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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与君AA+番外-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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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有钱,也真舍得。”无忧鼻朝天,他和长宁真是叫人头痛的一对,“二万黄金两一个第一夜哦……”
    “那你的第一夜呢?”
    “我的?”无忧怔了怔,不知他怎么扯到自己身上。
    “我许你二百万两,你给不给?”不凡打趣。
    “呸,姑娘我不稀罕那二百万两。”无忧有些着恼,拿她跟花楼姑娘比,啐了他一口。
    他低笑,“既然如此,又如何去心疼那二万两?”
    无忧拉下脸,冷哼了一声,“她是挂牌卖床铺的人,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自然是不同,再外搭一个终身服侍你的人,如何?”他接着打趣。
    “请个人服侍,一个月只消五两银子,就算服侍我一辈子,也要不了几个金,你留给你家晴烟姑娘,没准她一感动,能把你服侍得更舒服,让你夜夜销魂。”无忧更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人,可是再多的钱也雇不到。你想他做什么,他就能为你做什么,就算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会去给你摘。”不凡看着她的怒脸,反而笑了,伸手过来摸她的脸。
    “摘星星,更容易,等有星星的时候,装盆水往地上一搁,就是一盆的星星,你要多少,我送你多少。”无忧打开他的手。
    “那你将天上所有星星一颗不漏的送我,如果一晚摘不完,可以两晚,三晚,一辈子也行成,我不介意你欠的时间长些。”
    无忧一口气噎在噪子眼里,“我可不愿为你受这累,反正你不心疼钱,大可再去花满楼,叫晴烟姑娘为你摘这些个星星,没准真能摘上一辈子。”
    “可惜,我只想分你的半边床位,二百万金当彩礼,如何?”
    “不如何。”无忧这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搭一个终身服侍她的人是指夫君,脸上一红,“你不去看着晴烟姑娘,不怕被别的男人包下了?”
    无忧心里存着小小的私心,想知道,他出了那二万金后,是否另外将晴烟给长包下来。
    “她被凤止的师傅带回山了。”
    “怪不得今天会有空来我这儿闲坐呢。”无忧顿时满肚子的不是滋味,拿自己当替补呢。
    “你真当我在她那里宿夜?”不凡失笑。
    “难道二万金还能白花不成?”无忧扁嘴。
    “一个花楼姑娘如何值得二万金?二万金不过是个封口费罢了。”
    “那你昨夜宿在哪里?”
    无忧话问出了口,见他眉一挑,就开始后悔,这问法,真象小媳妇在审一宿不归的夫君。
    “和凤止一起。”
    无忧心里暗暗一宽,嘴上却不肯饶人,“三P嘛。”
    “无忧”不凡已经知道她口中的几P是什么意思,生出无奈。
    无忧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轻咬了唇,“凤止人品那么差劲,你偏与他混一堆,也别怪我乱想。”
    不凡摇头轻叹,“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无忧傻笑,“凤止教的。”
    不凡微微一怔,脸色变了变,“看来,还得让他离你再远些。”
    无忧正中下怀,接着傻笑。
    不凡看了看屋角沙漏,起了身,“我回去了。”
    “好。”无忧忙起身送他。
    “明日别去清平。”
    “嗯。”
    他在明早出发前,得将府中事务交待清楚,也不能再久待,看了看她,实在没什么要交待的,才走了出去。
    无忧掩了房门,心里存着的郁积,一扫而空,身子骨都象轻了二两,一头扎进锦被,闷头傻笑。
    在快被闷死的前一刻,翻身过来,笑着将枕头抛起,软绵绵的枕头落下来,砸在脸上,也不理。
    低声轻骂,“该死的黑心家伙,为何不早说。”
    那二万金并非是买晴烟的初 夜,而是为保她而花……
    一个人也不知乐呵呵的傻笑了多久,才沉沉入睡。
    睡得正舒服,被人从被窝里扒了出来。
    睁开朦胧睡眼,见惜了了满面怒容的坐在床边,见她睁眼,冷哼了一声,“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无忧强撑着涩涨的眼,往窗外望去,天才刚刚亮,痛苦的呻 吟了一声,倒了回去,“让我再睡会儿,找东西是体力活。”
    采药人,大多是天没亮就出门,采摘被一夜露水浸泡过的新鲜草药。
    惜了了照着以往的习惯,这时都该到了地头上。
    昨晚,她明明说好,去寻他,结果左等右等,直到天亮都不见她的人影。
    担心她被什么事给绊住了脚,亲自过来查看。
    结果发现,她竟睡得跟猪一样,险些气炸了肺。
    这时听了她的话,并没有不去的意思,怒气顿时消了,哪肯让她再睡。
    将她拖拽起来,“再晚,今晚得在外面过夜了。”
    “在外面过夜,就外面过夜,反正我不会吃了你。”无忧以前盯人,在树上蹲一夜的日子都有,哪里在意在外面夜宿。
    打了个哈欠,又要往下倒,偏被他死拉着,倒不下去,干脆坐着睡。
    “快打仗了,清平乱得很,岂能随便露宿?”惜了了虽然不直接理会‘培田村’的事,但外面是什么情况却是了如指掌。
    “你放心,你长这么漂亮,没人会拉你去打仗,大不了拉你去当军 ji。”无忧懒洋洋的不睁眼。
    惜了了脸一沉,放开握着她两条手臂的手。
    无忧跟没长骨头一样,滑倒下去。
    惜了了起身,去隔间的舀了半盆冷水,转回床边,往她脸上一泼。
    无忧打了个寒战,冻得牙齿咯咯作响,所有的瞌睡顿时被冰得没了踪影,猛的睁开眼,瞪着惜了了手中空盆,算是明白这从天而降的冰水是怎么回事。
    脸顿时黑了下去,从他手中夺下铜盆,跳下床,奔进洗濑间的,也装了半盆冷水出来,向惜了了直泼过去。
    惜了了扯着床上被子一拦,半盆子的水,尽数泼在了被子上。
    无忧咬牙,正想转身重新去装水,见被子后探出半张美人脸,媚眼一眨,眼上的浓黑的鹅毛小扇怯生生的颤了颤,“可以上路了?”
    他见无忧脸上乌云滚滚,忙又缩了回去
    无忧好气又好笑,上前,一把将他举着的被子拽了下来,狠狠的瞪着他。
    惜了了垂下手,有些讪讪的,“你不去,我自己去。”
    “等我一盏茶时间。”
    惜了了细长的眼角勾出笑意,安分的坐在了床边,不再去招惹她,免得她恼了又生出事端。
    无忧以最快的速度洗漱,要千千去寻了两套最艳俗了衣裳来,自己穿了一套,丢了一套给了了。
    “快穿上。”
    “我不穿。”惜了了抖开那件水红的绸衣,脸垮了下来,将衣裳掷在一边。
    “不穿,不去。” 无忧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去剥他的衣裳。
    现在到处清平乱得很,就他这么张脸,这身装扮,还不惹上一队的人跟着?那地方现在只有‘培田村’的人来去最为自由。
    惜了了见千千拿来这两身衣裳,已然知道无忧的意思,只是他一个堂堂男儿,还是苏家的大当家,要他去扮‘培田村’的女人,委实丢人了些。
    但扭不过无忧,只得勉强换上。
    那身俗到家的衣裙穿到他身上,却是出奇的美艳动人。
    。。。。
    
    210 桫椤林
    
    镜中惜了了虽然没挽髻,只是松松的轻挽在肩膀一侧,再将他坠发角的那两颗大东珠系上。 面如敷粉,唇若涂脂,顾盼间秋波似水,媚光涌动。
    比女子更媚气三分的柔媚之态,让无忧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摇头叹息,当年那些整形出来的美女,个个自认天下第一,如果见了了了,那些脸怕是要重新回炉了。
    惜了了虽然长得极美,却惯来反感人家当他是女子来看。 对着落地的大铜镜,捏着衣角,看看自己,再瞅瞅无忧,漂亮的眉毛拧成一个疙瘩。
    实在讨厌镜中再看不出一点男儿气的自己。 “我不穿这衣掌?” 无忧对他那副尊容也感到头痛,就是拿最鸡窝的衣裳,套到他身上,一样寻不到一点庸脂俗粉之气。
    就算是找遍了所有青楼红牌,也不能及他的一根脚趾头。 说他是‘培田村’的姑娘,就是狗看了,也不会相信。 “不行,不行,这样确实不行。”
    惜了了松了口气,要去解身上系带。 无忧将他一拽,按坐到梳妆镜前。 踢来火盆,烧了两张纸,抓了把纸灰就往他脸上抹。
    惜了了有些洁癖,平时连衣服褶皱都不会多几个,这时被抹上一脸的纸灰,明知是为了易容,却也是极为厌恶。 但见无忧捣鼓的津津有味,只得强行忍着。
    无忧以前为了任务,不时的要化化妆,易易容,掩人耳目。
    久而久之,却也有自己的一套易容方法。 翻出从来不用的脂粉盒,在他脸上东抹西擦了一阵。 没一会儿功夫。
    惜了了那张极美的脸果然变得肤色晦暗,皮肤也是皱皱巴巴,显得老皮老肉,把他精致的五官都扭得微微变型。
    将他一头乌黑长发,挽成一大坨,堆在脑后。
    虽然只是小小的变化,美人却实实在在的变成了丑妇。 她又照着同样的办法,将自己也处理成中年粗陋的妇人。
    将从来没有穿过的一双大红绣鞋,鞋头上的大红花团拨了下来,一人一朵歪歪哉哉的别在发间,走一步便能晃两晃。
    分别胡乱点上几颗黑痣。
    晃眼一看,象极穿街窜门的媒婆。
    惜了了看着铜中的两脸,丑成了一堆,‘噗’的一声笑,“这模样倒是有趣。” “有趣的还在后面。”
    无忧翻箱倒柜的寻了瓶桂花油出来,乘他没注意,将大半瓶的桂花头油倒在他头上,将他的头发抹得油光水亮。 桂花头油多了就香刺鼻,惜了了连打了几个喷嚏。
    无忧将喷嚏不断的惜了了上下看过,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剩下的小半瓶桂花头油全倒在了自己头上。
    惜了了的鼻子对桂花油敏感,这一来,鼻子越加痒得厉害,将鼻头揉得通红,看着镜中油腻腻的两头桂花头,越发的止不住喷嚏连天,呛得直流眼泪。
    “不成,不成,这样不成。”起身要去洗头洗脸。 无忧哪容他毁去辛苦了半天成果,一把握了他的后领,就往门口拽,“再磨蹭,今天不用出去了。”
    院子里的丫头,突然见郡主屋里出来这么怪模怪样的两人个人,吓得脸都白了下去,张口就叫,“来人……” 无忧忙道:“别叫,别叫,是我和惜公子。”
    丫头手一抖,手中扫帚倒落下去,也不知扶一扶。 清平…… 无忧拨去溪水上的薄冰,捧了两捧溪水喝下,冷得连打了几个哆嗦,一屁股坐倒在身后青石上,直喘粗气。
    回过头,却见惜了了蹲在溪边,袖子挽得老高,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臂,捧着溪水发呆。
    他蹲在溪边,嫌裙子累赘,拉高来堆在膝上,露出的两腿叉得老开,没有半分女气,配上那身女装,实在不雅。
    无忧暗庆将扮得怪物怪样,否则这副尊容配上他那绝世之容,简直是惨不忍睹。
    惜了了望着前方林子眉头紧皱,水从指间的流尽了也没察觉,过了好一会儿,凑到唇边,才发现手中已空。
    重新捧了水,发现无忧一直盯着他,神色古怪,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穿了这件俗不可耐的水红衣裙,并无不妥之处,不再理她,埋头喝水。
    回头间的,突然泼了手中的水,向无忧身侧不远处枯草堆直奔过去。 无忧知他有所发现,怕他被刺到,忙赶了过去,见他竟赤着手去拨开枯草。
    吓了一跳,握了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没好气的道:“你还真不怕被刺到?” 惜了了脸上拢着一层黑气,“我宁肯被刺到,也强过这么寻不到。”
    他们已经在清平找了两个多时辰,却边合欢草的一片叶子都没寻到。 无忧心里微动,手从他手腕上滑下,握了他的手,“就算寻不到,不是还有明年吗?”
    惜了了看着被她小手握着的手,她掌心滑嫩的肌肤覆在手背上,微微的凉,心脏突然一收紧。 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看不见脸色,清亮的眼眸,却浮上丝羞涩。
    被无忧一眼望来,忙低了头,叹了口气,一指枯草堆,“这就是合欢草,可是我们寻遍了这附近,也不见有活的。”
    无忧这才注意到野草中果然有一株干草,很象惜了了给他形容的合欢草的形状,也是微微的失望。
    往前望了望,见远处一片望不到尽头密林,林子被浓雾笼罩,看不真切,“要不我们再往前寻寻?” 惜了了随着她的视线望去,踌躇了一阵才点头答应。
    无忧见他神色有异,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鬼林。” “鬼林?” “你可知桫椤国?”
    “你是说,前面桫椤林?” “是,那就是桫椤国的桫椤林。”
    无忧吃了一惊,常乐县竟是紧依着桫椤林。 子言曾给她讲过,关于桫椤国的故事。 这片土地上的众国君都十分好战,个个都充满野心。
    天女为了天下和平,八百年前,扶持了一个明君—桫椤王,打遍天下。 但那时众国君都得臣服于桫椤王。 历代桫椤王都英勇善战,又铁面无私,被称鬼王。
    无论谁想吞食他人,弱者被受桫椤王相助,反败为胜。 入侵者基本上会惨败国破,土地被周边国君分去。
    正因为他的存在,众国君不管再大的野心,都有所顾忌,不敢过于妄为,反遭灭国之灾。 这样倒保得天下,几百年的相对和平。
    野心这东西,一旦成长,就一发不可收拾,众君王都想独霸天下。 但有桫椤王的一天,就不可能有他们独霸天下的一天。
    终于有一天,众国君密谋除去桫椤王,再各凭本事赢得天下,杀桫椤王或得桫椤王尸体者,可以得桫椤国的所有财产,桫椤城的城民也归其为奴。
    还有一点,最让人震奋的是,可以得天下第一美的桫椤王后。 桫椤王再英勇,也抵不得数十个国家的围攻。 强撑了两个月,桫椤王战死,城门被攻破,王后于城门上自刎殉夫。
    桫椤所有战士和城民,无人肯降,抬了桫椤王夫妇的尸体,避到用来安葬历代桫椤王的桫椤林中。
    桫椤五的亲随,命妻子带着幼主从密道逃走,如果有幸逃脱,联系隐退在外的旧部,重建桫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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