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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倚天同人)笑书思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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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

  “俞爷,这边请。”江海带着俞岱岩熟悉地方,这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向东扬的意思,这两人恐会在此逗留多时。
  俞岱岩点头,道了句有劳,便跟在江海身后。
  思谭一进屋便和向东扬单独说事去,俞岱岩知道,思谭正是将不能对他说的事说给向东扬。一想到此处,俞岱岩心头便堵得慌,到底有甚么事不能告诉他?!他不是怪罪思谭,只是他无法对思谭的隐瞒装作不知道,向东扬是她的亲人,他难道不是吗?
  思谭对他的变化虽然很细微,俞岱岩还是能感觉到。而这种变化,便是在重遇疯道士的时候开始的,俞岱岩自然将那天的事同思谭的行为联系起来。
  古怪的只是那本书而已。
  但那本书俞岱岩看过,里面什么字也没有,蛛丝马迹也无从谈起。
  两人从相识至今,一直都是顺其自然,思谭对他好,他也全心全意对思谭好。他知道思谭不想让他多问以前的事,他便不问。就像现在的事一样,只要思谭叫他不问,他这一辈子也是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思谭这两日对他的态度让他很堵心,也许是那件未知的事情影响她的心情,也许是怀孕的人情绪波动不稳定,也许是自己无意间做错了什么事惹得思谭不开心?还是自己不经意间忽略了她?俞岱岩越想越有可能,他从来不喜欢藏着掖着,有什么问题一定要摆出来解决,而不是任其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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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得见吗?!”思谭看着向东扬,紧张忐忑的问。
  向东扬将手中那本书左看右看横看竖看,撇着嘴不说话。
  思谭急道:“你倒是说话!”
  向东扬将书还给思谭,然后才问:“这是你写的日记?!”
  “你看得见?!”思谭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一半,若是真只有她一个人看得见……她肯定会被这本书整的神经错乱。
  向东扬笑了笑:“没想到你毛笔字写这么好啊!不过你这日记写的连小学生都比不上……你看看这句……”
  “这不是日记!”思谭打断向东扬的评头论足,又道:“也不是我写的。”
  思谭缓了缓心神,才将路上的所遇之事娓娓道来。
  向东扬越听越惊诧,但到后来,却平静非常。
  “来找你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事,但遭遇那件事之后,就非来不可。”
  向东扬两指敲着桌面,低头不答。片刻才抬头问思谭:“你自己怎么看?”
  思谭叹气道:“我能怎么看……我们能来这里本就诡异的很,再多点玄妙的事情我也承受的住。”
  向东扬道:“是了,我和你一样,不管发生再怎么离奇的事也干扰不到我分毫,日子还是照常过,能开心一天是一天……你啊,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庸人自扰杞人忧天。”
  “或许是吧……”思谭低头说道:“我只是担心哪天一觉起来,就不在这里了。”
  向东扬了然一笑:“我明白你的担忧从何而来,所以我从来不喜和这里的人有太多牵扯,免得日后徒增伤感……就算以后回去,至多偶尔思念思念,想起在这里的日子会心一笑,就没了!”
  思谭不由苦笑说:“我不似你,做不到心如顽石。”
  向东扬不想让话题太沉重,于是笑着说:“你现在所有的担忧都是因为那本书的出现,其实你想想,这本书应该很早都存在,只是你现在才看见。你以前五六年都没被扔回去,以后更加不会!”
  思谭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向东扬“啧啧”两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你看看你,甚么事都还没个准呢,你就妄自把自己定死了!没用!”
  思谭苦着脸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人才……”
  向东扬怕把思谭打击惨了,咳了咳道:“你也不要自怨自艾,那本书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就当做是有人帮你写日记好了。就算你回去了也没事儿,这里我给你顶着!”
  思谭被他这话逗笑了,撇开脸道:“又不是杀人放火的事,谁要你顶!”突然想到十年后的那件事,思谭又道:“别说,有的事还真的需要你去帮忙。”
  向东扬一看思谭神态就知道她又要提醒张翠山的事,忙道:“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有我在,保你一家子稳当!”
  两人又逮着其他事说了一阵,向东扬突然问:“思谭,你和妹夫怎么了?”
  思谭一愣,“哎”了一声恹恹道:“你看出来了?”
  向东扬道:“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可我是谁!?”
  “你不就是个说书的。”思谭泼了他盆冷水,才将两人为何隔阂的事情说了出来:“我现在就是怕他追问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且那天他竟然问我是不是连他也隐瞒,我听了很生气……虽然我确实对他有隐瞒,但是……哎,反正他不能这么说!”
  向东扬看着思谭一脸“我很莫名奇妙爱生气”的表情抚额:“我道你们遇上甚么事,搞半天就因为这么个事不乐意了?”
  思谭叹气:“更多的是怕他问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不想骗他,但是这些事又不能大意的说……
  向东扬想着也是,他们的来历万不能告诉这里的人,不说他们能不能接受,能不能相信,光是这玄之又玄的事听起来便渗人,遑论深交。向东扬想起前不久镇子上才烧死了一个据说“被鬼附身”的女人,虽然他相信俞岱岩他们是绝对不会把他和思谭加把柴烧了的,但这些事还是严守口风的好。
  思谭交握着手,想了想又道:“我想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回武当。”
  向东扬只想了一下便点头道:“我也这么想,你不能赶回武当去生啊,不说你身子原因,这一路坐马车也甚是不方便,万一在路上遇到甚么事就大不妙了。”
  “乌鸦嘴!”思谭白了他一眼,才说:“这只是一个原因,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他……太早回武当我不习惯。”
  思谭找不到甚么合适的措辞来形容二人现在的状况,只能用“不习惯”来表述心里的疙瘩。
  “找个机会你们好好谈谈吧,我听说……”向东扬一顿。
  思谭皱眉:“听说甚么?”
  “听说老婆怀孕的时候男人都很喜欢出轨的!”向东扬一口气说完这句话,连忙夺门而逃。
  思谭一呆,随即抬手将茶杯朝他扔去,咬牙道:“你说你自己罢!”



 五十七

  “我打算孩子出生后……再回武当。”思谭低声道。
  俞岱岩倒茶的手一顿,茶水便溅在桌上。
  思谭补说道:“你可以先离开,等我……”
  “我陪你。”俞岱岩不等思谭说完,将茶杯递到她手中,道:“只要你不是说一辈子不回去。”思谭有孕在身,他怎么可能撇下她独自离开。她想晚点回去只说便是,他不可能不同意。
  思谭笑道:“怎么会。”
  俞岱岩不知想起什么,道:“以前……你从来不会说这种话。”思谭低头看着漂浮的茶叶,心中复杂难言,只说:“你也是。”
  
  两人便在向东扬的宅子里住了下来。
  不管人的心境怎样,日子始终要流逝,思谭的肚子也一天天变大,人也越发懒散。脾气莫名的焦虑烦躁,偶尔又安静的不像话。期间张松溪,莫声谷还来看望过,但思谭不像从前那般喜爱打闹,说话适容有度。思谭不是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只将全部原因都归咎于怀了孩子。她也不想这般,这与以前乐观的自己反差太大,想起来便觉得自己好似人格分裂。
  向东扬一人打理着镇上两间瓷器铺子,好在宅子离镇也不算多远,临近傍晚总能赶回一起吃顿晚饭。
  “今天可接了笔大单子,你们猜是甚么?”向东扬故弄玄虚道。
  俞岱岩给思谭盛了碗汤,问道:“可是赣州那边的?”
  向东扬惊咦道:“妹夫,你怎知道?”俞岱岩笑笑:“昨天听江伯隐约说起过。”向东扬“嗯”道:“是了,这事我的确告诉过江伯。赣州第一酒楼准备和我们合作,具体事宜后面再慢慢商议。”
  俞岱岩道:“生意上的事我也不太懂,倒是人心叵测,你也多多提防。”
  “妹夫,这你就放心,无商不奸无奸不商,这些问题倒也难不倒我。”向东扬自信满满,俞岱岩也不好多说。
  思谭一直在旁默默喝汤,什么话也不说,但他们所说的倒全记在心里。
  向东扬看了眼思谭,对于思谭近来的表现也很无奈,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但他没娶过老婆,更没怀过孩子,对于思谭近来的改变也说不得什么。
  “来来来,吃个鸡腿!”向东扬笑眯眯的给思谭夹了一个鸡腿放她碗里。思谭看着那油腻腻的鸡腿一阵倒胃,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吃掉了。
  向东扬和俞岱岩都莫名其妙的舒了口气。向东扬道:“差不多七个多月了罢?”
  俞岱岩点头道:“七个月二十二天。”
  向东扬算了算日子,啧道:“那岂不是快了?过几天我去找稳婆和大夫,做好打算是真。”
  “这样倒稳妥。”俞岱岩早就担心思谭如果突然要生,找不到大夫稳婆才麻烦,向东扬这么一说,他倒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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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谭怀孕到现在七个多月,双腿渐渐发起水肿,一按一个坑,更严重的时候连手指都是肿的。
  每到夜里,俞岱岩便会不顾思谭不允给她揉腿,思谭却总觉不好意思。
  “把灯灭了罢!”思谭捂着被子道。
  俞岱岩失笑说:“黑灯瞎火我怎么看的见?”
  思谭顿了顿,才闷闷道:“我现在越变越丑了,你看不见更好。”随着身子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丰腴,小腿肿的像萝卜,虽然这是每一个怀孕的人必不可少的经历,可思谭还是不想让俞岱岩多看。
  俞岱岩扯开思谭蒙在脸上的被子,露出她的确圆了不少的脸。
  “你这样比以往更好看。”
  思谭佯怒道:“你意思是说我以前不好看?”
  俞岱岩愣了愣,突然道:“不埋怨我了?”
  思谭嘴角笑容笑容一凝,垂下眼帘说:“我何时埋怨过你了。”俞岱岩叹了叹气,摸摸她的头发道:“有些事你不想说我不会问,你也不要甚么事都窝在心里自己难受。你知道我笨、是呆子,有些事你不说我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思谭心知是自己近来的时日态度太过反常,让这个男人心里忐忑,疑惑,以为是自己的缘故惹她不开心,虽然最开始她的确不乐意俞岱岩问她某些事,但气早就消了,这些日子郁郁寡欢皆是因为心境的原因罢。
  思谭握住还在喋喋不休的人手,只道:“三哥,女人心海底针,我以后再闹别扭,你……莫要往心里去。”
  俞岱岩反握住她,笑道:“所以你不能再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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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思谭醒来见枕边没人,问了江伯才知道向东扬一早便扯着俞岱岩去瓷器行帮忙。俞岱岩想着他和思谭在此叨唠这么久,能帮帮向东扬也是好的,于是吩咐不要吵醒思谭便跟着向东扬去。
  “那他们有没有说甚么时候回来?”思谭想到这还是向东扬第一次叫俞岱岩去帮忙,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心下隐隐着急。
  江海摇了摇头道:“这倒没有。不过你也别担心,傍晚之前铁定回来。”
  思谭点了点头,心道他们回来必要好好说一顿!
  
  宅子是一块荷塘,思谭初来时还只有发卷嫩绿的莲叶,现在却零零落落只剩枯枝。思谭教人搬了张躺椅,搁了杯水,枯荷塘边小憩,在这午后倒也闲适。
  思谭一手扶着隆起肚子,又是欣慰又是紧张,真不知道孩子出世的时候是怎番光景,一定很疼,但会有多疼,思谭却不敢想。
  正在思谭胡思乱想之际,远远听到有人喊她,思谭转头一看,却是江海急急忙忙的朝她跑来。
  “啊唷!”江海差点摔一跤,见了思谭上气不接下气道:“俞夫人,原来你在这!你……你快去花厅看看……”
  思谭一惊,敛容道:“江伯,出了甚么事?你慢慢说,不急。”
  江海歇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赣州的那位高掌柜来找向老……公子,可向公子和俞爷一大早就去镇上了,那贵客不是我一个下人能招待的,所以……所以……”
  思谭心思一转便知晓江海的意思,想必那商人自持身份,来此非得见到主人才罢休。思谭问:“他不直接去镇上找东扬,跑这里来作甚?”
  “不知道,我问那人也不跟我说。”
  思谭看江海也是一头雾水,想这毕竟是向东扬生意上的事,岂有视而不见之理,说:“只要那贵客不嫌我是女流之辈,去去倒也无妨。”
  
  贵客果然是贵客。
  来的正是前日向东扬提及的赣州酒楼高掌柜。紫金衣袍,璎珞项圈,脖子上的肉层层堆叠,倒比她这个孕妇还胖的多。
  那高掌柜倒也没想到来的是个大腹便便的女人。
  “这位是……”
  江海忙说:“这是我们公子的亲妹子,夫家姓俞。”
  思谭适时颔首笑道:“高老爷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莫要怪罪。江伯,给高老爷看茶。”
  高老爷两眼眯成绿豆似的,仔细看了看思谭,坐下道:“既如此,我就开门见山了。原本打算在向兄这里订三年八批货,花色样式也订好了,但因为酒楼这两年生意不赖,准备将第八批花色提到第四批,第四批样式换成第二批花色,第三批样式和地五批的样式相换,第五批……”
  思谭越听眼睁的越大,只道向东扬果真非凡人,若是她来经商,早就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绕昏了。
  “俞夫人,你记下了吗?”
  思谭回过神,颇为尴尬道:“实在让你见笑,这……”
  高老爷无所谓笑道:“理会,理会,本来这事便是说给向兄的,除了这件还有好几件事要和向兄谈谈……没想到他今个却没在。”说完,还低声咕噜道:“莫不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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