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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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救他时的惊险,与为他宽衣的尴尬,
如今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面红耳赤。
沉睡的绝美男子 ;4
当时救他时的惊险,与为他宽衣的尴尬,
如今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面红耳赤。
小丫头不敢再往下想,将草药粥喂完,她将他身上的灰被掀开,
替他身上的四肢按摩推拿。
小巧细致的脸上没有半点嫌弃,嘴角还犹挂着微笑,
仿佛他是她的丈夫,而她是甘愿与他宠辱与共的妻子。
然而他们却不是,两人素昧平生,不过是因缘巧合救下他,却无法狠心搁下的牵绊。
“大哥哥,你会醒过来的对不对?你要是醒过来的话,可不可以给我取个名字呢?
其实说出来你别笑我,我其实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从我醒来后的四年里都是我一个人,没有人告诉我是谁,
这里除了我就只剩下这间屋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出现过,
这里很安静,很美,却很孤独,我害怕夜晚来临,那种怕会让我想哭。”
小丫头说着说着,直觉心里有种空洞的委屈,琉璃般的眸子略黯。
突然,她眉眼弯弯一笑,唇红齿白,一脸天真无邪地说道:“不过现在好了,
你和那只大鹰出现了,我想啊,一定是神仙派你们来陪我的,嘻嘻。”
回应她的依然只有平稳的呼吸声,男子清逸绝美的脸依然紧闭着,如同沉睡的婴孩。
“好了,我去干活了,我要给大哥哥做一张椅子,
然后带你出去听泉水的声音,听风的声音,听竹子的声音,
大哥哥,这个地方真的好美,你一定要快快醒过来看一看,
我觉得啊,这里以前肯定是神仙住的地方,呵呵。”
男子双眸紧闭,呼吸平缓。
言罢,小丫头替他掖好被子,拿起竹筒走出屋子,
没有注意到床塌上沉睡男子的指尖突然动了一下,
脑子似快要迸裂撕开一般,使他不禁眉梢微蹙,胸膛一阵有力的起伏着。
急促的呼吸过后,他依然沉睡,仿佛婴孩一般正等苏醒。
…——
丫头说了,偶是亲妈^_^四点还有更,稍安勿燥》_《
隐隐难安:不祥之兆
午时两刻,烈阳西斜
暗掌寨
寝楼里,莫媛媛哼着小曲轻哄着怀里的小家伙,好不容易才将他哄入睡。
熟睡的宵儿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握拳,微张着小嘴,
一脸邪俊天真,如婴儿一般,
不时发出梦呓几声:“爹爹,驾高高,宵儿要驾高高。”
如此乖驯纯真的模样逗得她黛眸慈溺加深,
低头在他小嘴上轻吻一记,朱唇嘴边笑意渐深。
此时,残颜已在外叩门,磨石般难听的声音刺耳扬起:“掌柜,该出发了。”
闻言,莫媛媛黛眸一暗,应道:“知道了,我更衣后下去。”
接着便是残颜离开的脚步声。
侧眸看着怀里的宵儿,她蹙眉一叹,
现在未走,她已经放心不下宵儿了,
这次去天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经过钱四两那次掳绑,她几乎夜夜生梦以为宵儿又再次被人掳走。
深叹一息,若可以,她真想将宵儿时刻安置在身边,
可是她知道不能,宵儿太小,她的处境也太复杂,
带着宵儿实在不便。
将小家伙放下,然而宵儿却似有所察,
竟在梦呓里蹙眉张嘴哭起来:“娘亲别走,呜呜,娘亲,呜呜。”
紧闭的小星眸不断泌出泪水,疼得莫媛媛的心一阵揪紧。
“宵儿不哭,娘亲不是告诉你了吗?娘亲带爹爹回来,宵儿不哭啊?
宵儿乖乖的,等娘亲带着爹爹回来。”
替他拭去眼泪,一边耐心地哄着,直到宵儿安份地继续熟睡为止。
莫媛媛浅叹一息,起身走到柜子里找到一套青色劲装,
走到屏风换上,将头上的素绾解下,用冠玉高高束起,
脚下的绣花鞋换上黑色长靴,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影子,
只有尽显英飒的清傲与冷酷。
莫媛媛依依不舍地看了宵儿一眼后,她走出房间,
与半夏和书老爷交待几声后利落翻身上马。
你的处境比宵儿更危险
马背上,她一身青衣劲装英姿飒飒,
眉目清俊,夜眸如鹰一般凌厉如刀。
烈阳映射在她身上,那纤细的背景如负千斤般泰然自若,
夜眸如鹰,更有种瞰视群雄的霸气。
突然,她侧眸看向寝楼,隐隐难安的感觉再次袭浮而来,
迟疑间,她对身旁同样坐在马背上的残颜说道:“残颜,
我有些不放心宵儿,不如你留在暗堂寨保护他们吧?”
此言一出,残颜即刻蹙眉起来,深思后,
回道:“掌柜,恕残颜直言,你的处境比宵儿更危险,所以残颜不能离开掌柜半步。”
“可是——”
莫媛媛欲言,心头隐隐难安,
这种感觉每次一出现,她都会怕宵儿或与她有关系的人出事。
“掌柜,你放心吧,这次陈寒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趁,
钱四两那一次是意外,陈寒有愧,这种意外陈寒绝不会令它再次发生。”
陈寒一脸沉冽,言辞犀利,声音高亢,信誓旦旦地对莫媛媛说道。
莫媛媛还想说什么,却被秦坤打断:“掌柜,你更需要残堂主的保护,
这里有我们在就好,小少爷和老爷等人有我们在此绝对不会有事,别忘了,
我们寨内现在少说都有两百人脉,绝对不会出状况,你还是早早起程,
快快回来吧,你的安危才是我们等人最关心的。”
闻言,莫媛媛只觉心头一暖,一脸感激,黛眸微敛,
只得作罢:“那,暗堂寨就有劳你们了。”
“掌柜请放心!”陈寒和秦坤以及寨中兄弟个个拱手扬喝。
莫媛媛抚额无语,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怕惊到宵儿,对残颜喝道:“出发,驾!”
两匹马扬鞭一挥,马鸣扬蹄间,已经出寨朝北澜般渡前去,
两匹白一黑一白,不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深山里,
只留下耳边那犹闻在耳的马蹄声。
杀无赦:暗堂塞遇袭1
莫媛媛前脚一走,寝楼那边果然已经被惊扰到,传来宵儿呜哇叫娘亲的声音。
书老爷汗颜,他令堂的,这群家伙真是莽夫一个,不知道宵儿午睡浅眠惊不得一喝半吼吗?
“哎哟,我的孙子耶,公公来了!”
半夏抹汗,赶紧蹦蹦蹦朝寝楼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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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媛媛和残颜的马匹一消失在深山里扬尘而去,
潜藏隐蔽的黑衣人身影即刻从灌木出来。
一名蒙面男子眸子一冽,喝道:“行动。”
半盏茶的功夫,莫媛媛和残颜已至船渡,
五十艘船航已经有四十艘先行前往天戟,剩下十艘正候名等在莫掌柜发令。
海风吹扬起她冠束的青丝,她负手而立,走到甲板,
远视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转身一脸冷冽,喝令出发。
瞬时,十艘船航扬帆行驶,徐徐前行,大家万众一心,毫不愄惧,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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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残月高挂,夜色如泼墨一般,浓得化不开。
这一夜,暗堂寨上下守备森严,秦坤领着寨中兄弟,
来回巡逻,谨慎严密,个个不敢掉以轻心。
高高的观敌寨台上,只见一名寨厮粗汉此时正守得打盹哈欠,
此时本应下岗好睡的他还在守岗。
娘的,居然还没过来换岗,都快过半盏茶了。
寨厮心里正暗暗骂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楼梯声,
他两眉倒竖,正准备破骂出口,
却突然被人从身后强行捂住,一股杀气袭来,
使粗汉即刻觉察到危机,一柄短匕在他眼前一闪,脖子一道血红喷涌。
致命的袭击让寨厮倒在地上全身痉挛一颤,
鲜血从他脖子汩汩流出,最后双目呈膛,骇骇森人,奄奄一息。
与时同时,暗处的走道上,地上正横躺一名寒厮的尸体,
胸前的鲜血汩汩流出,凉风抚风,将腥溺的气息蔓延。
杀无赦:暗堂塞遇袭2
犹挂悬空的一轮残月此时被如黑绸的乌云遮盖住,
夜黑风高,杀机四伏,
苍穹不时飞过几只‘嘎嘎’的鸦吃,在夜里甚是刺耳突兀。
暗堂寨各苑各院都有塞厮把守巡逻,
此时,秦坤领着身后五名寨厮在正寨来回巡逻,
突然,他脚步一滞。
身后的塞厮不解地看着他:“秦当家,怎么了?”
只见泰坤伸手到额头,指腹下只觉浓稠粘腻,
他蹙眉一挑,伸到鼻间一闻,顿时脸色大惊,
下一刻,他抢过身边弟兄手中的灯笼举高一望。
才发现高高的观敌寨台上竟趴着一名奄奄一息的兄弟,
他嘴角的鲜血和脖子的鲜血此时正顺着木栏落下,死状森森骇目。
众人脸色顿变,提人警觉。
接着,便是秦坤抽剑的一喝:“有刺客闯入暗堂寨,大家要小心。”
这一喝,在静谧的夜里突兀响起,高亢的声音足以让寨中所有人听到。
这一声,即刻惊到正前往寝楼的黑衣人,他闻声脚步一滞,
急急从怀里抽出火筒,拿起火折子点燃后往空一抛,
顿时发生‘咻’的信号。
霎时,原本潜藏在暗处的所有黑衣人凌空跃起,握在手中的长剑寒芒森森,
“主子说了,除了小世子和半夏,其它人杀无赦。”一名黑衣人对身后的同伴喝道。
“是!”黑衣人同伴齐喝一声。
“一个都不能放过。”秦坤听得俊颜大恼,执剑出鞘,凌冽怒喝。
瞬间,黑衣人与暗堂塞混战一团,
两方人马剑击相撞,血溅撕杀,
杀戮的序幕在夜黑风高的夜晚正式拉开。
暗堂寨虽然人数众多,然而对方的功夫却远远在他们之上,
一招一式都狠辣至极,顿时血雾弥漫,凄厉的声音响彻云宵。
“放箭!”秦坤怒喝。
瞬间,潜藏在各处高寨台上的射手箭如雨下。
杀无赦:暗堂塞遇袭3
“放箭!”秦坤怒喝。
瞬间,潜藏在各处高寨台上的射手箭如雨下。
二十五名黑衣人五名中箭,二十名抵箭挥杀,
轻功一跃,高寨亭台的射厮几名皆在黑衣人五招制敌,一剑致命。
“拿弓箭!”秦坤厉喝,一脸凶煞,杀机在他犀利的茶眸盈满蓄发。
不稍一会儿,重有十斤的同弓和50厘米长被两名塞厮拿起,
弓箭已皆在他手中。
秦坤驾弓拉箭,茶眸一敛,对准塞台上的黑衣人射出,
一箭制命,手中十箭射出,他从容淡定,狠劲十足,
箭离弦,例无虚发。
顿时,黑衣人此时已仅剩下三人。
一名黑衣人突然从怀里拿出弹丸寨台一扔。
轰——
震耳彻膜的一声,寨台瞬时倒塌,砸在屋檐上。
轰——
轰——
另外两名黑衣人再次凌空一跃,再扔两颗弹丸,另外两处高塞台倒塌,大火顿时蔓延。
秦坤大怒,手中三箭齐齐离弦射出,直刺三名黑衣人心脉。
喝道:“救火,快救火,快快把老爷请出来。”
倒塌的位置正好在书老爷与张管家的苑落里,火热瞬时蔓延,青烟袅袅。
另一边寝楼,五名黑衣人齐齐朝寝楼跃去。
凌空一跃,才发现寝楼同样有五名男子。
陈寒眸色一敛,冷哼,果然不出掌柜所料,这些人真的冲小世子而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掳走小少爷?”沉冽的声音喝出,迸射出全身肃杀。
五名黑衣人冷眸森森,满是杀机,没有回答陈寒的问题,
下一刻,他们步速生风,手中长剑在夜里森森骇冷,直刺陈寒五人。
“不许放过任何一人。”陈寒怒喝,令道。
“是!”
五人目光如炬,毫不惧色,出鞘迎战。
一场博斗展开,十人凌空齐齐跃起,
五五对立,各自拼搏,剑剑相撞,掌掌相击,皆不分高低。
小小元宵锋芒毕露1
陈寒剑剑抵挡,对方招招制命,带着阵阵狠冽的剑气和掌风。
黑衣人看着被缠住的兄弟,仅露在外面的眸子一敛,袖箭连击五发,朝陈寒门面射出。
陈寒后翻一闪,身形一斜,险险躲过,然而黑衣人却已经破瓦进屋。
陈寒大惊,破门而入,黑衣人剑已抵在半夏素白的脖颈。
半夏全身发颤,素额冒汗,杏眸看着陈寒,脸色已被吓得苍白如纸。
“别动!”黑衣人得带阴笑,对进来的陈寒冷道。
“你——你若敢伤她一分,我定让你尸骨无存。”陈骨一脸狠冽,一脸煞气的怒喝道。
“小世子在哪?”黑衣人挑眉问道,
手中的剑稍稍用力朝半夏脖子一按,一道血红汩汩溢出,
切肤的感觉让半夏眉头一蹙。
陈寒顿时双拳握紧,眸溢赤雾,如禁笼的野兽般狂吼怒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抓小世子?”
“呃呃。”半夏张唤着,用迫切的眼神告诉陈寒一定要保护宵儿,不要管她。
顿时,黑衣人神色一怔,细细审视着半夏,而后问道:“你是半夏?”
此言一出,半夏和陈寒皆是一怔一惊。
半夏困惑惊惧地看着拿剑架在她脖子上的黑衣人,然而他的眼神如此狠冽和陌生,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你的目标到底是谁?”陈寒冷喝问道,他方才明明是问小世子,此时怎么突然问起半夏?
黑衣人心中顿时了然,得逞冷笑道:“你三年前被太后割舌,
不能说话,所以你就是半夏,太好了,得来不费功夫。”
一听到‘太后’二字,半夏杏眼膛睁,一些残骇的画面闪过,
使她全身瑟瑟发抖,额头的冷汗狂溢。
黑衣人微微侧眸,阴笑回道:“太后念孙心切,命属下特来请小世子回宫一聚,
这位半夏丫环更与太后渊源非浅,所以,太后有请,还请阁下行个方便。”
小小元宵锋芒毕露 ;2
“太后念孙心切,