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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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
莫媛媛被逗笑,用额头顶着儿子的额头,真是爱死了这小子的这股傲气劲,像极了她自己!
半夏伸手摸摸小元宵的头,同样不禁扬笑,
这小子的性情真是和小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讨不到便宜就咬人。
可想而知王爷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一木之隔,不如不见3
‘咯咯,嘻嘻……’
小元宵见娘亲笑了,也跟着笑了,
两小手棒着娘亲的脸嘟起嘴要亲亲,
见状,莫媛媛笑着用力地亲了他一下,
然后母子俩紧紧抱着不放,彼此用额头顶着呵呵笑。
感觉车子过了许久,莫媛媛心中的疑惑却依然没有散开地悬空着,
如此一想,不禁忧心冷问道:“五福,可有追上来?”
只要东陵轩胤没有怀疑,就一定没有追上来!
车夫朝后四处顾盼,然后笑道:“掌柜放心,没人追来!”
开玩笑,这南海的马儿能日行千里,就是有人追也要有那本事啊。
听到车夫的回答,莫媛媛这才暗松一气,放心地点点头。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然而,莫媛媛悬空的心一落下,
突然,马车一阵紧煞扬蹄嘶鸣,造成车子一阵颠簸,
车内,莫媛媛赶紧拉住半夏和紧抱着小元宵,眸色一冷:“五福,怎么回事?”
车夫五福眼睁睁地看着居然能追到自己面前的贵气男子,
眸色一冷,镇定回道:“回掌柜的,有人追上来了。”
闻言,莫媛媛脸色一变,粉袖下的手紧握,
清柔的脸闭眸后缓缓睁开,该来的,终归会来。
这一天,她早该料到!
有些事,有些人,不是躲就可以的!
车外,东陵轩胤一身赤锦华服更衬丰神俊朗,
寒星蛰眸在听到车夫唤里面的人为‘掌柜’时,心蓦地一阵扎疼。
她果然是‘莫掌柜’!
握紧缰绳,东陵轩胤颤抖的字眼从他唇缝迸出:“轩胤有请莫掌柜下车一见。”
沉稳的声线里盛满着他对那娘俩满满的思念和苦涩。
一木之隔,车内的莫媛媛在听到东陵轩胤的声音时心猛然一震,紧握着怀里的小家伙。
“娘——唔!”
小家伙刚想说话,却被半夏捂住,对他示意噤声地摇摇头。
一木之隔,不如不见4
小元宵眨巴着小星眸,乖巧地点点头,两星眸紧盯着娘亲,
握紧自己腰间的短桃木剑,要是有人敢欺负娘,宵儿一定不会放过他。
此时的气氛压抑得让人不禁窒息。
沉默良久,蓦地,车内扬起一道冷漠的声线:“不如不见!”
四个字,足以表明身份。
闻言,东陵轩胤握着缰绳的手一阵颤抖,被耳边的四个字震得一阵苦笑,
颤声道:“喝,好一个‘不如不见’,书圆圆,你的心就这么狠绝吗?
明知道是我还要躲?你到底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一封休夫信就能‘了事’吗?”
沉冷的声线抑满痛楚和盛怒,
‘不如不见’四个字让他只觉心被瞬间掏空,
全身的力气也似乎正在一点一点流失!
车夫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握紧腰间的佩剑,一脸狠煞,
然而从他的话意中,却足以听出他和莫掌柜关系非浅。
良久,车内依然缄默,空气压抑而噬冷,
凉透东陵轩胤身上的每一根骨骸。
寒星蛰眸浮起一阵赤雾,他死死紧盯着马车紧闭的厢门,
手握得缰绳一阵发颤,静候佳音。
良久,同样冷漠的声音再次隔门扬出:“见了又能如何?我说过,从此陌路不相逢。”
“书圆圆,三年了,我找了你们三年了,你就是要惩罚我,也够了好吗?
让我见见你们,我,我,我想你,找了三年,想了三年,盼了三年,也悔了三年,
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东陵轩胤两眸涌出欣喜又盈满苦涩的液体,
他真的想她,三年了,日日想,夜夜想,
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这一木之隔内的婆娘给刻下烙印一样,
砍不断的是心里对她的牵绊,无法消徐的是自己对她的牵挂。
从她突然消失后,他才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戒不了没有她的日子!
只因,心里已经有她!
一木之隔,不如不见5
从她突然消失后,他才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戒不了没有她的日子!
只因,心里已经有她!
夜里,他会发疯地想着有她在时的记忆,
白天,他会在一个人安静的时候闭着眼酝酿着她身上的丁香气息,
仿佛她就在自己身边,偶尔会吵吵闹闹磕磕绊绊,心却暖暖的。
然而一睁眼,他却会觉得有一种冷渗入骨髓,
让他,好冷,好冷!
这些都足以证明,他已经中了她的毒,戒不掉了。
车内,莫媛媛紧抱着小元宵,指甲钳入手背,泌出血丝都不自知,
她努力压抑着,倔强地不让自己低泣出声。
倏地,一木之隔带着嘲弄的冷漠字眼再次入耳:“真的假的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我,不稀罕,东陵轩胤,你走吧!”
听到日夜思念的人说出这种残忍冷漠的字眼,
东陵轩胤这才尝到一种比死还令人痛苦的滋味。
就好像丢弃的东西突然已经找到了,却发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痛苦地闭上眼,东陵轩胤温热的泪水涌出,
颤声求道:“圆圆,让我看看你,就看一眼,成吗?
我求你,求求你,难道你如今已经吝啬到连一眼都肯给我吗?!”
手紧握缰强,第一次,他原来可以如此降尊屈就地求一个女子。
只求可以一饱三年的思念。
他东陵轩胤何其得幸,居然可以在今日得知已得一子,
自己已为人父的喜悦。
可是,却似乎不是自己的!
耳边痛苦的字眼兀入耳畔,莫媛媛紧抱着小元宵,
一滴泪涌出眼眶,冰冷地字眼再次溢出:“不如不见!”
四个字一说出口,车内车外的人皆是心如刀剜,心碎迸裂!
只因太痛,所以,不如不见!
只因太难,所以,不如不见!
只因太苦,所以,不如不见!
既然已是陌路,已成陌心,
所以,不如不见!
东陵轩胤,我莫媛媛和你,不如不见!
难道这一切,都已经覆水难收了吗1
东陵轩胤浑身僵硬地坐在马背上,喉咙如塞铅般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眼睁睁地看着马车从他身边擦身而过,而他,却没有了追上去的勇气。
三年前,他在没有给她希望和承诺的情况下把她给‘卖’出去,
三年后,他找到后更没有立场和姿格要求她任何事。
她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
而他却做了一件自以为是的错事让自己陷入覆水难收的地步。
他僵僵地坐在马背上看着,
寒星蛰眸隔着一层雾气盯着已经渐远的马车,
明明就在眼前,却尺尺天涯!
东陵轩胤拳头握紧,紧咬牙关,
难道这一切,都已经覆水难收了吗?
所以她觉得没有必要再和自己纠缠,是吗?
车内,莫媛媛一脸紧毅地紧抿着朱唇,
伸出指腹拭去眼角那可笑的泪水,嘴角勾扬起苦笑。
对于东陵轩胤的要求,她觉得可笑而无知。
三年前既然做了,三年后又何必寻?
难道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劣根性吗?
失去了,后悔了,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是多少的自以为是吗?
莫媛媛心中苦笑:迟了,一切都迟了!
突然,耳边出现一道奶声奶气地声线。
“娘亲不哭鼻子,宵儿这里,会痛痛,娘亲不哭鼻子,宵儿这里,会痛痛。”
怀里的宵儿突然哽咽地抽泣起来,
肉呼呼的小手按着他左边心脉的位置,对莫媛媛哽咽说道。
他不要看到娘亲哭鼻子,那样宵儿会觉得全身都痛痛,
由其是这里,好难受,闷闷的,难受得他不禁蹙起眉梢。
闻言,莫媛媛刚收住的眼泪当即决堤落下,
紧抱着宵儿泣声道:“不哭,娘亲不哭,娘亲有宵儿就够了,娘亲不哭。”
宵儿将小脸埋进娘亲的怀里,乖巧地点点头,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娘亲的衣襟。
这一幕,半夏看在眼里不禁捂脸抽泣,
这样的小姐让她心疼不已!
难道这一切,真的已经覆水难收了…
这一幕,半夏看在眼里不禁捂脸抽泣,
这样的小姐让她心疼不已!
其实小姐,你又何必呢?
这样的折磨,即折磨了王爷,但同样折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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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轩胤在马车快看不见的时候才马上扬鞭追上,
一路上默默地跟在马车身后,寒星蛰眸满是黯然。
如今的他,仿佛已经落魄到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守着。
这样,也好!
至少还能远远看着!
车夫朝身后看着跟进山寨的东陵轩胤,
蹙眉对莫媛媛禀报:“掌柜的,那个人还跟着咱们,要不要五福下去赶走他。”
闻言,莫媛媛眸色冰冷,恢复冷漠:“他想跟就跟,不需要搭理他,进寨吧,我累了!”
冷冷的字眼里没有半点动容。
现在东陵轩胤和她已是陌路,
他的自由她不想干涉,
对于他这种可笑的形为,为的不过是一求心安。
既然如此,她可以成全他,
她要让他知道,没有了书家的家产,没有了轩王妃的头衔,
成为莫掌柜的她依然可以将日子过得滋润,将家人养得温饱,
这就是她莫媛媛要过的人生价值,
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不需要倚仗任何人。
得到莫掌柜的指未,车夫没有急速碾进,
而是速度缓慢地任由身后的人跟着。
直到暗堂寨的寨门启开,
马车入内,接着,两名小厮将高高宽大的大寨门掩上。
将东陵轩胤的视线隔绝在内。
东陵轩胤怔怔地看着已经掩上了门,
抬头看着寨门牌匾上字体飘逸的‘暗堂寨’三字。
这三个字,让他的心猛然揪在一起。
他无法想象这三年来那婆娘是怎么熬来的。
从躲藏他和皇兄的搜寻到生子育幼,
从兴家开店再到半夏的药根隐植,
这些,她一个妇道人家都是如何走过来的?
那个男子,到底是谁?
从躲藏他和皇兄的搜寻到生子育幼,
从兴家开店再到半夏的药根隐植,
这些,她一个妇道人家都是如何走过来的?
那般心性高傲的她,为了自己所谓的原则,
她在北澜国,一定过得很苦吧?
云襄兄说的绝色男子又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东陵轩胤的心头乏起一阵酸妒,
光是想到这三年里有别的男子和她一起共患难,
他的心里便一阵别扭得难受起来。
心似被人用力死掐着,窒息沉闷到喘不过气来。
三年前为了成全皇兄,他请荐迎洲就是为了摆脱这种滋味,
可是如今一想到那人不是皇兄而是别人的时候,
那种感觉却更为鲜明,
让他全身的血液一顿翻腾起来,
拳头握紧,骨节被他握得咯吱作响。
那个男子,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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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车,莫媛媛抱着宵儿下去,
这时,耳边突然扬起一道温润如玉的声线:“宵儿!”
温和的字眼里盈满宠溺。
闻声望去,莫媛媛脸色不悦,这家伙到底来干什么?
半夏依然是没有出息,一成不变地浮起两朵可疑的红晕。
而怀里的小宵儿却是眼前一亮,笑唤道:“白叔叔!”
莫媛媛将宵儿放下,小家伙立马噌噌噌地跑上去抱住
白衣男子的大腿:“咯咯,白叔叔,宵儿好想你!”
甜甜纯真的声线里满是欣喜。
白衣男子容貌温润俊朗,墨眸如蕴光华,
一身白衣胜雪,将他的气质衬得如月华无尘,
不食人间烟火,宛若深山里的谪仙公子。
听到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声音,白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扬深,
弯腰将小家伙抱起,宠溺地捏捏小家伙的小鼻子,
逗乐道:“白叔叔也好想宵儿啊,白叔叔想宵儿想的都没有吃膳膳呢,宵儿,怎么办呢?”
莫掌柜,我要宵儿喂我膳膳
弯腰将小家伙抱起,宠溺地捏捏小家伙的小鼻子,
逗乐道:“白叔叔也好想宵儿啊,白叔叔想宵儿想的都没有吃膳膳呢,宵儿,怎么办呢?”
宵儿一听白叔叔没有吃膳膳,顿时蹙着小眉梢,
看着莫媛媛为难问道:“娘亲,白叔叔饿饿,
宵儿可以先给白叔叔,喂膳膳再,再给娘亲喂膳膳吗?”
奶声奶气的字眼里任谁听着都忍不住拒绝他的请求。
白衣男子扑哧一笑,笑得如沐春风,
当即一脸坏笑地扬眉看着莫媛媛地问道:“莫掌柜,我要宵儿喂我膳膳!”
闻言,莫媛媛抚额头疼,只身全身升起一层鸡皮疙瘩,
一脸受不了地摆摆手:“随便,娘亲头疼,你和白叔叔该干嘛就干嘛。”
冷瞪了一眼带着假面具的东陵聿熤,走进内堂。
半夏偷偷瞄了白衣男子一眼,尾随跟上自家小姐。
一听到娘亲说头疼,白衣男子怀里的宵儿当即反悔地商量道:“白叔叔,
娘亲头疼,宵儿,宵儿要帮娘亲捏捏按按,不能帮你喂膳膳了,你自己吃膳膳好吗。”
白衣男子被他认真又苦恼又为难的表情逗乐,
抿笑点点头:“好,白叔叔抱你去娘亲那里,然后白叔叔自己吃膳膳,
下次宵儿再喂白叔叔喂膳膳好了。”
宵儿纯真一笑地点点头,在白衣男子脸颊轻印一吻,
嘻嘻笑道:“嗯嗯,白叔叔最乖乖了。”
东陵聿熤即刻朗朗失笑,眸中满是宠溺。
这小鬼真是有趣,如果不是东陵轩胤的血脉的话,他会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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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屋,莫媛媛蹙眉往床上一躺,
对半夏道:“跟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