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与君AA+番外 >

第39部分

与君AA+番外-第39部分

小说: 与君AA+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当真如此,她以一个郡主的身份,所得到的这些皇宠也就不难解释了。 。
    自己冒用她的身份,在权利上可以得到更多的方便,然利弊往往是共存的,一旦被发现,只怕是千刀万剐也难消君愤。
    传说果然是不靠谱,天女的夫君是为了守候天女,才自刎下凡,是何等神情,而峻珩太子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是荒谬了些。
    然不管她如何荒谬,但人类的信奉问题,是在是难以改变。
    也怪不得峻珩不近女色,再怎么反感兴宁,都不敢违逆这场婚约。
    无忧深吸了口气,呲笑出声,荒唐的世界。
    同时颓废的发现,昨夜忙了一夜,到他面前,根本是徒劳:“他跟我,什么也没有,你不必为难他。”
    “我知。”
    “知道还要杀他?”无忧看过他的身侧,那双手被拢在袖中,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指,干净得一尘不染,掌权之人,又是周旋在皇室周边的人,难免双手沾上血腥,但这与滥杀无辜岂能同语而论?
    不凡没答,闲在一边的开心却‘噗’的一声笑,冷嘲热讽道:“果然女人迷上情…色,智力就会下降。不凡啊,不凡,她跟了你八年,脑袋瓜子子可没沾上你一点光。”
    无忧一愣,对他话中的无礼并不多在意,看向手中墨梅:“难道要杀的不是你?”
    开心撇了撇嘴角,连回答都省了。
    无忧脸一沉,感情折腾这半天,全让人当猴子戏在看呢。
    在水中捞了一捧花瓣往他脸上摔去:“凭什么死的要是别人,不是你?”她好歹也是为了保他,才这么做,他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摆出这么个脸色,给谁看?
    开心偏头避了避,仍被不少花瓣摔在侧脸上,抬手抹了脸上沾着的花瓣,也黑下脸,都说女人变脸快过变天,将将还拧着劲不让不凡杀他,这时却说她该死。
    这女人实在不可理喻,指了无忧:“告诉你,男人什么都能打,独脸不能打。”
    他不说还罢,越说,无忧越脑,还偏要大,又连捞了几捧花瓣往他脸上,劈头盖脸的一阵乱砸:“打你了,怎么?”
    开心左避右让,然终是泡在水桶中,能避去哪里,花瓣虽然砸不痛人,但湿水的花瓣贴了一脸,也实在狼狈,被她砸急了,倾身上来抓她。
    上半身探出水面,露出紧窄修长的腰线,水面花瓣被无忧摔开许多,平腹,窄腹在水波中也是隐约可见。
    不凡眉头微蹙,将脸别开。
    开心抬眼看见,低头一看,忙靠坐回水中,将无忧狠狠的瞪着,实在不好在不凡面前赤身的与这个该死的女人纠缠。
    无忧更没了顾虑,连花瓣带水的往他乱摔:“凶啊,再凶啊。”
    不凡抬眼看了看窗外天色,实在是时间无多,眉头拧得越加的紧,不容无忧再胡闹下去,捉了她的手臂,将她拽开:“无忧,够了。”
    无忧被他拖着往后退,仍快速的再捞了两把花瓣砸开心。
    开心避讳不凡,不敢出水动她,生生地被她砸了一头一脸,气的七窍生烟:“你等着。”
    无忧听了开心威胁的话,更加不肯服软,然已被拖得远离浴桶,在捞不到花瓣,想也不想,脱下脚上的绣鞋,朝开心脸上砸去,其准无比。
    开心一把接住,手还没放下,另一只鞋已经砸了过来,落在身前水面,溅起一串水花,泼了他一脸。
    “墨梅留下。”
    无忧也不多想,将手中捏着的那枝墨色梅花,向他摔过去。
    开心已有准备,轻巧接下。
    无忧这才想起,还不知他们要杀的是谁。
    身后传来不凡淡然的声音:“手脚干净些。”
    开心不答,垂眼看着手中的墨梅,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露出一抹散漫浅笑,滑坐下去,头枕了厚实的木桶边缘,手臂仍随意搭在两侧,哼起小调,悠闲得很。
    无忧心里紧了紧,转头看向不凡。
    他面庞秀丽俊雅,没因为片刻间定了谁的生死,而有丝毫动容,转身向外走。
    无忧追上一步,拽了他的衣裳,回头瞥了一眼开心拈在指尖上,随着小调打着拍子而轻晃的较弱梅花:“要杀的是谁?”
    门一声轻响被人推开,千千捧着一套黑色男装进来,不敢看不凡,绕着弯往屏风后送。
    开心哼着的小调戛然而止,半眯着的眼睁开来,难得的正经,静看着头页不敢抬一下的千千:“你轻功不错。”
    
    千千手一
    
    挥,“一般般。”
    开心笑了笑,何止一般般,不再多说什么:“放下吧。”
    千千忙将衣衫放到一旁衣架上,偷瞥了无忧一眼,脚底抹油的溜了。
    开心追着她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屏风后,才收回视线,慢慢垂了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忧回头,见不凡已近出了房门,回头叮嘱开心:“不管什么人,我回来再说,你不许先动手。”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的朝门外奔了去,追上不凡:“我不想杀人。”
    不管要杀的是谁,这件事都是因她而起,她不想有无辜的人,为她的所为而死。
    “你该去换身衣服,再有一个时辰,太子就要到了。”
    看着不凡沉静如夜幕的黑,这眼神……想起子言曾经讲过的关于北齐小太子的故事,心念一动。
    “不必为我和峻珩的事杀人,我和他不会有这桩婚事。”成这桩婚事的该是兴宁,但她借用了兴宁的身体,在兴宁回来前,绝不会和峻珩扯上夫妻间的关系。
    虽然她和子言只是儿时的情分,但子言是她的驸马,是她的正夫,那是公告于天下的,她绝不允许再有别人来占据他的身份,哪怕是借用的身份,也不能。
    不凡凝看了她半晌,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借一步说话。”他太过聪明,也太过敏感,无忧只是一念之动,也瞒不过他的眼,倒不如说穿去。
    他侧身让开道路。
    无忧从他面前走过,一直走到后山那片满是野花的空旷之地才停下,她选这个地方是因为周围除了仅过脚踝的野草野花,在没有别的东西阻挡视线。
    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人隐藏在暗处,偷听到他们谈话。
    不凡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在离她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微低着头,看着脚边的野花,并不开口问话。无忧站在原处,看了他一阵,轻抿了抿唇,向他走近,站在离他极近的地方,微仰了头,可以将他的表情尽数看在眼里:“峻珩真的是我选的人吗?”
    “不明白你的意思。”不凡神色全无所动,仍只看着脚前那朵轻摇的小小野花。
    “你当然明白。”他这样的人,岂能不对兴宁的事,摸得一清二楚?
    “你以前不会这么跟我说话。”不凡终于抬眼起来,看着眼前这张清秀的小脸。
    “你也说那是以前。”无忧想通一点,时间能改变一切,他与兴宁三年不见,就算她变得面目全非,他除非拿得出足够的证据,说她不是兴宁,否则又能拿她如何?
    等他寻到证据,她已经远走高飞。
    不凡看着她的眼,这双眼比过去黑了许多,也亮了许多,更多了股过去不曾有的倔强,这份倔强……他心软了下去,真想抬手轻抚她的眼,将袖中的手握成拳,轻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出生时,北齐的太子殿住着的可不是峻珩。”她定定的望着他,想从他从容淡然的脸庞上寻到一点动容痕迹,最终失败告终,失望的轻叹了口气:“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可以随意糊弄?”
    “在峻珩之前,北齐确实另有太子,不过他未满五岁便已经死去,你出生时,峻珩确实在太子殿。”
    无忧冷笑:“不错,打了个时间差,我生于冬月初七。”无忧说到这时,话音顿住,赫然发现,兴宁和自己居然同一日出生,也就是传说中墨梅花开的日子,墨梅本来只有三个月的花期,不知不凡院子里的墨梅为何可以时时花开。
    漫呼了口气,接着道:“北齐前太子被齐皇赐死之日,也是冬月初七,怕是齐皇万万没料到,小太子服下毒酒后,却肥来彩鹭。他杀死我亲选的夫君,如果被其他国君知道,那将如何?他身为国君,当然再明白不过,所以才匆匆令贵妃将峻珩送入太子殿,可惜那时彩鹭早已散去。”
    “你从哪里听得这些?”不凡神色不变。
    赐死前太子的事,并且不是什么秘密,但彩鹭盘绕太子殿当日,贵妃将还没封为太子的均衡送进了太子殿,虽然那时彩鹭已经散去,但知道这件事的宫人和侍卫,尽数处死,唯有闯入太子殿想保住太子的皇后因为疯了,才活了下来,不过后来也死在回南朝的路上,这件事除了荣升为后的贵妃,再没有人知道。
    
    正文 061 试探
    
    “我从哪里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齐皇毒杀我亲选的夫君,欺瞒天下国君不说,却塞了这么个货色给我,这么大的鳖,我咽不下。 。”
    “你从何处得知这些?”他直看着她,有了一些认真。
    以她前世所经历的事,前后一合计,隐隐觉得子言便是被毒杀的北齐前朝太子。
    这些事一半是从子言所讲的故事来推断,另一半是从冥王那里得知,然这些话,她不能说:“既然大家说夫君是我亲选,难道我自己的夫君,我还认不出吗?”
    “你认得出,难道你见过北齐前太子?”不凡漆黑的眸子深处黯了一黯,仅一瞬,又全无痕迹,叫人无法捕捉:“一个已死了十四年的人,你去哪里见?”
    无忧无言以对,关于天女的传说不过是国君们的一个信念,她哪里相信真有什么天女之说,就象她不相信真的有基督一样。
    何况就算真有其事,天女转世也是兴宁,不是她,她又哪能真的认得出来天女转世的夫君:“反正峻珩确实是狸猫换太子,他不是我的夫君,这就够了。”
    “那又如何?”不凡云淡风轻,全不为她的话所动。
    无忧抬眼,他白衣翩然如渺,顶发整齐的用白色发带束着,朴实内敛,然天然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然清华之态,岂能是这件无华白衣所能遮掩。
    这样的人岂能甘愿为他人之下,而全无怨言。
    他守候了兴宁八年,他们是青梅竹马,与冥王守了她十八年并不相同,在她很小的时候,冥王已经是成年男子,又天天忙活着将她推销出去,挣生活费,在她看来,冥王更象个不负责的爹。
    无忧不解,真不知什么样的心态,才能让他对兴宁的婚事无所谓至此。
    上前一步,手指捏了他胸前衣襟,上下轻抚着衣襟上简单的‘回’字图案:“我只想有你陪着我,如果他知趣些,自行消失,他们北齐的事,我也不在意。但他偏要跳出来和我成什么亲,而你又非要将我推出去,我绝不允许。”
    心中默念,兴宁啊兴宁,你一心想要的就是不凡。如今我占你的身份,但你日后回来,与他的关系能进一步,也算是我弥补了对你的亏欠之情。
    “无忧,天下之事,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他柔声轻劝:“一个名分罢了,你不喜欢他,成了亲,仍然你是你,他是他,各自院子住着,和现在并没有什么不同。”
    “夫妻本来同命鸟,我岂能与他做同命鸟,岂能仅是一个名分的问题。”
    “你这么看夫妻?”不凡微诧。
    “是。”无忧神色坚定,眼前仿佛闪过漫天的大火,火光中男孩紧抱着女孩小小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拭去女孩嘴角的血丝,温柔的道:无忧,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要你孤单。
    那才是她的同命鸟。
    他握了胸前的小手,退开一步,慢慢放开手,淡声道:“不是所有夫妻都能做同命鸟。”
    无忧捕捉他眼中的那抹冷然寂寥,看着他慢慢转身,她的唇角缓缓浮现一道浅笑,也是透心的冷,天下真寻不到比他更心狠,冷情的人。
    兴宁,你把情丝绕到他身上,是你的不幸。
    唇角笑意渐深,她要做的事,绝不允许别人阻拦,他也不能:“既然这样,我便召聚全天下的国君,还我一个公道。问问大家,峻珩算不算我的夫君。”
    他停下,深看了她一眼,又自转开头:“你当真这么做,第一个受累的,将是王妃。”
    无忧身子一震:“为何?”她可以不在意全天下的人,但不能不在意,那些年如同母亲一样照顾她和子言的姨娘。
    晨风拂过,他已在飘散的蒲公英中慢慢走远,只留下久久不去的野花清香。
    远远飘来他低沉温和的声音:“要杀的是峻珩插在‘常乐府’中的暗眼,府中之事,只有这么一个人会往外传。”
    无忧慢慢屈膝,坐倒下去,手指把玩着身边橙黄的野花。
    低声自语,一年,不是还有一年时间吗?何必操之过急……
    以为可以借开心在府中闹个沸沸扬扬,激怒峻珩,以峻珩爆燥的性子,必然会来向她兴师问罪,那她就可以利用峻珩的软肋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可惜还是低估了不凡,也低估了由他打理着的‘常乐府’。
    皇家没有不复杂的事,也没有不复杂的人,峻珩身为皇家人,虽然与兴宁不合,但他终究是个冒牌的天女夫君,哪能不心虚。
    要想保得太平,就得熟知兴宁的一举一动,要想知道兴宁的举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安插眼线。
    他同样低估了不凡,低估了‘常乐府’。
    不凡任峻珩的眼线留在府中,是因为府中没有什么对兴宁不利的信息可以传给峻珩。
    但现在有了,那么这个暗眼也就得拨去,不能再留在府中,而这样的事,又不能外传,那么他就只有一条路……死……
    不管那个人该不该死,皇家中人,最忌的就是窥视,既然他做了这双窥视的暗眼,就是搭上了性命,就算是死,也是无声无息,任谁也保不了。
    不凡无情,冷酷,但他所做,仍是为了兴宁。
    无忧实在不明白,不凡对一个不能入心的女人,为什么能维护至此,权?还是其他?
    与他接触越多,越看不透他。
    峻珩……无忧苦笑……
    如果子言真的是北齐前太子,她是不是该感激峻珩这只狸猫?
    没有这只狸猫,子言或许该是兴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