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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女法医之辣手摧夫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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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真的……”说着已是举到了她面前,指着上面的两幅插画。  
 
  许适容略略瞟了一眼,一下又是面红耳热起来,啪一声打落了他手上的书,斥道:“你就没个正形……”  
 
  她话刚说完,杨焕已是一把搂住了她腰,将她拖到了自己身上,手也已是强压下了她头,噙住了嘴,探了进去翻搅肆弄,不时又含吮她的小舌,那吸啜叫她不由自主起了阵热意。良久,这才稍稍松开了她嘴,只那手早已是探进了她中衣里,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又一路探进了翘臀处,揉搓几下,猛地一把捏住,将她整个人顺着自己胸腹往上推了下。  
 
  许适容猝不及防,口中啊了一声,下一刻只觉胸口处一凉,他已是用牙齿咬开了她衣襟,鼻尖蹭了几下她娇嫩的粉色蓓蕾,这才一口含住了,舌尖一边绕圈拨动,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啮,待觉着挺立了起来,又移到了另一边。一双手也未闲着,已是轻抚过她的隐秘之处,指尖轻轻在羞涩闭合的莲瓣处抚动,试探着往里稍稍探了进去。这抚触似是带了逼人的热力,一丝酥麻的热意从她小腹处开始,慢慢扩延到四肢百骸,身子也是微微轻颤了起来。  
 
  “不行……,你伤处还没……”  
 
  许适容强忍着身体里的那阵奇异之感,双臂撑着被她下压的枕,勉强抬起了身想要摇头,却是被他又强行按了下来,这回却是附在她耳边,一边舔啮着她耳垂,一边低声道:“我当真想要你了……,好娘子,你就遂了我次心愿吧……,你照书上方才那样子,定不会伤了我腿的……”  
 
  许适容心如鹿撞。若依了她自己,这样的姿势,便是打死了也不会愿意的。只此时被他强按着,怕用力挣扎了又会牵到他腿,稍一犹疑,身上一凉,低头瞧见自己那中衣连着亵衣已是尽数被他剥了去,雪白肌肤骤然遇冷,起了层薄薄的鸡皮。一时又羞又慌,正有些无措,那杨焕已是扯了她方才盖过的被衾,一下罩住了她。  
 
  许适容被被衾罩住了,这才稍稍觉着了丝心安。杨焕一手按住了她仍贴在自己身上,一手在她花瓣处流连,很快觉着溢出了湿滑一片,哪里还忍得住,稍一用力,便将她亵裤扯脱了下来,丢到了一边,自己也是褪了下来。  
 
  许适容已是不着寸缕,突觉自己那里被个强劲挺起的火热异物顶住,咬住了唇,想逃下他身来,却哪里逃得过。杨焕微微一个挺身,那硬物便已是抵住了她早已湿润瘫软的花瓣口,顺势托住她腰身往下一压,两人都是发出了个声音。许适容是因了身体被异物骤然侵入的不适感而低低娇呼了一声,杨焕却是因了快意,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许适容埋首在他胸前,不敢抬头。杨焕低低地笑了声,伸手托起她脸,见神色紧张,满脸羞意,竟似不敢睁眼瞧自己,心中顿时溢出了满满的笑意,低声笑道:“都这般了,娘子就从了我吧。你再懒怠,我就自己动了。只腿怕就要吃些痛了,不定还要多躺三五个月的。”  
 
  他口中说着,双手已是托住了她腰身上下扶动。不过十来下,许适容起初那不适感很快便消失了,慢慢竟是生出了阵奇异的快感。起先还有些矜持,只禁不住他满口的哄劝,又见他作势欲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怕真撕扯了伤处,一咬牙,照了他所教的,坐起了身,慢慢磨研起来。只觉那里水汪汪一片,啧啧有声,也不知多久,已是香汗淋淋,两腿发软,又扑回了他身上,闭上了眼喘息不已。  
 
  杨焕见她娇喘吁吁的,知是力不能胜了。虽是意犹未足,恨不能自己翻身扑倒了她狠狠压住。只今夜煞费苦心连哄带骗地好不容易令她半推半就地如此了,终是圆了自己的长久念想,心下也极是满意,想着往后慢慢调弄了便是。当下用力按压住她腰臀,自己用力一耸,喉间低低呻吟了一声,一阵极度畅快间,已是尽数释放在了她体内了。  
 
  两人仍是如此拥着,待半晌过后,许适容这才滑下了他身上,见他双目闪闪,望着自己笑得极是不正经,强忍着心头羞意,略略收拾了下两人,便自管吹了灯,卷了被子朝外睡下;他寻自己说话也是不理。方才那阵子下来也确是有些累了,也没多久便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却见自己与杨焕正抵头而眠,昨夜里不知何时又拥到了一处睡去了。

第五十六章  
许适容稍微动了下,杨焕便也是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接,对视了片刻,他突地伸出手,贴贴到了她脸颊上,抚摸了下她的脸,朝她露出了个灿烂的微笑。  
许适容早就知道杨焕有一双笑起来就飞桃花的眼。  
她从前看了,只会觉着轻浮油滑,但是现在,同样的这双笑眼,配上他挺直的鼻梁,略薄的唇,谨劲削的下颌,入眼却是满心满怀的顺畅,仿佛他一直本就应是这个样子的。  
许适容觉到了他抚摸着自己脸的手心处的一片温暖。  
“娇娘……,我觉得你和从前真的不大一样了,连昨夜里……”  
他说了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只凝望着她。  
许适容顿了下,随即微笑了下道:“我倒正想说你呢,我觉着你和从前才真是有些不一样……”  
杨焕一怔。  
许适容按住了他仍抚触着自己脸的一只手,慢慢道:“你从前里满身的调脂弄酒味,现下闻起来却清清爽爽的。从前里被你爹打得脸上一片青肿,现下他却来信夸你。从前里我不会想到,你还有这般的血气,会跳下海里护堤,会不顾自己安危来护住我……”  
杨焕越听她说下去,嘴便是越发咧开。他起先说那话,不过是觉着娇娘如今性子大变,连昨夜和她做那事之时,觉着竟也是换了个人似的。昨夜顾着快活,那念头也不过一闪过去了。方才醒来看着她在自己身侧,粉脸斜偎,朱唇半启,尤含茉莉芳的,一下又想起了昨夜的销魂,这才随口提下的。被她如此一说,自己起先那话头早丢脑后了,一双眼已是笑得成了条缝,只呵呵道:“娘子说的是。我既都和从前不同了,你若不随了我也变下,那也说不过去。我心里只是真的稀罕你像如今这般,这才随口提了下的。”  
许适容知他是个脑子不大回路的。见他既是这样说了,相比就是当真这样以为了,笑了下起身帮着他更衣了。  
杨焕本就是个闷不住的人,在屋子里关了大半月,早嚷着要出去。起先都是被许适容给强按在屋里的,见他如今实在是嚷得厉害,腿上伤处也确实好了些,想着关屋里关久了也是要晒太阳的,才给放了出来。待听他嚷着又要去海边巡视,二话不说便给拦了,只叫木县丞时常过来汇报下进度情况,杨焕这才作罢。待到了晚间,他前次既是食髓知味了,哪里还肯放过,夜夜里纠缠不止。若如那次还可,她倒也会应了,偏右花样百出的叫人羞煞,自是不理会。只实在拗不过的,十次里倒也有一两次勉勉强强顺了他意思的。杨焕美则美矣,只总觉不够欢畅淋漓,一心只盼着自己早些好了,到时必定是要随了自己性子锦帐春宵颠鸾倒凤个痛快。  
他受伤之时是十一月中,养了半个多月,便是腊月年底了。事情早早地便多了起来。如今他两个单过,后衙里人口是简单些,只送往京中太尉府、许府和通州府里陆家的年礼必不可少,青门本县里的一些迎来送往也是日渐频繁。许适容本就对这些不大在行,好在小雀从前在太尉府里见多了,到此的这些时日里也是愈发干练了起来,在一边指点着帮了不少的忙。  
勿勿已是第二年的新春了,这是他二人离京后到青门县的第一个新年。杨焕那伤处也是大好,早拆了桃木夹板可以慢慢行路了,只仍不好跑跳一类的剧烈运动而已。这日他去海塘边回来,屋子里许适容问了下他巡堤的事情,话还没说几句,便被他搂了压在暖帐里,一番亲热过后,见她金钗斜坠,枕边堆云,衣襟半露处,拥雪成峰肤如白玉的,摸着腻滑一片,一下便翻身压了上去。  
许适容欲待拦他,手伸出去,却是被压在了枕侧,动弹不得,忍不住嗔道:“大白日的你羞不羞?”  
杨焕笑嘻嘻道:“白日又如何了?这次可不放过你。方才在塘上走了下,感觉甚好,既没长短脚,也没疼痛了。你再推三阻四的,我就叫你今夜一夜都休好睡,睁眼到天亮!”一边说着,一边已是要褪下她衣衫。  
许适容听他如此威胁自己。虽从人体生理角度来说不大可能,只想起前些时候他腿脚未好之时在榻上的那个折腾劲,真惹他那牛劲出来,如今只怕自己真会有些吃不消。又见他那伤处果然是真的不大有问题了,眼睛一闭,想着也就随他去了。突然想起方才他进来之时似是没闩门的样子,怕万一被人闯了进来,一下又睁开眼,推开了他,说先去闩了门。  
杨焕见她就范,这才洋洋得意地等着她回来下手。哪知她绕出了隔间,小雀却恰是敲门送了封信过来,说是京中许府里派人一路快马送来刚到的,十万火急,那人还等在外面。  
许适容一怔,呆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许府正是自己的娘家。急忙拆了火漆封口的信,一眼看完,一时愣在了那里。  
杨焕久等未见她回来,又听外面小雀的声音,似是说什么家书,心中疑虑,起身也是到了隔间,见她手里捏了张信笺,站着有些发呆的样子,接了过来,不过略扫了一眼,便是吃惊道:“丈母病重思念,要你火速回京?”  
许适容抬头看他一眼。  
她自到此成为许娇娘,与许夫人统共也不过只见了两次。一次是醒来后没几天,许夫人听闻女儿眼疾,心急火燎带了几个嫂子上门问罪,那时还瞧不见她的形貌,只听了个声音。再次便是数月后要随杨焕离京上任,这才回去了许府一趟拜别父母兄嫂的。只那两次,她都是因了心理隔阂,因此也不大说话,全了礼数便回。说起来,那许夫人虽是她如今的母亲,只实在和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许适容自己母亲芳华早逝,父亲后又再续。至今有时想起,仍觉着有些怅然。那许夫人的言谈之间,虽对人有些流于尖酸,这对她这个女儿却是百般关爱,那次拜辞之时,眼里泪光莹然的,连叫她万万不能被这个荒唐丈夫压下头去,暗地里还偷偷塞了她些银钱。爱女之心,溢于言表。此时乍然听到她病重,又说思念自己,一阵忙然后,心中竟也是微微有些焦虑起来。当下也不顾杨焕了,想起那许府信使还在,急忙便朝前厅去了。  
那信使是许家的下人,见许适容出来了,正要恭敬行礼,已是被她拦住了道:“我……母亲到底如何?”  
信使想起出来前得到的严令,虽是满心不解,只也不敢外露,急忙按了先前被教的道:“夫人自小主人你离京后,就一直甚是挂念,整日念叨这地方苦卤,怕小主人不惯,茶饭也是用不下去。年前恰又染了阵风寒,药不知吃下去多少,竟是全无起色,反倒是愈发起不了身,只说是想见小主人面,眼见着一日比一日损,太医院里的医师瞧了,都说是心病所致,再不得解,只怕就要熬不过去。大人无奈,这才打发了小人一路加紧赶来,为的便是带到这信。府中诸人都是盼着小主人早些归去呢。”说着作势抹了下自己的眼角。  
许适容有些吃惊,万没料到那许夫人竟是病得如此严重,听他那话里的意思,竟是快要熬不过去的样子。心中咯噔下,回头瞧见那杨焕也是走着跟了过来,这才慌张道:“方才你也听到了,我母亲病得厉害,我需得立刻回去京中一趟。”  
“我也要去!”  
杨焕想也未想,脱口而出。  
许适容摇头道:“你不成。你腿脚尚未痊愈,这里海塘修筑又正忙,你你如何能撒手不管跟了我回去?且你莫非忘了?太祖早就有过规制,外放正职官员未得朝廷允许,不得擅离属地的。你虽只是个知县,只也不能撞了这风口,万一被人知晓去弹劾一通,只怕你爹又要着恼了。”  
杨焕被说得哑口无言。阻拦她回去是不行的,自己也是开不了口的。只想了下她行程,不算回京停留的日子,光是来回路上就要两个多月。她娘见了女儿一下鲜活起来还好,若是再留着不放,那就是没有底了。心中一下似是打翻了苦水瓶子,屏退了众人,这才扯了她袖子,苦着脸道:“我偷偷跟你回去可好?一定不叫人知道。”  
“不行!”许适容断然拒绝。  
“丈母思念,你就立马飞回去了,等我哪日害了相思要是也病了,瞧你素日样子,必定是不会上心!”  
杨焕见她拒得斩钉截铁的,心里一阵发酸,气哼哼道。  
许适容心中正有些焦躁,一时也懒怠管他与自己丈母争风吃醋了,高声叫了小雀跟着去自己屋里收拾东西。匆忙装了个箱箧,回头见杨焕还跟在自己后面,眼巴巴地瞧着,心中一软,便低声安慰道:“我到了以后等我娘有些起色,立刻就会赶回来的。你自己要多注意身子,早些把腿脚都养好了。海塘和衙门里的事情也要管好,莫趁我不在的时候又犯懒犯浑。小雀稳重些,你伤处还未痊愈,我叫她留下来伺候你,小蝶跟我回去便可。”  
杨焕见她样子,竟似是要立时便动身的样子,慌忙拦住了道:“你先歇一夜,明日再走也不迟。这样匆忙做什么!”  
许适容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消息倒也罢了,知道了,心中便是有些难受。想着她正躺在那等我回去,我便是不走,今晚也是不安心了。还是趁天色尚早,早些赶路的好,也好早日到京。晚间正好亦是可以投宿城外那客栈。”  
杨焕满心不愿,那里愿意让她这样离去?急忙道:“我送你到客栈,明日自己再拐回来。”  
许适容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你腿都未痊愈,自己还要别人照料的,送我那么远做什么?万一把腿脚颠簸了不好。你真要送,送到城门便可。”  
杨焕无可奈何,只得叫人套了马车,又叫张捕头在衙役里挑了四个老实力壮的做护卫,连上那许府的来使共五个,叫一路务必小心护送到京,这才叫发了车,小蝶坐后面那辆小的,他自己上了许适容的车,说要送出去。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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