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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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是圣上一直心目中的皇后,不是吗?
王爷若是真心疼圣上,为何,就不能稍稍体谅他的心呢?
后宫三千佳丽,圣上不屑入眼,他一直想要的,想拥有的,只是他心目中的皇后。
十三年里,九年因为傅皇后的追杀,不知自己生死能否苟活,
他不敢命人找紫玉玺的主人,唯恐连累到轩王妃,
登基后,又因为傅皇后的余党未除和局势不稳的关系,
仍然不敢命人去找,这份长达十三年的感情难道不孤独吗?
圣上如今寻得了,可是却发现那人竟是近在尺尺的轩王妃,
并且还是自己赐的婚,更怀有轩王爷的血脉,难道这不是天意弄人吗?
唉——咱家虽然是个宦官,但也懂圣上此时内心的痛楚和挣扎,
然而,王爷却能忍心伤害,成亲至今,对紫玉玺一事只字未提,
如今又,唉——这难道不让圣上寒心吗?
圣上,只不过要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只不过,
要一位藏匿在心里已久的皇后,难道这样,过份吗?”
陈公公一番苦口良言的话一说出口,
东陵轩胤当即被震摄得哑口无言,一脸苍白。
——
剩下的两更丫头明天补上(^3^)
他咬紧牙关,忍住已经动摇的心
“轩王爷,咱家话已至此,若有越矩请恕罪,咱家退下了!”
陈公公恭敬退下,神色凝重地浅叹一息。
希望王爷能三思而行!
此时,东陵轩胤双眸死灰晦暗,呼吸有种困难的压抑,
邪俊的脸一阵复杂。
眸光看向乾云宫的方向,那夜明珠的莹光如此刺眼,
然而,他却突然觉得如今晦暗不少,
仿佛里面的皇兄如一根蜡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燃至待尽,了此一生,
最后只能化为一缕孤独的青烟,随风飘散,了此红尘是非。
陈公公的话犹闻在耳,
“圣上只不过要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只不过,
要一位藏匿在心里十三年已久的小皇后,难道这样,过份吗?”
“圣上如今寻得了,可是却发现那人竟是近在尺尺的轩王妃,
并且还是自己赐的婚,更怀有轩王爷的血脉,难道这不是天意弄人吗?”
“圣上受的苦不比任何人少,登基后,享的福也并不比任何人的多。”
“王爷若是真心疼圣上,为何,就不能稍稍体谅他的心呢?
后宫三千佳丽,圣上不屑入眼,他一直想要的,想拥有的,
只是他心目中的皇后。”
陈公公的话一遍遍地在他脑中晕绕,就像一块块石头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心,突然觉得很压抑,很难受,很窒息!
皇兄在傅皇后追杀时保护他们的画面一幕幕涌了上来,
浓重的血腥味此时也变得如此鲜明。
好几次,皇兄差点死去!
每一次,都是用一句话告诉他们,也告诉自己要活着撑下去。
“轩胤,放心,皇兄还要保护你们,保护母后!皇兄,不会让自己死的。”
广袖下的拳头紧握,他咬紧牙关,忍住已经动摇的心。
此时,莫媛媛一傲一怒,一颦一笑的样子在他脑中极速闪过,
还有,今天他和她在马车里的‘甜蜜’。
本王,做不到!
此时,莫媛媛一傲一怒,一颦一笑的样子在他脑中极速闪过,
还有,今天他和她在马车里的‘甜蜜’,
她说过:“我要的,是一生一人,一世一心,王爷,你做得到吗?”
东陵轩胤觉得,此刻,双眸似有什么雾气在晕腾一样,不争气地滑了下来。
他望着如墨的夜空,嘴角勾扬出一抹冷嘲的苦笑!
良久,他咬牙迸出几个字眼:“本王,做不到!”
远处,墨影看着东陵轩胤孤抑望天的背影,心头一阵酸陈。
王爷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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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云宫
明黄烟纱内,金黄色的床塌上,
东陵烈琰清逸绝美的脸呆呆地看着头上的幔帐。
倏地,黄帛被下的手抽出,手里紧握着龙凤合壁的玉玺。
“从朕把这紫玉玺给你系带在脖子那刻开始,你就注定要成为朕的皇后,
注定要成为天戟国的皇后,朕,终于找到你了!”
“请皇上收回成命,圆圆并不想当天戟国的皇后!”
“轩亲王所犯何罪?为何皇上要揖拿他!”
“木已成舟,皇上追究又有何用?”
“难道皇上想要做一个夺弟之妻的昏君吗?”
耳边晕绕着那女子不畏不惧的声音,
东陵烈琰的心如被刀剜一般难受得无比复加。
潭眸溢起一圈圈涟漪,思绪回到十三年前,
那一年,荒野山岭,落潭的自己被她救下,
小小的她头缠着可爱精致的包包头,一身的小粉色罗袖,
两只小手用荷花叶装着泉水,纯真的笑容对自己绽露,就像小仙童一样。
稚嫩的声音如此悦耳,如一汪清露注心:“大哥哥,这是荷花仙子的水,
你喝了,就会好起来了!”
当时的他很奇怪不过几岁的小女童怎么不害怕自己,
他当时一身的伤,一脸的血,可她却不怕自己。
老天,她在干什么?
当时的他很奇怪不过几岁的小女童怎么不害怕自己,
他当时一身的伤,一脸的血,可她却不怕自己。
小女童见他不说话地用一双防备的脸看着她自己,
顿时歪着脑袋很是苦脑。
“大哥哥,你是不是痛痛得不能喝水啊?”
小女童蹙眉的表情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帮她抚平。
当时的他因为潭水的寒气,一身的刀伤而使不上半点力气,
连稍稍动一下,都觉得那痛让自己处在火窑子里一样烧着难受。
不能动,不能说话,他只能用眼睛朝她眨巴几下。
然而,他似乎高估了她的聪明。
那小笨蛋好像看不明白,依然歪着小脑袋瓜苦恼,
最后叹出一口气:“怎么办呢?爹说,生病的人一定要喝水的,不然,会变得干干的。”
闻言,少年忍住笑意,觉得这小笨蛋的思想真有意思。
这一刻,他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家国仇恨,
只是像一个普通的伤员一样,等着眼前的‘小郎中’想出办法搭救自己。
突然,小女童两只黑珠子乌溜溜一转,
似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兴奋地对自己笑道:“大哥哥,我想起来了,有一次啊,
娘亲病得不行,没办法吃药,最后是我爹用那种办法喂我娘亲,我娘亲才喝下药的。”
那种方法?
什么方法?
少年不解地看着她,一脸疑惑。
小女童突然小嘴凑到荷花叶低头啜了几口,然后——
在他疑惑不明的情况下,将那红嫩嫩的樱桃小嘴凑到自己的嘴贴紧。
少年顿时一阵错愕震惊,眼珠子睁得老大,
幽潭的眸子看着近在尺尺小女童的脸蛋,呼吸一窒。
老天,她在干什么?
难道这就是她那小脑袋瓜里想到的方法吗?
她的唇好湿,沾着甘甜的泉水。
这种感觉,真奇怪!
难道这就是她那小脑袋瓜里想到的方法吗?
她的唇好湿,沾着甘甜的泉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太渴的关系,两人僵硬迟疑一阵后,
才颤颤地吸吮着她小嘴里的泉水一点一滴地咽下。
清甘的泉水一咽喉咙,一种涟漪的悸动让他面上一烧。
小女童一直憋着气不敢喘气,
直到确认自己口中的泉水已经被对方‘喝’得差不多,才喘着气离开。
“大哥哥,太好了,你真的喝下了!”
小女童因为呼吸困难而一脸晕红,
却仍然对他笑得一脸纯真无邪,毫无心机。
少年眸光怔怔,一向镇静从容的性子此刻出现一阵慌乱。
小女童咯咯笑出声,因为他不会变干而高兴,
看着荷花叶还剩下满满的泉水,也不知道她禀持着什么样的意志力。
接下来,她耐心十足一口一口的‘喂’,
而他,忍着这种‘喂’法的尴尬,一口一口,小心翼翼,
甘之于怡地‘喝’。
直到荷花叶的水已经在他们一喂一喝下吸干,对方才罢工。
“哎,好累哦!”
小女童此时的脸已经红晕遍布,小嘴更是红肿得利害。
少年看在眼里,心律狂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小女童似是真的累了,毫无心机的她趟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在眼里,少年一阵哭笑不得,
从未见过这种人,不禁被她的善良感动,更被她的纯真所吸引。
忍着全身的痛,少年爬到小女孩身上,
看着她微张着小嘴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投映在眼窝下的阴影很纯真,让他看着看着,不禁出了神。
就这样,他靠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发呆,
胸腔流动的那一缕缕甘甜,让他陶醉不已。
这种感觉,真奇怪!
少年顿时慌了,心跟针扎一样,好…
这种感觉,真奇怪!
小女童睡醒后,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天黑,
顿时有些害怕地挨近少年,嘴里喃喃地说:“大哥哥,爹,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
呜呜——我好怕,我最怕天黑了!”
少年看在眼里很是心疼,却因为不能说话而只能保持沉默。
也许是因为少年不搭理她的关系,让她一时没忍住,
觉得委屈的哭了起来:“大哥哥,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呜呜——
爹,我要爹!呜呜——我再也不敢一个人偷跑出来了,呜呜——
娘亲,我要娘亲,呜呜——他们都不要我了吗?呜呜——”
说着说着便大哭起来,提着小袖子哭得好不可怜,
那圆圆的眼珠里啪达啪达地流着眼泪。
少年顿时慌了,心跟针扎一样,好难受,
忍着喉咙火烧的难受,他拼命地使劲想要挤出字眼,
想要告诉她:别怕,有我在!
可是,他的努力仍然被卡在喉咙,
这一刻,他恨死了此时一无是处的自己,
对于救自己的她,什么都不能回报,
哪怕是一句让她不会感到害怕的话。
最后,他艰难伸出手用力地搭在她的小肩膀上,
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哄着,
潭眸安慰地看着她,他此时能做的只有这些。
庆幸的是小女童真的不哭了,
只是吸着小鼻子呆呆地看着他,然后把头躺在他的大腿上。
霎时,少年痛得倒抽一气,额头出现一层一层的冷汗。
然而,他却没有将她推开,任由她乖乖地躺着。
“大哥哥,我娘就是这样哄我的!”
小女童终于破涕为笑,樱桃小嘴说出可人的字眼。
少年嘴角勾扬,因为她的笑容,感觉那痛都变得不那么鲜明了。
小孩总是哭哭笑笑,哭累了,不一会儿又睡下了。
少年仍然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肩膀,一下一下的,
潭眸此时只能容纳住一个人,那就是她。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静静地相依着
少年仍然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肩膀,一下一下的,
潭眸此时只能容纳住一个人,那就是她。
睡到一半,小女童一直缩着小身子,
嘴里喃喃着:“娘,我冷!”
少年先是一怔,冷?怎么办?
耳边一声一唤地说着冷,让他心急如焚得六神无主。
这种感觉他从未体验,只觉得难受,心疼不已。
思前想后,最后,他忍着身上的灼人的割伤,
将小女童抱在怀里,用力地抱紧她,
深里夜露浓重,寒气彻骨,真怕小小的她会因此病了。
身上的伤此时已经一点一点地渗出血水,
灼灼痒痒的,很是难受痛苦。
他的喉咙变得好干,好烫,头好沉,好重,一阵阵晕眩感让他有些意识不清。
感觉全身都好烫,好难受。
然后,鼻尖那淡淡的乳香味却像一种意志力一样让他支撑下去,为她遮寒挡露。
小女童睡着后很安静,只是两只手使劲抱着他的脖子,好像怕他不要她一样。
因为冷的关系,她将自己的小身子使劲往他怀里缩,
嘴里满足的微笑说出甜甜的字眼:“好暖和!”
少年苦笑,看来这伤受得还真值,起码能给她避寒。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静静地相依着。
直到半夜,岳凰墓的人终于找到他。
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念头,他将自己脖子的紫玉玺用力扯了下来,
艰难地给她系在脖子上,然后将她小脖子上的玉佛坠扯下来。
与此同时,耳边也出现了几道焦急的声音和几处闪烁的灯火。
“小姐,我是张叔,你在哪啊?”
“哎哟,我的女儿,听到的话应爹一声,爹来找你了,你都跑哪去了。”
少年对岳凰墓的人使使眼色,然后眸光依依不舍地离开。
从此,他的心里多了一个小小的人儿,
陪他的,只有小女童的这块玉佛坠,
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强撑下去。
立她为后和与她相逢的信念一天比一天强烈。
飘远的思绪回来,东陵烈琰的手握紧脖子上的玉佛坠,
凉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阵温暖。
绝美的夭唇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朕,终于找到你了!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
龙涏香飘缕一室,九五之尊低沉的声音在乾云宫回荡着,
如一种不悔的宣誓。
————
先六更送上,吃了饭再继续… …!!
莫媛媛一阵好笑,死鬼!
赤竹林
夜冷漆寒,赤竹林唰唰直响,一股黯然的肃杀隐隐四溢。
一抹白影阴魅闪过,跪在赤竹阁外,恭敬道:“公子,如你所料,
圣上和东陵轩胤已经闹出分岐,轩王妃此时已经被太后安置在慈瑞殿,
如果轩王妃变成皇后,太后定会对轩王妃起杀机。”
赤竹阁内,传出一道琴弦幽远的音质:“本公子一直都找不到东陵烈琰和东陵轩胤的弱点,
难得这次找着了,而且没想到两人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