不经大脑的刁蛮郡主,与眼前这位识得论人心的少女,实在无法视为同一个人。
    难道在山中三年,师叔真有这么大的能耐,让她由里到外的脱胎换骨?
    凤止翻弄着手中骨牌,久久凝视即便在全无生气的人皮面具下,仍亮如星辰,满是勃勃生机的灵动眼眸,眉角轻挑,这丫头确实有意思……
    那两个烟花女子见无忧相貌平平,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居然让眼前这个,她们想靠近一点都不能的男子另眼相看,心头象被沸油滚过,嫉妒得发狂,又不敢做任何表示。
    翠翠持了酒壶给不凡和凤止满上酒,“既然以后的事,今日相聚,便是今日的缘,二位公子如何能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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