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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倚天同人)笑书思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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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张家公子不好,反正这王家姑娘是喜欢上赵家公子了,两人很快便两情相悦甜甜蜜蜜……”
  思谭偷眼看了看殷梨亭,见他认认真真听着,没什么不对劲儿,便继续编道:“可这件事终于被王家姑娘的爹发现,要王家姑娘与赵家公子断绝往来,王家姑娘肯定不愿意啊,就说:‘不如把张家公子找来,问问他的意见,是放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呢?还是继续困苦纠结下去?’”
  思谭这时轻声问:“小六,如果你是张家公子……你待如何?”
  殷梨亭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半晌才道:“思谭……你是不是知道甚么?”
  思谭想什么都不说,但逃避绝不是办法,迟早是要面对。
  “是。”殷梨亭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不会从思谭这蹩脚的故事里听出来,这张家公子王家姑娘,说的不正是他和纪晓芙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罢?”
  殷梨亭不知在想什么,良久苦笑道:“我若是那张家公子……定是要让他们……让他们在一起的!”
  这孩子就是太纯良了啊!思谭心里捶足顿胸,恨不得把杨逍那货抓起来打一顿,或者说纪晓芙同殷梨亭本就不配,小六值得更好的人去爱他!
  “我不希望你因为此事而郁郁寡欢。”思谭希望他能看开,他本就不应该因为这些而羁绊。
  殷梨亭愣了愣,方问:“思谭……你知不知道,那‘赵家公子’是何人?”
  思谭摇了摇头道:“她当初给我说的时候,并没有提那是何人。”
  “也好……也好……”殷梨亭连声道。
  思谭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殷梨亭不哭不闹,这倒是让思谭惴惴不安。或许此时她说的尚早,殷梨亭还没有对纪晓芙情根深种的地步。
  思谭正要再说,却见的房门突然打开,宋远桥从中走出,满头大汗,鬓发皆湿。思谭当即也顾不得殷梨亭,对他道:“你自己能想开便是最好!”连忙跑到宋远桥身前,问:“大师哥,三哥他……他……”
  “思谭,你莫急。”宋远桥安声道:“师父和二弟正在给他上药,不会有大碍。”
  思谭这才稍微放下悬着心,对宋远桥道:“大师哥你也累了,快休息下罢。”
  宋远桥点点头,就势坐在槐树下的青石上。
  思谭望着房门,心下又是酸苦又是甜蜜。她恨不得能代替俞岱岩去受了这一身伤势,看着他受这些痛苦自己更是难过。
  她相信俞岱岩此次定能大好,不说黑玉断续膏奇效,有张真人在……一定不会出甚么其它状况罢?思谭不知不觉抓紧了衣袖,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承受任何岔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人催产的结果……就是字数不够,语言不通



 四十一

  直到夜幕四合,张真人还没有出来。
  思谭担忧得紧,心里好似有只蚂蚁爬来爬去,但碍于宋远桥张松溪等人都在院子里,自己又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众人又等了半个时辰,终于听得“吱呀——”声响,却是俞莲舟缓步出来。
  思谭连忙迎过去问道:“俞二哥,怎么……怎么样?!”
  俞莲舟道:“你且安心,师父说已无大碍。”殷梨亭一听此话,喜不自胜:“二哥!你的意思是说三哥可以恢复如初了?!”
  俞莲舟摇摇头,思谭心神一紧,生怕俞莲舟说什么不好的来。
  “能不能恢复以前武功不敢保证,但要活动自如已没有大碍。”俞莲舟想到此处也是欢喜,语气也不由轻快了些,不由对思谭道:“不管怎么样,思谭,这次武当上下必会感激于你。大恩不言谢,此后也是一家人了,感谢的话俞二哥就不再多说。”
  思谭倒没想到向来寡言的俞莲舟会跟她说这些,一时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忙道:“俞二哥,你、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莫声谷抢道:“二哥!二哥!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了罢?!”
  俞莲舟笑道:“不急不急,你们先跟我去吃饭。思谭进去看看三弟罢。”
  “哎!”思谭欢喜的应道,一弯腰进了屋。
  张三丰正在给俞岱岩活脉压穴,见思谭进来点点头又开始运功。思谭不敢惊扰,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想是到了最后关头,张三丰额上起了一层薄汗,而俞岱岩更像从水里捞出来。四肢关节都裹着厚厚纱布,双目紧闭痛苦不堪。
  思谭在一旁看的心疼至极,紧捂着嘴不敢出声。
  不过片刻,思谭却觉得等了一个世纪。
  俞岱岩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张三丰这才收功,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眉角眼角都是笑意。
  “思谭,你过来。”张三丰突然对思谭招招手。
  思谭忙走过去,蹲□子仔细看了看晕过去的俞岱岩,想帮他擦汗却又不敢,这才抬头一脸担忧的看向张三丰。
  张三丰笑笑:“勿用担忧,你那药神奇的很,实属旷世奇药。岱岩这是太累了晕过去,不足半月便可活动。”
  思谭听张三丰都这么说了,一颗心终于放下,这么久以来从未这般舒坦。
  “师父!”思谭看了看一旁睡着的俞岱岩,复又轻声道:“师父……三哥这可要多久才能醒来?那我、我该怎么做?!”
  一时之间,太多情绪涌上,思谭脑子里一团浆糊。
  张三丰一捋胡子道:“你就做好饭菜等他醒过来便是!”
  “我待会教松溪前往镇子里做一架木轮椅来,岱岩虽说现在已无大碍,但日后的康复更是重要,万一未调理得当,旧病复发也不无可能……”
  思谭忙道:“我一定倾尽全力照顾,不会让‘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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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岱岩一睁眼,便看见思谭支着下巴打瞌睡。
  “思谭……”
  他实在太累了,嗓音都嘶哑暗沉。
  但思谭还是醒了,条件反射的问:“有没有哪里伤有没有哪里痛?!我去给你熬粥……不!我先给你倒杯水……”
  “思谭……”
  一杯温水已在唇边。
  俞岱岩忍俊不禁,就着思谭手喝了两杯,顿时便觉得神清很多。
  “你都睡了一整天还没吃东西,我去给你熬点粥好不好”思谭将他扶坐起来,柔声问。
  俞岱岩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同意:“我不饿,你别离开。”
  思谭莫名其妙红了脸,嗔道:“我去给你熬粥,又不是离开武当!”
  “可是我怕你离开!”俞岱岩叹了叹气不再说话。
  思谭见他这样心里就难受,她想看见他天天笑容春风的摸样,不是动不动就神游叹息。思谭顺势抱住俞岱岩,又不敢使劲,就那么轻搂着道:“我不是还在这么。”
  俞岱岩嗯了声,才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这是幻觉,就算你此刻在我怀里,却不知甚么时辰又消失了。”
  思谭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笑道:“这说明你已经饿昏头了,如果这是幻觉……”思谭仰头吻了吻他脸颊:“那这是甚么?!”
  俞岱岩却犹自不知似的,问道:“甚么这是甚么?”
  思谭又吻了他一下:“你没感觉吗?”
  俞岱岩蹙眉道:“思谭,不知道是甚么缘故,真的感觉不到了……”
  “怎么会这样?!!”思谭登时脸色煞白,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身子不瘫了面瘫呢……没医学道理啊……”百思不得其解,思谭伸手便要去掐,俞岱岩忙道:“别掐!说不定只是暂时罢……你再吻吻说不定便好了?”
  思谭嘴角抽了抽,若是她再反应不过来便真的是智商不够,只是俞岱岩一直都是正正经经,哪里会像今日这般捉弄人。殊不知,再正经的人在喜欢人面前都是要一反常态的。思谭伸手轻敲他额头,嗔怪道:“是不是向东扬那家伙把你带坏了!”
  “思谭,向兄怎么也算是你兄长,往后还是莫要直呼其名。”
  思谭扑哧笑道:“这才像是你说的话!”笑罢迟疑半晌,方才正色说:“三哥,其实他不是我表哥……我、我先前的身世也是胡乱编造……”
  俞岱岩淡淡“嗯”了声,敛目开口:“我知道。”
  “你不怪我吗?”思谭不等他说,复道:“三哥,我从来没有想过骗你……那日所说,虽有我捏造,但更多是实情,当时那样说,只是还未想好怎么告诉你真正的缘由……”
  “思谭。”俞岱岩打断她,一字一字道:“你心底还是不信我的。”
  “没有!”她绝对没有这么想。
  俞岱岩缓了缓说:“你信任的是我们的感情,不是我这个人……不然,你怎会连你的身世都不愿告知我?!”
  思谭狠狠摇头,委屈的泪水涟涟:“不是的不是的……如果我不信任你就不会想要嫁给你了!我不告诉你……是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告诉你……你为什么非要问我这个呢!?你们古人非要这么刨根问底才罢休吗?!”
  他发誓要让她幸福,却每每让思谭泪流满面,俞岱岩心疼不已:“我不问……我再也不问了!思谭,你莫要哭了,你要是心里难受就打我罢,不要哭了可好?!”
  思谭瞪着兔子眼道:“你那身板儿怎么经得起我打!”
  俞岱岩说:“思谭,若你不愿说我此后绝不会再问这等子事了!”思谭抹抹眼睛道:“我又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没想好怎么开口而已。向东扬……向东扬虽说不是我真表哥,但在我心里他已经是我亲哥哥了……你不许告诉他,不然他又要得意了……”
  俞岱岩失笑,看着思谭心疼的幸福,不管这个女子对外人是多么古怪,但对着自己总是会露出各种不一样的情感。
  俞岱岩转移话题问道:“唔,那向兄哪里去了?”
  “我教他去镇上找金镶玉,商谈刺绣衣裳的事……”思谭就知道俞岱岩不懂,便给他解释这金镶玉是何许人,自己又为什么找她。
  “我看婧容姐没事绣了一大堆的手绢,荷包,衣裳什么的,又好看又精致,留着也用不完,不如拿去卖了赚点小钱也好……武当山上毕竟这么多人,你真当住在山上就能成仙不吃饭么?!以后还有各种开销……”思谭扳着手指头,一件件给俞岱岩数着。
  俞岱岩看着思谭,心中温暖无比。思谭虽还未嫁给他,却早将此当做自己家,事事为武当着想,他俞岱岩何德何能?当真是……
  “三生有幸。”
  “什么?”思谭停下唠叨,一时没听清。
  俞岱岩微微笑道:“思谭,有你在,俞某三生有幸。”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的掌门夫人很节俭



 四十二

  不堪红叶青苔地,又是凉风暮雨天。
  午后一场新雨,路面湿漉,俞岱岩此时身体稍好非要出去走走,思谭拗他不过,只得同怀远一起将他扶上轮椅,推着他慢慢行着。
  这是俞岱岩受伤以来,第一次走出这枯桎的房门。
  举目是天高云淡,一直翠绿的槐树也枯黄了大半,风一吹过,便纷纷扬扬落了一地树叶。
  “我回屋给你再拿件衣裳。”思谭低头对俞岱岩道。
  “不用。”俞岱岩微微抬臂,迟缓的覆盖住思谭的手:“我不冷,我想仔细看看。”
  思谭将他手臂轻轻放回去,道:“好好好,等我去给你拿衣裳过来,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乖乖在这等我。”说罢,思谭便转身回屋。俞岱岩不注意自己,不代表思谭也不注意,他伤愈初,正是最关键的时期,哪能胡乱折腾。
  俞岱岩见思谭如此,嘴角不自觉上扬,她无时不刻的关心,便是对他最珍贵的恩赐。
  有时候,他总怀疑这幸福突然的像一场梦,那么不真实,却又的的确确出现在自己面前。想起两人初识,谁也说不清是冥冥中的注定还是命格的安排。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惊天动地,却足以刻骨铭心。在遇见思谭以前,俞岱岩从来没有想过成家,但现如今,却无比期待那一刻的到来,期待白头偕老儿女成群。
  俞岱岩缓缓摊开手掌,从没想到自己还可以有这样一天,他的快乐他的一切,都是思谭赋予,在灵魂在心房。想到不久便能和她成婚,俞岱岩又兀自笑了起来。
  “傻笑甚么呢?”
  一件衣裳披下。俞岱岩顿了顿,侧头道:“师父说是甚么日子?”
  思谭疑惑不解:“甚么甚么日子?”
  “我们的婚事。”
  “唔……我不知道!”
  “师父给我说了,他告诉过你。”俞岱岩看着思谭发窘,好不欢乐。
  思谭哼哼道:“反正我不告诉你。”
  两人一路散步一路聊天,不知不觉便到了前院,前院武当弟子众多,见了俞岱岩个个喜不自胜,一个劲儿道三师伯好,俞岱岩亦是展颜欣欣然,好似回到了从前的时光。
  
  两人转过走廊,来到练武场上,远远便看见前方热热闹闹围了一圈人,还时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声。思谭定睛一看,殷梨亭莫声谷几人都在。
  显然俞岱岩也看见了,颇有兴味的对思谭道:“我们过去看看。”
  思谭正有此意,点点头便推着他过去。
  透过人群一看,原来是向东扬,再一看思谭下巴差点掉地上,震惊道:“他在踢足球……”俞岱岩却赞道:“没想到向兄蹴鞠技艺如此精湛。”
  只见向东扬将球左踢右揽,头、肩、背、胸、膝玩出好些花样,大炫球技,踢的不亦乐乎。
  莫声谷一眼便看见两人,挥挥手道:“三哥!思谭!”
  这一来众人都看见两人,互相打了招呼,又问了问俞岱岩伤势才作罢。
  殷梨亭道:“思谭,你表哥蹴鞠真厉害!”思谭笑道:“是吗?我以前都不知。”
  虽是这么说,思谭对于向东扬怎么跑这里来蹴鞠大为不解,但看他白打球技的确很不错!
  “嘿!表妹,妹夫~!”向东扬虽和他们说着话,脚上还是不停,球像是有灵魂一般,跳来蹦去随着他动作而生。向东扬左脚突然使力,球便瞬间飞的老高,顺身转个大圈,一伸手稳稳当当接住这十二片香皮球。顿时又是一阵叫好声。
  向东扬摆摆手道:“不踢了不踢了,大家要学保管来找我!”说罢将皮球递给莫声谷,朝思谭走来。
  “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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