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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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今晚这梁子可结大了,姑奶奶从这刻起跟你没完!
*
一个时辰后,那梅木牌匾烧焦味熏满整个轩王府,生生将里面的人呛醒。
玉辰苑
“王爷,大事不妙,轩王府的牌匾被烧了。”侍卫墨影在外禀报,一脸凝重忐忑。
“谁如此大胆?”正和侍妾合…欢的轩王爷动作嘎然一止,眸露寒星,惊喝。
“启禀王爷,是,是未进府的‘王妃’!”墨影稍稍迟疑,脸色尴尬地回道。
“什么?”东陵轩胤即刻从女子身上起身,蛰眸戾气一闪,噬血残忍。
“王爷!”欢爱再一次被打断,侍妾很不好受,顿时不依,妖娆的身子软软地贴过去。
“滚开!”
…
22。惨不忍睹的烫金‘轩王府’牌匾
东陵轩胤不耐烦地伸手一推,将侍妾生生跌在地上,使她好生尴尬委屈。
随手拿起外袍往身上利索一套,男人一脸凶煞的跨步启门。
好你个书圆圆,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日后,你岂不是要反天了!
牌匾是每一个皇子在封王时所赐,象往着尊贵、威仪、气派、地位,尊崇。
而,她居然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烧了?
书圆圆,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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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霍然敞开,东陵轩胤一身霸气的深色锦袍现身在众人面前,
精美俊魅的五官贵气惑人,剑眉飞扬入鬓,
鼻粱笔直窄挺,薄唇若夭,如刀斧镌刻般深遂,
如寒星的双眸此时窜着两朵火苗,淡扫众人,似要把在场的人都吞了去,
墨锦袭袍慵懒威仪,尽显尊贵风姿,然而那自身而发的煞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给轩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外守了一夜的迎亲队伍纷纷整条有理的跪下,
请安的声音如排龙一气呵成,个个身子抖如落叶,底气不足,尾音颤颤!
东陵轩胤从门启双眸便紧盯着地上那已被烧得惨不忍睹的烫金‘轩王府’牌匾,
男人顿青筋爆突,恨得牙痒痒,
鼻尖那混着烧焦木味的梅木香气更是让他气得头顶冒烟,
两眼喷火,怒火烧得愈发浓烈。
“本王的王妃何在?”桃色夭唇迸音,字眼冰冷,广袖下的双拳握紧,脸色黑如锅底般难看。
闻言,众人浑身一颤,不敢吱语。
“本王问你们,王妃何在?”
东陵轩胤一把揪起地上一名送亲小厮的衣襟,目露凶光地暴喝,声震如雷,在寂静的四更夜甚是吓人。
“在,在,在鸾车里面。”送亲小厮被东陵轩胤那样凶煞的表情惊得下身一湿,
一股尿骚味让她更显窝囊,手指向后面的火红鸾驾,颤声回道。
23。这个夫君真是让她有够反胃
“哼!”男子将小厮粗暴嫌恶的松开,大步流星地朝大红喜气的鸾驾跨去。
东陵轩胤粗鲁地将鸾驾的红纱撕扯扔在地上,
在看清里面的新婚‘嬌妻’时,煞气的蛰眸当即一愣。
只见里面穿着红喜服身形富态的新娘正无视旁人,优雅地吃了小米粥,
朱嫩小嘴对着一勺一勺的小米粥吹呼着气,低眸顺眉地看着小米粥,
圆润纤指兰花式夹勺,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样风情,
然而,他的出现却竟然未让她的动作出现中断,
仿佛没有看到东陵轩胤似的,一副置之事外地态度。
男子的眼球即刻被眼前‘富态逼人’的妻子塞得满满。
只是,她那那兰花式的夹勺动作,细微轻呼的小嘴,
把东陵轩胤本就欲求未满的身体撩拨得该死的心痒难耐。
男人一恍神,等等,他刚刚怎么会被她莫名其妙的撩拨了。
稍稍稍回神,他失愣的眸子变得凌厉。
寒星蛰眸露出和两个月前同样的嫌恶,朝鸾车上的‘妻子’斥喝:“书圆圆,谁给你的天胆,你竟敢烧了本王府阺的牌匾?”
最后一口水上米粥洽好吃完,莫媛媛这才懒懒地淡淡抬眸,
似是刚看到眼前的男人一样,将手中的瓷碗一旁搁下,
借着鸾驾车的灯笼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她的所谓夫君,
不,应该是说霸王了书圆圆的混蛋男人。
对方的身形修长健硕,一身玄袍随意尊贵,乌墨发丝不羁地散披于肩,
五官宛若精雕细刻,剑眉入鬓,双眸寒冽比刃锋利,鼻挺傲绝,
夭唇薄细邪长,这样的五官结合起来就是再完美绝伦,也根本就是一‘薄情寡义’的代表。
浓靡刺鼻的味道扑鼻,莫媛媛即刻眉头一挑,这个夫君真是有够反胃,
朱唇冷扬,这个男人的‘公事’确实挺繁忙,忙得一身骚味十里飘骚。
24。顾全大局?烂木头?
“本王在问你话。”东陵轩胤耐心全无,高傲瞰视地喝道。
“这秋夜风寒露重,冷得圆圆这身子直哆嗦,唉!本来嘛,圆圆是能忍一下的,可是,”
书圆圆说到这时顿了顿,手摸向自己的腹部,无视男人铁青的脸色,
继续笑道:“可是有些‘人’却不能忍啊,而且,圆圆再细细一想,
若是新婚夜轩王妃在外面因为吹了冷风不小心挂了把王爷一世英命给毁了的话那圆圆启不是罪大了。”
“你——!!”男人额满黑线,嘴角抽搐。
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鬼话连篇,这种天气会冻死人才怪!
“无奈之下,圆圆只能命人找把柴火取暖了,可是大半夜的又没有柴火啊,
总不能烧了这凤鸾轿车吧!所以啊,为了顾全大局,圆圆也就拿把石头把那‘烂木头’给砸下来了,
而且王爷一向海量,一定不会因为一块‘烂木头’而对新婚妻子小器至此吧?
更何况王爷‘公务繁忙’、‘日里万机’,连踢轿这种事都没有空,
身为王爷最‘娴良淑德、仪态大方’的王妃,自然是要为王爷分忧解难了,
这种取暖的小事圆圆自然是不能麻烦到王爷。”
书圆圆整整了喜服,说话不紧不慢,嘴角带笑,一翻话说出口,竟是一副大义凛然之态。
“顾全大局?烂木头?”东陵轩胤听得火气直冒,这臭婆娘居然把一块‘牌匾’说成‘烂木头’,
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却居然被她厚颜无耻的说成‘顾全大局’,她还可以再无耻一些。
“书圆圆,少给我颠倒是非,那可是王俯的‘牌匾’,象征着尊贵、身份和地位,
你居然把这种东西给烧了,你脑子给驴了不成?
还敢说自己是顾全大局?分忧解难?分忧到媒婆让你进后门不进?
解难到烧了本王的轩王府牌匾?你可真有本事,书圆圆,你吃豹子胆了是不是?敢跟本王叫板!”
东陵轩胤此时气得不轻,被这女人颠倒是非的话气得耐性全无。
每个字眼都是夹枪带棍的,音量高亢,差点把众的耳膜震破。
25。娶你,本王只是慷慨解囊
在场的人已吓得屏紧呼吸,对王妃那吓死人的辩论甚是佩服,
然而,这种颠倒是非的说法却只会让王爷更加让他们死得快,
如此一想,地上的人更是吓得不敢吱声,他们怎么这么背啊,摊上这种事。
媒婆和半夏两人直抽帕搽向额头,那汩汩狂溢的汗水几乎将他们全身湿透。
“哦?”莫媛媛对东陵轩胤的话懒懒一应。
转蓦冷笑,犀利问道:“那媛媛敢问王爷,为何正妻却偏偏要从后门进府,这算是哪门子的规矩?”
声音同样冷若冰霜,眸光一寒,敛眸睨着眼前的霸王混球。
“你要搞清楚状况,这是本王的轩王府,本王讲的每一句话就是规矩,
你书圆圆是救过本王一命,会娶你,哼,不过只是慷慨解囊之举,
别给脸不要脸,让你进后门你就得进后门,三分颜色你真以为能开起染房不成?
小心本王立刻将你给休了,让你成为江州城的笑话!”
东陵轩胤府下身靠近莫媛媛圆润珠滑的脸蛋,邪笑冷哼,语气协迫。
男人一靠近,一身欢爱浓欲的骚味即刻熏得莫媛媛青筋爆突,眉头皱起,
冷笑:“那圆圆就更要问王爷了,我书圆圆可是被王爷霸王硬上勾,
怎么好像圆圆巴不得嫁给王爷一样。而且,圆圆求王爷慷慨了吗?
求王爷解囊了吗?还是王爷一向是喜欢玩这种义举?今天慷慨这个,明天再解囊那个,
如此这般,王爷倒真是‘公务繁忙’得紧!”
莫媛媛笑得温柔娴淑,实则笑里藏刀,字眼皆是指桑骂槐之意。
呸——
她最讨厌这种从一个女从身子蹭完再去钻另外一个女子身子的种马,
有点床上功夫,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闻着那骚味就恶味。
“你——你竟敢辱骂本王。”
东陵轩胤擒住她圆嫩嫩的手腕,双眸生寒,力道一使,骨节咯吱作响。
26。新婚夜,吐来吐去
男人一靠近,他身上那股‘骚味越来越重,莫媛媛眉头一皱,
刚喝上热粥的胃突然一股酸气上涌,瞬时,嘴巴微张。
正当东陵轩胤莫名之际,只听一声,呕——
“啊——书圆圆,你滚开,你滚开,你竟敢吐了本王一身,本王要杀了你,啊——。”
东陵轩胤咆哮,一手抵在她的额头欲要将她推开,
却一只手被她死死抓住,伟岸的身子一挣扎站直,
头顶即刻稳稳当当地被鸾车的木板顶个生疼,模样狼狈不堪,哪还有方才的威严俊魅。
此时的王爷,除了默默承受这新婚夜妻子的’见面礼’之外,别无他法。
鸾驾车内的呕吐声和王爷的咆哮声渗杂入耳,
跪成一片的众人个个此时脸色憋得满脸痛红,强忍腹中笑意。
侍卫墨影一向面瘫的脸此时也不禁抽搐不断,
一边同情地看着主子,一边又生怕他一气之下真拿这个新娶的王妃当球踢飞,
更怕这样闹下去,次日这轩王府会成为京城笑柄。
如此一想,墨影即刻将里面的主子拉出来,
那一股酸味熏得他眉头倒蹙:“王爷,还是请王妃入府吧!”
这样折腾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天快亮了,
只见,东陵轩胤此时一身都是新娶妻子刚咽下嚼烂的米粥渣,
胸襟那些如溪水汩汩流动,沾满一身的酸物黄液。
嫌恶加作呕的感觉让他还未顾得上发彪便已身子一弯,本能朝地上狂吐特呕,
握着鸾车的木驾,青筋爆突。
霎时,一场吐来吐去的闹剧再一次活生生地登场上演!
鸾驾里,害完喜的莫媛媛只觉现在胸腔舒坦,胃部清爽,
看着那混蛋男人正在外头大吐狂呕,更是心情大爽,一脸幸灾乐祸。
圆墨润亮的眸子一眯,莫媛媛挑眉,她不好过,他更别想!
他想污辱人,想给女人下堂威,想使驾子,使威风,
那也得看对象,她是莫媛媛,不是那儒弱自卑鬼书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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