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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亡亦永恒-第23部分

小说: 亡亦永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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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眼注视眼前的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昼冬在一旁看戏的牙密的视线中抬起脸与葛力姆乔对视,“你肯定会被'十刃'除名,相信在刚才掉胳膊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吧!?”发现对方不甘与愤恨在眼中逐渐生成,昼冬笃定的开口,“葛力姆乔,还是趁早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慢慢收回斩魄刀,昼冬退后一步,“蓝染从来就不需要没用的废物。”嗤笑了两声,“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NO。6先生——”
  迎接这句话的,是葛力姆乔灼热的视线,和满屋子静悄悄的静谧与不安。
  “喂!”
  忽略,向前走,低头,看书。
  “喂——”
  继续忽略,继续走,继续低头,继续看书。
  ╬“喂!”一只手掌倏地攥紧昼冬的手臂,“叫你呢,聋啦!?”
  疼痛导入中枢神经,昼冬懵懂的从书本中抬起脑瓜,茫然发问,“什么……哦,是你啊,干吗?”
  葛力姆乔的两条浓眉瞬间扭成毛毛虫,他凑近脸不发一言的瞧着。
  昼冬和他互盯了二十秒,最终先败下阵来。于是认命的开口,“你到底在生气些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
  “新的NO。6已经出来了,”葛力姆乔移开视线,脸朝向一旁闷闷的说:“是一个叫鲁毕的家伙。”
  鲁毕?“是那个使用‘茑娘’的?”记得有很多触手,像章鱼似的。
  葛力姆乔愣了一下,然后迟疑的说:“不太清楚,没看过他释放斩魄刀。怎么,你看过?”
  昼冬却答非所问,“找我有什么事?”别扭的家伙,是想特意显现自己对此毫不在意吗?
  “……你说的,我考虑过了。”语气里饱含嗫嚅成分,有丝不快和沉闷。
  看着对方偏侧过的半张脸,昼冬抿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是吗!?那么,有何成果?”
  听到昼冬这话,葛力姆乔回眸正视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顿道,“我、绝、对、不、比、那、家、伙、差!”
  “哦!”‘啪’,合上手中的书本,甩手拿它磨蹭对方的头顶,“好,再接再厉,首先心态上的坚忍就是踏向未来胜利的第一步,加油吧!”竖起大姆哥。
  猛地推开在自己头顶作怪的手和书本,葛力姆乔顺势侧目瞄了一眼,下一秒,原本的蹙眉变成错愕,他一脸古怪的抢过昼冬手里的书,“你喜欢看这个?”转头犹豫的询问。
  昼冬坦荡荡的眨眨眼,“不是喜欢,恩,应该这么说,现在还谈不上喜欢,纯粹好奇。”
  葛力姆乔看着封皮上‘肉’比‘皮’多的mm,拿手颠了颠,“因为十八禁?”
  “是啊,好奇为什么男人喜欢看这个,”略想了想,然后道,“不过还是没拜读出其中的精华,所以考虑是不是应该换成二十五禁的,恩……”她还真的撑颊思考起来,满脸挣扎地谋杀脑细胞。
  “你还真是……”葛力姆乔听闻放声大笑,“你还是不是女人啊,竟然这么大方承认,一点都不避讳。”
  “避讳?”闻言挤出个鬼脸,“对于杀人如麻的'破面'还有什么是好避讳的?做作啦。”伸手抽回自己的十八禁,接着道,“别急别急,等我拜读完了才轮到你,心急吃不了嫩豆腐嘛。”不待对方反应,昼冬快步离开原地,“再等等,再等等啊。”
  转过柱厅,眼看快回到自己的房间,眼角忽然瞥见某个身影,于是她急忙回身嚷道,“你还真追上来啊,知道啦,要么你先拿回去看,我先去研究那个二十五禁的……啊!”
  挥动的幅度过大,书本整整砸上对方的脸,因头的高度不一,不祥的情绪油然而升。于是慢吞吞,慢吞吞,一点点的挪开,书本后的默然脸孔让人愕然。
  昼冬忽地蹦起来,“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那个……”语无伦次的抖出几句,望着对方被砸红的额头还有鼻翼,昼冬咽了咽口水,“没什么吧?”
  抬起修长苍白的手掌,微微抚过鼻子上的红印,乌尔奇奥拉慢悠悠的开口,“那是什么?”视线若有所指的扫过昼冬手中的‘凶器’。
  不知道为什么,乌尔奇奥拉总给昼冬一种冷峻贵公子的印象,是那种与葛力姆乔完全相反的印象,所以,她可以和葛力姆乔就任何事情随便说笑,但一旦面对眼前的人这样的气氛就会突然溃不成形。不是特意做作,自然而然就变成那样了。
  唉~~~~缓缓抬起手肘,昼冬在对方顽固的视线里说:“就是这个。恩,你要看吗?”侧偏过脸呐呐的蹦出话。
  “什么书?”对方果真接过,可是下一句话却叫昼冬诧异万分,“这是什么?……十八禁?是什么?”乌尔奇奥拉就‘清凉’封面,不耻下问的讲出自己的疑惑。
  面对冷颜贵公子的发问,昼冬突然觉得自己一句话都解释不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身为色情业高度发达的国家的人,哦,不,'破面',竟然连十八禁都不知道?不是吧!?难道在成为'破面'时把前世的记忆都忘了?但是葛力姆乔就明显知道啊——
  渐渐放大的直射目光把昼冬搅的尴尬万分,不上不下的心中吊满水桶。她虚弱的扯出笑容,指着那个万恶的色情业产物犹豫的说:“……十八禁,就是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才能观赏的意思。”
  “为什么?”进一步发问。
  “什么为什么?”呆呆的反问。
  “为什么十八岁以上才能观赏?里面有什么?机密吗?”贵公子难得皱眉,觑着书本莫名不已。
  呵呵,呵呵,机密?大概算吧。未成年人的机密。正当昼冬在思忖该怎么摆脱他时,对方却把一张男上女下的‘嘿咻’罩到她眼前,“他们在干什么?”
  天哪,不会吧,谁会想到她有一天还要为'破面'上生理卫生课,解释性冲动啊,真是,饶了她吧。
  这个人,恩,'破面'……仔细瞧着对方观赏限制图画时的困惑,昼冬纳闷:这家伙,难道是真不明白吗!?
  “这个女孩的能力很有意思呢,昼冬小姐。”蓝染用下颚点了点上空不停重复的画面,其中的身影非常之眼熟。
  是井上织姬。昼冬略沉吟,然后说:“她使用的招数都很奇怪,尤其是治疗术更不输给四番队的卯花烈大人。”不论是速度还是手法都很卓越。
  “可以了,乌尔奇奥拉。”
  “是的,蓝染大人。”把放出印象画面的眼珠重新收回,恭敬地站到一旁静待。
  昼冬觉得无自己什么事了,便向门边走去。
  “昼冬小姐——”
  闻言转身,“请讲。”
  “那个使用奇怪招数的女孩你和她曾经接触过,是吗?”
  蹙了下眉,“算是吧。怎么,”抬目看向坐在高处的人,“您又有什么计划了?”
  蓝染笑眯眯的觑着昼冬,温和的笑颜如同在静灵廷时那般无害,“她……很有趣呢。”
  乌尔奇奥拉随着两人的言语侧目注视。
  昼冬报以同样的微笑,“井上,她姓井上,井上织姬。”
  “那么,就麻烦你去和这位井上小姐叙叙旧了,昼冬小姐。”
  缓缓接受这句不痛不痒的吩咐,昼冬礼貌的欠身,“是的,谨遵您的命令,蓝染大人。”
  蓝染,依然笑着,依然仿若无害般。
  “这把伞怎么颜色变淡了?原来不是纯黑底色吗?”新上任的NO。6鲁毕拿过昼冬的纸伞琢磨,对于这位新'十刃'的霸道行经,昼冬向来爱理不理。
  鲁毕垂下眼帘瞄着伞的主人,舔着嘴唇低哑的说:“这把伞我很喜欢,把它给我怎么样?”
  一阵凉意袭上脊柱,昼冬微凛。这家伙性格多变,手段阴狠毒辣,完全就是个不太讨喜的危险分子。
  于是她无奈的回答,“掉色了你也要?这把伞已经不新了。”换句话而言:NO,我不给!
  “没关系,没关系,我喜欢这伞面的图案。”鲁毕伸手摩挲油布表面,“这个梨花印月真好看。怎么样?给我吧。”
  眼波流转,潋滟顿生。昼冬在对方撒娇似的语气里嗤笑,“不行,现在不行。”说着,抽回自己的油布伞,“至少现在不行。”
  一丝杀气滑开潋滟,转瞬即逝。昼冬挑起眉毛:是在威胁我吗?她不为所动,语气强硬的开口,“如果喜欢你可以去弄把新的,我想蓝染大人会答应这种小要求的。”
  “可是我只喜欢你这把,哎呀~~~~”鲁毕不依的重新抱住伞柄,伸出食指抵上唇角,妩媚的娇声道,“就给我吧,就给我吧。”
  强忍住踹开她的冲动,昼冬再次拉回手中的伞,可对方硬是和她杠上似的也开始用力往回扯,两人这一来一往的在大堂中颇为显眼。就在昼冬咬牙忍隐的当口,乌尔奇奥拉的出现适时解救了她、还有她的伞。
  “你还没去现世?蓝染大人的命令不是早就下达了吗?”
  “是啊,是啊,对哦,我要去现世,这是蓝染大人下的命令。”昼冬把脸压向鲁毕,笑语盈盈的开口,“赶快放手,耽误了我的行动,蓝染大人会生气的哟。”
  鲁毕沉下脸眯上眼睛,死死盯住昼冬半分钟,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胳膊。但下一秒,她又换回那张单纯笑脸,脆的嗓子说:“是啊,还是赶快去吧,不然万一有个什么,可是会以叛徒罪名处理的。”她童稚般歪下脑袋,天真的瞪大眼,“叛徒罪哦。”
  ‘啪’打开油布伞,昼冬冷哼一声,笑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牢记在心的。'十刃'的NO。6大人。”
  鲁毕夸张的挥动手臂送她出门,微笑一直停留在脸上,没有间断。
  黄昏暮色中,昼冬悄然在一堵门前落定。她无意识地用手敲了敲伞柄,抿嘴瞪着那块招牌良久,一个小时又零三分钟二十七秒后,终于伸手向门拍去。
  ‘哗啦’,手还没摸上门框,拉门却自动开启,无预料的支点落空让她险些跌到地上。赶紧狼狈的站直身体,凭空出现的可恶笑脸让昼冬瞬间捏紧了拳头。
  “哎呀,哎呀~~~”笑脸上的亲切笑纹此刻却彰显出万分欠扁的神色,笑脸开口道,“你怎么来啦?稀客,真是稀客啊,难怪今天早上起来杯子里的茶叶全部竖起来了,原来如此,呵呵呵呵~~~~”
  要忍耐住,绝对要忍耐住。不停为自己鼓气加油,拼了命的不让自己的拳头轰上对方的脸,昼冬非常辛苦的做着心理建设。
  “哎~~~我说,你来干什么?”
  只闻‘嗙’的一声,昼冬忍无可忍的把油布伞砸向对方的脸,“你说是为什么?”随后她青筋暴凸的怒吼,“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不是一开始就说好如果伞面的颜色变淡,就是回程的信号吗?”
  昼冬一个踏步狠狠踩上对方的背,猛烈一踏,“那你说啊,不是时机未到吗!?不是叫我忍耐吗!?不是叫我卧薪尝胆吗!?不是说还早吗!?你不是理由一大套一大套的吗!?为什么伞面这么早就开始淡了?你说呀,啊——浦原大人——”每吼一句,脚下就猛地一记用力,浦原就跟着哀号一声。
  此情此景骇人万分,两个孩子哆嗦的藏在角落里,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目标。
  “那个……昼冬——”夜一微弱的声音从旁发出,一向潇洒如风的她竟然声音中也带有一线怯弱。
  “干吗!?”昼冬抬起布满血丝的眼,恶狠狠的一字一句道,“是!您、有、什、么、吩、咐?”
  “呵呵~~~”夜一窒了窒,明显气血不足,“这里还有客人在,所以你看……”
  客人!?昼冬听闻怔了一下,“什么客——”话语倏地扼住,被砸烂一半的门扉正可怜的左右摇摆,一来一去的摆动间,一张脸在不远处若隐若现。
  啊!昼冬张嘴无声地叫了一下。
  脚下一个不稳,滑到了身下人的鼻梁,“啊——”浦原的有声叫喊响彻耳际。
  昼冬挠挠前额,哎呀呀——
  ***
  看了同志们的留言,真是谢谢了,我已经去看过医生了。不是什么恐怖疾病,是接触性皮炎,也就是过敏,只不过我发的比较严重而已。
  脸基本上已经不怎么肿了,还有一点点。不过这痒实在难受,尤其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尤其厉害,我又不敢去抓,这罪受的我着实郁闷。
  好啦!我要说的是,以后的更新会比较正常,不会拖的太厉害。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会努力把这坑填平的。谢谢!

  人怎么到得那么齐!?

  昼冬怔了三秒,‘嗒、嗒、嗒’,脚比脑子转的快,抽腿向后,夺门。
  “嗙”,一声巨响,昼冬无底投地呈狗吃屎状,狠狠摔趴在门边。颤巍巍的爬起来,捂住几乎被砸平的鼻翼,吸吸鼻孔,她回头咒骂,“你干什么!?想要摔死我啊!”
  狠命抱住昼冬大腿的甚太颊边流出冷汗,他虚弱的嗫嚅,“不要怪我,不是我想抓的,是店长让我这么做的。”孬种万分的出卖背后主谋,与平常嚣张异常的姿态宛若两人。
  先前被昼冬踩踏的几乎丧命之人此刻已缓过劲来,浦原摸过手边缺胳膊少腿的扇子惋惜,开口道,“你跑什么呀,真是。”
  “你说我跑什么?”拎住浦原的领口,昼冬在他耳边小声低语,拼命让小心翼翼的目光不朝那边望去。
  “铁斋——”浦原打了个响指,人高马大的握菱铁斋立刻上前轻松提起昼冬,并朝屋内而去。
  “喂!你干什么?”踩不着地的双腿在空中蹬了蹬,昼冬气急败坏的叫嚷,“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喂!”
  犹如娃娃一样被人摆布,昼冬反抗不成被铁斋顺利塞到一块坐垫上。昼冬自始自终不敢抬头,不停拿手扣挖矮几上的木纹来分散注意,鸵鸟万分。
  “呵呵~~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就好好谈谈吧。”浦原在门边微笑,不断扇着骨架比纸多的扇面,俨然一个爱好扇风的变态。
  谁跟你是一家人!昼冬不屑的抗议,嘴里无声地唧唧歪歪,左顾右盼中就是不肯正视面前坐着的人,仿佛畏惧洪水猛兽般骇人。
  “我们是很识相的,嘿嘿——”嬉皮笑脸的拉上门。一时间,小小的房间内悄无声息。
  木头矮几上的滑痕声此刻听来犹为明显,一道、两道、三道……唉~~好尴尬,怎么办?拿什么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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