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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倚天同人)笑书思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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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谭怔仲,终于还是到了这个问题上。
  不知他如今成了哪般模样,可还记得她?可还惦念她?思谭心跳如雷,半晌才道:“可否……让我见见……俞三侠。”
  众人见她这般,说不定知晓俞岱岩受伤原委,怎会不同意。宋远桥点点头,道:“晏姑娘请随我来。”
  
  灯火已黄昏。
  思谭望着院中一棵老槐树出神,心中即是期待与他相见,又是害怕相对无言。
  事隔几月,她却觉得恍如隔世。她喜欢他,可是他喜不喜欢她无从得知……
  她牵挂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打击的一蹶不振?她不想看到那种结果,可越靠近那单独的院子,就越能感受那份若有若无的凄凉。
  “晏姑娘?这边请。”宋远桥见她走神,不由提醒道。张松溪莫声谷等人也跟了过来,说是顺道探望三哥,其实是监视思谭才对。
  思谭也不恼,他们兄弟情深她很乐意看见,跨下台阶,心内长叹,迟早是要见的,何必如此纠结,晏思谭,你以往的潇洒豁达都跑哪里去了!?
  宋远桥走到檐下,率先推门而进。
  思谭脚步一顿,握的骨节发白。张松溪眯了眯眼,道:“晏姑娘,请进罢。”
  思谭没有回话,深吸口气一脚跨入房中!
  浓郁的药味钻扑鼻而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紧闭的窗户,灰黑的木桌。
  酉时,夕阳西下。
  俞岱岩的房中没有一点生气,阴郁暗沉。思谭朝内间望去,一架红木床上帷幔婆娑,了无生气的躺着个人影。
  鼻尖一酸,思谭不自觉脚下向前踉跄两步,果真是他!
  可是……可是再无当初那意气风发,豪迈爽朗的样子!
  原来自己中了那么深的毒。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那么不经意,不小心。
  到发现时,他的毒已经遍布五脏六腑。
  她想起他们初见的时候,她想起他们谈笑的时候,她想起他们在海神庙的时候……
  她当时为什么不告诉他的命运!
  就因为自己心里的坎吗!?可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不值得!她只想他好好的!
  她眼中只剩那方人影。一切都不及他。
  思谭一步一步靠近床边,看清他的脸。
  没有以前那般俊朗,明亮。
  闭着双眼,像蒙尘的明珠,苍白而无力,暗淡而萎靡。
  缓缓蹲□子,思谭轻颤着伸出手,却始终不敢碰。
  这还是他吗?这还是吗?
  思谭凑近,轻轻的唤了句:“俞岱岩。”
  像一缕烟,一捧水的呢喃。
  俞岱岩唰的睁开双眼,蓦然与思谭一双迷离晶莹的眸子对上,两两相望,缱绻万千。
  俞岱岩瞬间呼吸一窒,目光迷惘,竟分不清是幻影是真切。
  思谭眨眨眼,收回眼中晶莹,笑道:“呆子,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我了!”
  一句话便回到从前。
  好似他们从未分开过一样。
  俞岱岩霎时心头大震,不可置信,惊喜交集……
  她还活着!
  他以为他看见的是人间仙子,那么明艳不可方物,。
  却没想到是她。
  她一直活着,还……活的很好很好。
  良久,喉结滚动了下才道:“你没事就好。”
  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声音如同砂纸刮蹭般嘶哑晦涩。
  思谭怔怔,强笑着说:“我怎么会有事。倒是你,最近减肥呢!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了,刮阵儿风都能吹跑!”
  俞岱岩习惯了思谭时不时的胡言乱语,即使是在指责他,他却觉得格外好听,久违的熟悉亲切,不禁一笑。
  思谭见他成了植物人还挺乐,瞪眼道:“你还笑!”
  而此时一旁的宋远桥几人心中皆生惊讶,俞岱岩自醒来从未说过半个字,更惶说笑。而思谭一来,俞岱岩即使不说,也看得出是极为高兴的。
  殷梨亭没想那么多,见得俞岱岩肯说话便欣喜若狂,激动的热泪盈眶:“三哥……三哥!!你终于肯说话啦!!我、我这就告诉师父去……”话未说完,人却在屋外了。
  俞岱岩此时才看见其他人,心中一暖,他……怎么能让兄弟们担心至此。
  “大哥,二哥,四弟,七弟。”
  宋远桥点点头,嗯了一声。俞莲舟虽不说话,神色却大感欣慰。张松溪笑道:“三哥,你能解开心结便好。”
  “没想到晏姑娘和三哥是旧识……”莫声谷突然道。
  俞岱岩迟疑道:“思谭……是我很好的朋友。”
  思谭心中发苦,勉强一笑说:“谁是你朋友了,是债主!”
  俞岱岩亦笑笑,才想起思谭怎么会出现在武当,不由问:“你怎么会……”
  “给张真人送东西,就是那对铁罗汉,你见过的。”思谭猜到他想问什么,边比划边说:“还有你欠我的帐,好多好多都数不过来!都要一一兑现!不许赖账!”
  其实最主要是看你,但她无法说出口。
  俞岱岩只道:“好。”
  思谭翻了个白眼,好个香蕉八拉。
  “那日……你坠江后,所遇如何?”
  思谭道:“不急,这个我以后慢慢给你讲。”
  俞岱岩正要开口,却听莫声谷几人异口同声叫道:“师父!”当即转头看向门外。
  张三丰跨进门来,后面跟着喜不自胜的殷梨亭。
  张三丰颔首,直朝俞岱岩走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俞岱岩眼眶一热,道:“师父。”
  张三丰探了探俞岱岩脉搏,点了点头,甚是宽心道:“气足无逸,中润环虚,脉像比前些日子有生气多……”张三丰又摸摸胡子对思谭道:“这还得多谢思谭啊……”
  思谭被张三丰凝视,大觉羞赫,连忙低头道:“哪里哪里……”哪知道低头见俞岱岩正看着她,眼神一躲,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三丰见思谭这样很是欣慰,对俞岱岩道:“岱岩,切莫太执着。”
  俞岱岩苦笑道:“师父……弟子能保下命已经万幸。”
  “天道承负,此事终不会白受。”
  俞岱岩心内苦涩,突然想起不见张翠山,不由问道:“师父,五弟怎的不见他?”张三丰不答,只是一摸胡子,对众人道:“待会为岱岩运功清脉,远桥,莲舟,松溪留下帮忙,梨亭声谷,你们带思谭下去好好招待,不可怠慢!”
  思谭心下一转,知他们要商讨张翠山的事,自己不便参合,当即低眉顺目道:“有劳。”
  思谭走至门口,又回头看了眼俞岱岩,不料俞岱岩亦看向她。
  心中隐隐约约有些欢喜,笑眯眯对俞岱岩悄悄摆手,张了张口型:“拜——”
  
                          
作者有话要说:有修



 十七章

  
  莫声谷一出门,便对殷梨亭道:“啊!六哥,我、我离开一下!”
  殷梨亭唤不住他,看着莫声谷纵身逃跑的身影有如丈二的和尚。
  
  “晏姑娘是第一次来湖北罢?”殷梨亭挡开一枝树桠,为思谭引路至西厢。
  思谭道:“不错,以前一直住在……漳州。”
  殷梨亭笑道:“那晏姑娘定是在福建时认识我三哥的。”
  “殷六侠怎的知道?”思谭倒不知殷梨亭怎么猜的这么准。
  殷梨亭谦逊道:“晏姑娘直呼其名便是,侠字在下担不起。”
  思谭心中暗叹,真不愧是一个门派啊,都这么喜欢谦虚。想以前俞岱岩也是,总喜欢玩些什么“不敢不敢”“过谦过谦”。
  思谭也不扭捏,干干脆脆答应:“那你也就别称什么姑娘的了,叫我思谭吧。”
  殷梨亭被思谭大方的态度感染,点点头接着先前话题道:“以前从未听三哥提过晏姑娘,但三哥年初去福建除一剧盗,晏姑娘刚才又说你们几月不见,想必就是那会儿认识的。”
  思谭觉得有理,没想到殷梨亭还挺细心:“你还真猜对了。”又想到两人戏剧性的初见,不禁嘴边微微一笑:“我们可算得是不打不相识。”
  殷梨亭想到他三哥从此再不能舞剑书成,心中落寞非常:“可惜三哥遭此大劫……”
  “无甚可惜,无疾而终的人世间难有。命中劫难,只要能过,便一定会好起来。”思谭淡淡说道。
  转而一想,自己自从见了俞岱岩就没问过他伤势原因,岂不是太过奇怪了??!思谭一惊,要是让有心人注意到,自己绝对不会轻松。思谭敛神,故意问殷梨亭道:“还不知他是……怎么受伤的?”
  殷梨亭正细细咀嚼思谭所说,突然听的思谭这么问,沉吟片刻,还是完完本本给思谭讲来。
  思谭越听心越难受,这是她第一次完整听人讲他的遭遇,本来以为可以不在意了,没想到还是心疼的紧。
  他遭受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他绝计不会说出来,只埋藏在心里,一点点累计,让恨生根,蔓延。
  思谭想到了十年后张翠山殷素素的悲剧,那是她最不愿意看见的事!只要,只要她能让俞岱岩放下仇恨,放下执念,也许事情便不会发展成那样!
  她要治好他,不止身体,还有心。
  殷梨亭讲完,见思谭出神的厉害,不由道:“晏姑……思谭!?”
  思谭一看殷梨亭,想到此人日后亦是要遭遇悲情,心下更叹……
  她不想让那些事发生,一点都不想。
  思谭道:“我那日被天鹰教打入江中,便和他失去联系,没想到……竟遭遇了如此。”殷梨亭问道:“晏姑娘可是被何人所救?”
  思谭朝殷梨亭高深莫测一笑,缓缓道:“峨眉。”
  殷梨亭一愣,随即脸上“腾”的绯红霞飞。
  思谭不禁大乐,添油加醋道:“峨眉弟子个个心肠好啊,唔,长的也很美。特别是那个晓芙师姐……”
  殷梨亭正窘迫间,忽然看的莫声谷走过来,当即对莫声□:“七、七弟……你带思谭去西厢房罢,我……失陪一下!”
  胡乱对思谭拱一拱手,殷梨亭连忙跑的不见踪影。
  思谭实在忍不住弯腰大笑,这殷梨亭面子也太薄了!笑了会儿,思谭觉着不对劲,抬头一看莫声谷一脸古怪的盯着她。
  思谭顿时觉得满头黑线。
  好吧,当着别人师弟嘲笑师兄,还笑的毫无形象……确实有点过火……
  思谭整理整理衣裙,对莫声谷呼道:“莫七侠。”
  莫而声谷此时却想的是:她笑起来真赏心悦目……
  至于思谭丝毫没看出来他眼中的惊艳,反而认为他是一脸痴呆表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莫声谷红着脸道:“晏姑娘称呼莫七侠实在受不起……”
  思谭感觉额上青筋跳了跳。
  “嗯嗯嗯!你就叫我思谭,我就叫你莫七好罢?”
  莫声谷脸貌似更红了,道:“那就如此罢……”
  思谭道:“这可是我第三次看见你了。”莫声谷一愣,问道:“至多两次而已,怎来三次之说?”
  思谭一笑,将下船时发生的事给莫声谷说来。
  “当时我还想是哪门派的高手,没想到这么快便见面了。”
  莫声谷止不住欢喜,笑着说:“哈哈,是啊!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
  
  俞岱岩见得思谭对他扮了个鬼脸,不禁浮起笑容。
  看着她离开,心下又是一阵怅然,她依旧如初般美好,自己却只能瘫痪在床一生。
  张三丰转过身对宋远桥道:“远桥,我昨日看婧容面色欠佳,许是病了,你也不要只关心易理道法,也多关心身边之人。”宋远桥一愣,没想到师父会跟他提自家内子。
  “弟子记下。”
  张三丰又道:“我留你们几个并不是真的为岱岩疗伤,其中缘由想必你们也知道。这件事稍后我再亲自阐述,你们先退下罢。”
  几人应了声便离开俞岱岩房间。
  宋远桥一出门便匆匆往后院赶去,张松溪笑道:“看来大哥还是很挂念嫂子的。”
  俞莲舟并不接话,面沉如旧。
  张松溪抢步同他并肩走,也不在意俞莲舟不爱说话的毛病,说:“二哥觉得那昆仑派弟子如何?”
  “我总觉不妥。”
  “许是我多疑惯了,但直觉不会错,其定有古怪。”
  俞莲舟莫名道了句:“中庸之人罢。”
  饶是张松溪聪明绝顶,也才半晌反应过来俞莲舟是在回答他第一个问题。
  不由失笑,连忙去追俞莲舟:“二哥!中什么庸啊?你给我好好讲讲啊……”
  
  张三丰走至俞岱岩床边,微一叹道:“翠山出事了。”
  俞岱岩一怔,收回方才对思谭的惆怅。寻思着问道:“五弟他……莫不是因着我的事?”
  张三丰点点头,将张翠山失踪之事给他讲了遍,点明其中利害。俞岱岩关心不已,五弟出事起因毕竟是他,让他如何安心。
  张三丰看出俞岱岩自责,宽慰道:“岱岩你且好生静养,翠山的事不用操心。”
  俞岱岩苦笑:“如今便是我想帮衬,也力不从心。”
  张三丰沉默不语,心下也是遗憾介怀。半晌才莫名其妙道了句:“那昆仑派的弟子很是不错。”
  殊不知他却是误会了,思谭虽然师承何足道,但并未正式拜入昆仑门下,到如今也不过是散人一介。
  俞岱岩愣愣,问:“昆仑派弟子?”
  张三丰捋捋胡须意味深长道:“岱岩和思谭相处这么久还不知么?”
  “……只是萍水相逢。”
  “能相逢亦是缘。”
  “弟子……无份。”俞岱岩暗叹,果然自己心中所想从来瞒不过师父他老人家。
  张三丰和蔼笑问:“世上缘分万千,你才经历多少,怎的知晓有缘无份了?”
  俞岱岩怔仲,想起思谭的模样来,心中半是喜悦半是复杂。
  “倘若……弟子未曾受伤,许会憧盼此缘;可如今……再不敢奢望!”思虑良久,他还是向父亲样的恩师道出实言。
  他自卑。他自觉配不上思谭。
  凭什么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托付于他。
  他不想让她后悔,不想拖累她。
  仅此而已。
  张三丰幽幽一叹:“若是你认为那丫头是寻常姑娘家,怕是低瞧她了。想来她必是不会介意这些……当初你大哥娶了婧容,不也是和睦圆满。”
  俞岱岩涩然道:“弟子明白……”
  张三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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